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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子,胸前,最后到了是平坦白皙的小腹。挣扎间她衣衫凌乱,衣服下摆掀到了肚子上,裤子也被蹭得往下,露出一点粉色的内裤边缘。 这种视线让夏夏心慌,她又挣扎了下,还是无法脱离他的桎梏。 只是这一动,引得周寅坤的视线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他拍了拍她的脸:“还记得玻璃笼子吗?” 女孩的呼吸在这一瞬间急促起来。 “我跟你说说最近的行情吧,”他理了理她脸上凌乱地头发,“像你这种身材娇小的残疾女孩最受欢迎了,像布娃娃,玩起来有意思,拍出来的片子也刺激。市场上抢着要。放心,你的片子,小叔叔一定捧场,买个几十万张,曼谷人手一张,到时候你比你那个卖屁股的偶像还有名。” 女孩听着都绝望。她张张口,因为过于紧张,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周寅坤耐心地等着。 离近了看,她皮肤干净无暇,连毛孔都看不见,哭了以后睫毛湿漉漉的,连鼻头也红红的。嘴唇很软,刚才就感觉到了。脸蛋很嫩,经不起捏,碰一下就有红印子。 直到她声音沙哑地承认:“昨晚……是我。” 周寅坤终于放开她。 女孩坐起来,一滴眼泪就掉落下来,落在大腿上印出一朵小花。她自己下了床,半个身体都钻进了床底,从里面摸出了一只边缘沾满了泥和草的白色拖鞋。 随后她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手里拿着那只拖鞋站在床边,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不跑了?” 她还是低着头。她知道自己跑不出去。 周寅坤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夏夏抬头,她双眼红得厉害,肩头还一耸一耸的。她感觉自己是死到临头了。她知道得太多,知道太多的人都要被灭口的。 “早承认不就行了。” 男人松开她,坐到床边,朝她勾勾手指。 夏夏只好上前一步,到了他面前。 “小侄女,你乖乖闭嘴,其他的事好说。” 闻言,夏夏眸中微动,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昨晚她撞见了他,还知道他杀了人,他却只要她承认,再闭嘴……然后就放过她了吗? 周寅坤是看她那愣愣的样子,心里不屑,这软骨头还有她那个妈,是拿捏周耀辉的好筹码,当然是活着比死了有用。 “只要你乖乖闭嘴,昨晚看见了什么,今天听见了什么,都不可以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那对爸妈。否则,你猜会有什么下场?” 这话让夏夏身体一颤,不自觉地对上那双黑眸。 周寅坤微微凑近,“你妈身材那么好,我看比你更适合放到玻璃笼子里。” 女孩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至于你爸,那可就更简单了。” 都不用周寅坤提醒,夏夏立刻想到在沙吞塔时那把对准爸爸的枪,还有那些看不见位置,却能准确狙击到他们的狙击手。 那么这里会不会也有? 夏夏连忙开口:“我不说!我答应你我不会说的。我、我昨晚一直在房间里睡觉,我没有出来过,更没有看见任何人。不管谁问我,我都这么说。” 语气急切又恳求。 周寅坤微笑地看着她,实则对这种被威胁后的保证并不相信。不过也不打紧,只要她这两天把嘴闭紧,不坏了他的事就好。 于是他表面大度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就说好了,周夏夏。” 房门,打开又关上。 屋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终于消失,夏夏无力地跪在了床边,愣愣地看着手上那只鞋。 屋子外,天已经擦亮。周寅坤心情不错,正准备下楼梯,莫名脚步一顿。 他低头,某处微硬,轮廓清晰。 将明的天色,映出那张俊脸上诡异的神情。什么时候成这样的?周寅坤回头看了眼。 多半就是她疯了一样挣扎乱蹭,给蹭成这样的。 “啧。”他眉头微皱,有些嫌弃。 来湄赛这几天忘了找女人,这东西有点饥不择食了。 第60章 葬礼 赛蓬的葬礼在深山上的美斯乐村庄,这里才是赛蓬在湄赛真正的大本营。 大型村庄里养着一支武装军,还有种植粮食瓜果的农户,从武装军队到农户都是华人。农户们大多住在半山腰,此时此刻全都缩在自己的房子里没敢出门,仅听着外面路上不断有车辆往山上开去。 赛蓬的葬礼来了很多人,曾经露脸不露脸的帮派大佬,四散亚洲各国的下家以及老爷子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在昨天接到消息后全部连夜赶来。 安静了好几年的美斯乐村在今日变得嘈杂热闹。 山顶原本用来放置军火的大型仓库之一,被改用来举办葬礼。从山下上来的第一眼就能看见赛蓬的遗照,遗照下面摆放着祭祀用的石鼎香炉、瓜果白酒、金砖元宝,再下面,则围满白色菊花。 周寅坤和周耀辉各站一边,来参加葬礼的人先向灵堂最中间的遗体鞠躬致敬,然后上香拾花,向后人致哀,最后将白色的菊花,放在盖着白布的遗体之上。 从曼谷赶来的拓沙,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双手捧着一个黑檀木盘龙雕刻骨灰盒,交到了周耀辉手上。骨灰盒是连夜赶制,但做工却精美,盒底刻着“化鹤东归,真性永在”八字。 周耀辉摸到这八字,双眸微红,“多谢。” 随后他上前将原本准备好的骨灰盒换下,拓沙则站在赛蓬遗体前良久,最终什么也没说地出去了。 