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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影响,你想看到那种局面?” 陈子轻舔唇:“不如你放我回去,那你的雇主拿出视频的时候,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对方放到网上,我会迎来社会性死亡,私下用视频威胁我,要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 “而且,我费尽心思勾到手的未婚夫不爱我,靠山因为我订婚再加上年纪大了,肯定也不会要我了,所以我即将成为千人踩万人骑的存在。” “到那时,你不就能看到我有多惨了吗?” 夏桥正的眼里,男人被绑在木桩上面,嘴唇干裂渗血,一头精心保养的长发毛躁了不少,周围一地的猪粪。 他是狼狈的,从上到下都狼狈。 夏桥正关掉门边的摄像机走进来:“你知道自己会被折磨死,也不在我这要个痛快?” 陈子轻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刚才那番话上了,他想不出能让夏桥正满意的答案,只是歪了歪头,朝着对方所站的方向,惨淡地笑了一下。 怎么没响声,夏桥正这都不动心? 陈子轻心里直打鼓,耳边传来细微的破碎响,眼睛上的布条被划开掉了下来,他在亮着灯泡的猪棚慢慢打开了眼睫。 一双金色的眼眸,眼白全是血丝。 金跟红交织在一起,像一抹残阳嵌在里面。 夏桥正手上的寒光掠过他眼角,在他身后挥了下:“滚。” 绑着陈子轻的绳子断了,他的脑中闪过任务,酸痛的手抓住夏桥正:“你认识夏子吗?” 夏桥正清冷的眼里浮出裹着冷意的疑惑,能走了却怎么不马上走,问的什么东西。 陈子轻从青年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不认识。他一刻都不敢再停留了,长袍的下摆被他捞起来团在身前,拼了命地跑出猪棚。 两天没吃没喝,哪来的体力,只剩下毅力了。 寒冷的晚上,陈子轻辨不清哪是哪,就往前跑,他的长袍被树枝刮破,恨不得脱下来抱怀里。 头发也会缠到树枝上的刺,扯拽得头皮发疼发红。 本来就惨,这身装备还坑他。 陈子轻跑累了想歇会儿,冷不防地感觉身后有人,他赶紧加快脚步。 一个人影从后面把他撞趴在地,磕了一嘴血,眼角还让石头子刮伤了,流出温热的液体。 是那个二全,竟然追上来了! 陈子轻跟条搁浅的鱼一样扑腾着挣扎,他跑的时候香味已经浓得风都吹不散,这一挣扎,直接让二全失控了。 背上的人拱陈子轻,跟猪拱石槽里的饭菜没区别。 陈子轻夹着嗓子,妖里妖气地喊:“换个姿势,二全哥,我们换个姿势,我想让你亲亲我。”两天没刷牙了。 “操,老子就知道,老子就知道!” 二全完全失了智,他两眼泛着绿光把男人翻过来,激动得剧烈抖动。 电光石火之前,陈子轻把事先抓好的一把土砸他眼睛里,同时抬腿踢他,趁他倒在一边惨叫的时候,爬起来就跑。 陈子轻的身体太虚弱,他没跑多远就再次被扑倒了。 “救命,麻子哥救我,麻子哥……” 二全的欲||念有一瞬被同性竞争的胜负欲压制,他大力抓住男人的长发,发疯地把人往地上磕:“老子还比不上那麻子?你他妈会不会看,老子横竖都比麻子强……” 后脑勺突然被一股剧痛袭击,二全停下动作想要转身。 伤处又挨了一下。 二全倒在了让他变成疯|狗的男人身上。 陈子轻扭头看见了麻子,他呆了呆,快速顶开二全爬起来,整理破破烂烂的长袍。 地上的二全一动不动。 陈子轻见麻子瞪着二全,他绷着神经弯腰查探二全的鼻息,手一抖,脸刷白:“死,死了,二全死了。” 麻子到底是个刀口舔血的,比他冷静,短暂的失措后就熟练地藏尸体,藏好回来对他说:“你是个祸害。” 陈子轻警惕地后退。 麻子没对他动手,只是脱掉外套捂住鼻子:“你走前面,我们隔一段距离,我送你到大路上。” “谢谢麻子哥。”陈子轻明白过来,感激涕零地鞠了鞠躬,转身就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陈子轻就敏锐地发觉到了不对劲。 本该落后不少的麻子竟然跟上了。 他们的距离缩短,他听见了麻子的喘气声。 陈子轻如遭雷劈,不好,原主的人工体香不稳定有副作用,他都没注意到是什么狂飙了起来。 麻子的那份善意让欲|望啃没了。 陈子轻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他退一步喊麻子一声,试图换回对方的理智。 毫无效果。麻子将他逼到了树下,那张老实的脸扭曲了起来,嘴里竟然也蹦出了粗俗的脏话,羞辱着他。 “多我一个没问题吧,我为你打死了我的兄弟,你补偿我是应该的,是应该的,让我尝尝,我没尝过男的……” 陈子轻垂在身前的白发被麻子捉住,放到鼻子前面闻,兴奋得好似吸了|罂||粟。 就在陈子轻要用同样的方法对待麻子的时候,一声轻响破空而来。 麻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陈子轻抬头看去,一个年轻人立在林子里,慢悠悠地吹了吹枪口。 什么出现的? 陈子轻看看倒在血泊里的麻子,看看那个事不关己的年轻人,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年轻人一步步向他这边走近,肩宽背挺,穿着一身黑西服,胸口位置印着一个家族的徽章标志。 来的是亲信级别?哪方的? 陈子轻把探问底细的心思咽回了肚子里,他喊道:“费莱尔,这个人是我恩人,你怎么把他一枪嘣了。” 费莱尔把抢别到腰后:“恩人还是恩客?” “……”陈子轻大概说了一下。 “他救了你,你就给他玩,那我岂不是也……”费莱尔暧|昧地拖了拖声调,意外地搜捕到男人脸上的难为情,他一笑,“我有洁癖。” 斯文地表示,别人用过的东西,他碰都不会碰一下,恶心。 陈子轻没说什么,他抓着脏兮兮的袍子擦脸跟脖子上的虚汗,鬼没出现,人就已经死了俩。 这个世界杀个人轻飘飘的,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防人比防鬼更要紧。 陈子轻放下袍子吐口气,垡城不是他熟悉的世界的城市,有法律的吗,派出所看到尸体会不会调查…… 我想这个干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这太监命。 陈子轻打量未婚夫的亲信费莱尔,估计跟夏桥正差不多大,长得阳光帅气,活力健康充满自信,笑容直戳人心。 但他那枪法很可怕,仿佛前一秒在笑,下一秒就给人来一枪。 “走吧,微大少爷。”费莱尔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子轻拢着长袍走。 “现在3度,微大少爷竟然穿浴袍,真牛逼。”费莱尔双手放在脑后,不快不慢地走在旁边。 “我不牛逼,我冷死了。”陈子轻一脱离生死存亡,麻痹他知觉的肾上腺素就下来了,生理上的不适蹭地暴涨,他哆哆嗦嗦,“我也两天没吃饭没喝水,没刷牙没洗脸了。” 费莱尔斜过去一眼。 陈子轻知道这家伙不可能把西装外套脱了借他穿的,有洁癖,还讨厌原主,不躲得远远的就不错了。 肩上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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