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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 顾玉宁仰头望向孟斯余,未掉落的眼泪挂在脸颊,听到男人地问话,他愣住,几番张口,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身为孟斯余认为的“时若则”,他显然是爱的,但如果是顾玉宁,那么答案也很明显——不爱。 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孟斯余等了许久,都没听到面前的少年开口说上一句话,就连迟疑的、用来拖延时间的“我……”都没有。片刻,孟斯余突然笑了声,眼眶里滚着泪。 他像个疯子,在爱人的灵堂里,对着他的替身笑出了声。 泪珠顺着下巴落在地板上,孟斯余周身以往的矜贵和温润全都消失不见,只余与他割裂的疯狂。 “连爱和不爱都不能说吗?”孟斯余问。 他伸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摸上顾玉宁的眼尾,眼前闪过许多画面,每一帧都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的,有开心、有无奈、更有难过。 孟斯余原以为他和顾玉宁不会走到两看相厌的道路,更不会存在所谓的七年之痒,毕竟他们是那么的默契,自幼就在一起,青梅竹马,而现实也确实如他想得这样。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世事无常。 他的恋人死在了他回国的第一天。 为了接他回家的那日。 车毁人亡,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给他。 在得知时若则离世的那一刻,孟斯余是不敢相信的,怎么会呢?明明昨天他们还聊了见面后要做什么、玩什么,怎么会……就出了车祸? 孟斯余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但他只能接受,接受自己恋人离世的事实。 于是他疯了,疯得彻底。 孟斯余本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时若则,但或许是上天待他不薄,在他沉沦在五年前的记忆里,疯疯癫癫的度过了两年时—— 某天,他的恋人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以另一个身份,懦弱的、失聪的、爱哭的模样来到了他身边,只为了……赚钱给他的男朋友治病。 一时之间,身份错乱,孟斯余成了顾玉宁的金主,而他则是他的金丝雀,化身为需要承受着孟斯余病态感情和厌恶的替身。 很可笑。 这很可笑。 如果不是孟斯余对这副皮囊下的灵魂熟悉到了骨子里的话,或许他也会被顾玉宁这层模样给骗了过去。 时至今日,孟斯余不想再以“金主”这个身份走下去了,再继续下去,他会崩溃的,更会死的。 昏暗的灵堂里。 孟斯余原本挺直的脊背在顾玉宁面前微微弯了些,低头,他静静地看着顾玉宁,用视线临摹着他的眉眼,看着看着,眼泪就莫名掉了出来。 眼前一片模糊。 孟斯余俯身,在顾玉宁不明白地目光中,用手轻轻摸着他的眼尾,冲他笑了一下,笑得很难看,带着难以抹去的苦涩,“你……” 眼泪掉在地板上。 孟斯余说:“……疼、疼吗?” “出意外的那天……疼吗?那么……那么多的车和人,对不起……对不起……”他摇着头,像在回忆,视线却一片模糊,“我不应该那个时候回来的,更不该……不该让你来接我……对不起……对不起……” 孟斯余流着泪。 这句反反复复被人苦涩地嚼了很长一段岁月的话,终于在今天说了出来。 顾玉宁抬眸,耳畔孟斯余的话萦绕不散,他睫毛颤了下,寻找了很久,才在6688的提示下,在记忆里翻到了那段属于“时若则”的记忆。 那是顾玉宁身为炮灰第一次生出反抗心理的世界,他隐约有了些之前的记忆,他在挣扎,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于是生疏的、不断不断的对这个世界里的主角、身为天之骄子的孟斯余好,不断不断的让自己变得鲜活、立体,想让孟斯余记住他,不要忘记他。 可哪怕所有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走去。 但炮灰始终是炮灰。 顾玉宁死在了一场谁都没有预料到的车祸里,更死在了前往接孟斯余回国的路上。 车辆被撞毁。 离世前的一刻,顾玉宁五脏六腑全部碎裂,充满血色的余光里,他看到了燃起来的熊熊大火,血液和他皆成为了这场意外最好的燃料。 也是在这一次,让顾玉宁彻底的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炮灰就是炮灰,是被世间万物碾压着的存在。 不论如何挣扎,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无法违抗命运。 而…… 疼吗? 顾玉宁眨了眨眼,罕见的有些空白,他其实已经不记得了,更……想不起来究竟是疼还是不疼,毕竟对于炮灰来说,死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他没有想到,孟斯余会记得他。 这很罕见。 就好像在大千世界里,他这么渺小的、卑微的一个人,也是有人牵挂着的一样。 顾玉宁的眼睛被孟斯余轻轻摸着,他怔怔望向男人布满泪水和疼惜的眸子,一时失了声,只听孟斯余说:“我一直在找你……” “我一直在找你,怎么办?”孟斯余嗓音很轻,却带着细微的哭腔,“你要对我负责吗?顾玉宁?” “……” “你之前说过,我回来了后,会跟我结婚,会告诉所有人,你喜欢我的,会对我负责,牵着我的手走进婚姻的殿堂,现在呢?还说话算话吗?” 