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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秦淼淼声音微弱:“阿宴,这次是真的......我的肚子好痛啊......” 陆宴皱眉,正要说话,却见秦淼淼腿间流出鲜血。 陆夫人大惊失色:“流血了!天哪我的大孙子!阿宴,赶紧送她去医院!快送医院啊!” 陆宴一愣,也顾不上别的,转而抱起秦淼淼快步朝外走去。 秦淼淼很快被送到了医院。 陆夫人和陆宴在门口等候着。 陆夫人已经打了电话给陆明巡,让他一道赶了过来。 陆宴在椅子上坐着,陆夫人不断地走来走去,嘴里碎碎念地祈祷着母子平安。 陆明巡刚从电梯走出来,陆夫人急忙红着眼眶迎上去:“你可算来了,阿宴和淼淼吵架,淼淼她大出血......” 啪! 话还没说完,陆明巡直接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陆夫人脸上。 陆夫人惊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他。 陆宴也被这一巴掌惊住,急忙站了起来:“爸,你怎么突然对妈动手?出什么事了?” 陆夫人也捂着脸大哭起来:“陆明巡!你说!我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打我!” 陆明巡气得胸口起伏,愤恨地指着陆夫人道:“凭什么打你?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都做了什么蠢事,惹了傅氏!” 陆夫人一怔,脸上哭嚎的表情僵住。 陆明巡气得狂躁不已:“傅氏直接宣布取消了和陆氏这些年的合作。还不等傅氏出手,陆氏就蒸发了上百亿的市值!我打去傅氏求问原因,傅家人只说是我陆明巡的夫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你说,你都说了什么!” 陆夫人脸上的表情顿时转而心虚:“我......我就是随便说了沈青栀几句而已,我也是好心劝傅闻与而已啊,沈青栀那种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娶回家那是他被蒙蔽了!我哪知道那个傅闻与居然那么记仇,居然为了她这么对付我们陆家?他这是疯了吗?!” 陆原本也忐忑,可沈青栀如果记恨陆宴的背叛,那早就应该报复了,何必等到这一天。 却原来,居然是陆夫人这张贱嘴又在作怪! 待反应过来后,他立刻扑上去,抓着陆夫人狠狠又扇了好几个耳光:“你这个蠢人!我陆氏简直被你害惨了!傅家那是什么家庭?他傅闻与哪怕是娶只鸡娶只狗,都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你!” 陆夫人被打得哇哇大哭,披头散发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 眼看着陆明巡还追着不放,陆夫人只好躲在陆宴背后,哭着委屈道:“陆明巡,我们这么多年夫妻,即便是我说错了话,可你居然动手打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陆明巡气得咬牙:“儿子儿子被你惯成这个德行,公司公司被你害得乱成一团,我只恨没早点打死你!” 陆宴被陆夫人推到前面当着,陆明巡几次没打到陆夫人,手掌扇在陆宴的脸上,陆宴也被迫挨了好几个巴掌,脸颊发红。 他满心都是疲惫:“爸,别打了......你就是打死我妈,也没用......” 陆宴话音落下,手术中的灯熄灭。 一个护士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恭喜啊,孩子虽然早产,但好在送医院及时,母子平安。” 护士说完,抬头看向陆宴几人,脸上笑意凝固,一时表情有些微妙。 陆夫人顾不上被打的懊恼了,欢喜地上前去要抱孩子:“来,是我的大孙子,我来抱抱。” 她手刚触到护士怀中的孩子,看清楚襁褓里的孩子后,顿时尖叫出声:“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我孙子!” 陆明巡和陆宴一看,护士怀中抱着的孩子,居然是个黑人小孩。 护士生怕被误会抱错孩子,急忙解释道:“没有错,这就是秦淼淼女士生下的孩子。” 陆夫人一听,瞪圆了眼睛,而后突然绷直了身体,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直挺挺往后倒了去。 好在是在医院,陆夫人被紧急送医抢救,命捡了回来。 只是,还有些口歪眼斜,有脸不断抽动。 一醒来,看见坐在病房内的陆宴和陆明巡,陆夫人就急忙伸手去拉陆宴的胳膊:“你......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贱人的孩子为什么是个黑皮?” 陆明巡刚才已经听了一遍陆宴的解释,这会儿冷笑了一声,坐在一旁没说话。 陆宴垂着头叹了口气:“秦淼淼的孩子不是我的。” 陆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 陆宴点头:“她告诉我说被人骗了怀孕了,身体不好,流产的话以后很难再孕,所以想生下来。