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对张华这个鬼家伙是喜欢的很啊。” 老省长笑着反问道:“你不要说我,难道你不喜欢吗?” 中年人哈哈一笑:“何老,一个很懂张弛之道、善于打造团结的班子集体、又能真心为民的年轻党员干部,我要说不喜欢,那我也太会骗我自己了。” 老省长用手指点着他,笑着说:“这是我看上的人,你可不能跟我抢哦。” “瞧您说的,何老,您别忘了您现在年龄可是不算低了,怎么?您是能陪着张华闹啊,还是能陪着他打啊? 我行啊,我年轻着呢,我今年刚刚五十,怎么着也能陪他疯十年吧? 何老,怎么样?交给我十年?我还给你一个更加优秀的党员领导干部。”中年人探着身子,讨好似的看着老省长。 老省长笑眯眯的看着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一下头。 中年人不解的望着老省长:“何老,您这又摇头又点头的是什么意思?” 老省长说道:“可以交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中年人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都答应何老您!” 老省长语气坚定的说道:“十年内不要让他离开南陆省,这边是他的根,也是他的窝,更是他的港湾,他现在羽翼还不丰满,还经不起大风大浪。 他现在在南陆省,尤其是在白马市有了广泛的民意基础,其他的也只是在网上。 网上的毕竟没有现实里实在,所以,还需要十年的锤炼和积淀。 但是我可以给你交一个实底,这个孩子的底色非常好,你在带他的时候,一定不要拔苗助长就行了!” 中年人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何老深鞠一躬:“多谢何老忍痛割爱,我在这代表首长感谢您,感谢您为咱们党的事业推荐了一名优秀的人才。” 老省长一摆手:“感谢就不必了,我刚刚说了可以交给你,但是我可没说我要放手啊!” 中年人一愣,然后故作一脸遗憾状,随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亮时,太阳一露头,地上就像下了一团火,炎热的一天就这样又开始了。 江波按照岳父的吩咐,一大早赶到单位,将昨晚上谭雪帮他写好并打印出来的辞职书交给了刘志广。 刘志广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劝说了好长时间,但是江波依旧不为所动,执意要离开。 刘志广见劝说无效,便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原则上同意了,但是我还得向省委汇报,你暂且等我的消息。” 江波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句:“多谢刘书记了,那我就通知相关人员对我进行离任审计了。 刘书记您先忙,我过去了!” 说完话,江波大步离开了刘志广的办公室。 刘志广对着江波的背影无奈的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串号码。 方庄。 张华悠悠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不禁惊讶于自己竟然这么早就醒了过来。 要知道,平日里的他可是不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的主儿。 张华从床上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解释——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清闲了! 以前工作的时候,总是盼望着能有一些闲暇时光,可以偷偷懒、放松一下身心。 那时候觉得,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都无比珍贵。 然而,当真正实现了这个愿望之后,张华却发现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如今每天都无所事事,不需要再像从前那般忙碌奔波,甚至连偶尔偷个小懒都成了一种奢望。 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非常惬意,但事实却是无尽的空虚和无聊。 张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偷闲’和‘偷懒’的真正含义啊! 原来只有在繁忙之中才能体会到那种短暂休息所带来的满足感,而真正毫无节制地闲着、懒着,反而会让人失去生活的乐趣和动力。 看来,这闲和懒还真是得靠‘偷’才有意义呀!” 王满仓那个憨货给他老婆石丽新买了一部手机,张华看了,挺不错的,是国产的新款,应该不便宜,就是那个憨货太马大哈了,买手机只顾拿着手机高兴呢,竟然忘了将手机的外包装和充电器给带回来了。 被张华好一阵笑话,王满仓倒也不生气,说充电器都是通用的,好配,在哪一家卖手机的店里都能买到。 