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从小就被当成傅家的继承人培养,数不尽的条条框框将我死死套牢。我时常在这个环境里感到窒息,也常常羡慕不用承担这些的同辈亲戚们。 「小景以后会有一个美丽优雅的妻子。」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这样说了。 我对此感到厌倦。 婚后,我让宋诗兰住在一套空别墅里,为她采购常用家具,并雇了一个保姆。 我不喜欢她,也不想接触她,但也会尽一个丈夫的责任,给她提供物质的充足。等协议时间一过,我们就会离婚,那时的她依旧年轻,想选择什么出路都可以。 希望到那时,她也可以放下,对我了无牵挂。 …… 一年后,我的祖父要过八十大寿了。为了不让他老人家气坏身子,我决定带宋小姐出席。 她好像很忙,说完祝词就匆匆离去。后来我妹妹傅雨雪说,有位姐姐在花园里帮她抓了只蝴蝶。那个时间点,其他人都没离席,抓蝴蝶的应该就是宋小姐了。 看来她已经开始厌恶我,不想见我了。 挺好的。 这样联姻结束的时候,她也不会太难过。 …… 某一日,我在外出差。乙方以最高的规格招待了我,并邀请我去参加他们城市一年一度的盛会。 我应邀了。 在盛会上,我看见一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女孩。她恣意地笑着,宛若天空最自由的鸟儿,宛若夜空中永远不变的北极。 我的心从未跳动得如此剧烈。 在昏暗的灯光和夸张的妆容下,我看不清她的样貌。但她的洒脱、自由与闪耀,深深刻印在我的心中,怎么擦也擦不掉。 但我已经结婚了,不应该与异性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所以,在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只是移开了视线,不去看。 ——然后被重重捶了一下,险些给我送走。 坏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但我深知,人与人就像画在三维空间中的线段,或许永不相遇,或许偶有相交,但在线段的始终,我们终究是孤身一人。 我与她没有可能。 直到不久后,宋小姐提醒我准备离婚,我手滑点进她的朋友圈,看见她的旅行照。 我意识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最愚蠢的家伙。 如果,从这一天开始,我用尽全力去靠近她,是否还能拥有机会? (完) 第1章 被陷害爬床?绝不认罪 “七殿下营帐里是不是有人?” “我也瞧见了,好像是司菀。” “不可能!一个外室生的庶女,殿下怎么可能看上她?” 司菀还没从剧烈的痛苦中缓过来,就听到营帐外的交谈声。 很熟悉,是司清嘉的朋友们。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乱作一团的床榻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手臂,发髻散乱,乍一看就像被人狠狠疼.爱过。 司菀看着熟悉到极点的营帐,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终于确定一件事—— 她重生了。 重生在被诬陷爬床,勾引七皇子的那天。 她跟七皇子分明没有半点瓜葛,偏偏被人打昏,拖进了皇子营帐。 再过一刻钟,七皇子便会回到营帐,吩咐侍卫将狼狈不堪的司菀拖出去,让她名声尽毁,沦为人人唾骂的贱妇。 前世,最初她不明白是谁陷害她。 直到后来司清嘉嫁给七皇子,她才明白过来,是司清嘉私会七皇子败露,才把她拖来当替罪羊。 司菀闭了闭眼,冷笑出声,没再继续耽搁时间。 她整理好衣裳,抓起桌面上的匕首,用力将营帐划开一个窟窿,避开一众贵女,钻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司菀浑身湿漉漉的,回到秦国公府大帐。 刚进门,就听到一声颇为严厉的呵斥: “混账东西,你还有胆子回来?” 司菀抬起头,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秦国公站在原地,面色黑如锅底。 他拳头松了又紧,怒气冲冲地瞪着司菀。 “父亲,谁惹您生气了?” 司菀明知故问,肯定是司清嘉与七皇子私会一事闹大了,否则秦国公哪有功夫搭理她。 “你真是出息了,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我问你,你刚才去了何处?” “围场东边的莲池。” “你当真去了莲池,没去别的地方?”秦国公冷声问,“你现在承认,为父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司菀面不改色,反问:“还请父亲明示,我该去哪里?” 秦国公怒不可遏:“好硬的嘴!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自己嘴硬!” “来人,上家法!” “爹爹且慢。”一声温婉的呼声响起。 司清嘉挽着一个美艳妇人的手,款款走来。 身后,跟了七八位贵妇人和她们的女儿。 她端庄温婉地笑劝:“爹爹,菀菀毕竟是个女孩,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交给柳姨娘教导就是,实在不必动用家法。” 她身旁那美艳妇人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哀声道:“大小姐心善,为妹妹考虑。