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还是认识的吧”,阿宁把令牌在月长老三人面前晃了一圈。 “我们自然是认得的,不知阿宁对执刃一事的建议是...”,见月长老和雪长老都不开口,花长老出声打破了僵局。 “很简单,等宫尚角回来了再决定”,阿宁相信知道宫尚角回来了,执刃必是他的囊中之物。 “宫唤羽已死,宫子羽必是要继任羽宫宫主之位,他年龄也到了,选亲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无锋奸细,就看看谁最想成为宫子羽的新娘吧”,阿宁说着又变回了狐狸,跑到了宫远徵的怀里。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同意了这个办法。 翌日清晨,宫门上下都知道宫子羽继任羽宫宫主,即将重新选择新娘。 女客院中,云为衫和上官浅正在密谋着后面该怎么办,两人的目标一个是宫尚角,一个是宫子羽,互不干扰,可以合作。 两人热火朝天的商量着,一点不担心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这时突然有一个东西从屋内顶梁上掉了下来。 云为衫和上官浅惊讶抬头,入眼的先是一条白白的尾巴。 上官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又是那只狐狸!她给云为衫递了一个眼神,两人同时起身想要抓住阿宁灭口。 阿宁在房梁上跳来跳去,将两人耍的团团转。最后懒得玩了,对两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只狐狸绝对不能留,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她灭口”,上官浅恨恨地说道。 云为衫也被气的不轻,自从接受无锋的训练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调动情绪了,更何况,还是一只狐狸。 第162章 云之羽(10) 入夜,宫门内一片寂静,上官浅和云为衫偷偷地摸到了徵宫。那日她们见到阿宁是和宫远徵待在一起的,自然会认为阿宁是宫远徵身边的。 但他们只敢在外面简单搜索,不敢进徵宫,毕竟宫远徵可不是好惹的。 搜寻无果,两人只好回了房间,再想其他的办法。 第二日,宫子羽要择选新娘,云为衫这些日子和他制造各种偶遇,成功被宫子羽选中。不过其他的新娘也还没被送回,需要等宫尚角回来后接着选。 黄昏时分,上官浅听到有人说宫尚角回来了,于是打扮好准备出门偶遇,顺便寻找阿宁的踪迹。 “宫二先生”,上官浅守在宫尚角回角宫的必经之路上,还真见到了宫尚角。 宫尚角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准备从她的身边绕过。 上官浅突然侧身,露出自己腰侧的玉佩,宫尚角看了一眼,停住了脚步。 “这玉佩你从哪儿来的”,宫尚角冷声问道。 上官浅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了,柔声回道:“宫二先生或许不记得了,您曾经救过我,这是当时遗落的玉佩,这些年我一直珍藏着。” 上官浅含情脉脉地看着宫尚角,试图用深情打动他。 宫尚角闻言嗤笑,救人?他从来就没有这个爱好,“姑娘日后说谎之前还是先打个腹稿吧,莫要再贻笑大方了。” 上官浅努力维持笑容,不让自己露馅,恰到好处的伤心垂眸,似乎是被宫尚角的态度伤到了。 “上官姑娘,你们无锋魅阶的刺客都像你这般会演戏吗?”阿宁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站到了宫尚角的旁边,好奇地问道。 上官浅脸色一白,准备出声反驳,却见宫尚角眉目含情,温柔地摸了摸阿宁的头。 “又跑到哪里去玩了,神出鬼没的。” “什么叫神出鬼没的,你会不会说话,这叫神秘感”,阿宁不开心的拍掉宫尚角的手。 宫尚角的态度让上官浅心中一沉,一点惊讶都没有,宫尚角分明是早就知道了她是刺客。 上官浅突然攻向阿宁,想要挟持她保命,却没想到阿宁动作灵敏地躲过了她的剑,反而是自己被宫尚角一剑捅穿了胸口。 宫尚角抽出长剑,拿出手帕擦拭着上面的血迹,目光淡漠地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不甘地倒在了地上,逐渐失去呼吸。 “带走”,宫尚角冷声吩咐,周围便出现了几个侍卫拖走了上官浅的尸体。 宫尚角一回来,宫远徵就找了过来,昨日他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要不是后来阿宁来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哥,我们现在就去长老院,让长老把执刃的人选定下来”,宫远徵着急地说道。 “远徵弟弟,你别着急”,宫尚角安抚着宫远徵。 宫远徵听了宫尚角的话坐了下来,平复情绪,“哥,你都不知道长老们有多偏心。” “嗯,我等会儿会给你报仇的”,宫尚角已经听阿宁说了昨天的事。 宫远徵一听立马就迫不及待了,“那我们现在就去!” 阿宁跳起来拍了宫远徵的脑袋一巴掌,“我昨天没给你报仇吗?” 这倒霉孩子,一见宫尚角回来了就委屈上了。 宫尚角看着两人打打闹闹,带头走在前面,宫远徵则是在后面哄着生气的阿宁。 “阿宁,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宫远徵柔声哄着。阿宁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 宫远徵见状解下自己发尾的小铃铛,绑到了阿宁的头上,脸庞微红,小声的说道:“还生气吗?” 他知道阿宁惦记自己的小铃铛很久了,但是他之前一直不好意思给。 阿宁摸摸头发上的铃铛,甜甜的笑了一下,“不生气了。” 说完她一直美滋滋地摸着小铃铛,还不停的晃着头,就为了听铃铛的声音。 宫远徵被阿宁的笑晃了一下神,看到阿宁这般珍视他送的小铃铛,他的心里甜蜜蜜的。 宫尚角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舒服,他很清楚自己对阿宁的感情,本以为远徵弟弟只是把阿宁当妹妹,现在看来也跟他一样啊。 宫尚角不爽,加上远徵弟弟他就有五个情敌了,他必须有所动作了,不然媳妇就要成别人的了。 到了长老院,有阿宁这位堪比老祖宗的人坐镇,加上宫尚角自身的实力,毋庸置疑,他是最合适执刃的人。 而宫子羽则是一心想要查清父兄的死因,最后竟然怀疑到了宫远徵和宫尚角的头上,觉得是他们俩为了执刃之位,痛下杀手。 阿宁直接将贾管事绑到了他面前,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宫子羽,于是宫唤羽的计谋刚实施一天就被拆穿,茗雾姬的身份也被揭露了。 羽宫前任宫主没死,宫门内有一个藏了十多年的刺客,桩桩件件都令众人惊讶。月长老最后因包庇刺客身份被剥夺长老身份,由月公子继任。 花长老见此主动提出卸任,将长老一职交给了花公。两位长老都离开了,雪长老也不好特立独行,只好退了位,将最后一个长老之位交给了雪公子。 不过一天,宫门的掌权者全部换了个遍,云为衫却不知道具体原因,这令她非常恐慌,事情好像超出她的掌控了。 尤其当她得知上官浅已死的时候,她的不安达到了顶峰,时刻都要在忧心自己会不会被发现。她还没有查明云雀的死因,她不能死。 不过宫尚角不可能容忍无锋刺客待在宫门的,当侍卫闯进云为衫的房间的时候,她竟然有些释然。 宫尚角审问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狡辩,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宫子羽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无锋的刺客呢?” 宫子羽双眼含泪,他不敢相信自己三番两次帮助的人会是无缝的刺客。 “很抱歉欺骗了你”,云为衫对宫子羽淡然一笑,这些天里宫子羽天真的样子其实是让她有些留恋的。加入无锋之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么纯粹的人了。 第163章 云之羽(11) 云为衫目光转向月公子,“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的妹妹云雀是怎么死的?” 月公子疑惑,云为衫干嘛看着他,他的记忆中可没有叫云雀的人。 “十年前,云雀奉令前来偷取百草萃,不幸被发现,是你把她带回了月宫”,云为衫提醒道。 “我从来就没有带人回过月宫”,月公子想了半天,确实没有这回事。 “不过我父亲倒是带了一个人回来,说是给我做药人,只不过被我拒绝了”,月公子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这件事。 “怎么会呢,难道无锋是骗我的”,云为衫喃喃自语。 “想知道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哦”,阿宁凑到云为衫脸前。 “十年前,云雀的确被发现了,但是被茗雾姬救下了,并且告诉月长老这是她的妹妹,也被无锋迫害了多年,是来投奔她的。” “虽然这个理由很扯,但是月长老确实信了,于是他将云雀带回了月宫,没想到月公子拒绝了他的提议,他最后只能偷偷地将云雀送了出去”,阿宁说到这观察着云为衫的表情,看到了她的疑惑,接着往下说。 “可是没想到云雀出去就被无锋的人发现了,她的下场想必你也能猜到了。” “所以...云雀是被无锋杀害的”,云为衫落下了泪。 “给你个机会,向无锋复仇,你要还是不要”,阿宁相信云为衫会同意她的提议的。 “我要怎么做?”云为衫燃起了希望,虽然她身中半月之蝇,随时可能都会死,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让无锋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是宫门完整的地图,你将它带回去就行”,阿宁拿出一个卷轴,上面画着宫门的地图,只不过半真半假。 云为衫接过地图,十指捏紧。 于是云为衫装作逃命的样子,到了和寒鸦肆接头的地点,跟他说自己偷到了宫门地图,里面记载了宫门秘宝的位置,但是她打不开。 寒鸦肆自然是相信云为衫的话,于是他便讲这个盒子交给了他的上级,带回了无锋的大本营。 虽然点竹刚开始不信,但是碍于好奇心,加上他的自负,觉得这个宝盒里也装不了什么大武器,打开了盒子。 里面确实放了地图,但是不只有地图,还有宫紫商和花公子最新研制出的炸弹。 在点竹打开的那一瞬间,炸弹被点燃,瞬间火焰席卷了整个无锋,无一人生还。 剩下的不在无锋基地的人,也被宫尚角派出去的人解决了,祸害江湖的无锋就此别被灭了。 宫唤羽不是宫门血脉,宫主之位还是由宫子羽来担任,不过经此一遭,他也成熟了很多。 虽然与云为衫接触颇多,但终究是怜惜大于爱意,他只是伤心自己被骗了,其余再多的感情也没有了。 解决的事业上的问题,宫尚角开始考虑自己的家庭问题,对阿宁展开了猛烈攻势。 先是联合侍从,让阿宁在自己沐浴的时候闯了进来。 阿宁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美景,一时挪不开目光,宫尚角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阿宁?”宫尚角假装才发现有人进来了,出声唤道,同时人往水里沉了沉。 阿宁回过神来,脸瞬间就红了,当着别人的面看他的身材,还看得入迷了,这也太丢脸了吧。 “没什么,打扰了”,阿宁说完赶紧往门外跑,根本不敢看宫尚角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阿宁一直躲着宫尚角,哪怕是不小心碰见了,也会红着脸马上跑走。 “哥,你最近是不是惹阿宁生气了,她怎么一见你就跑啊”,宫远徵幸灾乐祸的说道。 宫尚角跟看白痴一样看着宫远徵,他是不是太高估远徵了,就他这个样子,怕是再过两三年也发现不了自己的感情吧。 “哥,我跟你讲,阿宁很好哄得,你这样....”,宫远徵还单纯地给自己哥哥支招。 宫尚角左耳进右耳出,阿宁躲着他是好事,证明她对自己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也躲了有几天了,他是该做点什么了。 于是在阿宁又一次看见宫尚角就跑的时候,他将人一把抱起,扛回了角宫。 宫尚角把人箍在怀里,轻声问道:“为什么躲我?” “谁躲你了,我只是恰好有事而已”,阿宁嘴硬。 宫尚角眼中漾出笑意,“没躲我...那就是害羞咯,还满意那天晚上看见的吗?” 阿宁连忙转头捂住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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