石丽今天从双河出发,到竹林县城换乘火车,到省城了王满仓再去接她。 只是石丽是一个人来的,王满仓的父母,还有石丽的父母都不同意石丽带着孩子去张厅长家。 说人家张厅长一家是看得起咱们,才让去他们家帮忙做家务的,给钱不给钱都不重要,王满仓一个退伍兵如今在张厅长的帮忙下,现在都成了科级干部了,跟乡里的书记、乡长是一个级别的。 如今好不容易上门帮人家做事报恩去了,再带个吃奶的孩子,这谁照顾谁啊?这是给人家做家务吗?这不是添乱吗? 于是四个老人硬是将孩子留在了老家。 再说了,王满仓的家本来一天天的在往好日子上奔,又被代冲的代家族照顾着,那日子眼见的红红火火起来。 养一个吃奶的小孩子那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何况代家族听说王满仓的媳妇被张华喊去到家里做家务去了,赶紧上门,来到王满仓的家里,又送来不少东西,来的人中,还有一个女人,拉着石丽进到里屋,里里外外给石丽换了新衣服。 还一再叮嘱石丽:“去了张厅长的家,一定要眼里有活,一定要学勤快,别让人家嫌弃咱们农村过去的没个眼力见。” 石丽不停的点头:“我记下了,再说张厅长一家可好了,张厅长的爱人又漂亮,对人又好。 刚结婚那年,满仓带着我去他们家拜年,他们家去的都是大官,那些大官也都没有官架子,对满仓我们俩都很好,一听说我们俩是刚结了婚的,他们都给我俩发红包。” 王满仓的父母说道:“越是这样你更应该懂事,他们对咱们好,一是看得起咱们,二是张厅长拿满仓当自己人。 你和满仓一定要记住,张厅长一家越是对咱们好,咱们越是不能骄傲,他们那是客气,咱们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过去了再给满仓说说,任何时候,他满仓可以有事,必须要保证张厅长不能有一点闪失,不然咱们全家以后可没法出门见人了。” 石丽不停的点头,说:“记住了!” 下午的时候,江波的辞职申请终于获得了批准。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传遍了整个南陆省官场。 就在当天,省人大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经过严肃认真地审议和讨论后,正式免除了江波的省监察厅厅长职务。 然而,关于江波的另一个职位——省纪委副书记,情况则稍微复杂一些。 为此,省委特意召集了相关人员举行了一次专题会议,对这一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鉴于此次辞职完全是由江波本人主动提出的,而且组织也曾多次与他进行沟通交流,并找他本人进行过谈话,但他始终坚定地表示想要辞去所有职务并离开现职工作。 面对这样的情况,组织上自然不能违背个人意愿强行将其留在岗位上。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应该尊重个体的决定。 经过一系列严谨的组织程序和审批流程,最终为江波顺利办理好了全部的辞职手续。 随着这些手续的完成,江波算是彻底告别了曾经奋斗多年的公职生涯,从此迈向了人生新的阶段。 (未完待续) 第709章 老省长来电 江波辞职的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南陆省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此前张华因被纪委进行审查已经在网上掀起巨浪了,如今江波这位身居要职的人物竟然在这当口选择了辞职,这无疑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话题。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次正常的辞职或许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江波可绝非一般人。 他不仅担任着南陆省纪委常务副书记一职,同时还是南陆省监察厅的厅长,这样的身份使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因此,他的辞职,立刻引发了无数人的热议和猜测。 无论是街头巷尾的闲聊,还是网络世界中的种种言论,关于江波辞职原因的传闻可谓五花八门。 有人说他可能牵扯到某些重大案件之中,不得不以退为进;也有人认为这只是一场政治斗争的结果,江波成了牺牲品;更有甚者传言他身患绝症,想要回归家庭享受最后的时光;更有传言说江波就是审查张华的幕后黑手……各种说法不一而足,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然而,就在这片沸反冲天的舆论热潮中,江波却显得异常低调。 他默默地收拾好行囊,携同自己的妻子、儿子,以及岳父岳母,驾车悄然离开了南陆省的省城。 整个行程没有丝毫张扬之处,仿佛他们只是一群普通的旅行者。 唯一前来送行的只有简永红一个人,两口子站在路边微笑着与简永红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后,便挥手作别。 