可我实在没脸再教导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还是交给老爷吧。” 柳姨娘小字寻烟,是落魄官家女,秦国公的青梅竹马,早年养在外头的外室。 生下女儿司菀后,才被破例抬进了公府。 京中人尽皆知,柳姨娘温婉贤淑,向来以国公夫人和嫡小姐司清嘉马首是瞻,真真正正尽到了妾室的本分。 一时间,有人感慨:“好竹生歹笋,秦国公一家清正,怎么生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柳寻烟呜呜哭泣,说:“菀菀,你自己做错的事,就认下吧,看在父女情分上,老爷总不会要了你的命。” 盯着无数人或讽刺或厌恶的目光,司菀挺直脊背,平静问:“父亲和姨娘字字句句说我做错了事,不知廉耻,让我认错,还请父亲明示,我到底做错了何事,要认何错,女儿的确不知,此刻辩无可辩,却也不能任人冤枉。” “你偷偷摸摸潜进七皇子营帐,意图勾引殿下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惠妃娘娘都惊动了,差人把证物送到了咱们家,公府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尽了!”秦国公怒气冲冲,“你还想抵赖不成?” 秦国公自诩一世英名,没想到差点栽在这个女儿手上。 司菀妄图攀龙附凤的手段不仅下作恶心,还带累了所有司家姑娘,真是个蠢货! “证物?”司菀面露诧异,不解地问,“什么证物?” 秦国公看向柳寻烟。 女人嘴唇颤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苦模样,红着眼眶从袖中取出一块鹅黄色的布料,应是女儿家的肚兜儿。 柳寻烟的眼泪流的更凶,哽咽道:“菀菀,你……你真让我失望。” “你不是要证物吗?证物就在这!”秦国公气急败坏指着那件小衣,甩袖冷哼,“丢人现眼!” 司菀面不改色:“一件小衣,就能证明勾引七殿下吗?” “此物是惠妃娘娘在七殿下营帐之中发现的,吩咐身边的嬷嬷送过来,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秦国公厉声呵斥。 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被男子的母亲拿到肚兜儿这种贴身之物,还当众送回给她的父母,简直荒唐至极,羞辱至极! 秦国公气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司清嘉扯住司菀的袖襟,柔声劝道:“菀菀,你跟父亲和柳姨娘认个错,此事就了了,没必要闹得无法收场。” 司菀冷笑一声,“我无错,为何要认?” 司菀环视一周,院里除了秦国公府的人外,门外石阶下面还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都是司清嘉关系亲近的朋友们。 司菀要真认下这个屎盆子,再经过这些人的添油加醋,只怕会像前世那样,沦为人人喊打的贱妇。 这下子,司清嘉似乎也急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菀菀,你!” 司菀不理她,冷冷道:“这件肚兜儿究竟是谁的,得仔细分辨才能确定,没道理验也不验,就把罪名扣在我头上!” “要人认罪,也得铁证如山才行,拿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衣来污蔑我,当真可笑!我还说这衣裳是姐姐你的呢!姐姐也要因别人一句话,就认下这滔天罪名吗?” 司清嘉指尖一颤,唇瓣也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秦国公怒道:“放肆!你不知检点,还敢攀诬你姐姐!” 柳寻烟更是露出失望透顶的神情,她展开了鹅黄肚兜儿,掌心拂过绣的栩栩如生的兰花图案,哑着嗓子开口: “菀菀,别再执迷不悟了,这件衣裳是姨娘亲自给你准备的,姨娘怎么会认不出来?” 第2章 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见矛头重新指向司菀,司清嘉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些许。 司菀摇头冷笑,上辈子柳寻烟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的她,无条件信任自己的母亲,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有天会被自己的至亲背刺—— 她亲手把自己的女儿彻底钉死在勾引男人的耻辱柱上。 果然—— 柳寻烟的话一出,围观看客满脸八卦,七嘴八舌的议论。 “她亲娘都说是她的,肯定是真的了。” “柳姨娘总不会污蔑自己的亲生女儿。” “死到临头了,司菀还在嘴硬,当真天生恶种。” “这柳姨娘倒是个明事理的,起码没有帮自己的女儿圆谎。” 听到这些不利于自己的话,司菀倒也不急。 她拔高声调问:“姨娘,可是有人逼迫您撒谎?” “没有人逼迫我。”柳寻烟抹了抹眼泪,“菀菀,姨娘也不想这样,可是姨娘从小就教你,做错了事,就该受罚。” “那您为何要把这盆脏水往亲女儿身上泼?”司菀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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