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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了,再这下去不但你完蛋,我也好不了。 先这样说吧,晚点再联系,挂了啊。哎......” 汪喆也不给谭翰林说话的机会,一下说了这么多,临结束时一声长长的叹息,将谭翰林叹息的差点都有了寻死的心。 握着话筒,话筒中传出对方已经挂了电话的“嘟嘟”声,谭翰林白净的面庞上说不出的复杂表情,以至于他的五官都快变形了。 他的牙齿慢慢的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半晌,从他那紧咬牙齿的口中传出一声低低的怒吼声:“仲欣歌,你这个蠢女人,我这个无比快乐、无比幸福的家庭,还有我的大好前程,全被你搅和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那些斑驳陆离的树叶,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光影。 就在这光影交织的美景之中,张华与孙福强肩并着肩,一同踏进了那座承载着悠悠岁月痕迹的古朴小院。 这座院子虽是坐落在城市的中央,但依旧远离喧嚣与繁华,四周环绕着葱郁的树木和缤纷多彩的花丛。 此时的老省长正神态悠然地站立在葡萄架之下,手中晃着一把扇子,脸庞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他的目光更是慈祥且温暖,犹如一泓清澈的湖水,静静地凝视着正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张华和孙福强二人。 葡萄架上,一串串沉甸甸的葡萄下垂着,每一串都好似由无数颗紫莹莹的珍珠串连而成。 这些葡萄紧密相依,彼此簇拥着,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璀璨夺目的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这些葡萄已然逐渐成熟,它们的果皮呈现出深邃的紫色调,宛如大自然这位杰出的画师用最细腻的笔触精心描绘而成,色泽浓郁而鲜艳。 微风轻拂,葡萄叶相互摩擦,发出轻柔的沙沙声响,仿佛在低声细语,向人们诉说着这个宁静小院里的一个个温馨动人的故事。 张华一伸手“啪”一下,从低垂的葡萄串扣下一颗葡萄塞进口中,嚼了两下“噗”一声吐了出来,咧着嘴:“这是什么葡萄啊,都变了颜色还这么酸?” 老省长用手中的扇子拍了一下张华:“你这不是浪费吗?摘掉了就该吃掉。” 张华咂着舌头:“这也太酸了,不过看着个头挺大的,啥时候熟啊?” 老省长笑着说道:“这种葡萄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品种,叫'馋死狗',变色期长,成熟的晚,九月中旬才可以陆续采摘。” 张华一看老省长:“馋死狗?有这种品种吗?从哪带来的品种?” 老省长道:“从哪带来的品种我不知道,我搬到这个院子住的时候就有了。至于为什么叫馋死狗,我也是刚刚现给它起的名字!” 孙福强哈哈笑了起来。 张华看着老省长:“老省长,你说你都是这么大的领导干部了,欺负我们两个小干部,不是,欺负我们两个垮台干部合适吗?” 孙福强赶紧向老省长问好,老省长点着头,一指屋门:“小孙,走,欢迎你们来我这做客啊。” 三人向着屋门走着,张华问道:“老省长,我余阿姨在吗?” 老省长点了一下头:“在,你余阿姨也亲自下厨房给你做好吃的了。” 张华点着头说道:“这个地方住着好是好,就是我们进来也太费劲了,想带点东西进来都不行,这下好了,强哥我们俩两手攥空拳,肩膀头抬个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老省长哈哈笑道:“哎哟,你张华什么时候学会大方了?你什么时候到我家混饭吃拿过东西了? 如今我住到这个地方,你是借着带不进来东西的机会开始说便宜话了是吗?” 张华的厚脸皮也不会红,哈哈大笑。 推门进了屋,是一个亮堂的客厅,客厅转角处应该就是隔开的餐厅,这时垂着的半截白色帘子掀开走出来一位中年人,边向张华三人迎着走过来,边微笑着说道:“何老,我听您在外面大笑,我就猜到您将客人迎回来了。” 接着他对着张华说道:“张华同志,我可是对你很了解的,也就是你来啊,换做别人,老省长都不会亲自出迎。” 老省长忙说道:“小李啊,你可不要抬举他,我哪是迎接他,我是防着这个混账东西祸害我的葡萄。 就这,我还是没防好,还是被他偷了一嘴去。” (未完待续) 第712章 初见李松云 在老省长的介绍下,孙福强、张华与老省长口中的“小李”算是热情的见了面。 老省长说小李叫李松云,在京城工作,也是体制内的公职人员,这几天出差路过南陆省,顺道来看看他。 原定今晚就要返回京城的,听到他今晚喊着张华来家吃饭,李松云说听说过张华的许多优秀事迹,想跟张华见上一面再走。 听到老省长这么介绍,张华自然是一番谦虚,跟老省长逗闷子逗习惯了,对于第一次见面的李松云,张华还是礼貌了很多。 