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她摊开掌心,手心里还攥着那颗红枣,难怪一直觉得有什么硌着。 南星听话,接过红枣,小口小口吃完,吐出枣核。 甄青殷眉眼弯弯,眸光深邃。 仿佛身处毁尸灭迹现场。 系统哆嗦了下,嘴巴停不下来,喋喋不休道: 此时已离开听雪阁的范围,甄青殷走得快,将南星落在后面,小声怼:“慷慨什么慷慨?我闺蜜写小说,从来最少分五成。他抢走八成利润,还要我感激他不成?” 系统闭嘴,尴尬抠小脚。 是哦,男主为什么只给宿主分两成? 为什么不是五成、六成、八成? 男主怎的这么黑心呢? 系统洗不白,自闭了。 甄青殷快乐地轻轻哼歌。 任务不是她完成的,白拿奖励。 造玻璃的生意不用她操心跑腿,白拿分成。 躺平暴富的滋味太爽了! 原文中的男主雄才大略、励精图治、任贤革新、开疆拓土,广纳谏言,开明、贤仁、胸襟广阔。 但他也小气、吝啬、爱财如命。 甄青殷不知自己能拿几年的分红,不过玻璃在此时是奢侈品,是暴利行业,只拿个几年的分红,也是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 足够她和大殷氏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这段恩怨已了,利益分割清楚,她和太子今后也不用再见面了。 正畅想美好未来,系统突然兴奋尖叫: 甄青殷踉跄。 一跟头摔进雪地。 “姑娘!”南星快跑几步,把脑袋扎雪里的甄青殷扶起来。 甄青殷气得浑身发抖。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太子喝了她留下的那杯残茶! 这家伙是有什么毛病吗? 总爱喝别人剩下的! 不恶心吗? “姑娘冷了?我们快些回去,出来之前,奴婢叫人做了您爱吃的酸汤,回去正好喝一碗,既暖身子又开胃。” 甄青殷双眸麻木不仁。 喝不下。 她犯恶心。 * 听雪阁。 太子放下茶盏,无意识地想,今日甄家小娘子抹的口脂是梅花调的,含有一股冷冽的清香。 这股冷香得淡得几近于无,却冲得他脑子发涨。 他后知后觉红了耳根。 任务完成,那大蜜蜂一定会通知甄青殷吧? 她知道了,会怎么想他? 冲动了。 太子不得不承认,他一时被黄金白银迷了心窍。 唉,想他堂堂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喝过别人的残酒、喝过别人的残茶? 还是一位小娘子喝剩下的。 他也不想行如此冒犯之举。 为了大景,为了百姓,他只好再破坏一次原则,使这等不光明磊落的手段。 刚登上楼梯的冯有喜,险些一头栽下去! 他抱紧楼梯扶手,双腿发软。 殿下怎么了? 他该不该请个太医,给殿下瞧瞧脑子? 连人家小娘子喝剩的残酒、残茶都不放过,还一脸回味荡漾的表情,这该是有多喜欢? 难怪吩咐他望风,一旦发现甄家小娘子倒茶,就立即通知他。 他以为那茶水里下了药,吓个半死,原来…… 冯有喜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暗暗把甄青殷的重要性朝上提了提,一直提到太子、皇帝、皇后、皇贵妃之后。 得太子心悦,甄家小娘子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第20章 太子有怪癖 涵虚院。 殷如珠听罢曾嬷嬷的回禀,唇角溢出笑。 “我当她听她娘念经念久了,也变得清心寡欲,生怕她学了她娘如今冷淡的性子,万事不挂心,连婚姻大事都不上心。怕是上回太子喝了她的酒,她动了心。也对,哪个少女不怀春,可算她开了窍,我这心啊,也能放回肚子里了。” 曾嬷嬷坐在殷如珠对面的圆凳上:“夫人说的是,毕竟是太子殿下这等尊贵又君子的人物,京城里哪家闺阁千金不想嫁?那些嫁了人的夫人们,见了太子,也觉赏心悦目,心生欢喜呢。” 殷如珠点点曾嬷嬷:“这话可不能去外面乱说,叫太子听见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太子殿下脾性好,心胸广,老奴一时得意忘形,嘴上没个把门的,该打该打!”曾嬷嬷轻轻拍了两下嘴。 逗得殷如珠笑得花枝乱颤。 曾嬷嬷拨了拨手炉里的火,盖好盖子,递给殷如珠:“太子应是有心,不然不会准许表姑娘进听雪阁。