随着江波驾车远去,江波一家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中,留下身后一串未解之谜等待时间去揭晓。 白马市去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上。 结束了手头复杂的调查工作后,身心俱疲的米云一行踏上了返回省城的归途。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些景致上。 就在这时,随行的一名同事告诉给了米云:“江厅长辞职了,已经官宣了”。 米云一把抢过同事的手机,瞪大着眼睛仔细的看完官宣的内容。 随后她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江波的电话号码并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米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反复确认了几遍号码是否正确,但结果依旧提示为空号。 抱着一丝希望,米云紧接着拨通了谭雪的手机,可得到的竟然和江波的一模一样的答复——空号! 这个情况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作为老同学兼多年的好友,米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深知江波这个人,一向嫉恶如仇,对待工作更是一心一意扑在上面,他始终坚定地用自己的道德良心去守护着一名纪检干部应有的底线,毫不退缩地捍卫着党纪国法。 这样一个刚正不阿、正直勇敢的人,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促使他如此决绝、迅速地与过去的工作生活彻底割裂开来了呢? 米云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方庄的家中。 张华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手机浏览新闻。 这时,江波辞职的新闻一下映入了他的眼中! 江波,这个名字对于张华来说并不陌生,尽管他们之间仅有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彼此算不上十分熟悉。 然而,通过与简永红和米云的交流,张华对江波这个人还是了解颇多的。 简永红、米云以及她们各自的丈夫都曾与江波夫妇是同窗好友,并且在那段美好的大学时光里,这六个人结下了无比深厚的情谊。 岁月如梭,如今他们都已步入中年,曾经青春洋溢的面庞逐渐被时间刻画出了沧桑的痕迹,那如诗如画般的芳华也悄然褪去。 但令人欣慰的是,他们六人这份真挚而坚固的友谊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的琐碎而有所减损,反而如同陈年老酒一般愈发醇厚香浓。 张华不知道江波为何要辞职,但在眼下这当口,尤其之前从简永红口中得知江波的妻兄就是谭翰林。 上有妻兄的关照,如今在南陆省也算是手握重权的江波,应该是很春风得意才对啊,如今毫无征兆的突然就选择了辞职,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只是这文章是什么呢? 张华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的事,他是不喜欢费脑子去想的,这就是张华的特点。 不过,江波的辞职之举却是为他指明了一条道路:“娘的,人家这么有权,还是省委书记的亲妹夫,说不干就马上辞职不干了。 我这一个垮台干部还在这瞎扯什么淡,辞职,老子也不干了,爱特么谁干谁干,我辞职不干了我看你们还调查我什么?” 坐在茶桌边的高长山和孙福强听张华口中这样鸡零狗碎的叨叨,好奇的看向他。 张华对两人一笑,说道:“江波辞职了,手机新闻都出来了,你们还不知道?” 高长山问道:“哪个江波?监察厅的江波?” 张华点了点头。 孙福强没有说话,只是皱紧了眉头。 却听张华说道:“江波,跟我一样都是从白马市过来的。 他原来是白马市的纪委书记,他娶了一个好老婆,他老婆叫谭雪,之前在白马市的一所中学当教师。 她有很好的政治资源,只是这个女的不喜欢从政,除了在学校教书,其他没什么爱好。 不过她的哥哥厉害啊! 江波这次能从白马市到省里任职,很大一方面就是沾了谭雪的哥哥的光,要不然江波也不会一进省城就立刻手握大权。” 孙福强看着张华说道:“谭雪,谭雪,姓谭?她哥就是一号的谭?” 张华点了点头。 高长山说道:“有这么一层关系,又手抓权力,那可是工作很好开展的啊?咋就辞职了呢?怎么?又有新岗位了?不对啊,他到监察厅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月的啊? 加上他先入职的省纪委副书记的时间,也差不多才一个月而已,这就辞职了?辞的干干净净的? 不对,调整新岗位也不许要辞职啊?哦,监察厅那一块需要辞,纪委那一块的不需要辞啊。 