第112章
緢初见时,她也是这般,像个登徒子般,轻浮又浪荡。 所以,这才是凌緢的本性,色中饿鬼一枚。 秦珏歌深吸口气,想把凌緢从她怀里扯开,可低眸看到凌緢额头上的伤,涂抹着膏药,黏黏糊糊的,像是被羊舔过,怪可怜的。 可,无奈怀中的人不知收敛,唇擦着她的肌肤划过,还有往下探寻的趋势。 秦珏歌心口一滞,被凌緢至下倾身压住。 清爽干净的皂荚香气弥漫而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眼前是原木制成的顶,几根木头横梁摆放粗糙,并不牢固的样子。 “你的脑袋不疼了?” “还有点疼,有点晕。”凌緢趴在秦珏歌的身上,像是赖皮小狗,蹭着她的衣襟,弄得她衣襟散乱开,露出雪白的弧度。 “别装了。”秦珏歌拧了拧她的耳朵,把她从自己身上移开。秦珏歌的身体一空,失去凌緢温热的怀抱,有点不适应。 好在凌緢脸皮够厚,又贴了上来。 温热的身体带着清爽干净的气息,将秦珏歌笼罩其中,令她安心,可又令她心惊。两种情绪翻涌交织,秦珏歌也不知是该避开凌緢,还是该纵容她的放肆。 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 没有拜过堂,也没有一纸婚书,甚至凌緢都没给过她任何承诺,却每夜纠缠在一起。 如若被她食古不化的父亲知道,大概会觉得颜面扫地,将她赶出家门。 可她的守宫砂还在,离开了桃源村,没人知道她和山野间一个小猎户曾经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想什么,这么入神?”凌緢抬起头,看到秦珏歌眼神涣散的望着梁柱,轻声问。 “你会一直在桃源村住着吗?” “开春后,想回京城。” “怎么突然想回去了?”秦珏歌掀起眼眸,下意识的觉得心脏一紧,突然而来的危机感袭来,让她不由的皱起眉宇。 凌緢决定回到京城,回到帝女身边,重新做回她的裙下宠臣。 “也不是突然。” “逃避了一年了,有些事该面对了。”凌緢绷着唇,认真道。对上秦珏歌的眼眸,深情意切的说道。 “珏歌,你会站在我这边吧,帮我为王家翻案。” “你有故友做靠山,还需要我的帮助吗?”秦珏歌冷声道了句。不知怎么的,话语间有一股酸意涌上来。 “你说仪殷?”凌緢挑眉,疑惑的眨了眨眼。这次要对抗的就是仪殷。帝女哪里是她的靠山,这一切,都是帝王的局,帝王惯用的纵横之术。草菅人命,只为一己私利。 “你还有别的故友?” “没有。”凌緢叹声道。她与仪殷是生死之交,这种情感,除去亲人外,很难拥有了。 秦珏歌脸色又冷了几分,明知道,凌緢和当今陛下的关系,可她还奢望这人能辩解几句,哪怕是讲几句违心的话,哄骗一下她。 她收紧被凌緢弄乱的衣襟,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你们并不了解她,她并不像世人说的那般。”仁德宽厚,造福苍生。 秦珏歌不理,闭眼。把耳朵也闭了起来。 “会站在我身边吗?”凌緢蛄蛹到秦珏歌耳边,在秦珏歌耳边蛐蛐着。见秦珏歌不理她,她勾起秦珏歌一缕发丝放到鼻子下,嗅了嗅。 秦珏歌一回头,就看到凌緢噘着嘴,把她的头发夹在鼻子与嘴唇中间的位置上,给自己弄出一截胡须。 “好玩吗?”秦珏歌掀起眼皮,狐狸眸波光粼粼的看着凌緢。 凌緢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红,像是被人抓住痛脚的猫。 “你多大了?” “二十。”凌緢一噎,觉得,秦珏歌是在嘲笑她幼稚。于是,好奇的看向秦珏歌问。 “你呢?” “记忆里是二十五。” 凌緢眨了眨眼,周朝十八岁是适婚年纪,二十五岁已然是大龄晚婚,看来温家人定是为秦珏歌的婚事发愁。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秦珏歌不愿回到温家。 “没关系,我娶姐姐。”凌緢认真道。 “小屁孩。”秦珏歌用凌緢说二丫的话,回敬给她。看凌緢拿她头发玩的样子,像个没长大的小鬼。还说要娶她,就她这样的小屁孩,恐怕还没进温府的门,就被温如元用扫把给赶走了。 何况,她和女帝的关系还不清不楚。 “我不是小屁孩。”