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爱哭包 ----------------- 故事会_平台:牵牛花故事会 ----------------- 第1章 公司会议上,江临渊当着所有高层不小心投影了家中的监控页面。 视频中,他老婆季芸鸢一身白色旗袍,素白的手指轻捻着檀香珠,坐在蒲团上清冷如神。 唯独破坏这画面的,是将头埋在季芸鸢锁骨处轻吻的那个男人。 原本喧嚣的会议上,瞬间鸦雀无声。 江临渊面不改色开完会议,转身递交去瑞士永居的申请。 季芸鸢,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 江临渊回到别墅时,已经天色渐晚。 他一推开禅房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有节奏的木鱼声。 “芸鸢,吃饭了。”他喊道。 无人回应。 他透过挂满房间的薄纱经幡看去,一层晚霞的光透过落地窗,映在眼眸半阖的季芸鸢身上,衬得她仿佛不可亵渎的神明。 但江临渊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在公司会议上看到的投屏画面。 以及散会后去洗手间听到的闲言碎语—— “江总还真是爱他老婆如命啊,连人在他买的别墅里偷情都能忍得下去。” “你不知道吗,江总对他老婆本来就是强求来的,他妻子季芸鸢原本在湛山寺里带发修行,是江总以死相逼才让女方还俗嫁给了他。” “婚后,江总不仅打理自己的公司,还要打理季家的产业就为了给他老婆最好的生活,活脱就是一个顶级恋爱脑加舔狗……” 江临渊想起这些话,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再次涌上。 那些人说的没错,他的确爱季芸鸢如命。 就因为儿时的一次溺水,季芸鸢不顾个人安危救了他。 他就为此等了她十年。 终于,在五年前,他等到季芸鸢还俗。 而季芸鸢也果然嫁给了他,可是,她不爱他。 他忍着喉咙里的苦涩走上前,跪下身双手环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的背。 “芸鸢,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睡一起了,今晚能不能……” 季芸鸢终于停下敲木鱼的动作,淡淡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就每个月十五一次。” 两人紧紧相贴,江临渊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一分都没有乱。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很想问:“为什么齐明可以,我却不行?” 齐明就是视频中跟季芸鸢欢爱的那个男人。 他是湛山寺孤儿院下收养的孤儿。 一个月前,季芸鸢出资重修了湛山寺,齐明便总是来汇报修整进度。 也是从他出现后,江临渊才发现,原来季芸鸢也会纵情纵欲…… 他压下在血液里喧嚣的痛意,扯出一抹笑:“好,出去吃晚饭吧,清修可以,别伤了身。” 两人来到饭桌上,桌面上全是素斋。 其实江临渊是个随性的人,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讨厌所有清汤寡水的东西。 可跟季芸鸢结婚后,他为她改了自己张扬的脾气秉性和习惯爱好。 季芸鸢不食人间烟火,为了无微不至照顾她,他悄悄在家里每个房间都装了微型摄像头。 可没想到,却是录下了他从没见过的季芸鸢。 沉默着吃了几口饭,他看向季芸鸢试探道:“芸鸢,我最近太累了,打算推掉一些工作,在家休息一个月。” “正好趁这一个月,也多陪陪你。” 季芸鸢微微蹙眉:“随你。” 她说完又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看着她返回禅室的窈窕背影,江临渊眼眸幽深。 季芸鸢和齐明纠缠了一个月,所以他也给自己一个月来挽回这段婚姻。 如果一个月后他还无法得到季芸鸢的心,那他就放下一切,彻底离开。 永远不再回头。 第2章 等他用完早餐,刚要叫佣人来收拾,门口却传来动静。 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徐妈早!” 佣人徐妈热情回应:“齐先生来了啊,吃早饭了吗?” 江临渊抬眸看去,撞上一张年轻俊朗的脸。 看见他,齐明愣了一下:“江……江总也在。” 江临渊觉得好笑,淡淡道:“这是我家。” 齐明局促起来:“我来给芸鸢汇报慈善基金会进度。” 江临渊听闻这个称呼,心口一紧,又装作若无其事道:“什么慈善基金会?” “芸鸢没给江总说吗?”齐明惊讶道,“她打算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用来帮助我这样的孤儿,芸鸢比菩萨还心善。” 江临渊抿了抿唇,对徐妈道:“去将夫人叫下来吧。” 很快,季芸鸢下楼。 在江临渊面前,两人倒真的像一个投资人和被资助者的关系。 但他脑海中还是不停浮现出两人昨天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心脏处像有一团火焰,烧得他浑身发疼。 他起身去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却看见徐妈正在做点心。 他问道:“徐妈,你在做什么?” 徐妈头也不抬答道:“齐先生喜欢吃这个,我做好,一会儿给他带走。” 她说完,往里面撒了一大把花生碎。 江临渊喉间发苦。 他花生过敏,说明这里面就没准备他的份。 徐妈是看着季芸鸢长大的,准确说,这房子里包括司机,园丁,厨师都是季家的人。 只因为季芸鸢一句不喜欢陌生人,江临渊就将这些人全部带了回来。 他还没说话,徐妈又不满地絮叨:“先生你也真是的,刚才对齐先生的态度这么冷淡,语气也不好,会吓着客人的……” 江临渊心底升起烦躁,他要是会被吓到就不会在别人家里跟有妇之夫偷情了。 因为季芸鸢,他一向对这些人太过和善,现在反倒被人教他做事。 他终于忍不住敲打:“徐妈,别忘了是谁给你发工资。” 季芸鸢还俗就是因为季家败落,当初江临渊接手时季家已经是一个烂摊子。 是他撑着自己公司破产的风险注资给了季氏。 而徐妈一听这个话,立马变了脸,她还来不及擦干手上的面粉就冲了出去。 她对季芸鸢哭诉:“小姐,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干不动了,我不过是给齐先生做个茶点就被先生教训,让我别忘了是谁给我发工资。” 徐妈变脸的速度让江临渊有些愕然。 而季芸鸢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江临渊,你什么意思?” 江临渊张了张口,就被季芸鸢打断:“你要是这么不满意,我就带着徐妈他们搬出去。” 江临渊心脏一刺,声音有些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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