几人走进小餐厅,几样家常菜已经摆上了桌,张华看了一眼,也就那道烧鳝段算是最好的菜了,当时就不高兴了,对着老省长抱怨道:“您说的好吃的呢? 您管这一桌叫好吃的?大热天的我们兄弟俩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您就准备一桌这样的菜? 老省长,这样传出去,对您老名声可是影响不好吧?” 老省长不满意的反问道:“怎么?你还嫌这些菜不好吃? 天太热,你可不要逼着我亲自下厨啊,要不我亲自下厨给你炒两个?” 张华一听,脸色都快变了,马上投降,连声夸“这菜其实很不错了,没必要麻烦老省长亲自下厨了,这已经很丰盛了”。 吃老省长亲自做出来的菜,好嘛,那得有视死如归的精神,天这么热,张华可不跟老省长玩命了。 张华这前后变化之大的态度和表情令李松云和孙福强很是不解,二人都带着十分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张华和老省长。 待大家落座后,余淑珍阿姨笑着道出了事情的真相:“我们家何老同志啊一辈子没摸过灶台,在章平住那一段日子啊,倒是帮了一次厨,结果包的饺子啊,张华说老省长包的饺子很听话,不用牙咬,饺子都懂事的烂锅里了。 他还非要主动的张罗着炒了两次菜招待张华,那菜做的啊咸的齁咸、淡的很淡,关键生熟还不均匀,有的已经糊锅了,有的还不熟呢。 张华每次来吃饭,大老远先用鼻子闻,再决定进不进来吃饭,为什么呢?何老同志做的菜有糊味啊,张华闻道糊味就跑了。” 李松云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笑得前仰后合的。 笑过后,他一边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我说刚刚张华同志怎么一听何老说,亲自下厨为他做两个菜时,他怎么马上就改变态度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张华啊,你说何老做的菜真的有那么难吃、那么恐怖吗?” 张华道:“恐怖倒也不至于,我这么说吧,要是将老省长做的菜端到监狱里去给那些犯人吃,犯人集体越狱还不至于,一个个主动的交代余罪还是很有可能的。” 张华的一句话,一下逗笑了大家,老省长笑了好一阵,一拍张华的肩膀:“开酒去,你哪那么多怪话,每次到吃饭的时候你就不闲着。” 余淑珍阿姨笑着站了起来:“不行了,这个张华在我是不跟你们吃了,他的怪话太多了,每次吃饭听到他的怪话,笑的吃不成。 小李,小孙啊,你们不要客气,家常菜,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一点啊! 我去跟玉凤一起吃去,实在受不了张华个鬼机灵。” 还别说,老省长今晚准备的酒确实挺不错的! 这酒虽然并非什么赫赫有名的大品牌,但它胜在存放的时间够久啊! 单单只瞧那外包装,便知其绝非出自当下这个时代的工艺技术。 当瓶盖被轻轻拧开时,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精华一下子被释放出来一般。 那股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在场几人的心弦,让人忍不住想要立刻品尝一口这历经时光洗礼的美酒佳酿。 张华猜测,这瓶酒存放的时间应该跟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大。 就连一向不怎么好酒的孙福强也是止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被这浓郁的酒香陶醉。 张华将酒给大家倒上,四人举杯连干三杯,孙福强咂着嘴还在品味着酒的滋味,李松云则是不停的点头,只夸酒好喝。 老省长看着大家的表情,满意的点着头。 几人开始拿起筷子吃起菜来。 保姆玉凤的厨艺就是不差,几道家常菜愣是做出大饭店的味道来。 吃了一阵菜,李松云端起酒杯对张华和孙福强说道:“来,我们第一次见,咱们碰一杯。”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老省长手快,抓过瓶子为三人杯子里加满了酒。 李松云说道:“怎么?小孙、张华,听说你们俩目前都被停职审查了?” 孙福强与张华点了点头。 李松云有点语重心长地安慰道:“你们俩别太担心了,要相信组织,咱们的组织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冤枉任何一名忠诚的同志。 俗话说得好,真金不怕火炼嘛! 如果咱们行得正、坐得端,那就让组织放心大胆地去审查好了,只要心中坦荡荡,有何惧之? 而且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被组织审查这件事情也许并非全然是坏事。 你们想啊,这不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可以更全面、更深入地向组织展示自己的真实情况和工作成果吗? 说不定经过这一番严格的审查之后,反而能够更加有力地证明咱们的清白无辜,让那些无端的猜疑都烟消云散呢! 