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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学……” 苏玉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道:“白夫人想做生意,什么时候都不晚!我最近便打算开一间茶楼,正要找合伙人呢!” 白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当真?” 苏玉音点点头,笑问:“白夫人可有兴趣?” 白夫人看着温和,实则也是个爽快人,她忙道:“有有!我丽县可是茶叶出产盛地,若能与顾夫人合作,那也是好事一桩!” 一旁的莫夫人听了,也试探着开口:“若顾夫人不弃,妾身也愿参与一份,我夫家世代做茶叶生意,还有不少茶具的供货路子……” 苏玉音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莞尔一笑:“那真是太好了!有了两位夫人,咱们的茶楼,一定能很快开起来!” 有了这两人带头,其他夫人也有些跃跃欲试。 “今日走了一路,我见孟县好像没有客栈?” “是啊,若是开一间客栈,也许会有生意呢!” “酒楼也不错啊,以后桥通了,隔壁县的人,过来吃饭也花不到半个时辰,方便着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热火朝天。 苏玉音笑着看向众人,心里也高兴起来。 这说明方才的一席话,不但让她们对自己建立了信任,也洗刷了孟县不能翻身的说法,奠定了众人看好孟县发展的信心。 夫人们越说越起劲,甚至开始问起了铺子的价格,翠珍早有准备,连堪舆图都拿了出来,呈上来供她们研究。 夫人们相信,跟着苏玉音做生意,一定不会亏本的! 苏玉音见气氛热火朝天,也笑道:“多谢各位!如今孟县还有不少空铺子,诸位夫人若有兴趣,也可以尽早选择……毕竟,物以稀为贵,等桥通之后,只怕想要的人就更多了。” 众人一听,都认真地记了下来。 而后,夫人们平日都囿于后院,难得聚在一起,更没有自己的事业,如今,每个人的状态都十分积极,好像年轻了不少似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傍晚。 夫人们坐到了日落西山,还有些依依不舍,若不是贴身丫鬟们催促起来,她们还不肯起身呢! 苏玉音随着她们出门,亲自将她们送到了辽河边。 周夫人走的时候,拉着苏玉音的手,不肯放下:“顾夫人,下次若得闲,一定要来我东平县坐坐!” 白夫人也道:“是啊!我丽县也随时欢迎!” 其他夫人们看着苏玉音,也有些不舍,个个都依依惜别。 苏玉音与她们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将她们送上了船。 大船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苏玉音了,夫人们才停止了招手。 夕阳西下,漫天云霞,为苏玉音白皙的面颊,镀了一层柔媚的光。 她唇角微扬,回头看向翠珍和明珠,问:“今日战况如何?” 明珠道:“小姐,几位夫人一共在锦绣阁花销了六百四十两银子,在钱氏珍宝行花销了五百八十两银子。” 苏玉音点了下头,她请这些夫人们过来,买东西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招商引资。 翠珍打开记录的小本,道:“白夫人和莫夫人已经答应和您一起开茶楼,周夫人打算盘一个铺子,还有三位夫人已经商量好了,要合伙开客栈……” 苏玉音听到这里,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如此一来,孟县的主街就能变得更繁华了!” 到时候,不单单是她的生意能越做越大,整条商业街都能火起来! 苏玉音笑颜如花地往回走。 翠珍忙道:“小姐,您要去哪儿?” 苏玉音一挑眉:“自然是去找夫君讨赏啊!” 第51章 好消息 夫人,好看吗? 晚风轻扬,霞光潋滟。 顾青昀正立在桥头,同张乾商量着明日的事项。 一声清越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夫君!” 顾青昀回过头,苏玉音一袭鹅黄春衫,站在河堤之上,快步向自己走来。 晚霞恬静,晕得她面颊泛红,容姿更显妙丽。 张乾一见苏玉音过来,便冲旁边的宋永挤眉弄眼一番,两人识趣地退了下去。 