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见容与吐血,闫为桉蹙眉嘶了声,终于后自后觉意识到,似有哪里不对劲。 他伸手,看着掌心余剩的那一粒药,它似乎和方才扔出去的那粒没什么区别。 妈的。 闫为桉心里暗骂了句脏话。 难不成是方才一紧张,他无意将药混淆…… 所以,他是把周妩还回去的同时,还顺势给容与递去了一颗效强媚药? 没等闫为桉反应过来再说什么,闫衡已经沉脸奔去,他一掌打过去,将闫为桉伤至吐血,遂大义灭亲厉声开口:“容门主若被你害得功力尽毁,那你爹我就陪着!你这药,再拿一颗给你老子吃!” “爹,这药……” 这药你老人家可不能吃啊。 周妩现下根本无心思去听他们父子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她满目担忧望着容与,看他额前生汗,猜想他正身承万分的痛苦。 她哭腔喃喃:“容与哥哥,你功力修炼不易,十年辛苦,怎可毁于一旦……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周妩不忍啜泣涟涟,话更说不清楚,悲怮在心,连串泪珠相继滴落容与手背。 “不怪你,别害怕。”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可是很快,容与觉察身体有异,慢慢蹙起眉头,当下的反应,似乎并不像散去功力时该承的煎熬与折磨,而是一种陌生的……非比寻常的燥。 很燥,很热。 只有手腕沾着阿妩身上的温凉,方能微微感觉到一丝畅意。 可仅是与她沾连这些,远远不够…… 为何散去武功的药会让他生此异状,容与不懂。 然后很快,他心头又骤然生出巨大的空虚感,像是心坎崩裂出一道深壑。 而这道壑,只他的阿妩能填…… 第27章 屹王府。 沈牧被召进王府书房, 看着面前俊容显威的尊雍男子,立刻敛衣屈膝,跪地而拜。 经别三载, 往事历历,物是人已非。 犹记得三年前,殿下尚是根基不稳的戍边皇子, 他则是赴京赶考的窘困书生,因被偷走盘缠,他身无分文, 潦倒狼狈无依, 幸得殿下帮扶,施舍钱银,他才重得入京机会。 那时他还并不知,自己所受恩赐竟因一双眉眼,一张与殿下面容轮廓相似的脸。 如今,昔日不受圣宠的皇子扬势而归,一朝成为皇位继承的热门人选, 不仅战功卓著,更惹无数权贵争相攀附,而他自己, 进士及第, 终也不负十年寒窗苦读的清贫。 “起来吧。”萧钦在上示意。 沈牧闻声, 伏首更低,坚持长跪不起, 以请责罚:“臣, 有负殿下嘱托,未能完成指命, 甘愿领罚。” 萧钦背靠着太师椅,坐姿慵懒稍侧,面容隐隐显出疲乏。 闻声,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阖目养神,良久才道:“此事不怪你,是闫为桉自作主张致你计划有失,本王知晓你已尽力,起了吧。” 沈牧再拜,这才应命起身。 静立半响,见屹王依旧未有开口打算,他犹豫启齿,主动问道:“殿下,闫为桉情绪易浮,不堪重任托付,殿下为何要将阻拦相府婚车的任务交给他,他与青淮山素有旧怨,若是……” 没等沈牧把话说完,萧钦抬眸睨着眼,将其冷冷打断,“周容两家的婚事,你看起来,似乎比本王还要在意更多。” 沈牧一滞,立刻摇头做否:“微臣只愿为主分忧,绝不存半分私心!” 萧钦静静审视,忽的一笑,“你紧张什么,不过有小人谗言,本王也是无意听得,并未将它们放在心上。” 面对屹王的喜怒无常,沈牧垂首不敢应。 萧钦收了笑,又说:“将任务交给闫为桉,是因玉莲楼所据位置正在襄界,那是相府婚车的必经之地,也只他的人能做到提前设伏。至于江湖门派之间的私仇,本王不感兴趣,这次沿途阻劫,是本王安插于玉莲楼的心腹亲自乔装,只要闫为桉不至于太过荒唐,此事便无忧。” 听言,沈牧还是放心不下,在殿下面前,闫为桉自是收敛伪装许多,可他却知闫为桉私底,究竟是个怎样的无赖货。 他睚眦必报,又擅斤斤计较,若此番他一意孤行只顾自己得失,那势必会使殿下计划出现诸多纰漏,容与是何等人物,只一个错漏便能掀翻整个棋局,沈牧越想越不由捏紧一把汗。 他迟疑又说:“殿下,就算闫为桉可信,我们也不能将周小姐久困于玉莲楼,先不说青玄门,就是相府,怕是得知婚车遇袭后也会找人找疯不可。” 萧钦面容不悦,并不喜沈牧主动提及周妩,于是语气稍稍透着不耐:“眼下关头,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东宫那边已有动作,本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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