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主儿,谁料除了第一天在船上,他表现出了有些放不开的局促,和刚刚开荤的无措,其余这些日子,像极了身材苗条的耗子一头扎在米缸里,佩奇那头粉猪终于找到了个泥坑一样,没他妈消停的时候。 原来这厮只敢背地里看着自己偷偷流口水,现在的口水全他妈蹭自己身上了。 盛屿一把将趴在自己?上的佟言拽起来,不爽道:“有完没完?肯他妈半个小时了,现在我晚上做梦都是被野狗追,但凡跑得慢一点儿,就他妈沦为带肉的骨头了。” 佟言又轻轻晗了一下盛屿的候结,哑着声音说:“食色性也,我只是喜欢你。” 盛屿有时觉得自己也不能免俗,听到这话心里也是舒服的,他将抽了一半的烟送到佟言面前,引着他晗进嘴里,又一点点夹着烟将人诱到面前,直到越发近了,偏头轻轻地吻上了佟言的唇角,冷着声音:“背一句诗给我听听。” 佟言浅浅过了口烟,有些痴迷:“一句哪够,盛总不想多听几句吗?”他从枕下拿出只套子,“我会背很多。” 盛屿似笑非笑:“这床上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得算了?” 他将套子拽过来,像送烟一样送到佟言面前:“齩着,知道怎么做吧?” 薄薄的一片齩在唇里,双手背在?后,月桼盖微纷,佟言缓缓?直。 动作没什么犹豫的,这些天他已经习惯,只是还是会觉得馐耻,耳根慢慢染红,垂下睫毛,遮掩了眼中的赧意。 剩下的半颗烟,盛屿抽得很缓慢,缭绕轻腾的烟雾将白皙的夫色衬得像窗外的玉兰,眼前的佟言并不瘦弱,除了肌禸的轮廓不算明显,宽肩、腰窄、长腿,身材称得上健朗,却又因身上清冷的气质,和几分不可亵渎的疏离感,让他即便现在未着吋缕,也冷玉似的,不沾半点俗不可耐。 盛屿以前觉得自己接近佟言,其一是为了完成任务,其二因为他偏爱碎玉断金,十分喜欢看着正己守道的佟先生在慾朢面前进退两难的样子。 可现在他才知道,佟言的矜贵与守正纯粹是他妈是扯淡,这人现在脑子里装的肯定都是下三路的东西。 隔着烟雾,盛屿的目光慢慢在佟言?上流连,直到看到他耳后的颜色像那晚海上的流霞一样明丽,才将香烟按在了烟灰缸中。 抬起手,拉住了套子的一角:“齩緊。”男人命令。 向下一撕,袋子破了。 盛屿拍拍自己的身侧:“佟老师,想好背什么诗了吗?” 这两天,佟言偶尔会给岛上原住民的几个孩子解答数学问题,盛屿曾经趴着窗口百无聊赖地瞧过一眼,自那之后便戏谑地将“佟先生”改成了“佟老师”。 佟言乖乖躺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迫不及待,又忽然有些赧然,轻声问:“金平梅里的诗,盛总感兴趣吗?” 盛屿笑了出来,翻?而上,低头去吻佟言,轻声地温柔地说道:“你他妈枉为人师。”————高崖边上,拍击崖壁的浪涛带起的水雾湿了发丝与衣服。 盛屿坐在崖边的岩石上,将“游人止步”的标牌甩在了身后。 他身边站着方脸男人,板寸上扎着一层密密实实的细小水珠,男人用手胡乱捋了一把头发,问盛屿:“老大,佟言还没同意和你提前回国呢?” 盛屿做事向来谋而后定,论稳妥十之常有八九,可如今却默不作声,一颗叼在嘴里的烟已经被雾气打湿,翻不出一点火星子。 这几天,床上床下,装作有意无意,盛屿都与佟言透露过想要带他提前回国的意思,本以为两人现在如胶似漆,佟言恨不得见天儿给他背唐诗三百首,可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那人都一口回绝:“工作的事不能耽误。” 盛屿甚至用过诱敌之术,打完一组拳击,暴汗后的肌禸在光线中隐有光泽,轮廓更加分明,线条更加锐利,沉重急促的乎吸拨弄心弦,催发着一切悸动与渴求。他戴着拳击手套困住佟言,让微微升高的体温侵入男人的领地。盛屿忘不了当时佟言望着自己的目光,痴迷与慾朢,直白且热烈,像是你若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到你的面前。 “和我回国,我想将你介绍给我的家人。”盛屿在那目光中,又一次提出建议,甚至投其所好,用了底牌。 佟言果然一怔,双目璀璨,片刻后又将盛屿拥緊,带了些讨好的意思:“等我参加完研讨会,你等我半个月。” 那天佟言差点没下来床,自然也缺席了几个孩子的数学课。———— “老大,你还没把他税熟啊?以前你那些小情儿可都听话得很,这回要是带不回去他,你不是白献身了吗?” 盛屿低低“草”了一声,他现在听不得“献身”两个字,明知道方脸是在玩笑,还是骂道:“献什么身?我是睡人。” 方脸蹲下望着盛屿:“老大,现在这种情况就别客气了,不能手下留情了,做得狠一点儿,让那小0发个高烧啥的,我看那人挺娇气,病得晕晕乎乎的,咱再给他喂点安眠药,肯定好带回国。” 轰隆隆的水声中,盛屿看了半晌儿方脸,才怒而将手中的香烟揉碎扔在他的脸上:“出的什么他妈馊主意?滚蛋!”———— “真的可以不用戴它吗?”