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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管她的孩子有没有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出生,都是陆家人。” 陆明巡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恨铁不成钢道:“陆宴,你连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性格都不清楚?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陆宴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落入她眼中,沈青栀有些恍惚,往日和陆宴温馨甜蜜的一幕幕从脑海里浮过,渐渐褪色成黑白片段。 婆婆视线瞥见她站在不远处,急得冲过来,一把将她往前推。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这个害人精,你就这么看着阿宴因为你被打?赶紧上去劝劝呀!” 她力气很大,沈青栀没站稳,下腹直接磕在了椅子扶手上。 身下一阵热流涌过,沈青栀疼得面色发白,下意识弯了弯腰。 婆婆急忙缩回手,一脸嫌弃道:“我没用多大力气的,你可别想碰瓷我!” 陆明巡皱眉,关切地看向沈青栀:“你怎么样?没事吧?肚子里的孩子......” 沈青栀苍白着脸摇了摇头:“我没事。陆叔叔,我们聊聊吧。” 陆明巡看着她苍白却平静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跟我来书房吧。” 陆宴跪在地上,看着沈青栀白着脸跟在陆明巡身后进了书房。 他下意识等着沈青栀扑过来替他求情。 然而自她进门后,竟一句话也没和他说。 看见他被打,也没关心半句。 陆宴皱了皱眉,心底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沈青栀......怎么都不关心他了? 她不是......最爱他了吗? 还是说,她这是欲擒故纵?故意表现冷淡,等着自己去哄她? 沈青栀和陆明巡进了书房内。 婆婆和陆宴都不知道他们当年的约定,皆以为沈青栀是真心喜欢陆宴,借机上位。 而实际上,当年陆明巡让沈青栀嫁给陆宴报恩,陆明巡要求她尽心尽力对陆宴好之外,还提出了一个要求。 她和陆宴的这段婚姻,提离婚的人只能是陆宴。 沈青栀在这段婚姻里,从来都是弱势方,从一开始就没有自主权。 陆明巡从一开始就保障了他儿子的绝对利益。 而现在,陆宴阴差阳错还了她自由。 听见沈青栀那句“陆叔叔”,陆明巡就已经看透了她的态度。 陆明巡还想再劝:“青栀,你和阿宴在一起三年,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阿宴是一时糊涂,当年他喜欢秦淼淼,却被秦淼淼甩了,他现在就是有些不甘心,等他看清了......” 沈青栀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次的语气,更加生疏而客气:“陆总,陆宴对秦小姐一片深情,惦念多年,终于换来回报,也不算是坏事。就像陆夫人说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我不好挡在中间,做他们这对有情人的绊脚石。” 她直接从包里将辞职信和一张银行卡拿了出来,递到了他面前的书桌上。 “我和陆宴离婚了,以后不好继续在陆氏任职,这是我的辞呈。另外这张卡里,是当年您资助给我妈妈做手术的钱,无论如何,我都十分感激您当年帮助了我。” 陆明巡看着桌上的辞职信和银行卡,眉头紧皱:“你即便和陆宴离婚了,也不用和陆家分这么清,你肚子里......” 他说话的同时,视线落在沈青栀的腹部。 沈青栀微微一笑:“陆总,您放心,我以后不会纠缠陆宴的,孩子我已经打掉了。” 陆明巡猛地抬头看向她,沈青栀面色平静,眼底的执拗决绝,一如当年跪在他面前,求他救她妈妈的女孩。 陆明巡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他会后悔的。” 沈青栀平静离开了陆家老宅。 陆宴后不后悔,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她现在只想赶紧去医院。 刚才陆夫人那一推,她小腹被撞后,只感觉身下的热涌一股一股,就没停过。 她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等她终于回到车上时,额角已经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开车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刚将车子开出别墅区,沈青栀就被迫将车停在了路边。 眼前一阵阵发黑,沈青栀垂眸看向腿部,鲜血已经渗了出来,沾湿了裙摆,显然是大出血了。 沈青栀颤抖着手,将手机取了出来。 陆宴的号码恰好在第一个,他又离得最近,生死关头,沈青栀顾不上撇清关系,忙将电话拨了出去。 不多时,陆宴便将电话接了起来,沈青栀额头发冷:“陆宴,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去一下医院?我的车就停在别墅区外。” 陆宴下意识担心起来,急忙道:“我马上来。” 