河堤狭窄,顾青昀见苏玉音走得摇摇欲坠,长眉微蹙,大步迎上前去。 顾青昀:“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苏玉音心情不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道:“我刚刚送走那些夫人们,猜你没回去,便直接过来了。” 顾青昀见到她的笑容,也不自觉扬了扬眉,道:“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可以走了。” 苏玉音笑得恣意:“夫君可知我今日做了些什么?” 顾青昀也越来越了解苏玉音,见到她这般神色,便也配合地问:“夫人做了什么大事?” 苏玉音得意地看了翠珍一眼,道:“快,告诉你们姑爷!” 翠珍一笑,便将今日苏玉音带着夫人们逛铺子赚钱、拉合伙人、以及为孟县招商一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顾青昀听完,忍不住有些讶异:“她们当真愿意来孟县做生意?” 孟县可是出了名的穷,之前也有不少富商来孟县做生意,但大多亏得血本无归。 苏玉音骄傲地点点头,道:“那当然啦,我苏大小姐出马,难道还请不来人?” 顾青昀赏识地看着苏玉音,道:“夫人此举,真是一件有益民生的好事。” 若有人愿意将银子投在孟县,那便意味着有更多的务工机会和谋生机会,也能让更多人,心甘情愿地留在孟县。 苏玉音挑眼看他,小巧的手掌一摊,伸到顾青昀面前。 顾青昀微微一顿,不解地看着她。 苏玉音语气娇憨:“我做了一件大好事,难道没有奖励么?” 顾青昀愣了下,随即笑开。 顾青昀看着苏玉音,眸色渐深:“有的。” 顾青昀忽而伸手,握住眼前雪白的小手,顺势将苏玉音微凉的指尖,包进温热的掌心。 苏玉音一怔,心底微动。 绚丽的晚霞,温柔地映照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副令人赞叹的佳人美景。 桥头处,张乾抱臂而立,忿忿道:“我平日里,一日找上大人一回,他都嫌我麻烦……这才半日,夫人就来了两次了,你瞧瞧他的表情……啧啧,说是重色轻友也不为过!” 典史宋永抱着一本名录,一脸向往地看着顾青昀和苏玉音,道:“哎呀呀,张大人,不是我说您啊,夫人长什么样?您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么?” 张乾:“用不着你告诉我!” 卢严一贯严肃,他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有些疑惑,道:“我之前听闻成婚太过拘束,但我见大人,似乎乐在其中?” 张乾瞧了他一眼,道:“拘束?谁能拘束得过你?” 宋永也跟着点头:“确实,卢大人不拘束别人就不错了。” 卢严:“……” -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正在官道上飞驰。 苏文扬一手持着缰绳,一手猛抽马鞭,终于在城门落下之前,赶到了广安县。 入城之后,他驾马直奔苏氏瓷器坊,瓷器坊掌柜的本来要打烊,见到苏文扬过来,顿时有些诧异:“大公子,您怎么来了?” 苏文扬一路疾驰而来,衣襟也被吹得微乱,他也没空顾忌,便道:“我有事找你。” 掌柜的立即会意,连忙重新开门,将苏文扬迎了进去。 苏文扬在账房中坐定,开门见山地问:“邢掌柜,我的私库……还有多少银子?” 邢掌柜愣了下,道:“小的去看看。” 苏文扬点了点头,然后便见邢掌柜抬起门帘,入了后堂。 这邢掌柜是苏氏瓷器坊的掌舵人,也是苏文扬的心腹。 过了一会儿,邢掌柜便从后堂出来,他凑到苏文扬跟前,低声报了个数。 苏文扬眉宇微拢,道:“怎么只有这么点儿?” 邢掌柜叹了口气,低声道:“公子忘了么?您每次领了月例,都会悄悄补贴给夫人不少;而每次家主的赏赐,您又不肯要……这平日里,没有大动作还好,万一要花大钱,还是有些吃力的……” 苏文扬脸色难看了几分。 邢掌柜见了他的神色,忍不住问道:“公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若和小人说说,说不定也能帮着想想办法?” 苏文扬迟疑了片刻,便将罗家要去广安做生意、而广安县商会要三万两银子的事,告诉了邢掌柜。 邢掌柜一听,顿时变了脸色:“新入会的商户,居然要掏三万两银子!?这也太离谱了!” 