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然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低头掩饰性扒饭。 她声若蚊喃:“大白天的,你别胡闹,指不定有嫂子过来找我呢。” “大中午的,谁家不午休?” “万一呢?” “那等到晚上?” 岑婧怡装聋,作哑。 “嗯?”顾延卿双手支在桌面上,倾身凑近她。 “嗯。”岑婧怡声音极低回应了声。 顾延卿得到满意的答案,眉眼间立马缀上了笑意。 下午的时间好像过得格外漫长。 夜幕终于笼罩家属院。 独属于夜晚的吵闹很快上演。 东边传来母子对话: “都几点了,快洗漱上床睡觉!” “才七点半!说好了的,八点才睡!你们大人说话不算话!” “明天周末,今天早点睡!” 孩子气得嗓子都劈了:“周末还要早点睡!洪晓珍你不是人!你是周扒皮!” “周扒皮?我是洪扒皮,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孩子爸也加入战争:“怎么跟你妈说话呐?看我不收拾你!” “啊!救命啊!这两口子杀人啦,啊!呜呜呜呜——” 西边紧接着也传来河东狮吼。 岑婧怡在家听着今日这格外热闹的动静,疑惑地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她疑惑喃喃:“对啊,才七点半,怎么都这么早就赶孩子上床睡觉了。” 在陪茵茵玩芭比娃娃的顾延卿幽幽看她一眼,“我也想哄孩子上床睡觉。” 岑婧怡眨眨眼,很快反应过来,耳朵瞬间红透。 不是因为顾延卿意有所指的话,是脑子里浮现了嫂子们白天从她这里拿走内衣和计生用品的画面…… 茵茵八点半才上床睡觉。 等她睡觉,已经将近九点。 岑婧怡给她掖好被子,披着一头波浪卷发,轻手轻脚去了小房间。 顾延卿见她开门进来,立马往旁边挪,将暖好的被窝让给她。 房间没开灯,只有月光从没被窗帘挡住的窗户上方投射进来。 朦胧光线中,岑婧怡感觉顾延卿的眼睛好像在发光。 像狩猎的狼一样盯着她看…… 她磨磨蹭蹭才在床边坐下,就被一双大手揽住腰,整个拖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暖融融的,像是烘了炭火。 男人炽热的身躯贴上来,岑婧怡感觉自己要是冰块,都能被融化了。 正这么想着,一股什么液体往外流。 她倏然睁眼,伸手推开正埋首在她颈间的顾延卿。 慌慌张张掀开被子下床。 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内外裤,再拿一包她整齐摞在墙角的卫生巾,奔向卫生间。 到卫生间一看,果不其然,月事来了。 岑婧怡在卫生间里收拾。 没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顾延卿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婧怡,出来趁热喝姜糖水。” 这是他新学的知识,红糖水里的加姜,更能驱寒。 岑婧怡正在接水泡换下来的脏衣服。 她道:“你放着,先去睡吧,我洗完衣服就出来。”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敲门声显得急切了些。 “快出来。衣服我洗,你不要碰冷水。” 岑婧怡想说没事,她过去三年都是这么过的。 话到嘴边,想起上次她这么说,顾延卿对她说的话。 顾延卿说:“从前三年是我失职,你得给我机会,让我在往后的岁月里补回来。” 岑婧怡嘴角弯起一抹笑,关上水龙头,开门走出卫生间。 候在卫生间门口的顾延卿扯下身上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到岑婧怡的肩上。 他挽起袖子,“姜糖水在餐桌上,你快去喝,喝完了上床躺好。” 说完进卫生间,拿肥皂洗起了脏衣服。 顾延卿洗完衣服,单手端着盆拿出门晾,才发现这一片除了他们家,全都黑漆漆的。 他掸了掸裤子,撑上衣架子,正要往晾衣绳上挂。 隔壁蒋家隐隐约约传出‘吱呀吱呀’的动静。 顾延卿挂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加快了晾衣服的动作, 在寒夜中晾完衣服,他倒掉盆里的水,回家,关门。 岑婧怡已经回床上躺好了,背对着房门,如瀑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顾延卿深吸一口气,关灯,上床。 才躺下,岑婧怡就凑了上来。 顾延卿往旁边躲了躲,“我身上凉。” “没事,一会儿就暖和了。”