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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伊万做事很神秘你也是知道的,钱他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货来。” 周寅坤转转脖子,“要多少?” 乌索科伸出手指头,“三十公斤。” LSD的学名是麦角二乙酰胺,是一种无色、无嗅、无味的液体,属于半合成的生物碱类物质,是一种强烈的精神类药物,且具有很强的成瘾性,毒性是摇-头-丸的三倍。每克市场价3000美金,伊万一出口就是九千万美金的量。 “一次性付清?” “对。不过……量这么大,是不是——” 乌索科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寅坤打断,“量大风险也大,不讲价。” 说完他就起身,“定金百分之四十,下个月内交货,一手货一手尾款。” 他一向是这个规矩,乌索科也不敢再多说,生怕周寅坤烦了当场反悔,事情没办成,还把老板的生意消息给泄露出去。总之之前军工厂的钱是拿不回来了,但如果能把这笔生意做成,那巨额收益可不是走私军火能比的。 出了房间,阿耀看见周寅坤脸色不太好。 “坤哥。这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子一声。” 阿耀跟在周寅坤身边多年,知道他想做什么都行,就是毒.品生意,赛蓬是半点不让他沾手的。那么大剂量的货,在泰国甚至整个亚洲,也就只有赛蓬和周耀辉能拿出来。 这种毒.品不同于缅甸出产的海-洛-因,LSD需要人工合成,且对氧气、紫外线与氯十分敏感,需要经验成熟的化学制作者进行合成,早在这东西还在只在德国和美国流行时就被赛蓬注意到,最后他高薪聘人在亚洲制作成功,在LSD的售卖上几乎形成垄断。 按理说送上门的九千万美金,周寅坤应该高兴。但要拿货就意味着,需要通过赛蓬和周耀辉。而这几年,赛蓬几乎不再管这些,毒.品生意都是周耀辉说了算。就算真跟老爷子说这事,老爷子也只会扔下四个字:找你大哥。 而周寅坤想起周耀辉就冒火。 阿耀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周寅坤黑着脸往外走。 走到拐角处,一双手水蛇般地缠上了周寅坤的胳膊,紧跟着贴上来的就是一对丰满嫩白的胸脯。周寅坤低头看了眼,女人是白种人,长得倒是不错,就是此时此刻双眼迷离,一看就知刚吸完正在兴头上,骤然看见这样健硕高大又极好看的男人,西方女人的开放风格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一般来说,没什么攻击性的女人找周寅坤,阿耀都不会拦。因为坤哥说,对女人粗鲁是不绅士的,虽然他自己也没绅士到哪里去。 周寅坤那只戴着佛珠的手,随意地掐着女人的脸打量了下,偏头叫了声“阿耀”。 阿耀上前一步。 “我是不是长得太善良了?”他松开手,那女人理解为同意,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他裤子,舔弄刚才不经意碰到的骇人的大物件。 可下一秒,她的金发被那只戴着佛珠的手猛地攥住,女人痛苦的大叫一声,引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阿耀不知道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但他知道,坤哥或许……又要…… “不然为什么连这种毒蛆也敢往我身上扑?” 阿耀听到了一个新词,毒蛆?一时没能理解透彻。但他看周寅坤看似随意地拖着那个女人,往旁边还残留着一点点白粉大桌子上一扔,然后说:“拿一箱过来。” 这个阿耀听明白了,一摞美金扔在桌上,他拎起一箱白粉递给周寅坤。 这一箱,足够这里面所有人的量。顿时男男女女都像僵尸一样围了上来。连被扔到桌上的女人都两眼放光,扯着衣服裸露着胸脯张开大腿,想求一点。 周寅坤吹了声口哨,阿耀从腰间抽出枪,那些人一怔,没敢继续靠近。 “玩个游戏吧?”周寅坤朝桌上的女人扬扬下巴,“这位美丽的女士很饥渴,谁先干死她,这箱礼物就是谁的。” 纯正的泰语,让僵尸们兴奋到极致。而那个女人惊恐到身体僵硬,双目满满的恐惧。 “谁不玩,我请谁吃子弹。” 也就是说,在场的女人,也必须参加。 一时间,上百个男男女女疯了一样地冲向大桌,凄惨的叫声很快就小了下去,不知是哪里的血在桌上蔓延开,沾了白色的粉末,粘稠地滴落到地上。 女人白皙的腿毫无生气地垂在桌边,下面被插出三个血淋淋的大洞,血和肮脏的分泌物还堆在里面,她的嘴被撕烂到变形,手脚肋骨全部折断,两个乳头不知被谁撕咬下来,她瞪着双眸,死不瞑目凄惨狰狞地望着天花板的白灯。 “哇哦,很有效率。”周寅坤这么说着,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吓得双腿直发抖的乌索科,后者看见周寅坤脸上的笑容,嘭地跪倒在地。 他侧过头来,拎起箱子往桌上一扔:“不客气。” 阿耀跟着前面优哉游哉的男人走了出去,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疯狂的争夺。 0013 第13章 噩梦 晚上十一点,熟睡的女孩眉头皱起,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梦里,她吃了好多好多东西,肚子撑成了巨大的皮球,可她不能停,因为食物面前放着一根血淋淋的小拇指,还有一把沾了血的瑞士军刀。 她颤抖着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对面坐了一个男人,他语气轻佻,笑声骇人。 “吃得太慢了吧,小侄女。” 