如今他选择了辞职,这是有事了,肯定有事! 他这个人据说还是可以的,挺正直的,以前他在白马市工作时对他多少听说点。 张华,他这个人具体怎么样?” “要让我评价他的话,很简单,他是一名合格的纪检干部!”张华说道:“他跟简永红、米云既是同学又是好友,他们几个人能玩到一起,你想江波这个人能差得了吗?” 突然张华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拍大腿:“哦,忘了,我打个电话问一下简永红,看她知道不知道内情。” 说着话,他就拿起手中的手机准备拨打简永红的手机。 这时,他的手机来电话了,来电是一个座机,尽管张华没有将这串号码保存到手机通讯录中,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是谁打来的。 因为这个座机号码曾经在他被喊到纪委约谈的那个下午,曾六次拨打过他的手机,至今在他手机的通话记录中还显示为未接电话的。 张华笑着接通了手机:“喂,老省长下午好啊!” 耳机中传来老省长中气十足的说话声:“好什么好?你张华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现在自由了竟然不第一时间向我打电话汇报工作? 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有思想意识了,怎么你又想偷懒是吗?当心我拎着鞭子上门抽你!” 第710章 汪喆来电 张华哈哈大笑:“老省长你也别欺负我,你再用鞭子抽我我也前进不了,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垮台干部了,再勤快有啥用? 再说了,这几天也太热了,我正好现在每天在家帮着带带孩子,打扫一下卫生,好好休息一下,顺便锻炼一下身体,等着组织上调查出来我的违法乱纪后,我进到里面可以好好的进行劳动改造啊!” 手机中传来老省长那爽朗的笑声:“嗯,很好,看来你已经有这个准备了,那我就对你不做过多的安慰了,希望你啊,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我说你啊老省长,我本来还是满心的高兴呢,想着你打来电话不说搭救我了,怎么也得对我好好的安慰一番吧? 这倒好,啥也没等来,我怎么感觉等来的好像是袖手旁观啊,嗯,还行,还好是袖手旁观,好歹不是落井下石。 我呢,一向是不喜欢说谢谢,对于你的袖手旁观也更不会说谢谢。” 老省长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我打电话就两件事,一呢,看看你小子垮没垮,心理有没有崩溃。 不过有这一番谈话,我发现我的担心纯属多虑,你张华是谁,一个厚脸皮的货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就垮了呢? 你要是真为这点小事就一蹶不振了,那就不是你张华了。” 张华笑道:“老省长你也别夸我,我垮没垮我自己知道。 不过说实话,还是你了解我啊,垮是坚决垮不了的,这算什么事啊?我会将这事放心上吗?大不了我不干了,我也会辞职,我玩不过他们我不玩了还不行吗? 我以后啊就在方庄种菜了,再承包几亩地,全部种菜,我以后就去你家门口卖菜去,你的退休金高啊,就赚你的钱。” 老省长笑道:“就你这个奇懒无比的货还种菜?你种草倒还像那么回事。” 张华不服道:“咋了?老省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真要干起活了那可真是不要命的,那不要命的状态连我自己都佩服。 再说了,我们家又不是我一个垮台干部,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倒霉蛋呢,他现在跟我一样属于'革职待参、闭门思过'呢!” 老省长一边听着张华的穷掰活,一边笑着,当听到张华说还有一个跟他一样人,马上止住了笑容,问道:“什么?还有一个?他是谁?” “我强哥啊,孙福强,新安区的区委书记,跟我同一天宣布的停职检查。” “孙福强?小孙?张云山的秘书?” “是啊,就是他,就别说他是张书记秘书的事了,要不是他的秘书,哪能跟我一样啊?”张华说道。 突然老省长口气一缓,又笑着说道:“嗯,挺好,你们兄弟俩以后可以有个伴了,这就叫难兄难弟!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说第二件事。 上次不是说给你接风的嘛?尽管我准备的很丰盛,你临时有事没能参加。 我呢,几十岁的人了,在你们这些小年轻人跟前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所以呢,我决定今天晚上重新为你接风,你六点半到吧,今晚还会有好吃的。” 张华一拨浪脑袋:“不去,啥好吃的也不去,天热是一方面,关键你这啥意思啊,给一个垮台干部接风?” “有好吃的呀,还有我放了好多年的酒,你确定不来?”老省长问道。 “不去,天热,不想喝酒,再说了我现在生着气呢,万一喝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别人正愁着找不到我的证据呢,我这不是上赶着往人家嘴里面递肉吗? 