接下来就是扶灵出殡,鸣枪十响,送遗体上车赴火葬。 正午十二点,丧宴开席。 圆桌摆了四十二桌,主桌坐的是赛蓬生前最亲密的人。周耀辉和周寅坤、替赛蓬管理罂粟种植的帕善、盘踞美斯乐的武装将军查猜、掌管上万走货分销马仔的韩金文,还有替赛蓬做着正规玉石、木材、码头等生意的几个得力干将。 作为长子和赛蓬亲定的接班人,周耀辉起身举杯,语气沉稳平和:“事发突然,各位叔父前辈能来送我父亲一程,我和弟弟阿坤很感激。各位都是跟着我父亲白手起家,风雨几十年过来的,今后还望叔父们多照顾。” 说完他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其余诸人纷纷拿起酒杯,向主桌示意。 最先接话的是帕善,他又倒了一杯酒,看着周耀辉:“阿辉,你这话就是见外了。赛蓬老哥这几年能过得自在,都是因为你生意打理得好,我们老人家日子才过得舒服。以后还得仰仗你好好料理,咱们这钱才能赚得长久。来,这一杯叔敬你。” “也多谢帕善叔信任。” 周寅坤冷眼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喝酒寒暄,他点了根烟,看了眼对面。 对面坐着的正是替赛蓬掌管毒品分销的韩金文,此人脑子聪明身手也好,十岁时候到了赛蓬手下,赛蓬看他筋骨好,就送进了武装军。他也的确出色,只是运气不好,十八岁时在一场火并中被炸断了右手。 后来赛蓬就让他负责发展运货的马仔,从密语交易到多段运输,逐渐铺起密而强大贩运网络。 见周寅坤看过来,韩金文轻咳一声,左手端起酒杯,“帕善叔说的是。不过阿辉,这几年咱们走货量减少,底下的兄弟们赚的明显比往年少了很多。今儿借着老爷子的光,我也想问问,这事以后还是这个路子吗?” 闻言,原本还算热闹的丧宴渐渐安静了下来。 周耀辉心里清楚,这些人能这么快地赶过来,还来得这么齐,想送赛蓬最后一程是部分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想看赛蓬手里的这块大得骇人的肥肉,有没有撕扯一块下来的可能。 听了韩金文的话,周耀辉神色不变,“这是老爷子定下的规矩,他刚走就改,未免太过不敬。” “阿辉。”旁边桌的一个胖子也端着酒,嘿嘿地笑了两声,“我们这些叔父那都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孝顺,最听老爷子的话。不过,孝顺归孝顺,我们待你也不薄,总不能为着孝顺两个字,你就不让大伙赚钱了不是?你是老爷子亲定的接班人,现在老爷子不在了,你来掌舵,这每年走多少货,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嘛。” 周耀辉冷笑了声,“都说人走茶凉,只是这茶会不会凉得太快了些。”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周寅坤开口,“大哥,生意归生意,人家丹奈叔跟你说生意,你跟人家谈感情。” 他笑了笑,“这不是瞎扯呢吗?” 周耀辉偏头看向身旁的周寅坤,又看了眼刚才挑起话题韩金文。周寅坤小时候刚进武装军的时候,就是韩金文带着他。两兄弟都在韩金文手底下操练过,后来周耀辉中途退出,周寅坤倒是坚持到了最后。韩金文算周寅坤半个师父。 “就算是生意,今天这个场合也不适合谈。叔父们有什么问题,咱们可以另约时间。” “那多麻烦。”周寅坤懒懒地灭了烟头,“正好今儿人都在,有什么事就一起说了,大哥解决不了的,我帮帮忙也不是不行。” “坤这话有道理。”韩金文笑说,“阿辉,你不想做的生意,也不好勉强。只是我这手底下上万兄弟呢,不能咱们吃香的喝辣的,大别墅住着,让他们连饭都吃不饱吧?要我说,都是老爷子的儿子,你们兄弟俩的能力我们都是知道的,不如大门两边开,你照你的规矩做,坤照他的法子做,工厂渠道都是现成的,有钱大家一起赚。” 三两句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韩金文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把老爷子的毒品生意分给周寅坤做。 席上倒是有几人听了这话就点头,拓沙坐在其中,神情复杂。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拆周耀辉的台,老爷子在的时候,走货量减少无人敢置喙,但周耀辉不过是子承父业,不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威慑比他父亲差远了。 纵然这几年他的确把生意打理得很好,可钱赚得比往年少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一个人把持着几乎所有原料和工厂,还不让别人插手,早晚都会引起大家的不满。只是这时间提前了太多,拓沙的视线落到了周耀辉旁边那道身影上。 不合情理,却又是意料之中。如果说赛蓬在的时候还能约束他一二,那么现在……危险的是周耀辉。 可惜如今谈的是人家自己家里的生意,轮不到外人插嘴。 这边主桌上,率先开口拒绝的赛蓬的至交好友帕善。 “金文,你这话什么意思?”帕善说,“赛蓬老兄虽然没立什么遗嘱,但几年前他就表态了,生意的事由阿辉接手,你当时可是答应得好好的,说像听从老爷子一样听从他的,你管好你手底下那些马仔就行,走不走货,走多少你也要管?” 周寅坤眯了眯眼,叫了声“帕善叔”。 帕善看过来。 Po18连载裙 只见周寅坤倒了杯酒,拿着酒杯起身走过去。 他走到帕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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