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掌甩在了许文尤脸上。 随着“啪!”地一声,许文尤被打得偏过头,瓷白的脸颊因此变红,他转头,面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在兴奋着。 很贱。 贱到了骨子里。 如果不是顾玉宁跟他生活了快五年的话,都不知道外界大名鼎鼎的“许家小小姐”,是个抖M,只是被人甩了一巴掌,???鸡????巴???就硬得将裙子顶起。 贱得不像话。 偏偏许文尤还要凑上前问:“怎么一遇到许一年的事情,老公就这么生气?”他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直直盯着顾玉宁,轻声逼问,“老公是爱我,还是爱他?” 顾玉宁往后退了一步,咬牙道:“他也是你的孩子。许文尤,你有病是吗?” 筒子楼里的隔音很差。 顾玉宁明明在下班前就想好了今天不能生气,可一遇到许文尤,理智就仿佛被吞噬,他望着面前的妻子,眉眼间的阴郁越发浓重,手抬起,顾玉宁掐住许文尤细白的脖颈,指尖在感受到手中皮肤温热的温度时,不受控地哆嗦了下。 分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顾玉宁还是不习惯,还是会瑟缩。 许文尤面上浮起一层潮红,他痴迷地看着此刻的顾玉宁,明明肺部氧气快完全消失,可求生的意志硬生生被欲望压下,他喃喃开口:“老公,我好爱你……” 眼睛宛如黏在了顾玉宁身上。 许文尤身上的酒红色吊带裙微微动着,黑发白肤,此刻的他美得出奇,只是脆弱的脖颈却被人握在手中,仿佛稍稍用力,就能让他死在这里。 若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放在许文尤颈上的那只手,在细细颤抖着。 明明处于主导地位,却好像被猎物反过来控制。 “老公……” 顾玉宁:“闭嘴。” 许文尤真的闭上了嘴,只是眼睛仍旧痴迷地盯着顾玉宁,脸上浮起一层病态潮红,内心深处的满足感,在他看到顾玉宁强撑着的姿态后,疯狂涌现。 许文尤不是什么抖M。 但他确实是贱,只不过是在顾玉宁面前。 能够想象吗? 一名在外人看来普通又阴郁的人,整日穿着不合身的肥大西装,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老土且平庸。可当面对你时,他身上的所有伪装统统消失,露出镜框底惊艳的容貌,并在你的步步紧逼之下,一步步退让,直到濒临底线,哪怕害怕,也还是尽可能的反抗着。 他会哭,更会一边掉着眼泪,一边伸手掐住你的脖子。 只要一想到顾玉宁的这副模样只会被自己看到,许文尤心底便不受控的溢出病态的满足与窃喜。 “老公……” 许文尤漆黑的睫毛抖动,伸出手,他没有管因为失去氧气逐渐模糊的视线,往下,用指尖按开顾玉宁的皮带,“当”地一声,皮带被人扔在地上。 顾玉宁黑色的西装裤没有了束缚,滑落,堆在他脚边。 许文尤眼底带着笑意,看着此刻顾玉宁身上仅存的一件衣物—— 或许无人能够想象到,气质阴沉充斥死气的普男人,西装裤下的内?裤???是一条黑色丁字裤。 这是一种杂糅出来的微妙反差感。 青年莹白的胯骨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绕至腰后,过长的绳子被人缠成蝴蝶结,剩余的两根带子落于白皙挺翘的臀肉上。 身前,顾玉宁的粉白??肉?棒?被一小层单薄的布料束缚,?龟??头??朝上,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晶莹黏液,而再往下,一根极细的黑色带子深陷于两瓣白嫩的???阴???唇??里,压着粉嫩的穴眼,被透明??淫??水??裹得湿哒哒的。 缓缓的,一小缕黏腻的银丝在许文尤地注视下滴落。 “……” 近乎窒息的许文尤紧紧盯着那里,眼里的喜欢跟欲望浓烈得几乎要将顾玉宁溺死,“老公……”他艰难开口,却在笑,抬头望顾玉宁,“你好???淫??荡???啊……” 顾玉宁眸色晦暗,松开手。 