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男人心头立刻闪过不少画面。而此时此刻,其实就跟那天晚上差不多。 比如,他们现在也在同一张沙发上,周夏夏穿着裙子,散着头发,整个人香香的。 不同的是,那晚他没看清她的表情。此时她逆着光,巴掌大的脸蛋上,那双眼睛正水汪汪地看着他。而那张不大的小嘴刚沾了奶油,不用尝都知道是甜的。 但……莫名就想尝尝。 夏夏说完,看见周寅坤没接话,反倒是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了她的唇上。她心头一颤,想起了黑暗公寓中的那个炙热而激烈的吻,想起了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衣服扯开裙子掀起,双腿被迫分开,小腹处还被硬硬的东西顶得难受…… 耳朵立时就红了。 落地灯在她的身后,暖光映在周寅坤脸上。映得他额头鼻梁薄唇轮廓清晰,甚至还映出淡淡的轮廓光晕,他瞳色很深,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自己。 夏夏觉得周遭空气好像变热了。一种会令人心跳加速,全身变得僵硬的热。 一定是她冷气开得不足,又或者,是离他太近了。 那令人紧张窒息的侵略感,似乎又环绕在周围。夏夏后背冒出薄汗,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那个——” 话没说完,脚踝竟被人抓住。 周寅坤是下意识的行为,脑子里还没什么想法,动作倒是先行一步。她的脚踝很细,一只手握上去绰绰有余。脚踝处肌肤微凉,摸得出的光滑白嫩。 抬眸见她惊讶僵住,男人反问:“躲什么?” 他的掌心很烫,烫得夏夏觉得整条小腿都在发热。她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我是想说,我该回房间睡觉了……” 周寅坤正要说什么,忽然茶几上小巧的手机吵闹地响了起来。 沙发上的女孩几乎是弹跳起来去拿手机,那模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鞋都没穿,赤着脚站在地上:“小叔叔,是我同学,应该又是要问作业上的题,我……我先回房间接电话了!” 说完不等周寅坤回答,她赤着脚就跑上楼了。背影急得像要去逃命。 周寅坤回过头来,低头看了眼某处。居然,又有反应。 可这一次,不是她乱蹭,也不是他自己喝多了。而是想起了公寓里的那晚,看了她的眼睛,握了她的脚踝,就他妈硬了? 还是对着一个都没发育完的小高中生,对着他最瞧不上的软骨头?是他出了问题,还是裤裆里这玩意儿出了问题? 周寅坤皱眉,看向桌上的蛋糕。要说小,也不小了,再过个生日满了十七,她都能结婚嫁人了。 这么想着,他眉头微微舒展开。 但接着又皱回去。那软骨头刚才什么反应,不过是多看了她两眼,她那表情动作跟躲鬼一样。 他不耐烦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周夏夏。 耳边,响起那晚她在他身下喊小叔叔的声音,那时候估计是吓坏了,是那种带着颤抖的哭腔。 这么想来,她每回叫他,都有不同的情绪。有事求他的时候,就是毕恭毕敬带着试探的“小叔叔”。没事求他的时候,就是不情不愿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的“小叔叔”。再到他发火要收拾她的时候,又变成颤颤巍巍可怜巴巴的“小叔叔”。 那么,公寓那晚要是没刹住车真做了,她会怎么叫。是呻吟着叫,还是求饶着叫?也可能不会叫小叔叔,她胆子大起来说不定就直接叫名字…… 她敢没大没小叫他名字? 男人倏地睁开眼睛,嘴里的烟都掉在了身上。 第93章 分享 楼上房间里,房门从里面锁了两道。 夏夏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声音很小地接电话,手上还握着笔,借助房间里透过被子的光亮,往本子上记着什么。 “好,好的我都记下了,素切拉叔叔。” 挂断电话,夏夏看着笔记本上记下的几点,心里慢慢冷静下来。虽然还是没有看到遗嘱,但通过素切拉的打听,爸爸的遗产有唯一的继承人。如果是妈妈,那么在她死后,遗产将按照顺位分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妈妈。 自然也不可能是周寅坤,只能是她。这个结果,与她之前的猜想一致。 素切拉说,按照泰国遗产法,捐赠遗产要比转赠遗产简单得多。转赠遗产需要先继承再转赠,中间还隔着好几道程序。但捐赠遗产,只需要根据律师和遗嘱确认继承人身份,然后可以直接与慈善机构对接,如果是政府部门的慈善机构,手续还可以办得更快。 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保管遗嘱的律师,或者过手遗嘱公正的律师,或是以书面形式通知对方所在的律所和机构,以藏匿遗嘱为由进行起诉,要求对方以律所名义履行职责,协助继承人进行遗产捐赠。 素切拉处理好这些之后,就会通知夏夏带好身份证明前去确认和签字。 得知事情进展得顺利,夏夏安心了几分。也隐隐明白了为什么爸爸偏偏给她留下了素切拉叔叔的联系方式。 他是一个谁都不会注意到的普通人,同时,也是一个颇具手段,很有能力的普通人。 十月底,持续一个月的清剿终于到了尾声。 周寅坤坐收渔利,至少十年内,泰国境内都找不出能成气候的卖家,形成了真正的无竞争垄断。而大批的买家素了这么久,几乎是蜂拥着要送钱来。 周六傍晚,夏夏边切着水果,边往客厅那边看了眼。 最近没怎么看到阿耀,倒是周寅坤这两周总在别墅里待着。空旷的房子里多了个人,好处大概就是到了晚上感觉没那么吓人了。 