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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皮颤了颤。 柏为鹤的目光落在他扑动的眼睫上面,喉间隐约滚出一声叹息:“是不是肚子突然饿了?” “……好像是有点。” 柏为鹤没拆穿,更不会趁机笑他,而是开口道:“那就把饭吃了再走。” “好吧。”陈子轻顺坡下驴地坐回沙发上面,“菜我不点了,你点吧,随便吃什么都行。” . 气氛很快就回到暧昧的界值。 柏为鹤点好菜,长腿屈在并不逼仄的桌下,他牵了牵西装袖口,双臂抬起来,手肘撑着桌面,赏心悦目的十指交搭于下颚,一条腿舒懒地伸到对面,西裤的裤腿擦进惊慌失措想合起来的腿间。 “轻轻,如果今天让你选门婚事,我依然不是你的首选。” 陈子轻的注意力从桌下转移到桌上,他捧起水杯喝了两口水,觉得自己完全不是柏为鹤的对手。除了年纪,其他都比不过。 年纪还只是原主的,不是他自身的。 柏为鹤眼眸半阖:“这回又要用什么理由来打发我。” 陈子轻严重怀疑柏为鹤不看他是不想让他紧张,可他并没有就此感到放松,他头皮阵阵发紧,吞吞吐吐地解释:“我不能……我跟你舅舅……你不能掺和进来。” 柏为鹤极轻地笑:“晚了。” 陈子轻耳朵一红,柏为鹤这是要干什么,短时间内三番两次撩他,再这么下去,他就不能走出包间了,腿软成棉花了怎么走。 男色真可怕,幸好他剧情线结束了,不然多耽误事啊。 柏为鹤抬了抬眸,将对面人的羞涩收进眼底:“他最初把你放在身边,是想替你母亲照顾你,后来是为了让你母亲借尸还魂到你身体里。” 陈子轻惊呆了。 我的妈啊,厉老狗这个人竟然比解锁的关键词信息里还要炸裂,大情种啊! 借尸还魂都能想得出来,陈子轻不敢置信,这就是灵异120区的特产吗………… 柏为鹤以为他害怕,说道:“图形是错的,仪式不会成功。” 陈子轻默默藏起自己的激动和好奇,摆出心慌无助的表情:“在哪啊?” 柏为鹤平缓道:“宅子没成废墟的时候,你母亲的棺材就在他书房底下,现在他换了个地方存放。” 陈子轻欲言又止,这么隐秘的事你都知道,你对你舅舅还真是了如指掌。 “那现在呢,现在你舅舅对我……” 柏为鹤看着他:“你清楚。” 三个字就让陈子轻心乱如麻,他确实一清二楚,厉老狗当导演了,在监视器前看着呢。 柏为鹤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几句就挂掉,他凝视着心神不宁地啃咬嘴角的人:“不会让你等太久。” 陈子轻猛地抬头:“你要做什么?” 柏为鹤若有似无地观察他嘴上啃红咬湿的地方:“轻轻。” “啊?”陈子轻嘴微张,露出一点莹白的牙齿,模样毫无防备,软成一团。 柏为鹤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陈子轻一头雾水,这是要他擦哪啊?他拿起纸巾擦擦脸跟脖颈,听见对面的柏为鹤说:“嘴。” “嘴怎么了?陈子轻莫名其妙,他伸舌舔了舔下唇,又在嘴角掠了一圈,一抬头发现柏为鹤从双手交搭变成单手扶额了。 …… 陈子轻继续刚才的话题,又问了一次,他真的很担心柏为鹤乱来。 那就是印证了标注里的众叛亲离。 柏为鹤揉了揉鼻根:“你应该问,你前夫和你旧保镖会做什么。” 陈子轻一个激灵,傅延生夏桥正两人都不讲王法无所顾忌,不像柏为鹤,身上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那他们会为了继续跟他纠缠不清,联手或者各自对付厉正拙吗? 傅延生拿的估计是夺妻之仇剧本,夏桥正呢,义子以下犯上,继承义父的所有剧本?蛮有可能,他们都很会给自己加戏,投入进去了出不来了。 陈子轻蹙眉,傅延生跟夏桥正要真打算对付厉正拙,就也会对付柏为鹤。 或者借厉正拙的手。 毕竟他们多少都能看得出来,他不把厉正拙当回事,可他对柏为鹤就不一样了。 陈子轻忧虑起了柏为鹤的安危。 转而一想,柏为鹤跟他的处境不同,不在劣势,不会被动防守。 柏为鹤既然提点他这件事,就说明早有预料。 陈子轻在心底悄悄松口气:“柏先生,你在垡城见到我脖子后面的蝴蝶之前,不知道你舅舅身边有个我吧,十四年不是十四天,那么长时间,你不好奇吗?” 柏为鹤好整以暇:“那你展开说。” “……”陈子轻说不出来,他本人都不知道。 没事抖开这话题干什么,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周遭沉闷了下去。 好在厨师推着餐车进来了。 陈子轻看厨师将削成片的松露洒落在意面上,一口就能吃完的分量,捣腾得这么精致。 吃得是品味和艺术,不是填饱肚子的食物。 “先吃面。”柏为鹤说。 不是一次上完啊?陈子轻拿起叉子搅拌意面,他在傅延生的别墅里掌握了刀叉的使用方法,吃哪个国家的餐品都没问题。 陈子轻吃了两片松露,他望了望包间投影屏上的菜品介绍,食材由来,以及制作过程,手往酒瓶上摸。 柏为鹤出声制止:“别喝酒。” 陈子轻有种被老干部教训的错觉:“你不让我喝,那你点。” 嘴上亲昵的埋怨,桌底的脚也不再僵硬,放松地左右晃动,不时蹭上腿间的黑色西裤布料,撩人心弦。 柏为鹤半晌道:“我喝的。” 陈子轻下意识地叮嘱:“你也少喝点。” 柏为鹤往酒杯中倒一点葡萄酒:“晚上没有正事要办。” “或许,”他令人遐想地一顿,“有正事?” 陈子轻拿着叉子的手剧烈一抖,如果正事是我,那没有,真的不会有! 柏为鹤好似随意一提,并非势必要问出结果,他品了口酒:“就过生日的事,你前面说够了,不需要我再做什么,后面又糊弄我,用要走吓唬我扰乱我的心绪,试图将事情翻篇,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趁这个机会当面确认一下。” “你明白我的意图,知道我的心意却不挑我,是我一厢情愿?” 柏总又开始要名分了。 陈子轻哪里比得上大老板的口才跟缜密思维,他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紧迫,有些喘不过来气地结巴着说:“那不是,我,我也……” 柏为鹤耐心道:“想好了说,慢点说。” 陈子轻垂眼用叉子在盘子里刮拉意面:“你什么时候对我有,嗯,那种想法的。” 一向履行食不言寝不语的柏先生这时倒没阻止,还回应道:“哪种想法?” 陈子轻面红耳赤:“就是你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 柏为鹤用平淡的语气透露惊心动魄的信息:“我让你自重的时候。” 生理欲望与心理欲望都被冒犯了,才会那样说。 既提醒对方,也提醒自己。 他人的太太,他人的婚姻,合法的夫妻关系,一道深不见底望不到头的界限立在眼前。 陈子轻好一会都没缓过来柏为鹤带来他的惊涛骇浪瓢泼大雨,他不敢往对面看,眼睛四下飘忽着停在酒瓶上面。 酒瓶中间有一颗红心,全是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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