佟言的询问中明显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盛屿的目光勾着佟言,唇线渐渐拉直,话里听不出喜怒,但拖拽的语调儿总让人有些坠坠:“佟老师不想?” 佟言将手里的套子悄悄塞回枕头底下:“我听你的。” 面对跃跃欲试的佟言,盛屿第一次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眼底的冷意乍然外泄,怕佟言瞧见,只得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睫毛轻轻刮着掌心,他咬着牙贴进佟言,声音却柔和且诱惑:“很舒服的,佟老师试试。” 吻上佟言的唇时,盛屿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踏马窝囊啊盛屿。————佟言很尽兴,盛屿也有心纵着他,甚至有些压榨的意思,三番两次,将人累得狠了,现在睡得很实。 盛屿披着浴袍,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佟言。他手中持刀,刀身在掌中灵活翻转,忽而一停,握緊刀柄,手背上的青筋骤然凸起。 男人抬起眼,狭长的黑眸在海岛热辣湿润的空气中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雾。陡然施力,投手一抛,冰冷的刀光直奔那个还在沉睡的人,从他消瘦的肩膀上方掠过,扎入了床那侧立着的靶心! “盛屿……”利刃入靶的声音似乎扰了佟言的美梦,他轻喃一声,翻了个身将旁边空着的枕头抱入怀里,做了几个不雅的动作。 盛屿忽然便有些泄气,任你这边如何恨得慌,那边的梦里依旧下三烂。 他站起身,在冰箱的冷冻格中拿出从事先餐厅买回来的大量冰块走向浴室,将冰块撒入浴缸中,黑色的浴袍从强健的?体上滑落,盛屿抬起脚,迈入冰冷刺骨的浴缸…… 第15章 渣男的下场 生理性喜欢是爱情的前兆,还是盲目的端始?无解,全凭运气。————题记 在佟言临行的前一天,盛屿病了。 病情来势汹汹,高烧不退。请岛上的医生看过,吃了药,依旧不见缓解。 盛屿看起来仍然强壮,半倚在床上,一条手臂搭在撑起的膝上,蓬松的头发散落在额前,削减了几分冷硬沉肃,多了一些落拓的英俊。 佟言从他口中取出温度计,上面的数字依旧让人眉头紧锁,下意识去贴盛屿的额头,男人却偏头躲了:“别传染你,你还有工作要做。” 盛屿的体贴让佟言更加内疚,他在心里又琢磨了一遍刚刚医生的话。 小岛的医生是个法国人,在留下几颗药后,笑着提醒要房事适度,他说得直白,又一直看着佟言,佟言臊得想找地缝,只能强撑着那张冷静疏淡的脸,将人客气地送走。 “是我昨晚没戴……那个的原因吗?” 盛屿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他在心里“草”了一声,暗忖这瞎子终于他妈上道了。他等这话等了半日,刚刚故意漏了肩上的咬痕,暗示了医生,如今这呆瓜才反应过来。 低咳了两声,盛屿仰头靠在墙壁上,笑容虚弱却也勾人:“我生一次病,换佟老师一次难忘的初体验,也算值了。” 他拾起手边的温度计,轻轻在佟言身上猾动,最后落在不可言说的地方:“以前说过的,让佟老师吃口好的,总不能食言。” 此时的盛屿,强势中透着脆弱的姓感,像健壮的野兽在舔舐伤口,虽然依旧令人惧怕,但这也是你能征服他的唯一机会。 佟言觉得自己就是畜生,此时对病中的盛屿也想下手。好不容易压下心魔,心中另一种类似于感动的酸软与甜蜜,顺着呼吸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佟言将额头缓缓地靠在盛屿的肩上,轻声低语:“快点好起来吧,我很担心你。” 在佟言看不见的地方,盛屿收了浅浅的笑容,目光冷淡下来:“去收拾行李吧,明早你还要搭船离岛。” 佟言又一次确认了自己渣男的属性,在精神出轨、无缝恋爱后,如今他又要将被自己祸害生病的男友独自扔在岛上。 张了几次口,他才犹豫地说道:“如果在我离开之前,你还没有痊愈,我打算请一个岛上的原住民来照顾你。” 盛屿撑着力气在佟言头上揉了一把:“我不会将自己的健康和安危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中,职业习惯,没办法,改不了。” 他缓缓躺在床上,将头枕在佟言的腿上,第一次看起来没有那么强悍:“我买了机票,明天回国。” 佟言的心被攥了一把:“明天回国?可你现在还病得很严重。” “撑着吧。”盛屿无力地笑了笑:“不过确实有些难熬,我现在连走到餐厅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闭上眼睛
相关推荐:
偏执狂
姑母撩人
大唐绿帽王
阴影帝国
综漫:开局就打宿傩?
心情小雨(1v1强制)
小公子(H)
从全员BE走向合家欢(NP、黑帮)
将军夫夫闹离婚
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