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沈聿珩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聿珩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清意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聿珩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清意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音乐厅。 推门进去时,南语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听着演奏。 沈聿珩松了口气,拉着乔清意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南语“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沈聿珩依旧对南语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南语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清意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阿语,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语笑了笑,轻声道:“音乐太感人了。” 沈聿珩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她没说话,任由他替她擦掉眼泪。 演奏会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沈聿珩却没让南语走。 他让人推上来一堆乐器,钢琴、大提琴、小提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你以前说过这些乐器好,我就花高价都买下来了。”他笑着问她,“喜欢吗?”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补充:“南小姐,沈总为了这批乐器,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有些是从私人收藏家手里高价竞拍的,有些是从博物馆借调的……” 乔清意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南语扯了扯唇,刚要开口。 “这是什么?”乔清意突然伸手,好奇地拉了拉旁边一根装饰绳。 “别拉!”工作人员脸色大变,可已经来不及了。 头顶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隆声,下一秒,沉重的灯光架和音响设备猛地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沈聿珩一把拽过乔清意,护在怀里滚到一旁。 而南语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黑影朝自己压来—— “砰!” 剧痛袭来,她倒在血泊中,最后的意识里,是沈聿珩惊慌失措的喊声:“阿语——!” 可她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别人。 南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十四岁的沈聿珩还穿着校服,嘴角带着淤青,却笑得肆意张扬。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红着眼睛骂他:“你是不是疯了?一个打三十个,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 他满不在乎地挑眉:“谁让那群混混抢你钱?欺负你就是不行。” 少年仰起脸,眼神炽热又坚定:“只要有我在,你不准受一点伤。” 梦里的南语泪流满面,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沈聿珩……” 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牵着同样十四岁的她,转身走远。 画面骤然翻转—— 现实中的沈聿珩护着乔清意,任由她被砸伤,鲜血染红视线。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浸湿了枕巾。 还没缓过神来,下一秒,便看见病房里,乔清意正哭着扑进沈聿珩怀里:“怎么办,都怪我……我不该去拉那个绳子,要是我不拉,南小姐也不会出事……你惩罚我吧……” 沈聿珩无奈地替她擦眼泪:“真要惩罚?” 乔清意抽噎着点头:“是,做错了事就要惩罚,不然我睡不着觉……” 沈聿珩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乔清意愣住:“……什么?” “叫。” 她红着脸,小声喊:“……老公。” 沈聿珩揉揉她的头发,嗓音温柔:“既然你叫我老公,那就要听我的。这件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不用管了。” 乔清意只能乖乖离开。 南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啪——” 沈聿珩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她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关切:“阿语,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懊悔:“对不起,当时太乱了,我认错了人……” 南语闭上眼,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她只是轻声问:“乔清意呢?” 沈聿珩脸色微变,以为她要找乔清意麻烦,立刻解释:“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的确是她不对,我已经严厉惩罚过她了。” 南语想起刚才他让乔清意喊“老公”的画面,心想—— 是这种惩罚吗? 那确实……挺严厉的。 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认错人,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的偏心。 只是平静地说:“我饿了。” 沈聿珩怔住。 他盯着她的眼睛,终于察觉到异样。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南语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他只能压下不安,温柔地点头:“好,宝宝,我马上去给你买吃的,你等等。” 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南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 爱才会歇斯底里,恨才会不甘吵闹。 可现在的她,对沈聿珩…… 无爱,也无恨了。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阿语,乔清意在哪儿?”他声音发紧,还算克制。 南语心脏狠狠一缩。 他不信她。 他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 她颤着声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刚才电话里说,有人要欺负她……” “所以呢?”南语声音发颤,“你觉得是我做的?” 沈聿珩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南语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沈聿珩,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 “吃醋?”南语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 沈聿珩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语,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但现在她可能出事了,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 “不是我。”南语打断他,每个字都像刀割,“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没让人动她!” 