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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婚礼准备时间长,郑乔就先收下十万精锐“聘礼”,一边将这批精锐打散了分到前线跟彘王兵马死磕,一边吊着“质子”和十乌。 拖了大半年才给成婚,谁知王姬成亲第三天就突发疾病身亡了。 消息传回十乌,人家哪里肯干? 人家愿意“傻乎乎”以十万精锐为“聘礼”,图谋的是十万精锐拧成一股绳,随时反噬郑乔,但谁知郑乔这个LYB,宁愿牺牲十万精锐的作战默契,瞒着十乌方面将他们全部打散,分派各处,穿插到郑乔本部兵马。 这些精锐是能打,但无法互相联系,不成气候。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在郑乔的地盘上,掀不起风浪。 于是,才有了十乌暗地里纵容马匪屡次侵犯陇舞郡,此举也给永固关防守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为的就是在边境问题上给郑乔施压。他们的马匪这次能屠了陇舞郡治所,将陇舞郡守斩首悬吊城门,下次集合更多兵力就能打得更远,看郑乔如何防守! 郑乔果真不敢进一步激怒十乌,在陇舞郡问题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乌见此便再次提出要和亲,但这次是给已经有大老婆的大王后之子求婚。 庚国王姬去十乌只能当“小老婆”。 这本是相当羞辱的请求。 但郑乔还是答应了。 还是老套路,随便点了个大臣家的庶女为王姬。但考虑到路途颠簸,身体弱、年纪容易夭折,便特地找了个年纪大的。最后,挑选到了如今这位王姬头上。 接到旨意的时候,王姬已经怀孕。 她都跟情郎约好来提亲了。 谁知情郎听闻消息,称病在家,没半月就火速成亲。王姬求救无门,自身又被人盯着,根本没机会将孩子落掉。 愁绪满腹,直到被十乌使者发现端倪。 沈棠好奇:“十乌使者没发火?” 十乌方面此次派出了不少重量级人物,为首这位还是大王后的亲哥哥,也就是此次和亲新郎官的亲舅舅。王姬明目张胆要给外甥戴绿帽,居然无动于衷? 顾池表情古怪了一瞬。 “发火了,但――” 但这位王姬有本事啊。 什么本事? 顾池凑近低语:“王姬说她的情郎是郑乔,腹中孩子是郑乔唯一的血脉,说得信誓旦旦,十乌使者那边估摸着信了。” 沈棠:“……” 王姬这位姐妹厉害啊。 这绿帽,郑乔戴得不冤枉。 “空口白牙的,十乌使者也不是傻子,怎么就信了?”沈棠脑中名为八卦的神经蠢蠢欲动,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即便十乌想用王姬腹中的孩子做文章,但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世人也不会相信吧?” 栽赃嫁祸也讲究证据。 不能两瓣唇碰碰就给孩子上户口啊。 顾池蹙眉:“这点,倒是没打听出来。” 毕竟,若是不刻意去引导,大部分人的心声都是杂乱无章的,顾池能知道这些情报,还要亏了那些陪嫁侍女随侍在侧,无聊在内心吐槽腹诽。情报杂乱,但相对完整。 若想要知道内情,还得再搜集。 沈棠又问:“那王姬拉拢我……莫非是想利用我为她腹中孩子身份背书?” 连永固关守将都误认为沈棠是郑乔的走狗,连护送和亲王姬这样的差事也特地交给她去办,搁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心腹吗? 在十乌使者看来,沈棠跟王姬往来密切或者表现出重视,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顾池点头:“这只是其中一重。” 沈棠:“……第二重是?” 顾池的表情变为揶揄,眼神贼兮兮,道:“主公青年才俊,貌若潘安,唯一的缺点便是年纪小了些,但作为文心文士,十四岁便有接近成年的身量……王姬,心悦之。若能收您做裙下臣,这一路上小命可保无虞。” 沈棠:“……” 417:和亲(七) “裙下臣?” 沈棠抬手指了指自己。 顾池忍着笑,故作面色沉重地点头。 沈棠唇瓣翕动半晌,险些语塞:“不是,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作案工具,即便有,王姬殿下为什么会觉得此举能成功?这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吧?” 她都不敢这么自恋。 关键人还是孕妇! 顾池幽幽地道:“焉知无人好这口?豆蔻少女固然好,但太青涩了,据传闻少年人更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美妇人。” 沈棠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望潮,现实单身一个,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玩得还挺花1 花样多还非常变态! 顾池:“” 跟主公此时不可描述的各种心声相较,他这些市井话本的荤段子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吧?用主公的话说,拿匹素布在主公脑海涮一涮,晾干固色就能出售了。 