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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他做什么?!顾玉宁?” 苏遗快疯了,可刺激却远远不止于此,顾玉宁在他话落后,轻轻推了推林纸墨,并试图捂住他的眼睛,不肯让他看到这一幕,但显然是掩耳盗铃。 顾玉宁意识到了。 他收回手,专心面对着苏遗,颤声道:“抱、抱歉……苏遗,我不想再维持那个约定了……我们结束吧,我会把钱还给你的。对不起。” 苏遗睁着双眼不吭声。 然后呢? 然后离开他,和他身边那个人远走高飞?双宿双飞?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青梅竹马? 那他算什么? 算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的舔狗?刚被榨干价值,就被没有心的主人一脚踢开,还要看着他抱住其它的狗,怕它被他吓到? 凭什么? 苏遗眼底布满红血丝,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存在,知道自己越是暴躁,就越是会被顾玉宁讨厌的话,或许此刻早就攥着拳头打了上去,将林纸墨那张恶心人的脸打残。 “我们结束?”苏遗压抑着怒火,“那你说,你能还给我多少钱?十万?五十万?一百万?还是他妈的五百万?”苏遗怒极反笑,“宝贝,你要说你是在和我玩真心话大冒险的话,我可以当做之前的那些话都没有听到过。” 苏遗与顾玉宁之间,此刻只剩下了一米的距离。 顾玉宁低声道:“我……我没有说谎。” 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如既往的漂亮,只是如今再不能任由苏遗摆弄、亲吻,更不会像以前那样,哪怕被顶到呜咽,都不会说出一句拒绝的话。 可能,还会把自己更乖的一面呈现在他身后那个人的面前,再也不会被任何人瞧见。 好似整个人都被林纸墨独占了一样。 仅仅是想到,苏遗都快发疯。 他不敢相信,顾玉宁会对他一点心动都没有。 这些天里,他虽说是坏了一点,但起码也称得上是一名合格的舔狗,但这一切,全部都在顾玉宁的一句“我没有说谎”中,烟消云散。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苏大少爷,第一次这么具象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痛苦。 他有些喘不过来气,却仍旧死撑着道:“我不信。” 在顾玉宁垂眸想回答的那一刻,苏遗突然伸手抓住他身后林纸墨的衣领,一拳砸在他脸上。 林纸墨嘴角流出鲜红血液。 整个人应声倒在地上,闷哼了一声,痛得仿佛眼泪都要流出来,睫毛抖着,他颤颤望向顾玉宁,好像只有他才能拯救他。 “苏遗——!” 顾玉宁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扑在林纸墨身前,拦住苏遗即将落下的拳头,闭上眼,明明都吓得发抖了,还像只护着鸡崽子的鸡妈妈一样,挡在林纸墨身前。 苏遗眼底充血一片,他道:“起开!我不想说第二遍。” 顾玉宁睁开眼,摇了摇头,身前拢住的外套也随着这个动作分开了些。苏遗视线不由停滞,在看到他宽松衣领下,那些泛红的痕迹后,一股怒火直冲大脑。 松开拳头,苏遗扯着顾玉宁的衣领,像个疯子一样低头看着里面,在清楚把那些痕迹映入眼帘后,苏遗掉出两滴眼泪,“操”了一声,他看向顾玉宁,咬着牙,“你们上床了?顾玉宁,你疯了吗?他是你的谁,你就这么任由他操?” 一边说,眼泪一边朝下掉。 苏遗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喘息着,手指抓紧顾玉宁的衣领,逼问道:“除了这里,他还弄了你哪儿?是不是都做了?顾玉宁,我有时候真想弄死我自己,再弄死你,可我他妈的偏偏舍不得!偏偏舍不得……真是贱得慌!” 说完,苏遗给了自己一巴掌,将自己打得偏过头。 嘴角冒出一丝血液。 顾玉宁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指尖抖着,想要阻拦,却又不敢,他不明白苏遗在说什么,大脑浑浑噩噩地低头,看向自己衣领下的胸口。 小骗子21:囚禁/失忆的许刃/顾玉宁疯了/锁链/镇定剂/剧情 身后,倒在地上的林纸墨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他如玉般的面庞上多了一抹青紫痕迹,血液顺着嘴角流下,他伸手轻轻擦拭。 