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舒忆是北方女孩,骨架却生的纤薄。肩窄腰细,双腿修长。自小练舞的形体,让她不管动还是静,都自带优雅的仪态美。 高傲纯净却不容随便亵玩。 所以她高昂着头,与那个男人对视:“贺先生,请您放手。” 贺君衍没搭理,直接扯着那手腕,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 “砰”,门被重重关上。 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刚从有光的环境里进来,舒忆使劲睁着醉眼,除了黑,就是迷离。 她感到害怕,不自主地双臂想要环抱住自己身子。 却被用力一拽,人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把人双脚离地托举起来。 温热的唇在耳畔呼着热气:“勾住腰。” 舒忆生硬地别过脸:“我不。” “不?”磁性的男低音轻笑了声,大手带了蛮力生生把白练分开。 到那一刻,舒忆才觉得,吃了19年的饭,白吃了。 她连男人的一只手臂也掰不开。 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抵到软包的墙壁上,带着酒香的唇,肆无忌惮地吻了过来,强势探舌。 贺君衍喝的红酒特别甘醇,本来就头脑发晕的舒忆,在无限的狡缠中,感觉彻底醉了。 她像在品尝美味的酒心巧克力,贪婪地口允吸里面的流心。 在觉得那巧克力竟然搅来拌去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凶巴巴地吼人:“别动,咬碎你。” “傻妞。”贺君衍气笑,发了疯的吻人。 黑丝绒礼服裙的开叉撩的忽明忽暗。 透明肩带耷拉到一半时,舒忆狠狠咬了他,从他唇间抽离,从怀里跌到地上。 贺君衍摇弯身去捞她。 白嫩修长的手臂扇过来,用力打掉男人的手。 舒忆迅速把内衣肩带归位,礼服裙的拉链拉好。 她站起身,推了一把贺君衍,与他保持着一米开外的社交距离。 灯打开,两人互相看着凌乱的彼此。 “贺先生,到此为止,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舒忆微喘着,抬手把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贺君衍愣了下,没说话,眸色清冷地看她。 她似乎在酝酿情绪,那句话后,缓了好久才抬头。 舒忆并没打算把被学校“软开除”的事情告诉他。 甚至当时崔家有人很淡地说了句: “你父母是在岛城做老师的吧?听说,住在市南区。” 那话让舒忆惊出了一身冷汗。 思来想去也是自己活该,她无权无势的,偏要动不该动的心思,惹不该惹的人。 所以,她敛了笑容:“贺先生,借您的钱,我会连本带利尽快还,我也不知道您在哪个行,就按你所在银行的最高利息来算。” “真要算的这么清吗?”贺君衍看着她的眼睛。 舒忆的鼻子很酸,她克制住所有感性情绪,始终微笑: “我们没有不需要算清楚的理由,您能明白?” “是因为,男朋友吗?”这句话梗在心里,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他是觉得幼稚又无聊。 可感情从来不需要过分理智,那是没感情的机器。 “对啊,”她扯唇笑着。 他语气稳的没有丝毫波澜:“初见你时分手,不到四个月又谈了一个?” 舒忆“嗯”了声:“一个半,你是那半个。” 那一刻,贺君衍承认自己在失控的边缘。 他眼盯着那吐气如兰的小嘴,竟然把丑话也说的那么动听。 还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过分明显的胸脯。 他压着怒火:“舒忆,能陪他们,怎么就不能陪我?我可以给你最高的价格。” 舒忆嘴唇抖了几下,扯了抹笑容:“对不起,你太老了,我喜欢年轻的。” “舒忆,在哪儿?舒忆……”是贺子谦的声音。 他见舒忆出去太久,一直没回来,便出来找人。 舒忆没有犹豫,转身就往门口走。 她没想到身子忽然被一股大力拦截。 贺君衍把她摁到门板上,眼睛里是浓墨和猩红交织的颜色。 他的呼吸重的可怕,喉结在光影里滑动几下,沙哑的声音说出来: “我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舒忆,看着我,再说一遍。” 19岁的小姑娘终究做不到最精湛的伪装。 她扇面一样美丽的长睫毛不停地眨,软音里已经能听出来压抑的哭腔: “放手吧,男朋友在找我。”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贺子谦沿着走廊走了一圈,其他包间要么有人喧闹,要么空着。 唯独这间没一点声音,却紧闭着门。 舒忆的心卡到嗓子眼上。 明明无事发生,又有哪门子男朋友?她却感到心惊肉跳。 这就是贺君衍给她的感觉,见不得光。 “舒忆在吗?”男人的声音带着痞气,敲门声又急促了不少。 舒忆被压制在门板上。 贺君衍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在她白皙优雅的天鹅颈上寸寸口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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