许文尤因缺氧,失去力气倒在地上,过长的黑色发丝凌乱,粘在他雪白的侧脸,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没有低头,而是往上抬着下巴,努力看向顾玉宁。 很狼狈。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损失他分毫美丽。 身上酒红色的吊带裙褶皱堆积,许文尤哑声道:“老公怎么这么乖?”他像是看不见顾玉宁因为他的话而急促的呼吸,轻轻道,“只是被老婆诱哄了一下,就乖乖穿上了这么???浪???荡???的衣服,一整天都没有脱下来。” 许文尤说:“老公就不怕被同事发现吗?发现自己向来没有存在感的老实人同事,竟然是个可以在西装下穿丁字裤的骚货。” 他慢慢站起身,顾玉宁睫毛不断颤着,两人鼻尖只差一线就会碰上,不等许文尤开口,只见顾玉宁慌乱抬起手,“啪”地一声,一个巴掌就这么甩上了许文尤的脸,不重,却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也让许文尤本就汹涌的欲望,更上一层楼。 “许文尤,别犯贱。” 在强装镇定说着这句警告的话时,顾玉宁腿间还在往下滴着透明的黏丝。 ???淫??荡???死过去了。 许文尤近乎昏头。 病娇3:丈夫被自己美艳的妻子压着操/掐着他脖子做爱/穴肉抽搐 来啦~ 感谢宝贝们的票票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叉腰)秃秃看到自己在榜单上了!!!很靠前!!!谢谢我的宝贝们,抱住使劲蹭蹭!亲一大口哦~ 以及 周一啦,秃秃敲碗碗靠近哦 求票票嘛QwQ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 谢谢宝贝呀,秃秃旋转着贴贴你哦 扑倒!比个心捏(?˙︶˙?) -----正文----- “什么犯贱?跟自己的老公说骚话,也叫犯贱吗?”许文尤眼底多了几根红血丝,他紧紧看着顾玉宁说道。身下的??鸡巴??硬得将裙身顶出一个突兀的隆起。 顾玉宁站在原地,固执得没有动,直到被许文尤轻轻亲上唇瓣,睫毛慌乱地抖着,原本肉粉色的唇被人暧昧地蹭上鲜艳的口红,很甜,是草莓味的。 顾玉宁用力咬下,只见许文尤闷哼了一声,不是被疼得,而是被爽的。 很贱。 “老公……你是在迎合我吗?”许文尤像没有看到顾玉宁眸中的厌恶,唇上流着血,却还在笑,他闭上眼,重新轻轻亲回去,手却按住了顾玉宁的后脑勺,不容他逃脱。 很凶。 “唔……”顾玉宁张着嘴巴,紧闭的牙关已经被许文尤撬开,湿红舌尖被人舔着、咬着。 许文尤像在玩弄着什么猎物一样,明明可以轻易将那里咬破,却始终没有下嘴,而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用牙齿挤压着。 给予顾玉宁疼痛,又不让他痛快好过。 舌头舔过口腔的每一处,顾玉宁近乎无法呼吸,眉头微皱,他眼底涌出泪水,摇头想要拒绝,可脑袋却被人压得更狠了。 牙齿几乎要相撞。 两人呼吸急促,交融。 许文尤的每次亲吻仿佛都是这样,一定要弄到两败俱伤。 难以形容的铁锈味出现在两人口中,是许文尤刚才被顾玉宁咬出的那处伤口。 “唔……”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顾玉宁都不习惯这样,他努力挣扎着,在他准备再次给许文尤一个巴掌时。 许文尤抬起了头,发丝黏在他嘴边,唇上的口红早已在接吻途中蹭没。 许文尤看着顾玉宁这副缺氧的模样,轻笑了下,眸中充斥着迷恋,“老公,你现在好像我的妻子啊……”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这一次,顾玉宁没有任何收力,清脆的一声“啪”让许文尤偏过头,唇角溢出鲜血,他顶了顶腮,眼中含着泪,楚楚可怜地说:“老公怎么打我?” 许文尤好像总能精准挑起顾玉宁压抑着的脾气。 他明知道顾玉宁讨厌别人说他像女生,哪怕用其他词汇来形容都不可以,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触及他的逆鳞。 顾玉宁指尖发颤,动作还维持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很多时候,在很多时候,他都不想对许文尤动手,但面前的人总是接二连三的惹他生气。 “许文尤,你……”顾玉宁眼底含着泪,眼眶是红的,眉眼间的阴郁令他有些懦弱,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向伤害自己的人竖起了武器,哪怕有些虚张声势。 像内敛的人被逼到了极限。 很生动,也很鲜活。 顾玉宁越是这样,许文尤就越是爽。 “老公,”许文尤温柔地说,脸上还带着没消的红印,嘴角流血,明明都已经被丈夫欺负成这副模样了,却还贤惠温柔地哄着他,“你手疼不疼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想跟你上床了,也太想把你日坏了。”语气平静。 顾玉宁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导致花穴被勒出的汁水,黏哒哒地流在他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滚动。 顾玉宁很白,不是种健康的白,而是常年不见天日、营养不良的病态白。 许是这两年被许文尤细心养着的缘故,令顾玉宁原本干瘦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起来,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但该瘦的地方,还是瘦的。 他骨架偏小,于是被人一握,就能感受到手中的温软。 “许文尤——你……”顾玉宁措不及防被许文尤抱起。 原本穿着不合身西装的老土丈夫露出内里令人惊艳的模样,被自己美艳的妻子抱着走向了卧室。 虽然在客厅也能做爱,并且之前许文尤也逼迫着顾玉宁做过很多次,但此时此刻,卧室对于已经被他惹怒了的顾玉宁来说,显然更好。 “嘘……老公现在不要说话,好吗?”门被许文尤带上,他将顾玉宁扔在不算大的双人床上,室内狭小,却被人整理得井井有条。 顾玉宁被迫倒在床上,身体甚至往上颠了下。 灯被人按开。 过于的明亮令顾玉宁眼睛微眯,涌出泪水,他努力撑起身体,却被许文尤压了下去,“唔……” 是真的压。 顾玉宁就在许文尤身下,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堪称调情的丁字裤,胯部的黑色带子将雪白皮肉勒出一道细细红痕,顾玉宁努力抬头呼吸着,却只听身上的许文尤说:“老公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 可越是这样,那根黑色带子就越是陷入湿软的嫩肉里,穴眼被勒得充血泛红,透明黏液不断往外吐出,带子被弄得湿哒哒的,没人能够想象,在公司的这一整天,顾玉宁是怎么过的。 淌了这么多的水,很难不被人发现吧? 许文尤显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老公的西装裤是不是早上就湿透了?有被公司里的人发现吗?是谁?”想着,许文尤的面色沉了下来,嗓音不复以往的温柔,脑海中全部都是顾玉宁这副可怜且??淫?荡???的模样已经被人发觉。 瞳孔收缩。 强烈的嫉妒和阴鸷在许文尤心间涌现。 许文尤周身压抑得不像话,像个宝物被人类抢夺的恶龙,就在理智即将崩塌的那一刻,顾玉宁红着眼圈,伸出手颤颤甩了他一巴掌,“许文尤!你……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顾玉宁上班的公司,不就是他的公司吗? 就凭许文尤安插在他周围的那些针孔摄像头,顾玉宁不信男人会不知道,自己这一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愣了愣,许文尤眼底的红血丝褪下,他笑嘻嘻地问:“那老公的西装裤湿了吗?” 顾玉宁为防止他再次发疯,纵使再不情愿,也还是点了头,“嗯……” “然后呢?老公中午是怎么去吃饭的?晚上又是怎么走出公司的?有被人看到这一切吗?”许文尤的声音很轻,长发垂下,此刻的他满眼温柔,就连嗓音都温柔极了,一字一句地哄着顾玉宁。 只是心底的阴霾还没有完全褪下。 