然而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秦淼淼便苦着脸道:“阿宴,我肚子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哭得太厉害,动了胎气。” 陆宴一愣,陆夫人在旁边着急道:“你还犹豫什么,赶紧将淼淼送医院去啊!” 沈青栀便听见那端的陆宴犹豫着,但还是道:“青栀,我先把淼淼送医院去看看,你等等,我送完她就来接你。” 说完,电话径直被挂了。 沈青栀靠在椅背,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等? 她怕是等不到他了。 下身的血越流越多,沈青栀试图拨打120急救,车窗突然被敲响。 沈青栀诧异扭头:“陆宴?” 然而车外站着的人,是傅闻与。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衬衣,眉目冷沉,听见她喊出陆宴的名字,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他抬手,手指不耐烦地又敲了遍车窗:“停路边干嘛呢?车坏了?” 沈青栀这才想起,他似乎有套别墅,和陆家老宅在同一个小区。 沈青栀颤着手将车窗摇下,眼眶泛红,嗓音哽咽:“傅闻与,我......” 傅闻与一愣:“哭什么,我不是凶你......你......” 娧詝焽怚鯺稳姖剂送戽沼淍跲硙绑屈 下一刻,他便看见她腿间大片的猩红,随着车窗被打开,血腥味冲鼻而来。 他面色一变,急忙拉开车门,俯身将安全带解开,将沈青栀抱在了怀里。 沈青栀意识逐渐迷离,耳畔是男人有力的心跳,还有他安抚的声音:“别怕。” 傅闻与将人抱回车上,对着司机厉喝:“去医院!” 车子疾驰而去。 不远处,陆宴开着车,视线却不由盯着傅闻与渐行渐远的车看了好几眼。 他刚才怎么看见傅闻与从路边那辆车里抱了个女人下来? 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像沈青栀? 失血过多,虽然被男人紧紧拥抱着,沈青栀还是觉得很冷,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失。 沈青栀依偎在傅闻与怀中,忍不住哭了出来:“傅闻与,我会不会死?” 傅闻与咬牙,语气又冷又狂:“你还没答应嫁给我,死什么?没我点头,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沈青栀失笑,看着他冷冽眉眼间藏着的担忧,轻声道:“那我答应你,要是我这次能活下来,我就嫁给你。” 说完,她声音便越来越轻,直接昏迷了过去。 傅闻与一急:“沈青栀!沈青栀!” 然而沈青栀已经没法回答他了。 傅闻与对着司机吼道:“开快点!” 司机神色一凛,急忙将脚下油门踩到底。 傅闻与将怀中的沈青栀抱紧,低头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吻了吻,呢喃道:“我不许你有事,你不会有事的。” 车子很快赶到医院,傅闻与抱着沈青栀冲了进去。 医院早就接到他电话,做好了准备,第一时间将沈青栀送进了手术室。 血库中的血液一包包往手术室内送去,傅闻与满脸戾气在手术室门口踱步,一抬眸,看见了不远处的陆宴和秦淼淼。 陆宴有些心神不宁,一遍遍拨打沈青栀的电话,但是始终没人接听。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平时从来都是沈青栀主动打给他,他看心情接不接。 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陆宴抬头,正好对上傅闻与的眼神。 那眼神极为阴鸷,甚至透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凛冽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野兽将他们撕碎。 再一看,傅闻与浑身都是血,整个人气势看起来极为可怕。 陆宴和秦淼淼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秦淼淼被吓到,下意识惊呼一声,躲在了陆宴背后。 陆宴护着秦淼淼,有些勉强道:“傅少,这么巧,你也在医院。你这是......受伤了?” 傅闻与看着他下意识护着秦淼淼的动作,眯了眯眼,缓缓道:“你要和沈青栀离婚,娶这个女人?” 陆宴尴尬道:“是......是的,淼淼怀孕了,我得给她肚子里孩子一个身份。” 傅闻与冷冷道:“你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了,明天去拿离婚证吧。” 说完,他转头就走,没再理会满头雾水的两人。 秦淼淼却是很快一脸狂喜道:“阿宴,这傅少看着不好说话,人还怪好的?他这是看我怀着孕可怜,想让我们早点结婚?” 陆宴心底却有几分彷徨:“傅闻与......什么时候操心这种事了?” 他垂眸看向手机,电话打了四十几通,沈青栀一通都没接,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 难不成真是欲擒故纵? 陆宴心口多了几分怒气,又发了条消息过去:“青栀,你不会是故意不接我电话吧?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现在又作出这副争风吃醋的姿态干什么?!不接电话也没用,离婚证明天就能取,你配合一点,我还能答应早点和你复婚。” 消息发出,石沉大海。 