所以说,你们俩啊不要太过焦虑,保持冷静和信心才是最重要的。” 孙福强点了点头,对李松云表示了感谢。 因为老省长在介绍李松云时既没有介绍他的单位,更没有介绍他的职务。 搞得“主任”这个万金油般的官称都没法喊。 其实现实中,有很多人在没搞清对方的真实身份后,是没法喊“主任”这个称呼的,比如“秘书长”、比如“二级主任科员”、比如“科长或是处长”、再比如“人大主席”等等,一个“主任”的称呼非但拉近不了二人的距离,还易产生副作用。 与其如此,就不如喊“老兄”最为直接,实在不行,那就打哈哈,连老兄也不喊。 就像现在,老省长在场,李松云是老省长家的客人。 有老省长这个年龄摆着呢,他虽然一口一个“小李”的喊,可孙福强和张华没敢将他看作老省长的小辈。 于是孙福强和张华只得与他打着哈哈说话。 听完李松云说这番话,张华笑着摇了一下头,说道:“组织上爱怎么审查就怎么审查,反正我是看淡了,也累了。 真要审查出来我有错,我就认命了,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要是审查不出来什么问题呢,我也不要求他们为我正什么名,只要同意我辞职离开现职就行了,我是真的不愿意干了。” 老省长将脸“唰”一下转向了他。 张华赶紧说道:“您先别发脾气老爷子,听我讲话说完。 我呢,就是一个穷苦的家庭里长大的农村孩子,自小都是从父母口中省出来的饭喂养大的。 老省长还有强哥,你们是了解我所经历的有些不幸的。 我只有九岁的时候,父亲便因车祸没有了;我好不容易快要从大学毕业了,母亲却又因病去世。 自那以后,我仿佛就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孤孤单单地飘荡在这偌大的人世间。 从我年幼懂事起,就目睹了太多不公平的事情。 小时候因为家境贫寒,我承受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楚,由于家庭背景的原因,无论是在小学、初中还是高中时期,我总是成为同校或者同班同学嘲笑与谩骂的对象。 面对这些屈辱,我只能选择默默地忍受着,从不跟我母亲说。 为什么?因为反抗是需要家庭背景的,我母亲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儿子,被欺负,她有什么能力反抗?我又凭什么要给她再增加一些担心和烦恼呢? 一直熬到了上大学,我满心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有所成就,可以摆脱过去的阴影了。 然而现实却又给了我沉重的一击。 一些原本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还是接二连三地出现。 整个大学四年期间,我从未获得过任何一次奖学金,就连专门为贫困学生设立的补助金也与我无缘。 现在当我把这些遭遇说出口的时候,老省长,你们三个人会不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呢?” 第713章 张华的真实想法 老省长、李松云、孙福强三人看着张华,老省长和李松云微微的点了点头。 张华继续说道:“还有呢,平心而论,虽然我相貌算不上特别英俊,但起码比起大多数普通人而言,我的相貌还算得上五官端正吧! 在大学里,我的学习成绩始终在班级里是名列前茅的。 因为我想这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的学习机会了,我拼尽全力的学,争取拿个好成绩,为自己找个有饭吃、能活下来的地方。 可是令人费解的是,每当有单位前来我们班级进行招考,我竟然常常毫不知情。 就算偶尔得知了消息,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往往招考工作早已结束了。 老省长,这就是我的学生时期经历的,我今天讲出来,这是毕业以及工作以来,第一次讲我的青少年时代。” 屋内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三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张华身上,仿佛他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焦点。 那一道道视线落在张华身上,其中蕴含着各种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感。 张华继续说道:“回想起那段艰难的时光,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去考公这条道路。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尽管我付出了诸多努力和心血,最终还是名落孙山了。 