苏遗视线紧紧盯着他,只见林纸墨抬头面对他,轻轻笑了一笑,像是挑衅。 ——蠢货。 林纸墨对苏遗做着口型。 苏遗眸色幽冷,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如果不是顾玉宁死死挡在林纸墨面前的话,苏遗早就一拳打了上去。 他算个什么东西? 苏遗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意气用事,不要中了林纸墨的圈套,可周身的气质还是压抑得要命,“顾玉宁,你好样的。”苏遗咬着牙,恨不得活生生撕了林纸墨。 顾玉宁指尖发抖,眼睛看着自己衣领下的种种痕迹,下意识转头,在看到林纸墨那张流着血、在忍痛一般的脸后,哆嗦着手指,缓缓拢好自己的外套。 “对、对不起……” 顾玉宁挡在苏遗面前说:“我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苏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我会把那些钱还给你的,我保……我保证。”他说得很颤。 苏遗毫不留情面:“你拿什么保证?” “拿许刃那间一文不值的房子,还是你自己?”苏遗指着林纸墨,“他能够给你什么,你告诉我顾玉宁!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苏遗已经疯了,“你要还是吗?好。我在你身上前前后后花了快一百万,你怎么还?还什么?更别提我还是雪中送炭,怎么着这笔钱都得翻倍吧?你……” 苏遗呼吸一颤,眼泪顺着下巴滴在地上,他说:“你傻不傻啊顾玉宁……你和我在一起,你要什么没有?怎么就非得分开?我……我要是今晚没有看到就好了……” 向来不可一世的苏大少爷此刻甚至卑微地想,要是他没有看到这一幕就好了,要是他今晚没有来到这里就好了。 就不会瞧见这一幕。 刺眼得要命。 哪怕时隔多年,哪怕他垂垂老矣,苏遗都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副画面。 “顾玉宁,我再问一遍,你是真的想和我分……分开?”苏遗哑声问。 顾玉宁抿了抿唇,不敢看向苏遗,心底蒙上一层的挥之不去的愧疚,但最终,他点了点头。 满身的疲惫快把顾玉宁压得喘不过来气。 “是。” “……” 苏遗在顾玉宁话落后,深呼吸了几口气,整个人濒临缺氧,心脏处传来的闷痛令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好似一条被浪花拍打在岸上的鱼,在烈日的暴晒下,鳞片微微翘起,近乎奄奄一息。 苏遗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他苦笑。 站起身,看着躲在顾玉宁身后的林纸墨,又看着想要把他搀扶起来的顾玉宁,眸中闪过一丝阴翳。 林纸墨同样望向他,在顾玉宁看不到的角度,对苏遗笑了笑,无声地说——蠢。 “……” 苏遗没有被他激起怒意,眸色冷漠,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结。 他蠢? 他蠢什么? 蠢在一心认为,只要自己好好对顾玉宁,就会永远得到他的喜欢吗?如果是这样,那苏遗还真是挺蠢的。 他的妻子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人。 而他蠢就蠢在,没有第一时间将他妻子的脚踝扣上一根沉重的镣铐,让他再也逃离不开他,也让他再不能勾三搭四。 明亮的医院走廊上。 在顾玉宁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林纸墨唇边的伤口上时,细白指尖轻轻靠近,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想到自己衣衫下那些诡异的痕迹,顿住。 也在这时。 病房门“咔哒”一声被人打开。 穿着病号服的许刃在所有人地注视中缓缓走出。 在这么多天的昏迷里,他瘦了很多,五官更加深邃,本就苍白的肤色也变得更加苍白,在灯光的照耀下,好似一名刚从地狱内爬出来的恶鬼。 他望向走廊对面的顾玉宁。 顾玉宁脊背一僵。 过往的记忆随之涌入脑海,他张了张口,却哑然无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最开始主动跳了楼的许刃开口喊了他一声“玉宁”。 