沈青栀几度病危,傅闻与守在手术室外,签了不知道多少张浸血的病危通知书。 抢救了许久许久,才终于转危为安,第二天一早转入普通病房。 沈青栀醒来时,右手被人紧紧握着,傅闻与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宿没睡。 他正定定看着她,眼中的情绪浓沉的像一张网,将她紧锁其中。 想到昏迷前的凶险,她心有余悸,要不是他及时将她送来医院,这次恐怕真的救不回来了。 看见她终于睁开眼睛,他一下子站了起来,靠近了几分:“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这是在父母去世后,沈青栀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放在心上在乎,担心的感觉。 眼眶渐渐蔓上一层泪意。 傅闻与看见她的眼泪,脸色一变,急道:“怎么了?哪里痛?” 他伸手,有些急躁地接连按了好几下呼叫铃。 沈青栀破涕为笑:“我就是......好想嫁给你。” 傅闻与一愣,随即俯下身,嗓音沙哑:“那我们今天就领证好不好?” 沈青栀有些尴尬:“我还在离婚冷静期。” 傅闻与唇角勾了勾。 医生护士因为呼叫铃,匆匆赶了过来,仔细给沈青栀做了检查,确定已经没什么太大问题。 傅闻与看向医生:“今天出院一个小时,有危险吗?” 医生硬着头皮道:“沈小姐需要静养,但如果只是一个小时的话,注意些休息,应该没什么事的。” 沈青栀不解,傅闻与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直到下午,沈青栀被他抱着上了车。 车子往前一直开,直到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车外,陆宴和秦淼淼相携着,从民政局走了出来。 他们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过来,没想到居然真的领到了离婚证。 在秦淼淼的提议下,两人便干脆去把结婚证一道领了。 这会儿秦淼淼拿着手机,和陆宴两人举着结婚证,拍了好几张合照,编辑着朋友圈,配文:“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对的人身边。” 朋友圈刚发完,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从陆宴的手中,将两本离婚证抽去了一本。 陆宴抬头,看见是傅闻与,笑着道谢:“傅少,多亏了你,我已经拿了离婚证,和淼淼也领了结婚证了。” 傅闻与将离婚证揣兜,淡淡道:“不用谢。” 陆宴愣住:“傅少,这是我和沈青栀的离婚证,这本我得给她保管。” 傅闻与瞥了他一眼:“不用,我替你转交。” 他说完,转身打开车门,将沈青栀抱了下去。 亲密姿态,一如前一天陆宴在路边看见的。 他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又看了眼民政局三个大字,心底浮现出一丝猜想,面色一点点苍白了下来。 陆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声音也跟着发颤: “青栀,你......你和傅少来民政局干什么?” 沈青栀还有些虚弱,靠在傅闻与怀里,看陆宴的眼神像看傻子:“来民政局,当然是结婚了。” 陆宴嘴唇颤抖着:“结婚?你要和谁结婚?” 这次,沈青栀连回答都欠奉。 傅闻与拥着她,对着陆宴调侃道:“你眼神果然不太好,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你愣是看不见。” 视线从陆宴身旁的秦淼淼身上扫过。 秦淼淼被他看着,下意识地拉了拉裙摆,又整理了一下头发。 傅闻与似笑非笑道:“好大一朵白莲花,你也看不见。” 秦淼淼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一副委屈模样,娇嗔道:“傅少,我们无冤无仇的,您怎么这么说我......” 傅闻与唇角勾了勾:“秦小姐是我的大恩人,怎么会是无冤无仇呢。” 秦淼淼眼前一亮,又惊喜又好奇:“我什么时候对您有恩了?” 傅闻与对她的愚蠢叹为观止:“没有你把陆宴这个垃圾撬走,我哪来机会娶到我老婆。” 这次,陆宴和秦淼淼两人脸色一同黑了下去。 沈青栀仰头看着傅闻与,忍不住调侃:“你这嘴毒的......该不会和你接个吻都得不治而亡吧?” 傅闻与搂着她的腰,嗓音哑了下来:“你要试试?” 沈青栀面色染上一抹绯色,乖乖闭嘴了。 一旁的陆宴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挡在前面的秦淼淼拉开。 他上前,目光灼灼看着沈青栀:“沈青栀,你是我老婆,怎么能和傅闻与领证?” 扫了眼旁边的秦淼淼。 他拧眉道:“你是在生气我和淼淼结婚的事?我都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她领证只是为了给她肚子里孩子一个身份而已。她一个小女生,怀着个孩子,这么可怜,我不过是帮帮她。你就这么善妒,这么容不下她吗?” 沈青栀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了这个人牵动丝毫情绪。 可她忘了,恶心也是一种情绪。 她从来不知道,陆宴竟是这样糟糕,是非不分的人。 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沈青栀的眼神极冷:“陆宴,我是小气又善妒,容不得我的丈夫丢下我,去心疼别的女人。