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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能正在经历一段不健康的情感关系,这种关系影响了她正常生活和学习。您作为家长,了解夏夏最近都跟谁接触,是谁导致了她现在这种情况吗?” 周寅坤放下那张卷子,没说话。 他何止了解。 “是这样,作为很看好夏夏的老师,我担心的是她接触了校外一些不良男性,她出于礼貌和教养,被对方纠缠了也不知该如何拒绝。要是因此被带坏,影响前途,那就太可惜了,您说是吧?” “……”周寅坤睨着她,这女人骂人不带脏字呢。 见他答不上来,比安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光看男人这身行头,就知道比起跟侄女打交道,更多时候应该都是在跟钱打交道。 “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想,具体还是希望家长能多跟她沟通。”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周寅坤,作为男性长辈或许多有不便。 于是比安一笑:“如果有些问题不方便,也可以让夏夏直接跟我沟通,嗯……她父母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一点。也正因如此,我对夏夏会格外关注些。” 说完,她期待地看着男人。 周寅坤冷冷地嗯了声。 “那好,之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与我沟通。”比安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工作电话。” 面谈很快结束,办公室的门打开,周寅坤一出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女孩。很显然,她没去对面的休息室,而是一直站在这里,里面的对话应该全听见了。 比安老师亲切地摁了电梯,夏夏进去之前,还不忘低声说了句谢谢老师。 从教务楼出来到上车,一路上她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夏夏听见了办公室里的每一句话,尤其到了后半段,她越听越觉得羞愧丢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寅坤开着车,看了她一眼。 她系着安全带,规矩地坐着,看着平静,实则手指都绞在一起。到这个份上,他也看明白,周夏夏哪里是有进步,根本就是不想让她外婆听见那些话而已。 这时安静的车里传来“吧嗒”一声,一滴眼泪掉在她手背上,声音虽小,可他还是听见了。男人再次看过来,看见她一声不吭地拂去了手背上的眼泪。 白皙的手背被擦得干干净净,看得他涌上股烦躁感。 车速越来越快,最后直接一个甩尾歪着停在了车库前。他刚要开口,结果旁边传来咔哒一声,女孩松开攥得发皱的安全带,白着一张脸下车了。 周寅坤盯着那颓然的背影,火堵到了嗓子眼。 他下车摔上车门,进别墅大门时夏夏已经上楼了。周寅坤看了眼餐厅,琳达准备的午餐她一口没碰。 才高兴了一晚上,她又开始了。 男人直接就要上楼。 “先生。”琳达叫住他,周寅坤冷漠地看过去。 琳达刚解了围裙,走过来迟疑了下,还是开口:“有件事,说了您可能会不高兴,但作为营养师,为了夏夏的健康,我还是想告诉您。” “说。” “是这样,我给夏夏准备的营养方案是食补,因为她年龄较小,身体又比较弱,所以不太用营养剂之类的药品,这样一来调理身体的速度会比较慢。” 男人看着她。琳达见他没听明白,停了停说:“但是她最近消耗太大,几乎是越补越瘦,所以……还希望先生您能节制一点。” 这意思不就说他是个禽兽?好得很,又一个骂人不带脏字的女人。 见周寅坤果然沉了脸,琳达顿了下,即便出于好心,对雇主说这种话似乎确实不礼貌了。 “抱歉,先生。” 然周寅坤什么都没说就上楼了,他直接开门进了夏夏的房间。里面没人,男人的目光落到了关着门的浴室。 “周夏夏。” 里面女孩吓了一跳,忙扯过纸巾擦了眼泪,调整了声音:“我在。” “出来。” 夏夏本想自己消化情绪,却没想消化到一半他就来了。她站起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眼血丝满脸泪痕,他看见了又要发火。 她走过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才打开浴室的门。 周寅坤看见一双红红的眼睛,她碎发和眉毛都湿湿的,下巴还滴着水,活像只掉进水里的小兔。 真拿他当禽兽了,还躲起来哭。 “哭顶什么用。”男人不耐烦地擦她脸上的水,“能把分数提上去?” 脸都被他指腹擦疼了,夏夏垂眸,她在自己房间哭也不行吗……怎么连这个也管。 “准你搬回公寓行了吧。” “真的?”夏夏倏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周寅坤看见她眼泪都收回去了,立刻怀疑她是装的。眼泪能这么快收回去?这得是有多高兴。 擦水的手一把捏住她的脸,男人盯着她:“就这么高兴?” 夏夏表情僵了下,没敢回答,怕他反悔。 “上学期间可以自己待着。”周寅坤凑近,一字一句道:“周末乖乖回这儿来,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她轻应了声,眸中有了微微光亮。 173|第173章 掺和 晚上十点,嘈杂的泰拳馆里,阿耀擦着汗从拳击台上下来。 刚准备去洗澡,就听见手机嗡嗡震动,拿出来看见号码他怔了下,接起来:“坤哥?” “来老虎城。” 那边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耀看着手机怔了两秒,套上衣服就往外走。 