当时的我,心情跌入谷底,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 但是,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感到绝望,准备离开家乡外出打工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前面有一名考生因为作弊而被取消了资格! 就这样,幸运之神总算是眷顾了我,我得以顺位补上,成为了农村基层乡政府中的一名公务员。 从那一刻起,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常常忍饥挨饿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下一顿饭是否有着落,也总算有了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当我能够吃饱穿暖之后,我心中那股一直被压抑着的强烈欲望也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这么多年以来,我目睹和经历了太多社会上的不公平,也看到了农村地区的贫困与落后,这些景象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 于是,我暗暗发誓一定要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去改变这一切,消除那些存在于我们身边的不公,让农村摆脱贫困的枷锁,走向繁荣富强的康庄大道!” 随着张华的话语,李松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不禁的点着头。 张华又说道:“我后面的经历我强哥就很清楚了,有了工作,我想认认真真的做好自己时,总是有麻烦不断找上我,可以来说,不是强哥不遗余力的帮我,不惜动用一些大领导的资源帮我,我或许早就没命了,也或许早在乡下种地了。” 老省长点了点头,对着李松云说道:“其实我跟你讲的还不算清楚,小孙最知道内情,可以说张华发生的一些事,至今张华都不怎么明白里面的情况,小孙毕竟当时在省城,又动用了他自己特殊的身份去帮张华,他肯定最了解里面的内情。” 李松云点了点头,将脸看向张华:“张华啊,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唐僧西天取经,已经过了八十难了,眼前只剩下最后一难了,过了这一难,可以求取真经修成正果了,你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呢?” 张华摇头笑道:“不坚持了,身累了,心淡了,也无奈的失望了。” 张华这句话一说出,将李松云惊的一愣:“失望?无奈的失望?为什么这么说?” “那就要问将我和强哥停职审查的人了。”张华说道:“我在章平县好好的,正在大力推进实施章平工业兴县的政策呢,突然就把我调到省城了,给了我一个农业厅副厅长的位置。 到这让我分管的业务与我之前的工作风马牛不相及,搞什么水产技术推广和园艺产业发展,我自己看着都头大。 想到这是组织上分配的工作,好,我完全服从,不会的知识我就从零开始学。 哪知道我这才到任几天啊,组织上对我又是约谈、又是留置的,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将我放出来了,我以为我算是清白了吧? 这倒好,又将我停职审查了。 老省长,您说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嫌我碍事就将我调得远远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这样啊? 有人说我是站队的问题,我就想问问我该站哪?我要不要与党委保持一致?我要不要与上级组织保持一致? 哎,算了,不干了,坚决不干了,这工作干的真憋屈,再干下去说不定什么工作都没做好,不是被别人整死,就是自己憋屈死!” 老省长看着张华好一阵,将目光转向了孙福强:“小孙,你是怎么回事?给你什么理由了吗?” 孙福强摇了摇头,笑了一下:“没有,通知我到市纪委,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这么一个处分。 老省长,我跟张华我们俩考虑好了,真的不想再干下去了,我之前一直在省城,虽然下去过几年,好歹没有经历过张华这么复杂的情况。 但是,这样的搞法,我们心里尽管不服,但又能怎样呢? 鼻子大了压嘴,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现在我觉得我跟张华就像砧板上的两条鱼,任人宰割。 要是不干了,好歹自己还能掌握着自己的前路,这要再继续下去,前面是什么等着我们俩,不好说啊!” 老省长没有再说话,将目光从孙福强的身上收回,看向了李松云,李松云向他点了一下头。 老省长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小孙啊,还有张华,你们两个可别这么冲动行事,意气用事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这件事情嘛,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是的,你们俩遭受了如此巨大的委屈,要说心里一点怨言都没有,那肯定是不现实的。