我也没想到,是个黑人的。” 陆夫人硬撑着身体,微微起身,看向陆宴:“所以,你明知道她肚子里孩子不是你的,你还骗了我们,甚至为了她和沈青栀离婚?” 陆宴垂下头:“我当时只是想给她肚子里孩子一个身份,到时候孩子挂在我名下,也不至于让她被人看清。青栀是我的妻子,等我到时候和她复婚,一切就能恢复原样......” 可是他没想到,沈青栀再也不要他了。 陆夫人再也忍不住,扑过来一巴掌扇在陆宴的脸颊。 她像个疯子一样大骂:“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蠢的儿子!你疯了是不是?!你为了一个怀了别人的孩子的女人,你和自己的老婆离婚?原来沈青栀肚子里怀的才是我陆家的种啊!” 她挣扎着起身,拽着陆宴就要往外走。 “你立刻马上和秦淼淼那个贱人划清界限!现在赶紧走!赶紧去求沈青栀原谅!让她回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骂她了,我去和她好好道歉,求她回来......我的好乖孙,她怀的才是我的好乖孙呀......糊涂!你糊涂啊!” 她话音刚落,突然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沈青栀怀孕比秦淼淼还早些,可她的身材看起来可比秦淼淼好多了,穿着的婚纱也那么合身,半点看不出怀孕的样子。 就算她提前生下来了,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吧? 念头刚转过来,陆宴便在旁边痛苦道:“她......她几个月前就流产了。” 陆夫人猛地扭头,死死盯着他,而后脸色青紫一片,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她身体抽动着,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整个人嚯嚯地喘着粗气,却只像个老风箱似的,发不出清晰的字句,只那双眼睛,满是不甘地死死盯着陆宴。 陆宴看着她浑身抽搐的样子,急忙道:“妈,你别激动,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你先冷静点!” 可陆夫人哪里能冷静的下来呢。 陆宴急忙按了呼叫铃。 刚苏醒不过一会儿的陆夫人,再度被送去抢救。 只是,短时间内接连中风,她没了那样的好运。 这次整个人倒在床上,压根起不来了,就连说话,也含糊不清。 再度醒来后,陆夫人躺在床上不断落泪。 陆宴愧疚又懊恼地守在床边。 陆明巡满脸疲惫,头发花白了一片。 看着发妻变成这个样子,他再是恨她的愚蠢纵容,却也心生凄凉。 陆夫人浑身哆嗦着,似乎有话要讲。 陆宴凑近了些,才听见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妈......错......错了......你去......把青栀......追回来......” 陆宴眸光一亮。 陆夫人眼中满是悔意,那是一万个后悔。 要早知道陆宴会这么糊涂,竟然给人家喜当爹,而她还把秦淼淼肚子里的野种当宝贝孙子,害得自己的亲孙子没了,她怎么也不会这么对沈青栀啊! 陆夫人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陆明巡。 陆宴回过神来,意识到了陆夫人的意思。 他有些殷切地开口道:“爸,从前你对青栀很好,她也一向最敬重你。你能不能去劝劝青栀,劝她再给我个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爱秦淼淼,我爱的人是她!我们在一起三年,她从前那么爱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答应,我不相信她真的就这么放下我了......” 陆明巡对上儿子含泪的目光,叹了口气:“儿子啊,别说傅闻与不可能放人,就算傅闻与肯放手,你和青栀也不可能了。” 陆宴不解:“为什么?” 就连陆夫人,也好奇地看向他。 她也一直很好奇,沈青栀不过是个秘书出身,可陆明巡一直对沈青栀极为欣赏,到底是为什么? 陆明巡在手机上翻出一份文件,递向陆宴。 陆宴看着文件抬头的契约婚姻协议,满眼不解,直到看见签署人是陆宴和沈青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明巡。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签过一份这样的协议?” “我当时让你签下时,并未提及协议内容。”陆明巡默了默:“没和你提前说起过这件事,也是为了你好。” 陆宴将协议内容翻看了一遍,而后整个人忍不住浑身发抖:“爸,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和青栀的婚姻都是假的,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恩?!都是受了你的胁迫?!” 陆夫人听见陆宴的话,整个人也激动起来,挣扎着要去看手机内的内容。 陆宴却无心去管她的反应,而是着急地看着陆明巡,吼道:“爸,你说啊!” 