苏文扬也有些无奈,道:“不错,他们确实是狮子大开口……” 不然,自己的母亲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想偷偷将苏家的地卖了。 邢掌柜回想了一下,道:“小人本来还没留意,但被公子这么一说,小人突然发现……那商会最近确实有些奇怪。” 苏文扬问:“哪里奇怪?” 苏氏瓷器坊已经在广安县经营了多年,早就入了商会,每年商会的年宴上,那广安知县关泓,都会亲自过来,与排名靠前的富商见面。 邢掌柜低声道:“自前年开始,这商会的年费,一年比一年高!这刚刚开春不久,商会的人便来了,说是今年的会费,要涨到五千两银子!” 苏文扬微微一惊,道:“去年不过两千两,今年怎么涨了这么多?” 邢展柜长叹一声:“还不是关大人的意思!小人听商会会长说,关大人想将广安县衙扩建一番,但又不想花衙门的银子,便将注意打到了咱们身上。” 苏文扬蹙眉:“这广安县的商户多如牛毛,光是入会的,少说也有几百家,每家几千两银子……就算是扩建衙门,哪里用得上这么多钱?” “谁说不是呢!”邢掌柜道:“各地筹建商会,原本是为了更好地调配资源,调解矛盾,支持商户做生意。但如今这广安县的官府,却打着商会的名号,大肆敛财,实在是不义之举。” “这条街上,但凡像咱们一样,大点的铺子,都是五千两,小点儿的铺子,则一千至三千凉不等。如今这生意本就难做,若是官府再如此行事,只怕没几个人愿意在这儿做生意了!” 苏文扬听了邢掌柜的话,略微思考了一会儿,来:“这广安县的商会,不大对劲,今年商会要缴的银子,你先拖着,我们静观其变。” “是,公子。” 苏文扬说完,便站起身来往外走。 邢掌柜一看,连忙问道:“公子,这么晚了,您还要回江州么?” 苏文扬重新系上披风,戴上兜帽,道:“此事非同小可,我要回去与祖父商量商量……而且,还要去一趟罗家。” “罗家!?”邢掌柜正想劝苏文扬别与罗家来往,可苏文扬的坐骑已经冲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 江州,罗家。 罗秀自从将信送了出去,总有些惴惴不安。 这夜,她坐在廊下,罗夫人便又来了。 “哟,如今都什么时候了,妹妹还有心思赏月?” 罗夫人这段日子的冷嘲热讽,就没有停过。 罗秀原本也不是个吃素的,一听罗夫人这话,火气“蹭”地就上来了,道:“大嫂又来做什么?” 罗夫人冷笑一声,道:“你看看清楚,这是罗府,是我家!我要去哪里,便去哪里。” 罗秀面色愠怒,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罗夫人冷漠地看着她,道:“妹妹送给文扬的信,到底如何了?” 罗秀努力压了压心中的怒气,道:“文扬还未递消息回来。” 罗夫人笑了声,道:“真的?” 罗秀蹙眉道:“大嫂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罗夫人阴阳怪气道:“你不会收到了信件,却不肯告诉我们吧?” 罗秀听了这话,气得站了起来,道:“大嫂,你们要我写信,我写了,信可是你们送出去的!文扬时常在江州和广安两地跑,我也不知道他何时回来,若有回信,难道不会先到你们手中么?” 罗夫人盯着罗秀看了一会儿,见她怒意真实,不似作假,这才敛了敛神,笑道:“妹妹别误会,大嫂也是担心啊!你看你的信送出去好几日了,这一点消息都没有……广安县那边,实在不能再拖了。万一文扬那边不行,还得咱们一起想想办法呢!” 罗夫人言下之意,便是无论如何,这凑钱的事,都要找上罗秀了。 罗秀顿时气结,她冷声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在苏家之时,大嫂对我嘘寒问暖,那都是装出来的!如今我虎落平阳了,大嫂便处处紧逼,事事压榨,早知如此,我何必多年为罗家苦心经营!” 罗夫人轻嗤一声,道:“妹妹啊,你若真的为罗家苦心经营,便该知道,如果罗家继续败落下去,日后,咱们都要去喝西北风!你若能将银子的事解决了,别说对你嘘寒问暖,就算把你当菩萨一样供起来,大嫂也能做到!” 罗秀气得脸色发白:“你!” 就在这时,一个人奔了进来。 “夫人,姑太太!苏公子来了!”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激动不已。 听了这话,罗秀和罗夫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骂战。 罗秀上前两步,连忙问道:“文扬来了!?他在哪儿?” 管家忙道:“苏公子正在大厅等候,让小人请您二位过去呢!” 