岑婧怡垂着眸,手搭在顾延卿的腰上。 几番做心理建树,终于鼓足勇气,探手往下。 顾延卿整个人浑身一僵,惊喜又意外垂眸看向岑婧怡。 岑婧怡对上他的视线,有些难为情,下意识要缩手,“你…你要是不喜欢……” “喜欢。”顾延卿已经恢复温度的手迅速握住她要逃的手。 他低头吻她,轻轻一吻就离开,“很喜欢。”说完再次覆上她的唇。 同时也将岑婧怡柔软的手,带向她逃离的位置。 第150章 熊孩子们去告状 第二天,周六。 起床号按时响起,按时起的大人没几个。 孩子们倒是起得一个比一个早。 十来岁的孩子们结伴去食堂打饭。 男孩走在一块儿,女孩走在一块。 男孩们聊: “你爸妈也睡懒觉啊?” “可不是吗!太过分了,昨天七点半就催我上床!我今早天没亮就醒了!我说她们怎么这么早叫我上床睡觉呢,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想让我早起去打饭!”男孩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合理。 “原来是这样!”另一个男孩恍然大悟,“这群大人!真是坏透了,残害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 “不行!咱们不能被他们这样奴役,咱们得找人告状去!” “可是找谁?” “废话!找肩上星星多的啊!走!” “走!” 一群七八个九岁到十三四岁不等的男孩拔腿就跑了起来。 女孩子们被落了下来。 女孩子们聊: “我偷偷用了我妈新从婧怡阿姨那里买的擦脸油,可香了!” “我妈说有专门小孩儿用的,今天就去找婧怡阿姨,让婧怡阿姨的朋友帮我带一瓶盒。” “真哒?那我回去也要跟我妈说,我也要一盒,不然上学路上被风吹得脸都疼死了。” “婧怡阿姨的头发好漂亮啊,什么时候我的头发能长那么长,那就好了。”静静一脸艳羡。 旁边女孩泼凉水:“长那么长也没用,你爸妈不让你去烫,你也没法。” “为啥不愿意?”静静反驳,“我妈说了,等我高考完,就带我去烫!我妈说了,女孩子就要像婧怡阿姨那样,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妈怎么那么好!回头叫你妈去跟我妈说说,让我妈妈改改她那老古董思想才行!” 女孩子们说着话走到食堂时,男孩子们已经找到他们认为的‘大官’,已经开始告起自家大人的状了。 男孩子们被围得里三圈外三圈。 他们告状告得唾沫四射,眉飞色舞,详细控诉自家父母是怎么早早把自己赶上床,逼自己睡觉。 听他们告状的男人们听得时不时哄笑出声。 顾延卿也是这时到的饭堂。 他一边打饭,一边留意听着人群那边的动静。 人群哄笑,他也忍不住摇头失笑。 打完饭回到家属院,从蔡志斌家路口,正巧碰见蔡志斌在往晾衣绳上挂毛巾。 顾延卿眉尾一扬,“老蔡,还有心思在这儿晾毛巾,你儿子都快把你底裤揭了。” “啥?” “那几个小子,在食堂找师长告状呢,说你们两口子逼他早睡,严重影响了他这株祖国花朵的身心健康。” 蔡志斌两眼一黑,差点原地一个踉跄。 “这个坑爹的玩意儿!”蔡志斌赶紧把披在肩上的衣服穿好,朝食堂的方向跑去。 顾延卿唇角微扬,继续朝家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几扇铁门先后被大力推开。 几个男人小声骂骂咧咧,一边穿着外套往食堂的方向跑。 那天陪着一起火车站的老赵也在其中。 老赵从顾延卿经过时,停下脚步,“老顾!我家那小子没胡说八道吧?” 顾延卿食指挠挠额角,“没胡说。” 老赵松了口气。 顾延卿:“应该就是照实说了而已。” “哎呀!”老赵一跺脚,骂骂咧咧跑走。 顾延卿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 顾延卿回到家没多久,去打饭的女孩子们结伴回来了。 男孩子们一个没见回来。 去寻男孩子的也没见回来。 “刚刚我看见,赵大哥他们慌慌张张朝食堂跑去,是出什么事了吗?”岑婧怡吃着早饭,好奇问顾延卿。 顾延卿笑着,将那群皮猴在食堂找领导告状的事情说给岑婧怡听。 这件事也成了今日家属院的笑谈。 上午太阳暖和,岑婧怡抱着毛线筐,出门去和嫂子们一起织毛衣时,嫂子们正在说这件事。 “哎哟!你们可别说了,我们两口子的老脸都被我们家那臭小子丢尽了!”蔡志斌的媳妇儿叹气。 王大姐笑得开怀,“哎呀~早些年都说生儿子好,现在我瞧着,还是我们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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