论花样,谁也别说谁。 二人一路互怼回了临时营地。 在姜胜和鲜于坚的指挥下,沈棠带来的两千多人始终秩序井然。营帐支起,篝火点燃,袅袅炊烟给孤寂旷野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白素和徐诠两个因为目前的身份,无法执行带兵巡逻营地周遭安全的任务,闲下来便坐在篝火旁烤肉闲聊。 见沈棠二人回来,起身迎上来。 想找个人一起聊角色侃剧情?那就来-起点-读书呀,懂你的人正在那里等你 “裙下臣?” 沈棠抬手指了指自己。 顾池忍着笑,故作面色沉重地点头。 沈棠唇瓣翕动半晌,险些语塞:“不是,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作案工具,即便有,王姬殿下为什么会觉得此举能成功?这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吧?” 她都不敢这么自恋。 关键人还是孕妇! 顾池幽幽地道:“焉知无人好这口?豆蔻少女固然好,但太青涩了,据传闻少年人更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美妇人。” 沈棠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望潮,现实单身一个,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玩得还挺花1 花样多还非常变态! 顾池:“” 跟主公此时不可描述的各种心声相较,他这些市井话本的荤段子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吧?用主公的话说,拿匹素布在主公脑海涮一涮,晾干固色就能出售了。 论花样,谁也别说谁。 二人一路互怼回了临时营地。 在姜胜和鲜于坚的指挥下,沈棠带来的两千多人始终秩序井然。营帐支起,篝火点燃,袅袅炊烟给孤寂旷野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白素和徐诠两个因为目前的身份,无法执行带兵巡逻营地周遭安全的任务,闲下来便坐在篝火旁烤肉闲聊。 见沈棠二人回来,起身迎上来。“裙下臣?” 沈棠抬手指了指自己。 顾池忍着笑,故作面色沉重地点头。 沈棠唇瓣翕动半晌,险些语塞:“不是,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作案工具,即便有,王姬殿下为什么会觉得此举能成功?这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吧?” 她都不敢这么自恋。 关键人还是孕妇! 顾池幽幽地道:“焉知无人好这口?豆蔻少女固然好,但太青涩了,据传闻少年人更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美妇人。” 沈棠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望潮,现实单身一个,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玩得还挺花1 花样多还非常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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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幽幽地道:“焉知无人好这口?豆蔻少女固然好,但太青涩了,据传闻少年人更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美妇人。” 沈棠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望潮,现实单身一个,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玩得还挺花1 花样多还非常变态! 顾池:“” 跟主公此时不可描述的各种心声相较,他这些市井话本的荤段子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吧?用主公的话说,拿匹素布在主公脑海涮一涮,晾干固色就能出售了。 论花样,谁也别说谁。 二人一路互怼回了临时营地。 在姜胜和鲜于坚的指挥下,沈棠带来的两千多人始终秩序井然。营帐支起,篝火点燃,袅袅炊烟给孤寂旷野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白素和徐诠两个因为目前的身份,无法执行带兵巡逻营地周遭安全的任务,闲下来便坐在篝火旁烤肉闲聊。 见沈棠二人回来,起身迎上来。“裙下臣?” 沈棠抬手指了指自己。 顾池忍着笑,故作面色沉重地点头。 沈棠唇瓣翕动半晌,险些语塞:“不是,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作案工具,即便有,王姬殿下为什么会觉得此举能成功?这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吧?” 