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季芸鸢恍若未闻,目光一寸寸扫过江临渊的脸。 他还是变了,眉宇间褪去从前的卑微与执拗,却添了几分疏离的淡漠。 这让她心脏骤然紧缩,仿佛有人将五指狠狠插入胸腔。 “临渊……”她哑着嗓子开口,重复道:“跟我回家。” “哪里的家?” 江临渊后退半步,轻轻撞在季知夏身上。 季知夏立刻挽住他的手,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让他慌乱的心跳稍定。 他抬眸看向季芸鸢,声音平静得可怕:“季小姐,我们早就离婚了。” “现在我的家,在瑞士。” 季芸鸢踉跄一步,脚边的佛珠磕在墙上发出脆响。 她想起两年前那份纪念日的“惊喜”,想起他最后留给她的烟花与离婚证,想起她在雪山下挖得血肉模糊的双手。 她张了张口,仿佛有千根银针扎入喉管,吐不出半个字,。 季知夏彻底失了耐心。 她掏出手机拨通安保负责人的号码,语气森然:“后台有闲杂人骚扰,麻烦立刻处理!” 明星演唱会的安保人员充足,没一会就来了。 “临渊!” 季芸鸢试图上前,却被冲进来的保安架住胳膊。 她挣扎着回头,脸上毫无血色:“至少告诉我……你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江临渊看着季芸鸢被拖走的背影,如今她这般狼狈,他却只觉得荒唐。 他轻声说:“我过得很好,比爱你的时候,好一万倍。” 季知夏感受到身侧人的颤抖,重新握紧了他的手:“我们走。” 片刻后,演唱会场外停车场。 齐明攥着两张签名照来回踱步。 见季芸鸢独自走来,他立刻换上笑脸迎上去:“芸鸢,我可以进去见季知夏了吗?” 季芸鸢现在心烦,对着齐明也没有多少耐心:“一天到晚你能不能别那么贪心?” “你答应过要补偿我的!”齐明冷着脸:“当初是你说过要照顾我……” “闭嘴!” 季芸鸢猛地给了他一耳光,眼底猩红如困兽:“钱、房子、医疗费,我哪样没给?可你明知临渊装了监控,还故意做那种事!” 齐明瞳孔骤缩。 他确实早就发现那些微型摄像头,可他贪恋季芸鸢施舍的温柔,更嫉妒江临渊拥有的一切。 他突然痴痴笑起来,指尖抚上季芸鸢的锁骨:“那又怎样?你每次抱我的时候,不也把我当成他吗?” 季芸鸢触电般甩开他,踉跄着钻进车里。 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和齐明扯上了关系。 她踩下油门,没管他就直接把车开走。 “季芸鸢!” 引擎轰鸣声中,齐明失控的拿起手上的东西砸去。 好,好得很。 他有的是办法缠着她。 齐明掏出手机拨通整形医院院长的电话。 “上次的调整我恢复的差不多了,麻烦早点帮我安排下一次。” “对,还是按着那个男人微调。” 第18章 公寓落地窗外霓虹闪烁,江临渊将冰袋按在季知夏红肿的手上。 她方才打季芸鸢没留余力,掌心有些发红。 江临渊坐在床上给女人吹了吹,低头时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疼吗?” 季知夏摇摇头,指尖无意识蜷起。 “临渊……” “怎么了?” 男人刚开口,就被女人忽然抱住。 季知夏昂着头,她的吻来得又凶又急,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克制与煎熬尽数倾泻。 薄荷气息侵入唇齿时,江临渊有一瞬僵硬,却终究闭上眼,手指插入她蓬松的发。 一吻终了。 季知夏喘息着埋进他怀里,她抱着他脖子的手更加用了:“对不起……临渊,别讨厌我。” 江临渊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嘴唇上的温度还未散尽。 他想起季芸鸢以前每月十五机械般的拥抱,想起她连亲吻都不愿施舍的冷漠。 原来真正的心动,是会让人浑身战栗的。 他轻轻抚摸季知夏的后颈,半晌后道。 “明天陪我去墓园吧,我想爸妈了。” 第二天上午。 青松环绕的墓园飘着细雨,江临渊将白菊放在父母碑前。 照片上的男人与他有七分相似,眉宇间却多了几分飒爽,那是没被爱情磋磨过的模样。 “爸,妈,这是知夏。” 他指了指季知夏笑道:“小时候总偷咱家枇杷的那个皮猴子。” 季知夏难得红了耳尖,规规矩矩鞠了三个躬:“叔叔阿姨放心,我会把临渊照顾得比枇杷还甜。” 江临渊扑哧一笑,阴霾散去几分。 然而转身的刹那,他猝然撞进一双如墨的眸子里。 季芸鸢正立在十步外的墓碑前,她的腕间缠着重新串好的佛珠。 江临渊瞥过那些修补过的裂痕,语气讥诮:“坏掉的东西就该扔了,修补不了的何必多执着。” 季芸鸢喉头一哽,也听懂了男人的言外之意:“当初我是气你,才故意和齐明……但是我没想到那个监控……” “够了!” 季知夏又要给她一耳光,却在半空被江临渊拦住。 “啪!” 接着,一记耳光响彻墓园。 江临渊掌心发麻,看着季芸鸢脸上浮起的红痕,忽然就笑了:“季芸鸢,同时伤害两个人,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 暴雨倾盆而至时,季知夏强行将江临渊塞进车里。 后视镜中,季芸鸢的身影在雨幕中踉跄追逐,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傀儡。 慢慢的女人越来越远,在下一刻摔在了地上。 江临渊突然抓住方向盘:“停车!” “你疯了?” 季知夏踩下刹车,满眼的不解:“她当初怎么对你的?现在淋场雨你就心软了?” 江临渊推开车门冲进雨里。 季芸鸢跪在积水中的画面与儿时重叠,那次他失足落水,她也是这般不要命地扑来。 江临渊蹲下身,雨水冲刷着两人交错的呼吸。 女人额头抵住他鞋尖,浑身滚烫:“临渊……别走……” 季芸鸢在发烧! 而且……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腿上,他之所以下来,是注意到季芸鸢的脚好像有些奇怪。 “我救她,是因为她曾救我。” 他将昏迷的季芸鸢拖上车,对季知夏轻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第19章 医院诊间内。 “季小姐的脚是老毛病了,两年前她在湛山寺摔伤,就一直留了病根。” “发烧的话不用太担心,我们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了。” 江临渊听完医生的交代松了一口气:“谢谢,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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