孟斯余这段时间要痛苦疯了,他日日看着顾玉宁在他面前,却无法与他相认,他的记忆因为顾玉宁所经历的那场车祸彻底混乱,每次妄想相认,却总是差了一步。 这可怎么办啊…… 他的恋人变成别人了,有新的男友、有新的朋友,却唯独没有他。 好像被留在过去的人,只有他一个一样。 泪水顺着鼻尖掉落,孟斯余哪怕都这样了,仍旧扯了扯唇对顾玉宁笑了一下,微微靠近,孟斯余想要亲吻顾玉宁,却又怕自己会扰乱到他的新身份,停顿在半空,他微微低头,带着些祈求地颤声说道:“……别说话不算话,好不好?” “我……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我不会……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新生活的,别再离开我了,好吗?”尾音发抖,孟斯余卑微到了地底,却只求顾玉宁不要再离开了。 孟斯余受不了的。 他在暗无天日的回忆里浑噩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才走到顾玉宁的面前,他别无所求,只求他的恋人记得他、不要离开他,如果…… 如果可以的话。 孟斯余想再贪心的,让顾玉宁抱一抱他。 不要只看到容弃了,看看他吧……看看他吧……他也等了他好久好久…… 孟斯余眼眶通红,泪水将他的视线模糊,可他仍旧看向顾玉宁,纵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伸出手,孟斯余轻轻帮顾玉宁擦去脸上的泪水,“别哭……要是……要是很为难的话……” 他说得很艰难,“离开我,也……也没有关系的……” 孟斯余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爱哭了起来,眼泪在他看向顾玉宁的时候,突然滚落,“若则可以永远说话不算话……” 金丝雀15:金丝雀就该被套上枷锁/回忆/被囚禁/牙印/肉渣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孟小余和顾玉宁之间有股纯爱的感觉orz 呜呜呜又没有卡上更新榜的秃秃哭着求票票呀 QAQ 求求 -----正文----- 在日复一日的时间里。 在这本主角不应该是顾玉宁的小说里,因为孟斯余的无法遗忘,生生让顾玉宁这名理应默默无闻的炮灰,成为了孟斯余生命中的主角。 他在等他。 顾玉宁怔怔望着孟斯余的眼睛,就连泪水什么时候掉了下来,都没有察觉,耳畔,那句“若则可以永远说话不算”一直萦绕不散,眼前无端端闪过许多画面。 是年少时的孟斯余和他。 顾玉宁本以为自己会不记得,可当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些记忆仍旧历历在目。 他们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朋友,亲密无间,孟斯余在“时若则”的生活里,一直担任着大哥哥这个角色。 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回家,整个青春期,几乎像个连体婴儿一样,不论做什么都在一起,就连双方父母都常常玩笑着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于是就这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顾玉宁十七岁那年,青春期懵懂的他隐约有了喜欢一个人的概念,他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孟斯余,想让他帮忙遮掩,并笑着说他们是最好的兄弟,却没有发现那时孟斯余有些晦暗的眼睛。 终于,他们高考了。 十八岁的顾玉宁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大学。 但在暑假的第一个星期,顾玉宁便发现孟斯余莫名单方面开始和他冷战了起来,不论顾玉宁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有撬开他的嘴,得到他为什么不理他的原因。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看似开朗、爱笑的顾玉宁才隐隐发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自己的好朋友。 可孟斯余是个纯正的直男。 顾玉宁在纠结。 像个小太阳一样炙热的少年开始主动跟自己的竹马保持距离,明明嘴上说着不会再关注他了,但每当听到孟斯余的消息和动向,还是会失神片刻。 所幸。 他们是双向暗恋。 孟斯余没有让顾玉宁等得太久,暑假过半的那天是陈博挽的生日,当天,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孟斯余在KTV的厕所门口堵住了顾玉宁。 背对着身后繁乱的灯光。 他说,我们试试吧。 却又不告诉顾玉宁他们试什么。 只不过正确的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于是顾玉宁颔首,仰着下巴,像只高贵的布偶猫,看着他,别扭地“嗯”了一声。 至此,他俩好上了。 他们的关系没有因为那场单方面的冷战而变得僵硬,反而越来越好,如胶似漆,恨不得整天都黏在一起。 也正是因为这点,让顾玉宁发现了孟斯余温和、成熟外表下爱哭的一面,很……可爱。 反差感十足。 暧昧期的他们相处还和以往一样,又很不一样,只因两人间原先承担着大哥哥角色的孟斯余变得黏人且爱撒娇。 顾玉宁嘴上一直说着“你好烦”、“孟小余,你羞不羞啊”,其实心里偷偷喜欢得要死。 而孟斯余也知道他喜欢这样的他,于是变得更加黏人。 暑假结束,顾玉宁得到了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孟斯余要出国了。 