她都不敢这么自恋。 关键人还是孕妇! 顾池幽幽地道:“焉知无人好这口?豆蔻少女固然好,但太青涩了,据传闻少年人更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美妇人。” 沈棠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望潮,现实单身一个,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玩得还挺花1 花样多还非常变态! 顾池:“” 跟主公此时不可描述的各种心声相较,他这些市井话本的荤段子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吧?用主公的话说,拿匹素布在主公脑海涮一涮,晾干固色就能出售了。 论花样,谁也别说谁。 二人一路互怼回了临时营地。 在姜胜和鲜于坚的指挥下,沈棠带来的两千多人始终秩序井然。营帐支起,篝火点燃,袅袅炊烟给孤寂旷野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白素和徐诠两个因为目前的身份,无法执行带兵巡逻营地周遭安全的任务,闲下来便坐在篝火旁烤肉闲聊。 见沈棠二人回来,起身迎上来。“裙下臣?” 沈棠抬手指了指自己。 顾池忍着笑,故作面色沉重地点头。 沈棠唇瓣翕动半晌,险些语塞:“不是,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作案工具,即便有,王姬殿下为什么会觉得此举能成功?这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吧?” 她都不敢这么自恋。 关键人还是孕妇! 顾池幽幽地道:“焉知无人好这口?豆蔻少女固然好,但太青涩了,据传闻少年人更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美妇人。” 沈棠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望潮,现实单身一个,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玩得还挺花1 花样多还非常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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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一边喝一边感慨小姑娘贴心疼人。 顾池倒是越看越疑惑。 自家主公自打出关,一天能干七八个大容量水囊,愣是不见一次解手。 那么些个水都喝到哪里去了? 沈棠没注意顾池的想法,她只觉得这些水救了自己的小命,如此过了两天,症状大大缓解,整个人也有精神起来。和亲队伍出关已有五日,期间只碰见两个小规模部落,补了两次物资继续上路。沈棠让姜胜从出关开始记下路线,别放过那两个小部落。 毕竟,她还有三万的人头指标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第五日,看着即将坠落地平线的橘红夕阳,沈棠文艺青年附身,如此感慨,却被顾池吐槽了句“此处可不是大漠”。她正要来气,王姬殿下身边的女史出现。 沈棠只能暂且作罢。 问:“可是王姬殿下有什么指示?” “殿下想向沈君求教‘盆骨’之事。” 沈棠:“……”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姬传召,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沈棠都不能轻易推掉,便只能再次去会一会那位王姬。只是这次,王姬只见她一人,顾池作为僚属也只能在帐外等候。 入了帐,沈棠才发现帐内只有她、王姬以及那名颇有威仪的中年女史。 王姬这次比上次多了几分温度。 “听闻沈君前两日身体抱恙,按理说该派人前去慰问,只是为腹中这孽障,不得不避讳。还请沈君谅解,勿要因此生分。” 沈棠道:“臣不敢当。” “此前沈君说一良方可改善‘盆骨前倾’,本宫思来想去,这确实是个良方,还请沈君勿要吝啬,倾囊相授。”王姬带着一身香风优雅近前,坐在沈棠身侧,不顾沈棠浑身僵硬、汗毛都要揭竿而起的紧张模样,轻轻抓起她的手,贴在细滑白皙的脸颊滑动,口中呵气如兰,几乎要贴在沈棠耳畔轻喃,“若应允,沈君有所求,本宫无不应……” 沈棠:“!!!” 被挡在帐外的顾池抬手捂住耳朵,但此举只是无用功,锐利尖叫吵得他脑阔翻江倒海地疼。不就是被人抓了手、贴了脸? 犯得着这般“花容失色”? 顾池这边幸灾乐祸。 沈棠却要为这几秒时间慢慢自愈。 念在王姬是孕妇的份上,沈棠不敢动粗,只得讪笑着将手抽回来,道:“王姬殿下客气了,这本来就是为人臣子的本分,不敢索求好处。殿下千金之体,还请保重。” 王姬面上娇笑顷刻收起。 沉着脸道:“沈君这是嫌弃本宫?” “从未有这等想法,只是殿下身子不比往常,特别是头几个月,该好好保重。和亲路途遥远,路上所见未知,更需谨慎。” 沈棠说得不卑不亢,王姬也挑不出错。她知道沈棠跟十乌那伙人是不一样的,自己可以栽赃郑乔,推说腹中血脉是郑乔之子,勾起十乌那伙人的贪婪,但眼前这名少年郡守却没能拿捏的软肋。