二房三房的姑娘,借了由头想进去,都被客客气气请走了呢。” 殷如珠抱着手炉,盯着茶案上的梅花插瓶,冷笑一声:“二房三房心大,这是想效仿皇贵妃娘娘,再嫁帝王,再生个小太子呢。也不瞧瞧,他们家养的好女儿,个个蠢得把心思写在脸上。太子心性高傲,上赶着的,他哪里看得上。” 她心想,男人,就是犯贱,不要上赶着的,非要上赶着人家嫌弃他的,不珍惜已经拥有的,非怀念已经失去的。 这一想,想远了。 曾嬷嬷一瞧她满脸怨气,知她又联想到国公爷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表姑娘能被太子瞧上,是她的福气,不然就甄家那乱成一锅粥的情形,表姑娘的婚事还真不好说。 倘若嫁给太子,凭表姑娘的相貌,不争不抢的性子,又是太子第一个喜欢的女子,起码这辈子的荣华富贵是稳了。 出身低了些,当不了太子妃,有国公府撑腰,一个良娣还是能争一争的。 太子良娣,虽说是妾,运气好了,将来未必不能达到皇贵妃娘娘的尊荣。 为了表姑娘的婚事,国公夫人也是操碎了心。 如今太子和表姑娘互相看对眼,再没有比这更妙的缘分,国公夫人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殷如珠兀自气闷一阵子,过了那股气劲儿,脸上挂笑,风风火火朝外走:“太子殿下难得来一趟,我得亲自去留客。” 多留几天。 男女之间,就是越处越有感情,不处连个名字、脸都记不住。 她家青殷不争太子妃,名声体面什么的,都朝后稍稍。 进东宫,得名分,才是最要紧之事。 * 甄青殷坐在窗前看书,看到姨母风风火火出去,满脸笑容回来。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姨母叫她一起用晚膳。 姨母的婆婆不在了,但老国公还健在,因此国公府四房没分家,晚膳一起吃。 平日里,男人在前院一起吃,女人在后院分开吃。 今儿的晚膳,是在待客的大厅吃的。 国公府的女眷们无一缺席。 甄青殷找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刚觉得奇怪,便听席上的小娘子们叽叽喳喳,兴奋议论起来。 今晚太子留宿! 太子将会在国公府过夜,明天再赏一日梅花,傍晚之前回东宫! 甄青殷食不下咽。 没有半点食欲。 但她把碗里的饭吃光了,没剩一颗米。 实在是被太子殿下的怪癖给吓着了。 用完晚膳,表姐妹们商量,拿不懂的文章去请教太子。 甄青殷识趣地赶紧溜,即刻回涵虚院。 表姐妹们很满意,少一个小娘子,少一个竞争对手,便能让太子的目光多平均分给她们一些。 太子的生辰宴上,太子喝了甄青殷喝过的残酒,她们防备了甄青殷一整天,谁知,甄青殷一天没怎么现身,只在太子驾临时去请了个安。 她老实本分,小娘子们对她的敌意和警惕减少许多。 甄青殷挑大路走,不走小路,小路容易撞见不该撞见的人和事。 半路上遇到二表哥宋驰,跟他聊了两句,叮嘱他早睡早起,此外再无任何风波。 甄青殷回了房,便沐浴洗漱,一副准备早睡的架势。 临睡前,曾嬷嬷来传话:“府里梅花开得正好,夫人每天早晨都要亲自去剪一枝插花的。今儿夫人累着了,明早恐起不来,嘱咐老奴,将这差事交给表姑娘,正好表姑娘多出去外面走动走动,和府上的姑娘们多多来往。大家是亲戚,亲香亲香。” 甄青殷心里叹气。 太子触手可及,她要是敢朝姑娘堆里凑,表姊妹们能把她的皮扒一层下来。 “知道了,嬷嬷回去告诉姨母,明早插瓶的梅花不用担心。” “好,那嬷嬷便不跟表姑娘客气了。” “姨母疼我,能为姨母做一两件小事,我心里很高兴。” “表姑娘是个知恩图报的,难怪夫人拿您当亲生女儿疼。表姑娘为何睡这般早?” “看了一天书,想早些睡。” “那表姑娘好生休息,老奴告退。”曾嬷嬷蹲身福礼,笑吟吟退出去。 甄青殷没怀疑什么,今天一大早,她就和姨母一起去剪过梅花。 姨母房里插瓶的那枝,是她亲手剪下来的。 她闭上眼,酝酿睡意。 忽然想起什么,直挺挺坐起来。 刚要脱衣裳的南星忙问:“姑娘要什么?可是渴了,想喝水?奴婢去给姑娘倒一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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