凌緢黑瞳正色的望向秦珏歌,她虽然才二十岁,可十三岁春季围猎夺得魁首,十四岁随父亲征战塞外,十五岁被册封为中郎将。 虽然她的仕途停在了十五岁那年。 可,她现在是手握虎符,能号令三军的凌茫冲之女,凌緢。 “脑袋上的伤不疼了?”秦珏歌换了个话题问。 凌緢本是忘记了脑袋上的伤口,被秦珏歌一提醒,觉得头顶一阵疼痛感袭来,垂着眼,躺到了床上。 倒不是她有多矜贵,只是,她曾经眼盲过。 是脑袋里有淤血未散,压迫到了神经导致的眼盲。后来脑内的淤血散去,眼睛恢复了。她担心这么一撞,会把淤血又凝结成块,到时候,眼睛又看不见了。 自从有过醒来后,眼前一片黑暗的记忆。 她每天睁开眼,看到光明时,都会格外珍惜。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感。就像是五年前,女帝将她从万葬岗里拖出来时,那种重见光明的感觉。 她的人生无疑是幸运的,每一次以为自己要失去,又再一次活了过来。 只是,她也失去些东西,就好像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作为等价交换一样。 “要不要叫二丫来帮你看看。”秦珏歌担心的垂下眸,倾身上前,掀开凌緢的头发,观察着她头顶的伤口。 “不用。”凌緢眯着眼,馨香味在她鼻尖绕开,秦珏歌的中衣没有系紧,刚才被她蹭弄的敞开了,如今随着秦珏歌的动作,松散的垂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清冽雪山间的红梅,像是遇见冬日的暖阳,为她盛放。 凌緢吞咽了一下,觉得嗓子干痒,想喝点水,缓缓神。 秦珏歌的指腹轻柔的落在她的发丝上,激的她头皮酥麻,浑身不自在的像是被她提了起来。 “消肿了,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好的。”凌緢闭着眼,听到秦珏歌的话,心安了下来。 两人没有在继续之前的话题。 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直到烛火燃尽。 凌緢扯掉秦珏歌松散的细带,有点宣泄般的去攀登雪山,攻城略地。手和唇都用上了,又吃又拿,完全没跟秦珏歌客气的意思。 刚才还虚弱不能自理的凌緢,像是饿久了的狼。 看到秦珏歌,眼睛里放着亮光。 顾忌着秦珏歌那处还上过药。 这次经过那处时,格外温柔细腻,像是春风化雨,与刚才风卷残云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秦珏歌微咬着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她一会儿被凌緢用力抛向天空,以为自己要失重的摔下,可下一秒,又被凌緢轻轻捧在心尖,呵护备至。 急色是她,温柔是她。 无赖是她,热忱也是她。 也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 次日,大雪纷飞,院落里又堆满了积雪。 快到正午,大黄饿的开始刨门。 刷刷刷的,连带着低沉可怜的呜咽声。 床榻上一只雪白的纤手搭到凌緢的肩膀上,不重不轻的拍了拍。指腹的馨香味,随之飘入凌緢的鼻息,好香,好白。 凌緢还没从梦里想来。 正在吃甜滋滋,糯叽叽的白凉糕,她抿了抿唇,下意识的翻身,搂住娇美人纤细的蛮腰,脑袋寻着最软处,拱了拱。 鼻尖被一股甜香味占满,张开嘴,咬了咬。 好甜,好软。 爱不释手。 还想要吃更多。 凌緢心神荡漾,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掐着娇美人的腰肢,不肯放。 直到耳朵被人重重的捏了捏,又往上提了提,连带着她的脑袋从一片雪白中移开,对上了一双含着薄愠的狐狸眼。 “娘子,早啊。”凌緢睡眼朦胧,握着秦珏歌纤腰的手,又紧了紧,将人与自己完全贴靠在一起,感受着软玉在怀的舒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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