我说老省长,我现在正被组织勒令闭门思过呢,你可不能拿着好吃好喝的诱惑我犯错误吧? 对了,啥好吃的啊?” 哪知老省长口气一变,有点严厉的说道:“别废话了,现在快五点了,一会就赶上上下班高峰又该堵车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 对了,让小孙一起来! 地址是红旗路二号,到大院门口了跟我打电话,我安排人去接你们。 抓紧时间过来吧,敢迟到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老省长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张华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说道:“这老爷子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我。” 转过头看向高长山和孙福强,见二人一直望着他。 “收拾一下,赶紧去,不要耽误时间。”高长山开口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喊你过去,你以为就是单纯的吃饭喝酒这么简单? 哪怕他就是高调的向外界表明一下他的态度,也为你张华增加不少助力!” 孙福强突然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汪喆也算是老省长提起来的领导干部,张华,此时老省长喊吃饭恐怕不简单啊!” “管他呢,反正老省长没有伤害咱们的意思,走吧,他家的酒肯定好喝。 强哥,换衣服,我们出发,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谭父和谭母带着满心的愤懑和不满,毅然决然地离去。 他们离去时那决绝的背影,仿佛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谭翰林的心坎上,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而江波与谭雪夫妇竟然也选择了双双离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单位。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片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了谭翰林的心头,让他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阴郁起来。 整个下午,谭翰林都觉得浑浑噩噩的处理完江波辞职离去的各项手续。 就在他满心不舍的完成这些工作的时候,他得知父母以及谭雪一家人已经悄悄地离开了省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一股酸涩之感猛地涌上了谭翰林的鼻头,他的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想要在短时间内挽回局面已是不可能了。 谭翰林深知这一点,尽管心中充满了无奈,但也只能默默地接受现实。 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着自己的父母以及谭雪一家人能够真正体谅他当下所面临的难处。 在心底深处,谭翰林还是真诚地为离他而去的亲人们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的。 他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后,脑海中始终萦绕着父亲临走前看向他时那满含失望的眼神,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下将他恍惚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定了定心神,摘掉话筒拿到耳边,里面传来一阵熟悉声音:“翰林书记,怎么?我听说你跟谭叔吵嘴了?” 电话里面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汪喆。 “哦,表哥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爸呢,一时不理解,过一段时间想通了就好了。”谭翰林说道。 “不是,翰林书记,我也是今天下午与欣歌通电话才知道一些事情的,我将欣歌大骂了一顿。 我要说的是,有的时候你是不是太惯着欣歌了?是不是太由着她的性子了?你知道吗?欣歌的过分解读和胡乱猜测我的真实意图,这让你会很被动的你知道吗?” 汪喆突然来了这么一席话,一下将谭翰林搞愣住了,他马上凝住心神,问道:“表哥,你的意思是?” 汪喆的声音有点严肃:“翰林书记,我知道你跟欣歌很恩爱,作为欣歌的表哥,我很是为你们俩的伉俪情深感到高兴。 