陆明巡面色有些灰败,无奈道:“当年你和秦淼淼求婚,在被她拒绝后,从此一蹶不振。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偏偏你对她念念不忘。看着你整天将自己灌的烂醉,我实在没办法,恰好那时候青栀为了救她妈妈,求到我这里,让我预支工资给她做医药费。我看她虽然求人,可是目光清澈,整个人不卑不亢,便动了念头,想着让她试一试,如果失败了,也不过是给了点钱救人,不过成功了,你能走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陆宴猛然想起那时候和沈青栀的相遇。 沈青栀突然被陆明巡调到了自己的部门做秘书。 一开始陆宴很有些瞧不上她,毕竟陆明巡从未干涉过一个秘书的职位安排,陆宴甚至怀疑她是不是陆明巡养在外面的情人。 可是后来沈青栀用自己的专业能力说服了他。 而且他们不仅工作上配合默契,生活上沈青栀也处处妥帖照顾他。 即便她被人笑话是想要嫁入豪门,想要攀高枝,她也只是笑笑,从未解释过。 和她在一起,他永远是放松舒服的状态,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 陆宴在她的无限包容里,也有些迷失了自己,以为她是非自己不可,以为她这辈子爱惨了自己,绝对离不开他了...... 可现在陆明巡的话,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痛得他整个人脑袋发晕,几乎是天旋地转。 原来,都只是为了报恩吗? 那岂非在沈青栀的眼中,对他好,也只是一份工作? 陆宴直接出了病房,快步朝着医院外跑去。 然而刚跑开没几步,走廊上一名护士就喊住他:“你是秦淼淼家属吗?你老婆一直吵着要见你。” 陆宴脚步顿住,眼神冷了下来,而后快步走向了秦淼淼的病房内。 秦淼淼已经得知了孩子肤色问题,自从醒来后就一直流泪,一直打陆宴的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 而一直盼着大孙子的陆夫人,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出现过。 陆宴的身影一出现,秦淼淼就擦着眼泪,急忙想要起身。 只是一动,刀口便痛得她面色发白,这会儿她都不用装,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可怜了。 可惜,陆宴这会儿脑子乱得很,对她毫无半分的心疼。 不等秦淼淼开口,陆宴便冷冰冰道:“我已经通知了你父母来照顾你,他们在来的路上了。至于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等你出院后,我们就去申请离婚。” 秦淼淼面色一僵,惊恐地看着他:“阿宴,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那个孩子的肤色,可是我也是受害者呀!那个男人他不仅骗我,而且他还强迫我......我都是被逼的!你要是没法接受的话,我可以把孩子送走,以后我给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秦淼淼话音刚落,陆宴便嗤笑出声。 秦淼淼脸上的泪还挂着,一时说不出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滑稽。 陆宴垂眸看着床上看起来楚楚可怜,整个人小白花似的,内心却肮脏不堪的女人。 他俯身,而后缓缓抬手,直接掐住了秦淼淼的脖子。 手指收紧,用力,秦淼淼面色青紫,艰难道:“阿宴,你这是做什么......” 陆宴眼中带着讥讽:“秦淼淼,有时候你的这些谎言我愿意相信,并非是因为你的演技多么好,只是因为我想要相信罢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国外这些年,睡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吗?甚至就在回国前一晚,你还和三个男人......” 不等陆宴说完,秦淼淼就脸色惨白一片,眼中只剩下惊恐。 他早就知道秦淼淼脏了。 只是,他总念着回忆里的美好,总是不死心。 所以,他才会装傻,想要和秦淼淼在一起一年时间。 他从未想过,要和秦淼淼在一起一辈子! 可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女人,他彻底失去了沈青栀! 而现在,秦淼淼居然还敢不配合! 陆宴直接将秦淼淼一把甩开,她像块破抹布似的摔在地上。 秦淼淼失声痛哭:“阿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陆宴直接一脚将她踹开,而后冷冷道:“记得配合我,准时去领离婚证,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的我,耐心可不太好。” 他表情有些阴鸷地看了眼秦淼淼,而后转身就要要朝外走去。 