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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在瞧见上面来电的人是“孟斯余”后,转回视线,忽略。 只有顾玉宁白着一张脸,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该去往哪个龙潭虎穴。 然而,也在此时,宽阔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一辆横冲直撞的车,不要命一样朝他们驶来—— 危机时刻,陈博挽猛打方向盘。 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头被人撞上,发出剧烈的一声“嘭!!” 玻璃破碎,顾玉宁坐在车里,整个人晕头转向,在脑袋即将撞向车窗的玻璃时,恍惚间,听到了陈博挽咬牙骂出来的一句脏话,“操!” 下一秒,男人倾身,将顾玉宁紧紧护在怀中,替他挡去所有危险,哪怕他最爱的一张脸被玻璃划出了血痕,都没有松开。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 顾玉宁瞳孔放大,鼻尖充斥着陈博挽身上的香气,在危险至极的此刻,男人的怀抱像是包容一切的伊甸园,有安全感极了。 “……” 车头彻底被撞到凹陷,只庆幸没有爆炸。 而对面,撞上他们的那台车辆上徐徐走下来一个人,顾玉宁脸上布满了陈博挽猩红的血液,颤颤抬眸,他透过眼前赤红一片的视网膜,在车外看到了容浮野的模样。 呼吸一窒。 顾玉宁眼睁睁地瞧着容浮野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朝他走来。 少年面上充斥着桀骜,眼神凶狠,明明做得是件两败俱伤的事情,连自己生命的安危都确认不了,却还是撞了上来。 “彭!”地一声,车窗玻璃被人一拳打碎。 将顾玉宁抱在怀中的陈博挽在此时终于有了些反应,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额角不断滴落,时不时,脸侧、眼尾处被玻璃划破的细小伤口传来一抽一抽地痛感。 陈博挽“嘶——”了一声。 他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少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护住他,只是那一刻,心底莫名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 恐惧自己救不了他第二次。 更是恐惧,他会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在自己眼前死去。 “疼吗?有哪里受伤吗?”陈博挽问。 顾玉宁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耳畔发出尖锐的杂声,顾玉宁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要疼炸了。 他摇了摇头。 陈博挽确认后,面上带着一分笑意,转头看向站在车窗前正静静望着他们的容浮野,道:“容二少这么有兴致吗?连我的车都敢这么玩?” “把他给我。” 容浮野嗓音嘶哑,没有在乎陈博挽的警告,执着地说着自己的要求,“把他给我。” “谁?” “顾玉宁。” 在容浮野话落,陈博挽面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如果是熟悉他的人的话,此刻能够明显察觉出他的怒意,偏偏,越是怒气高涨,陈博挽的笑容就越是灿烂。 他在容浮野地注视中抱紧怀中的顾玉宁,如挑衅一般,道:“假如我不同意呢?” 容浮野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将车门打开,无视自己腿上正汩汩往外流着血的伤口,伸手,抓住顾玉宁没有被保护严实的手,俯身,撕开装腔作势强撑着的陈博挽,将少年朝自己这里抱了抱。 却在即将要离开时,他的衣角被陈博挽死死拉住,“就这么走了?不再叙叙旧?”男人笑得像个狐狸,可额头上正流着的血,令他凶戾异常。 “容浮野,你确定,你要把他从这里带走?”陈博挽一手捂着伤口,开口在威胁着。 在这条路上发生了这起人为的车祸,陈博挽不信容家有那么大的权势,能将这一切全部压下去。 可偏偏,容浮野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早在那日被孟斯余以主人的姿态驱赶出孟宅后,容浮野便开始计划这一切,只不过在离开前,他在顾玉宁身上留下了监听器,偏偏,容浮野没有想到,陈博挽会在今日出现,于是只能临时改变计划,将计就计。 这条路,从陈博挽开车上来的那刻起,就被人封锁,此刻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们 容浮野从来都不是顾玉宁认为的单纯嘴毒的小少爷,自幼泡在权利与金钱的染缸里的容浮野,手段只会比旁人更加狠戾。 “是吗?”陈博挽在听到他这句话时,笑了笑,彻底沉下眉眼,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前方有无数辆车驶来,转过头。 身后,一辆价格昂贵至极的轿车停下。 车门打开,谁也没有想到的孟斯余冷凝着眉眼,“嘭”的一声甩上车门,脚步不缓不慢地朝他们走来。 眸中半点空隙都没留给容浮野和陈博挽二人。 只紧紧盯着顾玉宁一个。 金丝雀20:威胁/求死的顾玉宁/刺目鲜血/容弃醒来/失忆/剧 这个世界快到结局啦 没有想到会超过二十章 这篇的结尾应该没有前面两个世界要虐,但秃秃会尽量将它写得完整的 嘿嘿(//?//) 爱大家呀 更谢谢宝贝们投给玉宁的票票哦,每一张秃秃都很感谢,也都很珍惜,谢谢我的宝贝们,日常贴贴哦~ 也再次求票票呀(*/?\*) -----正文----- “过来。”孟斯余淡淡对顾玉宁说。 