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 夏夏把切好的水果端过去,周寅坤正在打电话,“怎么,他把福利院弄成淫窟,我一泰国良好公民看不惯还不行?废话,程序要正规,用不着走别的路子。” 旁边传来好闻的香味,瓷白色的盘子被放到桌上,里面装着洗净切好的水果。 男人瞧了眼,女孩正弯腰给把桌上的空酒瓶收起来,垂落的头发被她别到耳后,发梢落到胸前,伴随着她的动作一扫一扫的。 就是,那模样看着不大高兴。 电话里又说了什么,周寅坤嗤笑道:“难不成还让他高高兴兴退休?嗯,就这两天,尽快。” 周寅坤在家的时候电话很多,夏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每次从语气能感知一二,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手拿着空酒瓶,一手拿起他喝过的酒杯,直起身准备往厨房那边走。周寅坤挂断了电话,“周夏夏。” 夏夏脚步一顿,看过来。 “你又甩什么脸子?”po18资源裙-7~3-9.5-4-3-0,54 现在的中学生脑子里想什么,估计世上没人能明白。譬如他家住着的这位,一个人在家待着说害怕,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还苦着张脸,不知道又闹什么脾气。 怪不得有句老话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软骨头就是好脸色看多了,惯出毛病来了。 夏夏专心干活,又没有打扰到他,莫名其妙又被说了,脸蛋上眉头微皱,心里涌起不满。见他主动挑起话茬,她干脆也开门见山实话实说。 “小叔叔,你酒也喝了,水果也送来了,我总能去写作业了吧。”语气听得出的不高兴,甚至还夹杂了点无奈和委屈。 周寅坤待在家里,动不动就使唤她,完全打乱了夏夏的学习计划。本来周末作业就比平时多,一上午加一下午过去了,她一个字都还没动。 还不如不回来。 毕竟,比独自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待着更可怕的,是即便熬大夜都写不完作业这件事。 此话一出,男人就听明白了。这是使唤她几回,耽误写作业,不耐烦了。 周寅坤站起来,走近。 夏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抬头见他不说话地盯着她,唇角还勾着笑意,她后脊阵阵发寒,感觉刚才的话……好像有点冲动。 “但、但是其实也没关系,”她嘴唇发干,“明天还有一天。” 说完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做好了被他掐脖子的准备。 周寅坤看着眼前这颗圆圆的脑袋,才硬气了两秒又怂回去。她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呼出的气都是热热香香的。 他单手捏住了她的脸,手指还她两颊掐了掐,弄得人嘴唇都嘟起来。 “周夏夏。”他叫她。 夏夏睁眼,看见他眸中玩味。 “你要不改个名吧。” “什么?”她被捏着脸,不太好说话。 周寅坤捏着她的脸,把她脑袋往左转转,又往右转转,像在宠物店挑宠物。 “就叫——周兔。一个兔就行,两个不好听。” 自从那只狗死了,他再没养过其他东西。现在闲着没事,再养一个其实也不错,这又会做早餐,又会切水果的,最重要的是还能时不时干点蠢事逗人开心。 明晃晃的戏弄,夏夏当然不答应,“我不改名字,就叫夏夏。” 周寅坤看她居然还当真了,都懒得再逗她,松开那白嫩嫩的脸蛋,“今天把作业写完,明天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那语气,哄小狗似的。夏夏一点也不想去。 但看了眼周寅坤的脸,想起两分钟之前刚冲动地惹过他一次。夏夏抿抿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退一步想,是他自己说让她去写作业,那最起码今晚他不会再打扰她学习了。 周日中午十一点半,曼谷巴吞旺区。 夏夏跟着周寅坤到了这家名为暹罗安纳塔拉酒店的花园餐厅。这家酒店自1983年开业以来,最为著名的就是花园餐厅,而且这里一层只接待一桌客人。 夏夏一走进来就闻到了清新的植物味道。花园并不在最顶层的露台,而是在十九层,往里走,能从落地窗看到曼谷最奢华热闹的购物区。 下面人流涌动,购物区的各种商场建筑外形奇特,在这样潮流拥挤又嘈杂的地方,静谧的花园反而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纤瘦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看得还挺认真。周寅坤走过去,高大的背影立刻将夏夏的背影遮挡得严严实实。 原本正上来询问点菜服务员,看见男人双手随意地放在了落地窗前的栏杆上,将女孩圈在了他面前的空间里。见此状,服务员又悄悄退出去。 夏夏正看得出神,忽然被圈在了他面前,身体瞬时僵硬起来。明明他也没碰她哪里,可是即便隔着衣服,夏夏都感觉到后背很热。这种热,是男性身体的灼热温度,这种温度不会因为开了冷气而降低半分。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后背就能贴到他的胸膛。 这样的距离,夏夏觉得不自在极了。她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小叔叔,我去那边看看花……” “不行。” 周寅坤直截了当,还把手放到她脑袋上,手动转动:“给你看个好玩儿的。看见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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