许文尤的疯随时都会冒出来,只要顾玉宁给出的答案让他不满。 不过现如今,许文尤还可以稍稍控制,留存理智等待着自己丈夫的答案。 顾玉宁闭眼,“没有……没有被人发现。” 他不敢不回答。 不然按照许文尤的性格,一定会做出让他恐惧的事情,四年前,他怀上许一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真的吗?” 许文尤还没有被满足,得寸进尺地逼问着,“老公真的没有被人发现吗?那一整天你是怎么湿着裤子在公司里活动的呢?” 许文尤:“别人知道你有这么的??淫?荡???,水这么的多吗?老公,回答我好不好?”他问得很轻巧,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早上是怎么威逼利诱着顾玉宁穿上这条丁字裤,并不让他脱下的。 一字一句,都使顾玉宁回忆起早上的画面。 很糟糕。 面色漆黑,顾玉宁抓着许文尤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眼中的怒意到达了明面,缓缓道:“许文尤,我不高兴了。” 顾玉宁不想生气的,但许文尤总是在逼他。 “就一定要这么贱吗?” 顾玉宁闭上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脾气,伸出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扔了出去,霎时——!无数玻璃碎片在两人身后炸开。 他就是阴郁易怒。 许文尤却在笑着,他不顾头皮上的疼痛,弯腰将顾玉宁抱进自己怀中,坐起身,许文尤身上丝质的裙子有些凌乱,但最显眼的还是他身下那根早就硬起的??鸡巴??。 顾玉宁隔着一层裙子坐在许文尤滚烫的性器上,早就被带子勒到充血的穴肉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刚接触到那处灼人的温度,就哆嗦着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许文尤抽开裙身,一根狰狞的紫红??鸡巴??便堂而皇之的出现。 他是真空,或者说在顾玉宁面前,许文尤早就贱到了骨子里。 圆润的???龟??头???缓缓挤开两瓣白嫩?阴???唇??,一边磨蹭着下面红肿的软肉,一边推波助澜将那根黑色带子压得更深、更紧。 “唔……”顾玉宁被许文尤抱着的单薄的脊背细细颤抖,鼻尖溢出汗珠,穴肉的酸与胀令他忍不住开口求许文尤将这条丁字裤解开。 嗓音又轻又颤。 摘下厚重黑框眼镜的顾玉宁露出自己精致又漂亮的脸庞,额前细碎的发丝有些长了。他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随着妻子身下??鸡巴??不断顶上那根黑色带子,他鼻音破碎发闷。 “啊……解、解开……”顾玉宁忍不住扯了一下许文尤的头发,白皙的手指紧攥着他柔顺的长发,往下扯,顾及到许文尤的性格,没有太用力。 但疼感越是细微,许文尤的欲望就越是浓烈。 许文尤面上浮起一层?情?欲??的潮红,哑声道:“解开什么?” 圆润的???龟??头???抵着花唇下面软腻的红肉不断压着,透明黏水不住被饥渴的穴眼吐出,顺着滚烫的柱身滴在床单上。 ??鸡巴??狠狠朝上一顶,黑色带子便深陷于软红的穴肉中。 “哈啊……许、许文尤……你有……唔……你有病吧……”话尾带着哭腔,顾玉宁低头难耐地靠在许文尤胸口,听着他胸膛“怦怦怦”极为快速的心跳,在掉出眼泪的同时,被逼到极致的顾玉宁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泪在掉。 顾玉宁一只白到病态的手握着许文尤瓷白的脖颈,扼制住他的呼吸。 氧气稀薄。 许文尤的??鸡巴??却硬得吓人,非但没有被顾玉宁的动作吓到,反而顶得更加用力了。 ???龟??头???找到湿软的穴眼,隐隐挤进去了半个脑袋,随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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