罗秀也顾不得与罗夫人生气了,立即往大厅赶去,罗夫人后脚便跟了上来。 待罗秀和罗夫人赶到大厅之时,罗运达已经到了,正和自己的外甥——苏文扬一起饮茶。 罗秀迈入大厅,见到苏文扬的第一时间,便哭了出来。 “文扬!” 苏文扬见罗秀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时也五味陈杂,连忙站起身来,小声安抚她。 罗秀死死抓着苏文扬的袖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段日子,母亲受苦了。”苏文扬仔细打量了罗秀,只见她面部凹陷,整个人都瘦了不少,与在苏府的时候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罗秀嘤嘤地哭着,道:“文扬,你来了就好了!你来了才能救母亲啊!” 罗夫人见罗秀哭得泣不成声,担心她将自己百般刁难的事情说给苏文扬听,便连忙开口:“妹妹,你先别哭了,文扬难得来一次,正事要紧啊!” 说罢,便递了个眼色给罗运达。 罗运达也回过神来,忙道:“不错不错,正事要紧!” 罗秀这才抬手擦了擦眼泪,道:“文扬,你收到娘的信了吧?” 苏文扬点了点头,道:“罗家如今的情况,我已知晓了……” 罗秀叹了口气,哽咽道:“娘也不想为难你,但如今不是没办法么?你爹那个没良心的,听那两个老东西的话,把娘赶了出来!如今娘只能寄住在罗家,万一罗家没了,那娘就真的无家可归了!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罗家啊!” 苏文扬面色沉了沉,道:“娘……并非我不帮罗家,而是这广安县……去不得。” 罗运达一听,顿时皱起眉来:“为何?” 苏文扬便将广安县商会有猫腻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罗运达。 罗运达的脸色拉得好长,看了罗夫人一眼。 罗夫人看向苏文扬,似笑非笑道:“文扬……该不会是你不想帮忙,所以才拿这理由来搪塞我们吧?” 苏文扬一听,面色冷肃起来:“舅母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连夜赶来,不就是为了同你们商议对策么?你们要做生意,哪里去不得,为何非要去广安县,蹚这一趟浑水?” 罗运达语气有些冷,道:“什么浑水?你苏家最大的瓷器坊,不就开在广安县么?怎么,苏家去广安做生意就可以,我罗家便是不行?” 罗夫人也趁机道:“是啊,文扬,做人可不能忘本啊!你娘是罗家的女儿,你身上也流着一半罗家的血!如今我们遭了难,便是你娘遭了难!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便想将我们糊弄过去,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苏文扬听了这两人的话,气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分,道:“你们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来是好意提醒,你们不听便罢了!” 说罢,他怒得转身就走。 罗运达和罗夫人见苏文扬不肯帮忙,顿时原形毕露,开始破口大骂。 苏文扬头也不回地出去,罗秀赶忙追了过来。 “文扬,你别生气!你舅父和舅母说话是不好听,但如今也是被逼无奈!你就想想法子,为我们筹点儿银子罢……” 苏文扬见罗秀还是执迷不悟,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娘,舅父和舅母欺人太甚,你也别与他们住在一起了,我另外为你找一处宅子可好?” 罗秀听了,顿时犹豫起来,道:“可是……你舅父终究是我兄长,就算另外找个宅子,我也是无亲无故……” 苏文扬就知道罗秀不会听话,便不再勉强。 他见四下无人,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塞给了罗氏。 “娘,这五千两银子,是我从私库里出的,你先拿着……至于要不要给舅父他们,你自己看着办罢!我要回去了,万一被祖父和祖母发现我来了罗家,只怕又不得安宁。” 罗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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