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延生,我来看你带着它,是我想快点告诉你这件事,你别让我扔了好不好。” 一番话真情实意,感人肺腑。 我把我的快乐分享给你,你看,我多在意你。 傅延生没接管企业前日夜颠倒地厮混,过得奢靡又疯狂,站在人间看天堂,他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什么样的招数没见过。 床边人的手段连及格线的十分之一都够不上。 有时又显得高明。 提前回来,为的就是这木雕,狗屁的担心他的伤势。 果不其然,傅延生听他说:“我想让你帮我查清楚这个木雕的来历。” 傅延生竟然没有大发雷霆怒不可遏,而是平静地想,让他查,没找别的人。 还知道他是自己先生。 有困难最先想到要用傅太太的身份。 傅延生被这样离奇的心态变化刺激得胃部痉挛,他放在被子上的手点动,杀了吧,不能留了,必须杀了。 “延生……” 今天就杀了,切成片丢进大海喂鱼,免得做了鬼还发骚。 “延生。” 傅延生嗓音冷得掉渣:“干什么?” 陈子轻偷偷翻了一个白眼,他软软地说:“你帮我找懂文物的查查木雕,可以吗?” 傅延生好笑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把资源用到你身上?” 陈子轻擦了擦木雕,凑到他身边给他看木雕的做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古董,很值钱。” 傅延生的思绪被脖子上的痒意侵扰,发尾都这么骚,慢慢柔柔地撩着他,真干的话,又他妈过不去心里的坎,他向来都吃第一口,没有吃别人吃过的剩菜的癖好。 抬手捉住不安分的发丝,他嗓子干哑:“我缺钱?” 陈子轻说:“我缺啊。” 傅延生鄙夷地笑了一下,结婚才多久,拐弯抹角地张嘴找他要生活费了。 陈子轻还想争取,傅延生厉色道:“滚到外面去,别进来烦我,看到你就倒胃口。” “那好吧,我去外面,我不走远,你有事喊我。”陈子轻带着木雕出了病房,一下都没停留。 傅延生笑出了声,这婊子原先求他的时候还会说“求你了”,现在就他妈这态度。 真把自己当傅太太了。 傅延生的精神亢奋了一阵就低迷下去,他疲乏地躺了片刻,叫人把所有文件重新送一份过来。 木雕的事,他不会管。 妈的,他不管,骚货肯定趁他不注意找别人。 傅延生最终还是让费莱尔拍下木雕去查,他以为是微玉被人骗了,没想到木雕确实有点名堂。 陈子轻坐在沙发上看资料,首先是木雕所用的木材来源,查出来是南洋那边生产的,一种很名贵的木材。 南洋,现在叫东南亚。 陈子轻往下看,曾经在香港的拍卖会上出现过同样的一只木雕,他仔细对比照片跟怀里的木雕。 他手上这只损坏了,照片里的很完整。 竟然有一对。 陈子轻把资料翻完没找到自己想了解的东西:“延生,资料上没说这个木雕当时被谁拍走了,查不到啊?” 傅延生在打电话,面色一沉,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说,你不是傅氏掌权人吗,势力就这样?不怎么行啊。他一击冷眼刺向眼巴巴望着他的老男人。 陈子轻闭上嘴巴,无措地坐着。 傅延生这电话没打完就掐了,他把手机扔到沙发上面:“在一个收藏家手里。” 陈子轻急忙捞住往地上蹦的手机:“收藏家呢,我能见见吗?” 傅延生恶声恶气:“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陈子轻眨眼:“见得到啊。” 傅延生很烦他,语气十分没风度:“那你急什么?” 陈子轻:“……” 傅延生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他:“看你表现,你表现不错,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后半句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含义。 陈子轻没嗅出藏在深处的意思,他给傅延生把手机放好,笑着说:“病房有我的生活用品,我就不回别墅了,我留下来陪你。” 傅延生盯着老男人献殷勤的眉眼,已然把要为白月光小玥报仇的想法给抛远了,他在想,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自己的太太,理所应当。 傅延生主要是怕时间一久,既没找到合适的下属给婊子解馋,自己又不干,婊子红杏出墙和人勾搭,给他建草原。 到时被圈内人知道了,他颜面扫地。 所以他考虑干不干,实属是情势所迫,并非情愿。 陈子轻查看佣人给他收拾过来的东西,大多都是护肤品,他全倒在桌上,一瓶瓶一罐罐地摆好。 隐约感觉屁股上一凉,陈子轻猛地回头,傅延生闭着眼,看似睡着了。 最好是真的睡着了! 陈子轻把大衣的下摆往下拉了拉。 晚上医护人员来查了次房,陈子轻像一个很怕失去主心骨的家属,深爱先生的太太,他特地问了注意事项,抬头发现傅延生凝视着自己,不知道凝视了多久。 陈子轻蹙了一下眉心,当作没有看见。他在夏季村被电击的事,傅延生说查清楚了,却是到现在都没有提,也没有要严刑拷打的架势,说明事情的发展不是傅延生想的那样,懒得跟他对质。 原主弟弟竟然抗住了傅延生这边的逼迫,编了个说法过关了。 这是陈子轻没有想到的,他低估了原主弟弟的实力。虽然家族已经掉到三线,但也是个豪门,作为想尽所有资源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多少都是有能耐的。 . 陈子轻在病房的沙发上趴着睡的,医院阴气重,病房暖和和的,他依旧用毛毯盖住了全身,只露出一点头发,缱绻柔情地垂到地上。 呼吸蒙在毛毯里,湿湿热热的,他老实地睡了一段时间,一条腿伸出毛毯,挂在了沙发边沿,小腿翘在半空,脚上没穿袜子,脚尖微微勾着,从脚趾到脚背,再拉伸至脚踝,往上到毛毯掩盖处都是一片莹白,发着光,有种少年感的美。 脚底朝下隐于暗中,从柔韧的曲线来看,一定是白嫩的,敏感的,吹口气就能颤栗着拢起脚趾缝,蹦起脚背。 傅延生一个常年吃山珍海味的人,对着一只脚起了欲|望,还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汹涌澎湃如船入深海瞬间被拍翻淹没,他在想,沙发上的老男人刻意引诱他的几率大不大。 就这么想了一夜,青管跳动了一夜。 陈子轻一觉睡醒看见傅延生满眼红血丝,他边拿按摩梳梳头,边询问道:“你没睡啊?” 傅延生让他滚,他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擦擦抹抹,弄完了才出去。 费莱尔敲门进病房,闻着傅太太身上的护肤品味汇报道:“傅哥,查清楚了。” 陈子轻顿时停住了脚步:“什么东西啊?” 费莱尔将资料袋放到床头柜上,打着哈欠伸懒腰:“我交差了,回去睡了。” 陈子轻瞥瞥傅延生,见对方没有要说的意思,只好先下楼转转,吃点热乎的东西。 路面的积雪清掉了,又落上了一层,陈子轻呼吸着清冽的空气散步,他没散多久就接收到了一道道视线。 在垡城,陈子轻戴了口罩都没用,一头银发跟一双金色的眼眸就锁定了他的身份。他没去理会各种打量,自个找了个面馆吃掉一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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