而摔倒在地的秦淼淼,却突然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落泪,她死死地盯着陆宴的眼睛大喊:“就算你和我离婚了,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这样沈青栀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了吗?她有了傅闻与,她不要你了!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哪个女人怀着孕的时候被老婆逼着离婚,还能原谅?你痴心妄想哈哈哈!陆宴,离开了我,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陆宴顿住脚步,表情阴狠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大步离去。 秦淼淼的父母得到陆宴的消息后,得知她生了个黑人小孩,嫌她丢人,压根就没有来医院,直接对外宣布秦家和秦淼淼断绝关系。 陆宴直接驱车来了沈青栀和傅闻与的家门口。 他站在门外许久,却始终不敢敲门,直到大门突然打开,沈青栀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佣人说你已经在我们家门外站了好几个小时了,有事吗?” 陆宴看着日思夜想的脸,目光中透着眷恋。 再是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离开了他的沈青栀,整个人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在傅闻与的照顾和宠爱中,她变得比从前更加自信,容光焕发,眼角眉梢间写满了幸福。 反观他自己,消瘦了许多,胡子拉碴,曾经的意气风发好像被抽离,整个人看起来满是不修边幅的落拓。 原来,从来都是他离不开她。 想到陆明巡的那份协议,陆宴的眼中多了几分泪光。 他轻声道:“如果我没有主动提离婚,你是不是真的会像我爸那份协议里提到的,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和我分开?” 沈青栀一愣,随即叹道:“你知道了。” 陆宴多希望她脸上露出迷茫神情,问他到底是什么协议。 可她的默认的表情,叫他心痛无比。 沈青栀又很快点了点头:“是。” 陆宴垂在身侧的手无声握成了拳头,他悲声道:“青栀,你......爱过我吗?” 他声音很轻,很怕听到她斩钉截铁的没有爱过。 沈青栀看着他,回忆起曾经的心情,唇角很轻地勾了勾,而后缓缓道:“在我得知我们有了孩子后,我曾经幻想过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快乐地在一起的情景。也许爱过,也许没有,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对你的爱还没来得及生根发芽,就被你对秦淼淼的偏心给摁死了。” 陆宴嘴唇颤抖着,悲痛欲绝,眼泪流了满脸。 沈青栀看着他痛苦懊悔的样子,心底却无波无澜:“陆宴,我曾经真的很恨你,恨你的薄情寡义,但是是傅闻与让我感受到了爱,也让我明白,我该好好珍惜时光,将我有限的生命和注意力放在我爱的人身上,而不是用来恨我讨厌的人。我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你也该早点走出来了。既然做了选择,就别总是后悔。” 说完,她没再看陆宴,直接转身进了别墅。 沙发上的傅闻与原本见她和陆宴说话,有些吃醋。 可听到最后,他的唇角又怎么压也压不住:“你爱的人?” 沈青栀窝在他怀里,眯眼笑,眼带狡黠:“是啊,会是谁呢?好像是某个姓傅的先生啊......” 傅闻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扑倒,压在了沙发上,霸道又幼稚:“是我是我!” 门外,陆宴听着两人的欢笑声,拳头却越握越紧。 走出来? 他走不出来了! 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 秦淼淼死活不肯离婚,却扛不住陆宴的折磨,最终被拖去办了离婚。 陆宴找了许多关系,才终于在沈青栀和傅闻与结婚那天,拿到了离婚证。 眼看着婚礼时间即将开始,陆宴急忙开车,朝着沈青栀和傅闻与的婚礼现场赶去。 却没注意到,秦淼淼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满是疯狂的恨意。 她碎碎念着:“沈青栀......都是你......是你毁了我,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凭什么,陆宴要对你死心塌地,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你还能被傅闻与捧在掌心!凭什么!” 她发了疯,直接驱车无声地跟上了陆宴的车子。 陆宴生怕赶不上,将车开得极快,然而车子开出去没多久,就突然跟上来两辆车,试图阻拦他。 陆宴顿时猜到,一定是傅闻与安排的! 他眼神一厉,眼中满是决然和疯狂。 傅闻与安排的两辆车一直试图阻拦,然而陆宴的车子越开越快,直到一个拐弯,车子冲了出去,远处一辆大货车躲闪不及,司机被吓得狂打方向盘。 