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好累好痛,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裴川忽然出现在黑暗中,身体泛着柔光,还是那副温柔可亲的模样。 他轻轻地环住我,对我说:「念念,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来接你了。」 「念念……」 「听禾!宋听禾!」 我被一股大力摇醒。 睁开眼,裴川的脸近在咫尺。 不,是裴屿。 他蹙眉凝视着我,眼中有一闪即逝的担忧。 「你怎么了?刚刚我怎么都叫不醒你。」 我怔怔看了他一会儿,手指动了动想去触碰他的脸,又生生忍住了,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一点半。」 我起身,推开他。 「走吧,民政局要上班了。」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 犹豫半晌,又松开手掌。 n-e兔L兔=`q故^事^c屋zo提-Zj取}z本J文e;f勿p[]私n|0自 谁是谁替身 ----------------- 故事会平台:阅界视窗 ----------------- 第一章 顾暮青用五千块钱买断了我的三年。 我不争不抢,默默无闻做着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让我记着自己的本分,做人别异想天开。 却转身为女大学生豪掷千金。 甚至为了她违抗家里约定好的联姻。 他的狐朋狗友们惊叹他情场浪子竟也会收心了。 纷纷打趣他。 “当初怎么没见你有这股子劲放在苏念秋身上呢?” 顾暮青冷嗤。 “苏念秋就是一个五千块钱就能让她贴上来予取予求的便宜货。” “当个玩意玩玩还行,可不能带到家里去。” “小桐不一样,她单纯可爱,坚韧天真。” 他皱眉,警告那群人。 “告诉你们,别拿苏念秋和小桐比啊,小姑娘知道了伤心我可哄不好,晚上不让我上床睡觉我找你们算账!” 众人哄笑一团。 我看着那张脸,到底是与记忆中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把录音发给我爸爸。 “爸,你舍得让我嫁给这种人吗?” …… 没多久,我爸洪亮如钟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混账!老顾怎么生了个这样的鳖儿子,闺女你放心,爸不能害你,这个联姻作废!” 我还没高兴,又听他声音低了下来。 “秦铮已经死了,乖女儿,爸爸知道你难过,可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我沉默片刻,挤出一个干涩的微笑。 “过不去。” 挂了电话,收到了顾暮青的消息。 “回来一趟,去超市买一盒我常用的套。” 我划拉一下手机。 三年信息屈指可数,几乎没有他主动联系我的时候。 仿佛和我沟通是什么晦气的事一样。 我没绕路去超市,直接回了家。 画室内传来难舍难分的声音。 我顿时警铃大作,门没有锁着,我立刻推开门。 宋桐光着身子躲进男人怀里,动作拿捏到位,恰巧够我尽收眼底。 顾暮青冷着脸。 “你回来做什么?” 看着宋桐躲闪的眼神,我心里明白了大概。 我打算拿了画就走。 可七零八碎的画作,上面还有恶心的白污痕迹。 宋桐贴心道。 “不好意思姐姐,只是这画实在好看,暮青哥哥说这样才刺激。” 我咬紧后牙,回身甩了她一巴掌,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地上拽。 “给我擦干净了!” 手臂突然一阵剧痛,顾暮青黑着脸将我扯开,大力扔在散乱的画架子上。 铁钉穿进手掌,额头冒出细汗,我下意识蜷起身子缓解痛苦。 宋桐跌坐在地上,脸颊坨红,眼泪汪汪。 顾暮青抱起她,神色紧张。 “怎么了,伤着没有,我送你去医院。” 他古怪看我一眼。 “别躺在地上装死了,一点血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命!” 我浑身发抖,摸索出手机拨打了救护车。 渗出的血迹将画染得诡异。 我擦了又擦,却只是徒劳,像极了秦铮离我而去那天的噩梦。 终于支撑不住,我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是在医院,护士给我打上点滴。 又嘱咐我。 “对金属过敏生活中一定要注意,你家太偏了,再晚来一会儿人就休克了。” 我对护士道谢。 看着被包扎成粽子一样的手,小心问道。 “我还能画画吗?” 护士斟酌用词。 “多练习还是有可能的,你伤得太深了,尽量还是不要动用手部肌肉。” 我闭上眼睛,试图压抑那狂躁的愤怒和无力。 耳旁顾暮青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 眼底都是嘲弄。 “你自作自受,我警告你,小桐是我要娶的人,不是你能随便动手的…..” 话音未落,我另一只完好的手已经给了他清脆的一巴掌。 他僵住片刻,而后猛然掐住我的脖子。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宋桐拿着修补好的画突然出现。 我扯下针头,猛地推了她一把。 小心把画抱在怀里。 “谁让你碰的!” 宋桐可怜巴巴,被推得跌倒在地上也只是默默看着顾暮青,委屈地说着好痛。 顾暮青拉起地上的人,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夺过我手中的画,将画踩得不成样子。 “苏念秋,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只是个我用来消遣的玩意,你画我经过我允许了吗?” 第二章 我没能把画从他脚底解救出来。 他暴躁的样子连秦铮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移开目光。 “顾暮青,我们分手吧。” 顾暮青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分手,你也配和我提分手,你是我用五千块钱买来的,别拿自己当回事,我要提醒你几次你才知道?” “五千块钱,高级会所的女郎一瓶酒就要六万,你知道自己多贱吗?” 顾暮青维护宋桐。 将我羞辱一番,带着人离去。 心口开始崩坏狂跳,撕扯的痛苦让我不受控制地站上窗台边缘。 护士的尖叫声将我拉回现实。 镇定剂起了作用。 我再醒来的时候,顾暮青低头坐在我床头正在处理文件。 我喃喃出声,怕惊动了他。 “阿铮。” 顾暮青抬头,冷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呆住久久不能回神。 他放下工作。 “什么针?跑针了?” 我摇摇头。 脸色依旧惨白。 他脸色倒是好了点,声音里甚至有点得意。 “当你多大能耐呢,说你几句就受不了了?吃醋也要有个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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