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你戴上。” “只有我看得到,你戴给我看。” 陈子轻愕然:“我不戴。” 宗怀棠懒洋洋地笑道:“新娘子都戴这个。” 陈子轻垂眼看脚上的新鞋:“那我更不能戴了,我又不是新娘子。” 宗怀棠的语气逐渐下沉:“你是我对象。” 五个字,从肺腑拉扯出来的,泛着血腥,烫得人心慌。 陈子轻咽了口唾沫:“我是男的。” 宗怀棠俯视着着他,把他的紧张不安收进眼底,忽而就缓慢地笑了起来。 “那我是你的新娘子。”宗怀棠在他抬头看过来时说,“行不行?” 无所谓,不在这上面纠结,只要是他,怎么都好。 陈子轻拿过绢花瞧瞧,后面是个夹子,能夹在头发上面,他把绢花戴到男人头上,又拿下来塞到对方手上,把头伸过去。 宗怀棠的气息粗重了起来,他笨拙地给陈子轻夹上绢花。 陈子轻对上宗怀棠沉溺在幸福中的目光,背脊过电似的不舒服,他想,快点走吧,他想去下一个世界了。 钟明小马那群鬼魂何去何从,宗怀棠怎么才能恢复正常他都管不了了。 他想走了,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有点歪了,我给你重新戴一下。”宗怀棠取下绢花,专心地调整着角度去给他戴,仿佛是在婚礼现场,手上拿的不是绢花,而是戒指。 “我看看这样是不是正的。”宗怀棠捧着陈子轻的脑袋看了又看,眼里含着能让人沉醉的深情笑意,“是正的,好了,新娘子。” 陈子轻坐到桥墩上面,望着宗怀棠不说话。 宗怀棠半蹲着看他,大手拢住他的脸,拇指抹上他眼角:“我家轻轻又掉珍珠了。”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结束这个世界,明天见宝子们! ??42 ? 启明制造厂 ◎宗技术,我们来生再见◎ 陈子轻扭开脸:“谁掉了。” “你没掉, ”宗怀棠给他看指腹上的潮湿水光,“那这是什么?” 陈子轻的睫毛动了动,淡定地说:“不就是你出的汗。” “哦……是我出的汗,”宗怀棠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调, 他见心上人被他逗得脸发红, 就笑了笑,“好吧, 是我出的汗。” 陈子轻理直气壮:“本来就是!”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宗怀棠摸了摸他的发顶, “吃糖葫芦吗?集市上有卖的。” 陈子轻其实不怎么想吃, 他说出来的是:“那吃吧。” 刚说完,宗怀堂就把伸出双手穿过他咯吱窝, 把他架起来抱进怀里。他因为惯性搂住宗怀棠的脖子,翻着白眼无声吐槽:“你仗着别人看不到我,满足你的癖好私欲。” 宗怀棠抱着他走下桥:“心里想什么呢,不妨说出来, 我们讨论讨论。” 陈子轻不在这上面争论出个谁有理谁没理, 他趴下来,脑袋挨在宗怀棠的耳边:“没什么。” “新娘子, 绢花戳到我了。” 宗怀棠自顾自地笑道:“戳着吧, 我乐意,多戳戳。” 陈子轻闻着宗怀棠白色衣领上的茉莉花香, 打了不知多少遍肥皂,才能香到要往头脑里去。 却又不会让人感觉熏得慌, 想糙上两句。 这归功于外形出挑, 长得英俊。 陈子轻眼看宗怀棠要把他抱进集市里头, 他赶紧阻止:“到有人的地方就把我放下来吧, 不然大家看的就是你摆了个抱人的姿势。”好不容易让县里的人觉得不疯了, 这一抱不就又没了好名声。 宗怀棠脚步不停:“老管别人怎么想,累不累。” 陈子轻的身子随着他的一瘸一拐颠晃:“随你吧,反正被指点的不是我。” 又憋不住气地脱口而出:“我关心你还关心错了!” 宗怀棠前行的动作猝然顿住,他偏头看趴在自己肩头的人,目光灼灼:“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当初勾引我的大胆豪放去哪了?” 陈子轻:“……”勾引这标签,我跳进黄河搓个十天半月都洗不掉了是吧。 宗怀棠严厉训导:“你直接说,我们早就已经亲上了。” 陈子轻要把脑袋从宗怀棠的肩头移开,拢在他背上的手一按,他就又趴了回去。 稠稠密密的吻覆上他的脖颈,含着一声低又哑的慵懒笑意:“现在也不晚。” 陈子轻被宗怀棠抓着后脖子亲,嘴巴里外都阵阵发麻刺疼,他的余光瞥到不少人影往这边来,急忙咬了宗怀棠一下。 沉迷于亲吻中的男人只当是情趣,亲得越发投入,越发炽烈。 唾液的交换跟吞咽声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 陈子轻没办法了,就把手伸到宗怀棠的后领里,摸他紧绷燥热的背肌,指尖若有似无地刮擦,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失控,唇舌凶猛的霸占也因此停滞了一秒。 陈子轻在这个间隙捂住他的嘴,大声说:“有人过来了!” 宗怀棠闭上双眼粗声喘气,他压下眉间激烈涌动的欲望,意犹未尽地啄了啄捂着他的手心,把人放下来,牵着走完回集市的后半段路程。 集市上好几个卖糖葫芦的,看着都红都圆,都好吃。 宗怀棠随便在一个草靶子上选了一根糖葫芦,他在最上面的山楂边缘咬了一块,有年长的上前打探他是不是真的好全了。 陈子轻抠宗怀棠的掌心,宗怀棠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乱动,神态自若地与人交谈。 除了面容清瘦一些,其他看着和两年前从外地回来时没有差别。 一样的斯文有风度,面貌没话说。 那年长的心里有数了,笑呵呵地打了招呼离开。 宗怀棠带陈子轻去一处角落,把糖葫芦送到他嘴边:“我尝过了,不怎么酸,吃吧。” 陈子轻吃下那个山楂,舌头卷着用牙咬,微酸的果肉和脆甜的糖衣在他嘴里爆开,他身处烟火气息浓郁入眼全是淳朴笑脸的集市上,没有归属感。 这里不属于他。 陈子轻咽下碎烂的山楂,又咬了一个,他在那个时空写的两封告别信被他压在杯子底下,宗怀棠到目前都只字不提,不知道是看了,还是没看。 对身心健全的人来说,离别都是伤感的沉重的,更别说一个精神世界生了虫的人了。 所以只要宗怀棠不提,他就装作没有那件事,不可能主动提起。 陈子轻被牵着在闹声里穿行,系统没向他透露传送的规则,他不一定能来得及跟宗怀棠当面说再见。 他想,在这里也写一封告别信吧。 . 陈子轻从集市回去就写好信放在床板上面,用稻草凉席跟垫被压着,他想想觉得不稳妥,拿出来塞进铁皮罐子里。 然后又把手伸进罐子里,捞出信纸,寻思别的藏信地儿。 一连换了几个位置,最后选择的是宗母的房间,那信就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她见到了,会替小儿子保管的。 陈子轻决定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他就这么过完了秋,迎来了冬。 大早上的,一只手探进暖和且沉的棉被里,轻车熟路地摸上他的一截腰,指尖拨开他贴身的秋衣。 被窝里的他翻了个身趴着,把那只被他压着的手推出去。 后脖子被叼住,轻轻磨碾,耳边有愉悦的笑声:“轻轻,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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