陆宴意识到不对,也急忙脚踩刹车,开始猛打方向盘。 然而大货车因为急刹而侧翻过来。 陆宴虽然已经反应极快,却还是没能完全逃离,大货车车子朝着他的小车压了下来。 等到陆宴反应过来后,双腿已经被大货车压在了下面,整个人倒在了小车里面,只能死死看着傅闻与和沈青栀举办婚礼的酒店方向。 秦淼淼的车子从他的车子旁路过,只看了一眼,却没有停留,而是直奔举办婚礼的酒店而去。 她一路顺利混进了酒店当中,换上了服务员的衣服。 台上,沈青栀已经在和傅闻与交换戒指,许下彼此相守一生的誓言。 看着沈青栀脸上幸福的笑容,秦淼淼眼神中满是恨意和疯狂:“去死吧沈青栀,害我这么惨,你凭什么还能这么幸福!你给我去死!” 说着,她攥紧手中水果刀,朝着台上的沈青栀拼命冲去。 然而,身体刚朝前冲去,嘴巴突然被人捂住。 手中原本要刺向沈青栀的水果刀,被一只大手捏住,刀片被反转,朝向了自己,从脖颈上无声划过。 “咳咳咳......” 秦淼淼眼神骤变,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然而鲜血四溅,她怎么也捂不住,只能感受到生命一点点的流逝。 秦淼淼满是不甘地看向沈青栀的方向,却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任由别人将她朝角落拖去。 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任何骚乱,只有台上的傅闻与察觉到,瞥了眼被保镖拖走的秦淼淼,傅闻与眼神森冷,而后按照司仪的提示,低头吻住了怀中娇羞的新娘。 他的新娘。 ...... 沈青栀是在婚礼结束后,才知道陆宴为了来抢婚,导致出了车祸的事的。 他的双腿被大货车压断,最后只能截肢,才勉强救回一条命。 中风的陆夫人得知后,在病床边哭瞎了眼睛,陆明巡更是一夜白头。 沈青栀并没有再去打扰,只是和傅闻与如期开始了两人的蜜月旅行。 直到婚礼时,听见傅闻与的深情告白,她才知道,原来傅闻与是小时候住在她家隔壁的邻居哥哥。 那时的傅闻与跟着保姆单独居住在那边,性格十分孤僻,沈青栀经常主动拉着他一起玩。 后来傅闻与大一些,被家人接走,而沈青栀也因为父亲的去世,而为了避免母亲触景伤情,和母亲将房子卖了,去了外地买了套小房子母女两人相依为命。 这些年傅闻与一直在找她,却始终没能直到,直到那天去参加她和陆宴的婚礼。 他想了一百零八种撬墙角的方法,却因怕她伤心,迟迟不敢行动。 那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找回他的女孩了。 可没想到,何其幸运。 兜兜转转,她身边的人还是他。 云海落寞,君不念相思苦 ----------------- 故事会平台:黑岩故事会 ----------------- 成婚五年,我无意间在医馆撞见宠我入骨的夫君开了两剂药。 一剂安胎药、一剂堕胎药。 他搂着怀里的美娇娘,淡漠地吩咐下属去煮药。 众人困惑道:“王爷,您为了宛娘的孩子能继承候位,连王妃的孩子都能狠心舍弃,为何不早日纳她过门……” 他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冷冷道: “闭嘴!去多备些养身子的补药,王妃要是因流产落下病根,我饶不了你们!” “此事万不可让王妃知道,若是谁落了口风,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众人不敢再多嘴,纷纷识趣地退下。 那女子嫌药苦,一向有洁癖的他竟用嘴渡药给她。 还没喂完小半碗药,他便喘着粗气抱人进了屋里。 我听着里头传来的靡靡之音,捂着嘴狼狈地逃离。 原来口口声声只要我的夫君,早已和他人纠缠不清。 既如此,我便修书一封与他和离,从此相忘,永世不复见…… 1 我从医馆落荒而逃后,失魂落魄地四处游荡,路过的女子纷纷侧身驻足,艳羡道: “瞧瞧,这就是摄政王妃。王爷都快将她宠成眼珠子了,不仅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是耗费半数身家,为她造了一座堪比皇宫的金屋!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夫婿了吧?” 往日我听到这种话,总是忍不住骄傲地抬起头,无比庆幸自己嫁了这么好的郎君。 可今日,我想起刚刚在医馆看见的那一幕,只觉得每个字眼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扎进我心里。 视我如命的夫君,早已背着我和其他女人有染,甚至还孕育了孩子。 气血上涌,我顿时头晕目眩,身子直直地往下倒。 “幼仪!” 只听惊慌的一声大喊,恍惚间裴佑居飞奔而来将我搂在怀里,珍重地将斗篷披在我颤抖的身上,红着眼焦急地命人去请太医。 等再睁眼,我已经被他抱到床榻上,太医跪在底下战战兢兢地回话。 “王爷,王妃是受到冲击,心绪不宁才会如此。” 他不解地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 裴佑居说着突然卡壳,僵硬地转过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幼仪,我刚听丫鬟说,你去了医馆?