不过呢,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哪怕天空被再多的乌云所遮蔽,但终究还是遮挡不了太阳的光芒。 就算真的能遮住,那也仅仅只是暂时的现象而已,迟早都会有云开雾散、重见光明的那一刻!” 张华听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苦笑道:“罢了罢了,老爷子,咱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我陪您好好喝几杯酒!这事儿啊,咱们就此打住,不再谈论啦。 看人家江波,他纵然权势滔天又如何?还不是照样选择了辞职走人? 要知道江波那个人可是把自己的工作职责和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简直就是视其如同生命一般珍贵。 像这样一个对工作充满热情、无比热爱自己岗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辞职走人呢? 我比起他,可以来说各方面都不如他,他这么一个优秀的纪检领导干部说辞职就辞职了,我还在这待着干什么啊?不是自己找死吗?” 张华说着话,缓缓地端起了手中的杯子,看向老省长,准备与他碰杯。 就在这时,李松云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阻止了一下张华举杯的动作。 他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张华,开口问道:“张华啊,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去选择工作岗位,你会选什么样的呢?” 听到这个问题,张华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嗯……这么说吧,虽然我如在乡里工作时碰到了不少麻烦事儿,但说实话,我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怀念曾经在乡里工作的那几年! 如果能让我再次选择,尽管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但我仍是想当一名乡长或者乡党委书记。 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面对面地和老百姓打交道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为深入、最为全面地了解到农村百姓最真实的生活状况了。 与老百姓打交道,是我觉得一生中最快乐的事!” 第714章 谭家乱 晚饭结束后,张华和孙福强离去了,老省长一人站在书房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灯光下安静的小院。 葡萄架下那片静谧深处,仿佛还有张华伸手抠掉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的那个画面。 老省长想起他那调皮的笑,和被葡萄酸过后的那一脸的怪模样,想笑,但是张华最后说出的“无奈的失望”,令他心里很是沉重,甚至有点压抑。 李松云搭乘末次航班飞回京城了。 航班上的李松云与同来南陆省的五六个人汇聚在了一起,他们显得有点累,飞机起飞后他们一个个昏昏欲睡的。 李松云自己不但没有感觉到困,反而感觉到异常的精神和清醒,他仔细的梳理着今晚与张华的谈话,张华那张略带有幽怨和无奈的表情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不断的重复。 随着李松云一行人的登机离开南陆省,与此同时,京城派出的一个高级别工作组一行八人开始从京城机场登机,搭乘最末一班航班飞往南陆省的省城。 李松云这行人将与这个工作组在空中擦肩而过。 工作组是接到李松云几人传回京城的消息后,才迅速组建并立刻赶往南陆省的。 从工作组的建成到出发显得这么匆忙与急切,可以预料的到,南陆省出现的事态是相当严重了。 南陆省省委大院高层领导住宅区,一号楼。 客厅里的东西扔的一片狼藉,谭翰林的女儿谭诗婷静静的站在沙发一端双手捧头的谭翰林身边。 长长的沙发另一端坐着头发凌乱的仲欣歌,她一脸的泪水,狼狈不堪中带着气急败坏,她喘着粗气,刻意的压抑着声音,尽量不让声音传出这座两层小楼,恨恨的说道: “谭翰林,你自己说说我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你?怎么了?我托人四处欠人情将刘志广和范贵阳给你调到南陆省,协助你工作错了? 他汪喆说的话你也信?他说葛顺如的秘书长不该让范贵阳担任,他说楚国民的纪委书记不该有刘志广担任你都信了? 他汪喆说他临走的时候骂张云山、骂谢志斌、骂一帮子领导都是在演戏,你也相信? 