他懒懒地出声,吓得周夏夏浑身一抖,没忍住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下一秒一阵剧痛,她的右手手腕被人擒住,猛地摁到了桌上,男人拿起那把沾了血的刀就狠狠地剁了下来—— “啊!!!爸爸救我!妈妈救我!” 连续几声惊叫惊动了外面,房间的门打开,萨玛和周耀辉匆忙进来,打开灯看见女儿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缩在床上,萨玛忙过去轻轻拍了拍周夏夏的肩,“夏夏,夏夏?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周耀辉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他抽出桌上的纸巾擦在女孩的额头,纸巾瞬时被冷汗浸透。 周夏夏难受地睁开眼,神情有点恍惚,试图分辨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爸爸妈妈?”她轻轻地叫了声。 周耀辉摸她额头,“怎么回事,发烧得这么严重。” 说着他就起身朝外面走去:“阿普,去开车!” 守在一楼的泰国男人立刻出去。 “妈妈,我……疼。”周夏夏捂着肚子,额头滚烫,却又周身冰凉。 萨玛担心坏了,一边把女儿扶起来,一边回头看向丈夫,周耀辉走过来,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别怕。” 两人把女儿送到医院,点滴输进周夏夏的身体才有了缓解。VIP病房里整洁安静,周夏夏昏昏沉沉地睡着。 来为周夏夏看诊的是私立诗里拉吉医院的玛丽娜博士,也是周夏夏家的私人医生之一。 “夏夏发烧是感冒引起的,现在天气炎热容易出汗,而室内外温差极大,很容易导致感冒,这个季节很多孩子都是因为出了汗又吹空调而生病的。腹痛是急性肠胃炎,引发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暴饮暴食,食物变质、食物生冷等等。这个年纪的孩子肠胃都比较娇弱,以后一定要多注意。” “好,谢谢医生。” 病房的门刚拉开,病床上的人儿就醒了。 “爸爸妈妈?” 周夏夏手上输着液,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 “宝贝,妈妈抱抱。”萨玛刚抱到女儿,就听见呜呜的哭声,像是委屈像是害怕,也像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想在妈妈怀里撒娇,萨玛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好了好了,不哭,爸爸妈妈都在呢。” 旁边周耀辉见女儿哭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想到白天拓沙的寿宴出了岔子,而夏夏又一直没回家,叫人去查了才知道是被周寅坤带走了。人是好好地送回来了,但孩子回来当晚就病了,不知道那疯子到底又干了什么事。 “夏夏。”周耀辉走过来,摸摸女儿的头,“你小叔叔带你做什么去了?你是个诚实的孩子,要说实话。” 周夏夏听见那个名字心头立刻颤了下,她从妈妈怀里抬起头来,语气还哽咽着:“小、小叔叔带我去酒店,让我吃了很多东西。” “只是这样?” 周夏夏点点头,说到底,周寅坤真的没对她做什么,可她却觉得自己遭了一顿看不见说不清的酷刑。 见她点头,周耀辉没再多问。看来不是因为周寅坤。 那么就是因为颂恩了。周寅坤因为孟买工厂的事先来他这里闹了一通,转天又去砸了拓沙的场子,还把人家独苗的手指给剁了,这些事传到周耀辉耳中时,已经没有缓和和阻止的余地。 工厂的事,是他得了赛蓬的授意。当时孟买暴动,周寅坤和达乌德的武装军对峙,按照他的性子,打到最后很可能两边都收不了场,所以周耀辉才联络了孟买政府,先一步以高出周寅坤一半的价格拿下了地皮和工厂,那笔钱正中孟买政府所需,他们立刻出面从中调节,最后达乌德不敌孟买政府军而撤退。 但这也是实实在在的截胡,拓沙的红佤帮这几年本就在洗白,纺织生意他们很感兴趣,又加上跟赛蓬的多年交情,没多犹豫就掏钱入股。 这种截胡对周寅坤来说是比被炮轰还要冒火的事,所以他二话没说就从印度回来发疯。 周耀辉当然知道颂恩是女儿最要好、也是时间最久的朋友,周夏夏亲眼看见这么血腥的事不可能不被吓到。况且他也坐到了床边,“颂恩的事,是大人之间的事,你不要再多想。” 提及颂恩,周夏夏擦了眼泪,“可是爸爸,既然是大人的事,为什么受伤的是颂恩?” 周耀辉和萨玛都没有说话。总不能告诉周夏夏,因为有人不懂这个道理,做事随心所欲,霸道狂妄。 “爸爸,你知道颂恩在哪家医院吗?我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可他都没有接。”周夏夏眼中满是期冀,“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颂恩现在不在曼谷。”周耀辉告诉她。 周夏夏怔了下:“什么?可是他下午明明就还在而且,曼谷有这么多好的医院,他、他还能去哪里治疗?” “他的手指接不上了,伤口也不致命,这个你不用担心。但他不适合再呆在泰国,拓沙已经把他送走了。” 下午通电话时,拓沙的确是这么说的。对于周耀辉的道歉,拓沙在电话那头笑笑:“阿辉,砍我孙子手指的不是你,所以不关你的事。” 关于颂恩,他实在是拓沙唯一的指望,经不起任何冒险,一根手指的代价也让拓沙看清,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讲规矩,他当机立断地做出送孙子离开的决定。至于去了哪里,他没有透露半分。 “他走了” 周夏夏失落地喃喃着,甚至没有跟她道别,就这么忽然不见了。 0014 第14章 联系 周夏夏输了液,身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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