我今日刚好在那办事,你可曾见到我?” 面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在被子里的手攥成拳,面上却摇了摇头。 “走到半路,便被热闹的集市吸引了去,大概是看杂技有些激动了。” 他这才舒展了眉头,将我抱进怀里,嘴上轻柔地责怪着:“都怀孕了还那么贪玩,你知道我看见你晕倒有多心急吗?” 他眉宇间的关切如此逼真,将热腾腾的药碗端到我嘴边。 “幼仪,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我看着桌上熟悉的空药包,顿时鼻尖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慌张地吻住我的眼泪,心疼道:“怎么突然哭了?” “夫君,这药闻着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在我期待的眼神里,往日从不拒绝我的裴佑居,嗤笑一声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乖幼仪,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还不好好喝药养胎?” “来,夫君配着蜜饯喂你。” 成婚五年,他最是了解我,知道一提孩子,我便没法拒绝。 可是裴佑居,你当真这么心狠,明知我有多想要个孩子,却亲手扼杀我所有的希望,只为给你和宛娘的孩子让路吗。 其实他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把宛娘带到我面前,我自会给他俩腾位置。 我流不出眼泪,只剩干涩的眼睛疼得厉害,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 到了夜里,药效发作,我疼得在床上打滚,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点点流逝,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只觉得心也凉透了。 “王妃身子本就虚弱,流产了两次后,只怕终身再难有孕。” 听着太医的诊断,裴佑居握着我的手,双眼猩红,哭得比我还难过。 一向有洁癖的他,亲自为我洗净身体,将下人都不愿意碰的血腥污渍亲手理干净。 “幼仪,孩子……你若是实在想要,等过段时间我让人从外头抱一个回来,就当是我们亲生的。” 如此深情的夫君,若不是亲眼见到那一幕,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怀疑他。 他说完悉心地为我拨开额前被汗浸湿的发丝,俯身想要吻我的额头,却被我侧脸躲过。 “我累了,早点睡吧。” 我怕自己忍不住歇斯底里地质问,痛苦地闭上眼。 他愣了愣,但很快体贴地替我掖好被子,将我冰冷的手脚都抱到怀里取暖,直至熟睡也不肯松开。 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脸,只觉得陌生,脑海里浮现过去他对我的种种疼爱。 原来那些情深似海,都只是谎言。 隔日我将早早准备好的孩童衣物和玩具都理了出来,一件件丢进火盆里。 那几件小袄是我在知道怀孕后,激动地连夜织的,还有拨浪鼓,也是我找师傅专程学着亲手做的,看着它们一点点被火舌吞噬,我心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裴佑居下完早朝回来时,火盆里只剩了些冷却的灰烬。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上前将我搂在怀里。 “幼仪,别太难过,我听说大昭寺的高僧法力高强,特地请了他给孩子超度。” 我如行尸走肉般跟着他上了马车,到了寺庙门口,他正搀扶着我下来,突然有个侍卫上前。 “王爷,有人求见……” 他不耐烦地皱眉。 “有什么事?我不是说过今日要陪幼仪,不许任何人打扰……” 他话还没说完,来人已经自作主张冲上来跪在他面前,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 我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谁知他快步挡在我身前,将我探究的视线隔开,面露难色。 “幼仪,我突然想到陛下确实吩咐了我些要紧事,你先去找妙法大师,我很快处理完过来。”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慌乱。 在他转身的瞬间,其实我已经瞟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人,她虽然穿着宽大的男子园袍,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白嫩的肌肤,不是他养在外面的那位宛娘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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