十五分钟后,阿耀推门进入办公室。里面的男人穿着件松松垮垮的印花衬衫,桌上放着酒,嘴里叼着烟,正闭着眼靠在办公椅上。 “坤哥。” 阿耀看了眼桌上的烟头,猜测他应该到了一会儿了。 听见声音,周寅坤眼皮都没抬:“最近什么动向。” 上次汇报就在昨天,眼下其实没什么可汇报的。阿耀想了想,想到今早接到的那通电话:“昆山目前被关在佤邦,老罗说他还是一口咬定没有隐瞒的事。” 周寅坤不屑地笑了,“佛手叔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被关的这些天,老罗也用了些法子。昆山这么多年在老挝过皇帝日子,早就吃不得皮肉苦了。”阿耀说,“他自始至终都坚持没有隐瞒的事,会不会是真的?” 周寅坤这才睁眼,“阿耀。” “在。” 男人手中烟头杵进烟灰缸,“你说人是怕疼还是怕死?” 当然是怕死。 阿耀微微皱眉,“坤哥的意思是,昆山死活不开口,是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就会死?”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昆山知道的事一定非常重要,且必然与周寅坤有关。所以他才会那么心虚,也正因如此,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又泡辣椒水,疼晕了数次都坚决不透露半个字。 因为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坤哥就不会真的杀了他。相反,如果说了,或许还要连累家人。 既然这样,阿耀说:“老罗的意思,是想问可不可以给他喂点兑水货,昆山不碰毒,纯度太高他撑不住,45%的瘾足够折腾他了。” “不行。”周寅坤皱眉,“到时候他脑子不清楚逻辑混乱,说一堆谎话有什么用?” “跟老罗说可以下手重点儿。等昆山快死的时候,让他跟家里通个电话,给点希望。这么反复几回,总有撑不住的时候。” 阿耀颔首:“明白。” “还有什么事,继续。” 阿耀顿了顿,“暂时没有了。” 周寅坤看他一眼,阿耀摸摸下巴,确实是没有。而且……他看了看周寅坤,问出了刚才就想问的问题:“坤哥,不是说要休息几天吗?” 说完,阿耀就感觉办公室里温度直线下降。 “少问废话。”男人又点了根烟,点完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扔,险些掉到地上。 哪壶不开提哪壶。 阿耀这么一问,他就不得不想到某人。 中午的时候说允许她搬回学校附近的公寓,下午她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天都没黑就背着书包往外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鬼。平时看着细胳膊细腿,拖行李箱出去的时候半点没看出身体有多弱。 越看越冒火,最后干脆开车来了老虎城。 眼不见为净。 阿耀隐约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正想习惯性地说句“坤哥对不起”,周寅坤就先开了口:“周耀辉在阿富汗那三家公司的负责人,多久能联系上?” 闻言阿耀一怔:“坤哥要过去?阿富汗正在战争期间,现在过去太冒险了。” 周寅坤笑了声,睨着他:“怎么,怕了?” 阿耀面色犹豫,但心里也清楚,早晚都是要去的。 毕竟眼下周耀辉在缅甸、泰国还有香港的公司,皆已全面接手控制,唯有四年前在阿富汗的三家公司还未处理。 再加上周寅坤几乎垄断东南亚罂粟种植,韩金文又在拓欧洲渠道,那么下一步要拿下的,必然是位于西南亚、可以贯通欧亚的“金新月”地区——一块位于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三国交界的肥沃毒源地。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那三家公司到现在依旧照常运营?” “坤哥的意思是?”阿耀微微皱眉。 “去看看就知道了。”周寅坤掸了下烟灰,“不过,不去阿富汗,去巴基斯坦。” 巴基斯坦北部小镇,达拉镇。 这里与阿富汗南部接壤,走在路上都能听见邻国的枪炮声。 数辆越野车驶过两侧都是黄土山的公路,进入小镇中心地带,汽车所经之处黄沙尘土飞扬,街道上的简陋铺子大开,里面清一色的黑色枪支。灰头土脸的孩子们赤着脚坐在路边玩子弹,听见驶近的车声,小孩和周遭的大人纷纷抬头打量。 七八辆车停在了小镇的一处旅馆,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十几个端着冲锋枪的私人保镖。紧接着中间两辆车分别下来两个男人。 周寅坤戴着副黑色墨镜,扫了眼这些私人保镖的装备,“萨瓦什,人多枪烂有什么用?” 这个叫萨瓦什的男人是印度孟买人,周寅坤之前在孟买拓地皮建工厂时,所有要与孟买官方打交道的事,都走了萨瓦什的关系。此人家族根系庞大,政商关系通达。但萨瓦什是整个家族里最懒的,不搞政治不经商,就靠通关系当掮客赚钱。 上回在孟买虽然被周耀辉截胡了,但该给的钱周寅坤一分没少,此番听说他又来了,萨瓦什二话没说就亲自带着保镖来迎接了。 他挺着个啤酒肚,满脸的络腮胡,听见周寅坤这么说,萨瓦什哈哈一笑,用带着浓厚印度口音的英语说:“坤,这个我不懂啊,我买的最贵的!” 周寅坤懒得说他,两人往里走,“你现在还做起跨国生意来了。” “这哪算什么跨国生意,不就是给你找几个人,这点事我还是能办的。” 说着他看了眼跟在周寅坤旁边黑衣寸头的阿耀,见他身上就两把枪,萨瓦什咂舌:“这边正打仗呢,你怎么还是只带他一个人啊,胆子太大了。” “他一个人也干得过你这一帮。” 萨瓦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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