嗓音嘶哑。 “……” 顾玉宁呼吸一窒,脑海中,那日被苏遗压在许刃病床上操弄的画面,不断浮现在眼前,鼻尖冒出细汗,明明是应该高兴的场景,顾玉宁却突兀地朝后退了两步。 不敢靠近。 许刃面上刚冒出的一丝笑意消失不见。 他手指紧紧抓着门把手,用力到指甲边缘微微翘起,流出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玉宁怎么不过来?”许刃道。 而一旁沉着张脸的苏遗在看到许刃后,突然笑出了声,在寂静的走廊上,像个疯子一样,笑得前仰后合,他脸上还顶着一道清楚的巴掌印,快要笑出眼泪,苏遗转头,重新望向林纸墨说:“你知道吗?” 顾玉宁莫名在此刻知道了苏遗想要说什么,慌乱摇着头,眼尾被吓出一抹红晕,他伸手想要捂住苏遗的嘴,却被他抓住双手,强硬地抱在怀中,“老婆不想让我对你的新男朋友说吗?” 林纸墨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苏遗把顾玉宁在自己怀中转了一个圈,强硬地让他面对着林纸墨。 他将下巴压在少年的肩膀上,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轻轻道:“老婆,你说我究竟要不要,把你有恋父癖这件事情,告诉你的新男友啊?” “再或者……前两天,你和我在许刃的病床上做过爱的这件事情,又要不要说出来?”他好像真的很苦恼。 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顾玉宁浑身发抖。 “你……你疯了……”少年近乎失声。 苏遗笑:“你才发现吗?老婆?” 他说:“我何止是疯了,我甚至想要把你勾引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杀死,剁烂他们的尸体,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让他们后悔被你喜欢上。” 苏遗语罢,掐着顾玉宁的脸,令他偏过头,轻轻用鼻子蹭在顾玉宁雪白的脸肉上,后又觉得不满足,猩红着双眼,张口想要咬在上面,却在下口的那一刻,被面前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林纸墨一脚踹开—— 苏遗整个人没有丝毫躲闪,直直飞摔在了地上,“嘭!”地一声。 顾玉宁的心跳好像早已消失,又好像越来越快。 他僵硬在原地,看着林纸墨低头,用手擦拭着他的脸侧,仿佛这片地方被什么脏污的东西染上了一般。 “哥……哥哥……” 顾玉宁很慌,也很乱,他抖着手抓住林纸墨的手腕,想要告诉他自己没有做那些事情,但他还没有说出口,就听林纸墨道:“我知道。” “我知道玉宁没有做过那些事情,那些全部都是苏遗骗人的,不是吗?” “是……”吗? 就连顾玉宁都不敢肯定,他抬头望向林纸墨,张口,却被他捂住了嘴巴。 林纸墨漆黑的瞳孔落入他眸中,里面蕴含着许多顾玉宁看不懂的情绪,林纸墨低哑地说:“我相信玉宁。” “……” 顾玉宁所有的解释,全部被堵了回去,他快喘不上来气,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眼泪在睫毛轻扇着时,不断往下掉。 一颗接着一颗。 像珍珠。 模样漂亮的少年粉着眼皮,红着鼻尖无声地哭着,单薄的脊背在颤。 身后的病房门前,站着他此生最为在乎,却又最为恐惧的父亲,而面前,则是他暗恋了……快十年的哥哥。 怎么会这样? 顾玉宁不知道。 林纸墨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松开,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玉宁”,许刃在喊他。 顾玉宁只能回头。 他无法确定,刚才苏遗说得那些话,许刃究竟有没有听到,但不论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顾玉宁都只能装傻。 他“嗯”了一声,含着细微的哭腔。 许刃手指撑着墙面,一步步走到顾玉宁面前,男人宽大病号服下的手腕瘦得可怕,他轻轻摸了摸顾玉宁的头发,“玉宁有想爸爸吗?” 顾玉宁没有出声。 许刃好似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说着,“爸爸有想玉宁,一直都在想,也一直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再也醒不过来,再也见不到玉宁。” 