是孟叔叔和孟阿姨所做的决定,身为小辈的他们无权质问可否,只能接受。 于是在孟斯余要出国的那天,还未确认关系的两人站在机场里,像很多偶像剧里的主角一样,深情对望,傻逼得要死。 顾玉宁当天的精神不算很好,因为一整晚没睡,却又不想影响到孟斯余,于是他朝面前瘦高的少年“喂”了一声,在孟斯余低声宠溺地回了一句“嗯”后,红着耳朵,说出了要在他回国后,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的誓言。 不过要是孟斯余那时候表现得不好的话,顾玉宁说,他可是要反悔、说话不算话的。 而也正是那天,他们第一次,正式地接了吻。 至此,他们的青春正式落下帷幕。 唯一的一次见面,只会是在五年后的那场意外里。 · 眼下。 顾玉宁记忆里那名少年的模样与此刻的孟斯余重合,只是相较那时,孟斯余面上多了几分疲惫与苍白。 顾玉宁从未想过自己还会遇到他,毕竟他们分开的太久了,久到顾玉宁已经快要把孟斯余遗忘,张了张口,顾玉宁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他给予不了他任何承诺,甚至连一句简单的“好”都说不了,可顾玉宁又知道没关系,只因在孟斯余这里,他永远可以像时若则那样,拥有无数次临时反悔、说话不算话的机会,而往日如同大哥哥一样的少年,也会一直包容着他。 泪水从眼眶里直直掉落。 顾玉宁摇了摇头,在孟斯余地注视下,艰难地打着手语。 ——我不是时先生,对不起,孟先生,您又认错人了,对不起…… “……” 看着面前的人,孟斯余心底仅存的一丝希望骤然破灭。 他张口,望着面前熟悉到了极点的少年,良久,才哑着嗓音轻轻“嗯”了一声,道:“抱歉……” “没关系……”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身份,而孟斯余莫名其妙说得这番话,很轻易的就被归结为了意识不清下地呓语。 顾玉宁说,他把他当成了时若则。 于是,顾玉宁便被意识不清的孟斯余锁在了他的卧室里。 白皙的脚腕上被人套上金色枷锁。 像个疯子一样的孟斯余甚至在顾玉宁的身上埋入了一枚定位器,就在少年的右手臂的皮肤下。 昏暗的卧室内。 顾玉宁浑身赤裸地躺在孟斯余的床上,鼻间充斥着男人身上冷淡至极的雪松气味。 一旁,孟斯余的眉眼被黑暗裹挟,他缓缓点燃了手指间的烟,却没有抽,只是静静地把它捏在手里,直到最后一点灰烬落下,猩红火光黯淡,孟斯余才抬步,朝着床上的少年走去。 垂眸。 他盯向顾玉宁,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令人分不清此刻的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深陷于回忆中的。 ——就连孟斯余自己都分不清。 他早就疯了,在顾玉宁离开他的那日,就疯得彻彻底底,于是他想,那干脆疯得再过分一点好了。 孟斯余承受不了顾玉宁第二次离开他的痛苦。 微微俯身,孟斯余对上顾玉宁带着恐惧的眼睛,冰凉指尖在他的耳朵上轻轻摸着,许久,才开口道:“是因为那场车祸,所以导致耳朵失聪的吗?” 哪怕重新拥有一个身份,仍旧带着残缺。 顾玉宁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看着面前的男人。 两人对对方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他们曾经亲密地拥抱过、亲吻过,此刻却不得不形同陌路,永远都无法戳破隔在他们中间的那层隔阂。 于是,孟斯余蒙上了顾玉宁的眼睛,直到伸手摘下顾玉宁的耳蜗外机,才宛若竭力地哑声道:“骗子……”他努力维持着声线,却仍旧不稳。 顾玉宁的睫毛在孟斯余手心里颤了下。 他感受到男人低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印,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自己弄得重了,他就消失了一样。 带着微凉地吻从唇角一直蔓延到顾玉宁的脖颈、锁骨。 孟斯余闻着顾玉宁身上熟悉的香气,缓缓红了眼眶,只恨不得将自己紧紧埋进入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融进骨血内的那种。 冰凉的泪落下。 令那片皮肤微微颤栗。 孟斯余双眼泛红,张口在顾玉宁雪白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下,带着彻骨的恨意,却不敢咬重。 尖锐的齿尖嵌入顾玉宁的皮肤,刚要陷下去破开皮肤,身上的人就松了松口。 顾玉宁拧眉,刺激的痛感传入身体,让他面色发白,向来受不得一点疼痛的小聋子这次一声都没吭,就连细弱地呜咽都没有,硬生生受着。 可他这样了,始作俑者反而心疼了起来。 孟斯余松口,却没有抬起头,而是轻轻的在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上面舔舐着,舌头湿润,因为心疼,舔得很轻,轻到顾玉宁全身颤抖。 只留一个深深齿印的锁骨,被人轻轻舔弄着,原本还刺痛的地方逐渐发痒、变麻,到最后演变成一种连顾玉宁自己都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脊背微微抖着。 痛感和痒意交织,让顾玉宁连忍耐都做不到,伸手,指尖无力地抓着孟斯余的黑发,他沙哑道,“别……” 他说不出具体的话的,只能摇着头,希望男人能够懂得他的意思。 但话音刚落,顾玉宁就呜咽了声,只因孟斯余重新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下,齿印与上次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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