他无视在场的所有人,视线牢牢锁定在顾玉宁一人身上,却见少年被容浮野抱在怀中,苍白着张脸,无措摇头后,指向自己的耳朵。 顾玉宁耳侧传来阵阵尖锐的嗡鸣,令他生理性想要呕吐,半点声音都听不见,更察觉不到,孟斯余对他说了什么。 也在此时,前方,孟斯余带过来的保镖齐齐下了车,将陈博挽和容浮野二人的去路尽数堵了个干净。 一时间,在场的三名男人无声对峙着,谁也不肯让半分,还是陈博挽率先出声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默,道:“孟哥怎么来了?” 孟斯余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来,我的婚礼就被你毁了个彻底,陈博挽,你知道吗?” 孟斯余从未想过,陈博挽有朝一日会成为把顾玉宁从他身边带走的人,他提防了无数人,却半点没有提防过与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 他想不明白,陈博挽做这一切的目的。 如若不是孟斯余早先在顾玉宁身上植入了定位芯片的话,或许今日一过,他便再也找不到顾玉宁了。 宽阔的公路上。 微风淡淡拂过,顾玉宁的脖颈处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架上了一把刀,那刀极为锋利,只是轻轻靠近他的皮肉,就划出一道血痕。 刺目的鲜血顺着顾玉宁的脖子不断往下滑落。 站在他身边的容浮野眸色阴翳,手中紧握着一把利刃,像名走投无路的死囚犯,凶戾地看着孟斯余和陈博挽二人,哑声道:“放我们离开这里,不然,我不介意和顾玉宁做一对黄泉鸳鸯。” “孟总,您应该不会愿意见到自己的妻子死在我的手中吧?”容浮野在笑,仿佛笃定了孟斯余会舍不得一样。 边说,他边挟持着顾玉宁往后退。 每退一步,压在顾玉宁脖颈上的那把刀便深入一点,像是在告诉孟斯余和陈博挽,他没有开玩笑。 烈日当空。 顾玉宁被迫往后退着,脖子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液,他仰着头,甚至能够感受到刀口的冰凉,眼泪仓皇滚落,脚腕上还扣着锁链的顾玉宁一步步朝后退着。 单薄的脊背紧贴容浮野滚烫的胸膛。 顾玉宁看着对面孟斯余和陈博挽,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们面上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一抹冷漠,但却不是对着他的,而是对着容浮野。 孟斯余知道,自己一旦在这种时候流露出半分慌乱,都会被容浮野拿来当做博弈的筹码。 只是不论怎么隐藏,眼底浮现出的红血丝,以及额头上凸起的青筋是骗不了人的。 孟斯余紧紧盯着顾玉宁脖子上不断往下滴落着鲜血的伤口,呼吸压抑到极致,眼前回国那日的窜天火光不断浮现,如果不是理智在不停告诉着孟斯余,不要着急,一定不要着急的话,或许此刻的他,早就不顾一切的上前将容浮野掐死在这里。 他怎么敢? 抬起手,孟斯余在容浮野的威胁下,对自己带来的人做出暂停靠近的手势,问:“你想做什么?容浮野,你但凡还有半点良心,就把顾玉宁放开,你这样…他会疼……”孟斯余尾音微微发抖。 “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朝着我来,全都朝着我来,啊……顾玉宁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他在流血…你没有看到吗?”孟斯余嗓音莫名颤了起来,突然,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嘶吼了一声,“顾玉宁——!!!!” 猩红的视线里。 面容苍白到极致的少年闭上了眼睛,宛如认命一般,将脖颈狠狠靠向了那把锋利无比的刀。 刀刃刺入皮肉。 哪怕容浮野及时地松开了手,都无济于事。 只见鲜血喷涌而出。 一瞬间,空气凝结、时间静止。 容浮野手中的利刃跌落,在意识到了什么后,他浑身虚软,整个人随着顾玉宁滑倒的身体倒在了地上,面上的桀骜不驯顷刻间只剩下茫然和无措。 眼泪无意识地掉出,容浮野全身都在发着抖,手指紧紧捂住顾玉宁脖颈间的伤口,只觉得许多温热的液体不断不断地涌出来。 无数的血液,顺着容浮野的指缝流出去。 容浮野整个人僵硬地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冷得要命,他明明……他明明跟少年说过了,只是轻轻地靠着而已,不会有太大的伤口的,只要孟斯余放他们走。 怎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低头,眼泪仓皇滴落,不停有泪水把容浮野的视线模糊,让他看不清怀中顾玉宁的模样,只能一个劲儿颤抖地说:“顾玉宁……顾玉宁……你撑住……我……我错了……嫂子,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混账……顾玉宁,你还没有见到容弃呢……你不能死……” 眸子里只剩下一片刺目的鲜红。 顾玉宁双目无神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耳畔刺耳地嗡鸣声仍旧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视线里,天空蓝得不像话,有微风顺着他脸庞吹过,恍惚间,让顾玉宁回到了那年遇到容弃的夏日。 天气好像也是这么的好。 无数血液的流逝逐渐带走了顾玉宁身体里的暖意。 他空洞地望向眼前,却什么都看不清,只瞧见两个模糊的身影朝他靠近,耳侧出现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可顾玉宁好累。 他不想再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去听他们究竟对自己说了什么了。 自从容弃出了意外后,顾玉宁过得每一天都很累。 