许刃说:“自我跳楼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不应该寻死的,我应该紧紧地、紧紧地握住我们玉宁的手,永远和玉宁在一起……” 话落,顾玉宁的手被许刃冰凉的手指牵住。 很冷。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许刃不是一名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尸体一样。 顾玉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全身一抖,许刃好似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低低笑了一声。 他没有问顾玉宁哪来的钱给他做手术,又为什么会在他的病房门前跟两个男生拉拉扯扯,以及,苏遗口中说得“恋父癖”,究竟是什么意思。 许刃什么都没有问。 他只是拉着顾玉宁的手,一步一步回到那间他住了很多天的病房,并在林纸墨想要一同进来时,关上门,将所有人都拦在外面,只剩下他和顾玉宁两人。 · 室内昏暗。 一丝明亮顺着拉起的窗帘处照射进来,落在窗台摆放着的鲜红玫瑰上。 一张大床摆放在卧室中央。 床上,漆黑镣铐扣在少年雪白的脚踝处。 随着他不时的动作,缓缓晃动,锁链与锁链之间发出清脆地碰撞声。 顾玉宁颤颤睁开眼,在看到这一室的昏暗后,便知道自己仍旧没有逃离这里,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般,躺在床上,被镣铐扣住脚腕,等待着未知猎人的宰杀。 唯一的好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还活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顾玉宁望向房间上空,双眼空洞,他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究竟多少时间了,只知道日出又日落,不论他怎么挣扎、尖叫、崩溃,都没有任何人出现。 他好像永远被困在了这小小的一隅。 但最恐怖的,却远不止于此,而是房间里无数个面对着他的摄像头。 微弱的红光闪烁。 顾玉宁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裙,直上直下,舒适却没有版型,他躺在酒红色的床上,脚边就是柔软的薄被。 顾玉宁脑海中一直回放着他来到这里之前,发生的一切。 那天。 他在被许刃带到病房里后,男人面上的温和神情陡然落下,许刃坐在沙发上,冷漠的视线不住扫在他身上,如没有跳楼前那般,让他掀开衣服,他要检查顾玉宁腰上的那根红绳。 顾玉宁在犹豫。 他想告诉许刃,那根红绳早就没有了。 但长久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本能,令他掀开了衣摆。 顾玉宁在颤抖,却已经隐隐认命。 果不其然,许刃在看到他雪白一片的腰间什么都没有后,眸色越来越沉,“嘭!”一个瓷杯落在顾玉宁身后,碎了一地。 顾玉宁脊背一颤。 他被许刃拉到他面前,听着许刃说出的那些贬低他的话,眼泪不断滚落。 想要祈求,却磕磕绊绊地说不出来一个字。 顾玉宁那时无比希望林纸墨会出现,可被人锁在门外的少年无法破门而入,而许刃刚才的态度又实在是温和,令人很难想象到,他会在病房里突然暴露出本性。 那些“骚货”、“婊子”、“恶心”的话,一次又一次灌入顾玉宁的耳朵,最终,到达了顾玉宁能够承受的临界点,他抖着手,第一次鼓起勇气甩了许刃一巴掌。 眼泪在掉。 他说:“你是畜生吗?许刃……”顾玉宁声线不稳,“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也不是顾忆的替身,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你……你会彻底死在跳楼的那天……” 而不是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折磨着他。 这是顾玉宁第一次说出这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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