沈聿珩盯着她,眼底的焦躁越来越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清意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终于,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扣住南语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语,我说过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是最下作的手段,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告诉我,乔清意到底在哪?!” 南语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重复:“我不知道!你问多少遍,我都不知道!” 沈聿珩彻底怒了。 “南语!我真像是从没认识过你!” 他猛地甩开她—— “砰!” 南语踉跄几步,后腰狠狠撞上桌角,额头磕在锋利的装饰棱上,鲜血瞬间涌出。 周围一片尖叫:“沈总,南小姐受伤了!” 可沈聿珩置若罔闻。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边打电话一边厉声吩咐:“立刻调监控!查清意最后出现的位置!” 南语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温热黏腻,她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撕碎的痛,这点伤算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沈聿珩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 他怎么会管她呢?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清意。 就像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一样。 有人惊慌地围上来,想扶她去医院,她却轻轻摇头,推开所有搀扶的手,一个人走出宴会厅。 “轰——!” 刚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南语回头,看到那块写着“沈聿珩爱南语一生一世”的鎏金牌匾,重重砸落在地,碎成两半。 她看着那块牌匾,忽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聿珩,你的一生一世, 原来,这么短啊。 南语一个人回了家。 她沉默地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沈聿珩送她的项链、戒指、手表,他亲手写的卡片,他们一起拍的相册……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她装进纸箱,一趟又一趟地丢进楼下的垃圾桶。 最后一箱丢完时,夜风卷着碎雪吹过她的脸颊。 她站在路灯下,忽然觉得可笑。 曾经视若珍宝的回忆,如今不过是垃圾堆里的废品。 转身的瞬间,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她的头!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后颈便传来剧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南语发现自己仍被套在麻袋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被布条死死塞住。 透过麻袋的缝隙,她看到沈聿珩抱着乔清意坐在高位的沙发上,四周站满了保镖。 保镖恭敬地汇报:“沈总,人抓到了,这就是南小姐派去欺负乔小姐的混混头子。” 乔清意缩在沈聿珩怀里,声音怯怯的:“聿珩,要不算了吧……你来得及时,我其实也没真的出事……” 沈聿珩冷笑:“不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乔清意的脸,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我舍不得动阿语,但她敢欺负你,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 “既然这是她找来的人,那我就杀鸡儆猴,让她以后不敢再做这种事。” 南语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乔清意自导自演! 乔清意假装被混混凌辱后,便买通人绑了她,骗沈聿珩她是欺负自己的头子,就是为了让沈聿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折磨她! 她拼命挣扎,想叫沈聿珩的名字,可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乔清意“心软”地叹气:“那……下手轻点吧,毕竟是南小姐的人……” 沈聿珩眼神一冷:“轻?不可能。” “敢欺负你,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下一秒,南语被拖到了高台上。 下面是十几米深的游泳池,冰冷的水面映着惨白的灯光。 她被套着麻袋,绑着绳子,从高台边缘猛地推下去—— “砰!” 冰冷的水瞬间灌入麻袋,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击中。 水从鼻腔、口腔疯狂涌入,呛得她眼前发黑,肺部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她本能地蜷缩起来。 “救命……救……” 微弱的呼救声被水淹没。 麻袋吸饱了水,越来越沉,像铅块一样拖着她往下坠。 她拼命挣扎,可绳子越缠越紧,勒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绳子突然收紧,她被硬生生拽出水面。 “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着,肺里的水混着血丝喷溅出来,还没等她喘过气,身体再次被推了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每次下落都像被扔进冰窟,每次上拉都像被抽筋剥皮。 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南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肺部火辣辣地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不知道第几次被拉上来时,乔清意终于“不忍心”地叫停:“够了……聿珩,别再折磨他了……” 沈聿珩却冷笑:“还没完。” 他接过保镖递来的铁棍,走到南语面前。 “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砰——!” 第一棍重重砸在她背上,南语整个人猛地弓起,像是被电击的虾米。 剧痛从脊椎炸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却还是漏出一声闷哼。 “砰!砰!砰!” 一棍接一棍,毫不留情。 每一击都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敲碎,把她的内脏震裂。 南语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九十九棍。 他亲手打的。 打到后来,南语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体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又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 最后一棍落下时,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身下的血泊不断扩大,浸湿了她的衣服,染红了地面。 “咔嚓——” 他抬起锃亮的皮鞋,狠狠碾过她露在外面的手指。 指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南语疼得浑身痉挛,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Y兔:5 强行将我剖腹后,攻略对象们后悔了 ----------------- 故事会_平台:星球故事会 ----------------- 我离攻略成功只差最后一步,只因为我怀上了男主的孩子。 哪怕三个攻略对象的好感值都降到了0。 系统承诺我,只要成功生下孩子,就算我攻略成功。 可就在我怀孕七个月时,我的总裁老公冲进医院带走我。 我的竹马亲手把我推上手术台。 我的爸妈在外面签了手术同意书的字。 不管我怎么哀求,他们还是把我的孩子取了出来。 只为了取脐带血,给我的妹妹江心妍治病。 我被遗忘在手术台上,听着我的孩子哭声渐渐停止。 系统也宣判我攻略失败,要剥夺我的生命。 可在我生命真的消散时,那一个个说着我为什么不去死的人,为什么却发了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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