孟斯余对他的侮辱和厌恶,容浮野的漠视与嘲讽,还有身边时不时出现的,对他是一名灾星进行肯定的话语,都让顾玉宁疲惫异常。 毕竟如果不是他的话,他的父母和男朋友,怎么都落得了这么个下场呢? 死的死,昏迷的昏迷。 刚才,在那把冰凉利刃落在顾玉宁颈间的那刻,他突然间好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死去。 这样挺好的。 没由来的这个想法,令顾玉宁感到轻松无比。 在视线合拢的最后一秒,顾玉宁瞧见了孟斯余极为狼狈的模样,向来对外表有着强烈要求的男人此刻脸上布满了泪水,低着头,卑微到了尘埃里,一个劲儿祈求着他坚持。 再坚持一下。 孟斯余要疯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顾玉宁会……会在他眼前,主动自杀。 疯了吗? 他疯了吗…… 孟斯余大脑浑噩一片,他手紧紧捂住顾玉宁不断渗出血液的伤口,指缝间鲜红一片,无数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滑落,每滴下来一滴,都令孟斯余浑身发抖。 泪水打湿眼眶。 孟斯余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一副什么的模样去往医院的,他在大厅中宛若一个疯子,慌张地寻找着能够救下顾玉宁性命的人,随着医生焦急的到来,顾玉宁被紧急推入了抢救室内,直到此刻,孟斯余紧绷着的大脑才骤然松懈下来。 他双目赤红。 在看到容浮野的那刻,情绪突然暴动,孟斯余抓着容浮野的衣领,拳头如雨滴落下,一拳拳不要命地挥在容浮野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放过他?明明、明明只要他今天和我结了婚,就不会出现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孟斯余将容浮野狠狠按在墙上,看着眼前如同死狗一样的人,突然笑了声,眼泪混杂着种种情绪掉落,“容浮野,容二公子,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你放过顾玉宁,好吗?他不欠你们容家任何东西,你扪心自问,你问问你自己,当年你哥哥找上顾玉宁的目的,是纯粹的吗?” 孟斯余双目猩红,“你们秘密调查到了顾玉宁的心脏与容弃匹配,你们容家想要他的心脏。容弃和你一样,恶心得要死,整天跟在顾玉宁身边,求的是什么?求的不就是将暗中顾玉宁设计成意外身亡,替换他的心脏吗?!” 盛怒到极致的男人把自己调查到的一切全部摆在明面上,“只可惜跟了三年都没有得手,反而自己先成了不死不活的植物人,哈,报应!这就是报应!只有顾玉宁这么个蠢货,只有他……以为……以为容弃是爱他,是喜欢他,宁愿委身于我,都他妈要赚钱救容弃。哈!” 孟斯余在笑,像疯了一样,“你该死,你哥哥也该死,你们容家的人,全部都该死。” 容浮野整个人被按在墙上殴打,没有丝毫力气挣扎。 他亲耳听着孟斯余将他们家唯一的一层脸皮狠狠撕下来,踩在脚下,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毕竟孟斯余说得,全部都是真的。 不论是容弃去到顾玉宁身边的目的,还是他们想要顾玉宁“意外身亡”的想法,全部都是真实的。 只是容浮野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真的喜欢上顾玉宁。 “……” 冰冷苍白的手术室门前,陈博挽面上沾染着鲜血,视线空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满脑子都是顾玉宁全身血淋淋地躺在病床上,被人推进手术室的一幕。 他无措地眨了眨眼,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玉宁…… 顾玉宁怎么就自己朝那把刀上撞了呢? 他想求死? 为什么? 为什么? 不论陈博挽怎么想,都没有搜寻到顾玉宁寻死的理由,他额前黏上几缕纤长的发丝,原先满身的松弛感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呆愣。 陈博挽视线里全部都是顾玉宁最后闭上的那双眼睛。 怎么就闭上了呢? 陈博挽摇了摇头,用手使劲敲了敲脑袋,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却看到了面前靠在墙上,无声诉说着崩溃的孟斯余。 “……” 伸出手,陈博挽颤颤瞧着自己手中已经干涸的血液,头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如果他没有把顾玉宁从孟家里带出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或许顾玉宁就不会躺在抢救室里,等待着死神的收割,赌上自己全部的命运,求得死神的一时心软。 他会死吗? 陈博挽苍白着一张脸,茫然地站在这里,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灯从红色转为绿色。 · 病房里。 顾玉宁带着氧气面罩,脖颈处插着一根管子,全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管道,各种仪器地“滴滴”声不断响起。 隔着一道玻璃。 孟斯余弯腰,努力看向病房里的少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因一夜未睡,下巴上冒出青色胡茬,他小心翼翼地趴在玻璃上看着,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上面,隔着一道冰凉窗口,轻轻地描绘着顾玉宁的眉眼,眸底布满了心疼。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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