我们作为男人,深爱自己的妻子、爱护自己的家人,这点没有错,到任何时候都值得颂扬。 可是,万事啊,都要有个度! 我们是男人,应该有属于我们男人自己的事业和作为,尤其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那是一定要有很高的站位和政治敏感度的。 你怎么能让欣歌胡乱参与你的工作呢?还让她参与你的一些重要决定。 她什么能力你不知道吗?不是我小看她,她撑死了也就是一个初高中教师的材料。 这下搞的可好了,你听了她的话打着为我抱不平的出发点在南陆省搞的叫什么事啊? 张华被调查,我原以为他真的存在问题呢,一直没有过问,再说了,毕竟我已经不在南陆省工作了,是没法插手南陆省的事务的。 今天下午欣歌在电话里还跟我表功呢,说将张华怎么怎么样了,将谢志斌的女婿那个叫孙福强的怎么怎么样了。 翰林书记啊,你这不是胡来吗? 那样吧,我实话实说,我跟谢志斌的关系不是你们所了解的叫什么很糟,相反的,我和他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欣歌你们两口子打着为我抱不平的思想不但将谢志斌的女婿孙福强给办了,还将他谢志斌最为器重的官场学生张华也给办了。 要是这两人犯了错误了也好说点,可是,什么都没有,你们俩就这样将他们给办了!将来谢志斌要是知道真相了,我该怎么向他交待啊?!” 第711章 馋死狗 “什么?”谭翰林彻彻底底的被汪喆这番话给震惊了,他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家人的离去所带给他的忧伤一瞬间被汪喆带来的震惊给扫的一干二净。 汪喆继续说道:“翰林书记,听了我这番话你是不是很意外、很震惊? 你虽然现在主政南陆省了,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论工作能力、论务实精神,你可以说是足可以胜任的。 但是要说看人和观察事物,翰林书记啊,你还尚有一些欠缺。 我们行走官场有好多时候不要只看表面,一定要用眼睛看、用脑子去思考。 以前咱们在京城党校参加培训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万事万物都有一定的规则,遇事不要那么匆忙下决定,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找出内因关键所在。 就像我在南陆省工作的时候,有些时候虽然与谢志斌发生争执,可那是工作层面的原因,我还要告诉你,有好多次争执,其实是我们俩演的戏,包括和云山书记。 我临离开南陆省骂过云山书记、骂过谢志斌、还骂过其他人,可以这么说,我几乎将班子里的人快骂一遍了。 可是事实上都不是你表面上看到和理解的那样,准确的说都不是欣歌你们俩理解的那样。 我临离开南陆省,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好好干你的工作,忙你自己该忙的事,与你无关的事你暂时不要动,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我要表达的意思呢? 你还让欣歌参与进来,她那个脑子是参与官场是非的脑子吗? 我先透露一些消息给你吧,你目前的处境很艰难了。 南陆省,翰林书记,可不是你看到的和想象到的那么简单的,是有几股势力在交织纠缠的。 你现在已经打破了布局和平衡,关键的是你将云山书记留给你的大好的局面给打破了。 而且呢,你所采用的手段乃是众人皆不情愿使用的手段,那就是明明知道对方没有丝毫过错,却依然要毫不留情地断送此人的政治生涯,这种行为是令大家难以容忍的。 张华与孙福强二人,他们不仅是谢志斌的至亲嫡系,更是云山书记着重培养的对象,可以说是留给你的得力助手。 当然啦,除此之外还有好几名干部也是如此。 当欣歌向我讲述完整的事情之后,连我自己都再也没法坐着了。 哎呀,你可真是把云山书记留给你的那些得力助手给一网打尽了啊!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才算恰当! 你这是自毁长城、自断左膀右臂的行为啊,虽然说在某种程度上是助长了他人的势力,倒还算不上是天大的事。 至关重要的是张华啊,你难道不清楚他遭受审查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你将他此前所取得的成就以及所获得的殊荣统统给予了全盘否定啊! 再加上网络上又有人推波助澜,搞得民怨沸腾,你说京城方面会答应吗? 哎,我先告诉你这么多,晚上我要参加个饭局,我要将你的这些事给我的一些关系说一下,看看大家怎么保你吧。 对了,云山书记和志斌书记听到你搞的这些事,他们并没有生气,只是摇头苦笑。 可是其他的势力已经将你告到高层了,云山书记也进京了,为你说了不少好话,但是效果不是多好。 我晚些时候再给你打电话。顺便将这边一些人的意见反馈给你。 欣歌啊,你可不要再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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