今日本想试探一下,没想到后者反应这般大,让她觉得棘手。 一时间,营帐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直到营帐外传来一阵喧闹打破了气氛。 仔细听,还有顾池。 沈棠顾不上王姬,起身出去查看,沉声呵斥:“王姬帐外,何事喧闹?” 顾池急道:“主公,出事了!” 沈棠这才发现顾池身边还有个己方兵卒,明显是过来报信的,她心下一沉,追问:“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有外敌来犯?” “不是,还请主公前去主持。” 沈棠顾不得王姬这边,拎着顾池和传信兵卒回去,路上大致知道发生了啥事情,登时气得冷笑:“好啊――不长眼的东西!” 言罢,手中弓箭已现。 王姬营帐跟沈棠这边营地相隔不远,没一会儿功夫便抵达事发地点。 呵,还挺热闹。 两拨人剑拔弩张。 沈棠想也不想,拨开弓弦,弓身龙鳞亮起,一支银色箭矢在她指尖迅速成型,在空中划下银色流光,贴着其中一伙人的脸颊擦过。箭矢掀起的气浪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她驾着摩托。 人未到,国粹已至。 “一群老瘪三,上赶着来吃席吗!” ------题外话------ _(:3」∠?)_ 今天29号了,最近这更新量求月票挺心虚的,但―― 还是厚颜无耻出来求个月票??? 球球啦 419:和亲(九) 国粹的精髓在于说的人解气,听的人暴怒。奈何“小瘪三”这样的国粹糅杂了一部分舶来品,这个世界的土著民听不懂,更别说各方面都相对落后的十乌之人。 至于“吃席”之类的话…… 结合沈棠来势汹汹的煞气以及刚才那充满杀意的一箭,勉强能领悟五分。 刚与死亡擦边的十乌男子捂着脸,满面盛怒,用一口带着蹩脚口音的雅言叱骂:“是谁!是谁放的那一箭!找死吗?” 这么会儿功夫,摩托杀了过来。 紧急刹车才没踩上那人。 骡背上的沈棠冷峭着一张脸,手中弓箭已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造型朴拙修长的慈母剑。剑锋直直抵着那人眉心,居高临下道:“小瘪三,找死的人是你!” 那人虽然嚣张,但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也收敛了三分气焰――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周遭都是沈棠的兵马,一个个目露凶光,看得人骨头缝儿都发凉。 他勉强稳定下心神。 沈棠见他闭嘴,便冷冷移开视线,扫过其他几个被包围制服的人。看装扮,这些人全是十乌使者团队的亲兵,拢共十人。她讥嘲道:“我这人一向崇尚‘公平公正’四个字,不会轻易对人使用暴力令其屈服。来个人说说吧,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么热闹?” 嘴上这么说,但眼底明晃晃的森冷杀意却是每个人都感觉得到的。 白素“怯生生”地出列,轻咬嘴唇,微红眼眶道:“回禀沈君,奴家等人在营帐内待得好好的,突然有姐妹说看到几道鬼祟影子潜入大家伙儿的营帐,欲行禽兽之事,便合力反抗,高声呼救。起初还以为是马匪窃贼之流,准备当场打死的,谁知他们却是……” 场面有些混乱。 大家伙儿逮着机会一通乱揍。 这几个十乌亲兵被打得鼻青脸肿,稍微好点儿的,也是衣衫凌乱。 只可惜没在他们喊破身份前将人打死,反而惹来十乌使团的人,双方僵持。 徐诠也学着白素,举着袖子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沈君明鉴,若非救援赶到及时,恐怕我等已经遭了禽兽毒手。谁知这些人不知悔改,还、还说……” 话未尽,徐诠已经嘤嘤嘤着“泣不成声”,脑袋低垂,抵着白素肩头背对众人,生怕被人看到自己高高翘起的唇。 沈棠:“……” 徐文注要是看到自家堂弟这个做派,不知道会不会提着刀子跟她拼命。 “这话可是真的?” 沈棠扭头看向几个十乌亲兵,以及听到消息过来要带人走的十乌使者。这位十乌使者虽然不是苏释依鲁那样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但也是勋贵,这次过来跟着镀金。在十乌地界作威作福,又亲眼看到庚国王庭的混乱与当权者对十乌的谄媚,自信心爆棚。 眼前这沈棠不过是小小郡守…… 还敢不给自己面子? 他有恃无恐,嗤笑着嚣张道:“是真的又如何?我等几个兄弟过来寻欢作乐图松快,有什么错?倒是沈郡守,看清楚点儿形势,不想死的话将你的剑放下来!” 他们的亲兵跟所谓部曲可不同。 部曲属于私人武装,多为自卖自身的奴籍或者地位低下的庶民,但他们这些亲兵却都是各自部落沾亲带故的年轻后辈。 随便揪出哪一个都是出身高贵! 绝非眼前这些低下之人能比。 沈棠没有照做,只是又问。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狡辩?” 那人火了,正要抬起手指指着沈棠开骂:“臭东西听不懂人话……” 话未尽,余光瞥见一道雪白。 紧跟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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