有些事我不想说他太多,他非要跳出来让我揭他短,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个德行,里挑外撅的。 这幸亏没有战争,他这样的人遇到战争就是叛徒,就是汉奸卖国贼! 我不稀的说他,他倒好,一下子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了,他给你说下午将我大骂了一顿,他怎么不说我下午将他大骂了一顿呢? 你谭翰林是当省委书记的,你是傻吗?就这样你还当个什么啊?一点见识和分析能力都没有! 他暗示两次还是三次啊,将谢志斌的女婿给拿掉,将那个张华也换掉,去章平接张华班的那个梅燕生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的人?还不是他汪喆的人? 去白马市的那个叫齐什么玩意的,哦,对,叫齐桂平的,当那个常务副市长的,问问是谁的人?都是你谭翰林的人吗? 一直这么帮他,他倒好,反过来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他还反了他了! 谭翰林你想想你来南陆省几年了,你培养起来几个人? 张云山这两年看看在省里的各关键位置上安插了多少人?你手中抓了一个关键岗位了吗? 再说了,新来的这个叫茅元安的省长你看出什么苗头了吗?人家不掺和省委的任何事,你在省委搅翻天,人家也不管,就守着省政府做人家自己的事。 你想怎么安插人、你想怎么调整人事,人家要么说刚来不了解情况投弃权票、要么投赞成票,你以为他是怕你? 我告诉你谭翰林,茅元安的底细我也打听出来了,他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这是他刚来,你让他待久了试试,你现在这么软弱的样子,你是领不住他的。” 仲欣歌的喋喋不休,谭翰林只是坐着捧着脑袋不说话。 站着的女儿谭诗婷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说道:“不是我说您,妈,您看看你今晚做的这些事合适吗? 我虽然没有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听得出来,妈,您是不是管的事有点太多了? 我就想问一句话:到底我爸是省委书记,还是您是省委书记啊? 您这什么事都管,您要安排人,我爸不同意您就跟我爸吵,省委是咱们家的吗?您想安排人就安排人是吗? 您怎么跟我外公、我大舅、二舅他们一个样啊,都爱对我爸的工作指手画脚的也就算了,真拿我爸当他们一家的使唤丫头了? 好嘛,这又出来一个什么表舅,搞的更乱,这是干什么啊? 我看啊,我姑父被你们气的辞职了,我爸明天不行也辞职算了,让您来接任我爸的省委书记的位置,实在不行让我大舅和二舅来,他们可以啊,他们不是都有能耐吗?” 仲欣歌一转脸看向谭诗婷:“你懂什么?少在这添乱,上一边去!” 谭诗婷瞪着眼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妈妈,没有再说话。 谭翰林抬起了头看向仲欣歌,问道:“你说实话,你安排刘志广下手查办了几个人?” “四个!” “确定四个人?”谭翰林追问。 “确定!”仲欣歌点头坚决的说道。 “刘志广是跟着谁上来的?你大哥还是你爸?”谭翰林问道。 “范贵阳是跟着我爸上来的,只是我爸晾了他几年,看他有了变化,便托人将他调过来给你当秘书长协助你的。 刘志广是我二哥的关系。”仲欣歌想了一下回答道。 “刘志广说省纪委这一次与省委组织部联手要动十多名干部,是怎么回事? 下午办江波辞职的事时,世兴书记跟我说了那么一嘴。” 世兴,全名王世兴,南陆省委专职副书记,男,五十八岁,刚从外省调来,接任的谢志斌的职务。 仲欣歌听谭翰林这么一问,一下皱紧了眉头:“我不知道,我没给刘志广说什么啊? 动的都什么干部?你是省委书记呢,不需要上会讨论吗?” 谭翰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问道:“白马市的书记尚群山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一向很刚直的他,怎么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蔫了。”谭翰林说道:“现在就剩那个齐桂平在白马市上蹿下跳的,他只是一个常务副市长,书记、市长、副书记怎么都不敢有什么动静了?是你的原因?” “哦,那一次跟尚群山的爱人吃过一次饭,我让她给尚群山打个招呼,照顾一下齐桂平,说他在京城有人。”仲欣歌恍然大悟道。 “你怎么到处插手插嘴的?”谭翰林突然站了起来,压抑着声音斥责道:“你看看仲欣歌,你和你们一家到处插手南陆省的事务和人事,很多方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隐忍,想着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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