所以我和你离婚了,以后嫁娶各不相关。你也顺利娶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初恋,我要嫁给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立场生气质问我?” 陆宴急得脸色涨红:“不是这样的,我们说好的,我和淼淼只是一年的婚姻,我会和你复婚的!” 沈青栀冷笑了一瞬:“我可没答应复婚。” 陆宴猛然想起,那时的沈青栀只是在得知自己要离婚娶秦淼淼时说了好。 她从头到尾都没提及复婚的事。 她压根......就没打算和他复婚! 沈青栀仰头看了眼傅闻与,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吧。” 两人转身欲进去,陆宴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沈青栀的胳膊:“沈青栀,我知道你是和我赌气,所以才答应嫁给傅闻与。但婚姻不是儿戏,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转身走人,我就不和你计较这次的事了。你要是嫁给傅闻与了,以后就算你离婚来求我和好,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沈青栀只是平静开口:“原来你也知道,婚姻不是儿戏......” 陆宴瞬间哑然,慌乱地正要开口解释。 旁边的傅闻与却是不耐,直接一抬脚,踹在陆宴胸口,一脚将人踹开。 陆宴被踹翻摔倒在地,秦淼淼尖叫着扑过去扶他:“宴哥,你没事吧?” 傅闻与拍了拍陆宴刚才拽着的沈青栀胳膊的位置,一脸嫌弃。 他居高临下,睥睨地看着陆宴:“再敢随便乱碰我老婆,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 陆宴胸口闷痛,脸色煞白,怒吼道:“傅闻与!朋友妻不可欺,你傅家即便有权有势,就能仗势欺人,抢别人老婆了吗?!” 傅闻与将口袋里的离婚证取出来,举到他面前。 “你说,谁是你老婆?” 陆宴看着离婚证三个字,满腔怒气瞬间熄火。 他转而又看向沈青栀,哀求道:“青栀,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有什么事我们夫妻好好谈一谈,你别置气......你要是真不高兴,大不了我和淼淼去申请离婚,我再和你复婚就是了,你千万别冲动啊......” 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似沈青栀和傅闻与领证,就是为了逼他和秦淼淼离婚。 大概是她曾经对他太好太纵容,导致他以为她早已爱到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底线,不管他做什么都会包容,所以才敢提出这些过分的要求。 可惜,再多的感情也有被消耗光的一天。 更别提,她对他的爱情还没来得及萌芽,就被他连根拔起了。 沈青栀难掩失望地看着他:“陆宴,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说完,她直接牵住傅闻与的手,朝着民政局走去。 陆宴一急,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口是无法控制的心慌。 他在她身后急切道:“沈青栀!沈青栀你不能嫁给他!你是我老婆!沈青栀!” 推开扶着他的秦淼淼,他冲过来试图拉住沈青栀。 然而傅闻与早有准备,一个眼神,保镖便即刻上前将陆宴拉住,压在地上。 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没法靠近沈青栀半分。 直到沈青栀和傅闻与身影消失。 秦淼淼急忙冲过去将陆宴扶起来。 她气得跺脚:“沈青栀也太过分了!我看她肯定是一早就勾搭上了傅闻与,所以才干脆利落答应了离婚,现在还要反咬一口,假装受害者!明明是她自己水性杨花!” 秦淼淼有意给沈青栀上眼药,却没想到,陆宴听了她的话,立刻脸色难看喝道:“闭嘴!” 他压根没法接受沈青栀不爱自己的事实! 陆宴拧眉,言之凿凿:“青栀那么爱我,这些年对我死心塌地,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去勾引傅闻与?” 他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让傅闻与答应配合她演这出戏给我看的,但她肯定是和我赌气的!她不可能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了......” 秦淼淼抿着唇没说话,脸上露出几分虚情假意的关切。 同作为女人,沈青栀的行为她完全能理解,哪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被老公提离婚,能轻易原谅? 虽然嫉妒沈青栀离了陆宴,还有个更好的傅闻与。 但是她心里却更得意,沈青栀和陆宴彻底没了可能,那不就没人和自己抢陆宴了么? 秦淼淼没能得意太久,就见陆宴的眼神突然落定在了她的身上。 秦淼淼被看得心底发毛,有些失措道:“宴哥,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看我?” “跟我走!”陆宴一把将她手腕拽住,朝着民政局走去:“离婚!我们现在就去离婚!一定要赶在青栀和傅闻与领证之前!” 秦淼淼面色大变,举着手机慌乱地展示给陆宴看:“宴哥,我刚发了朋友圈,大家都知道我们结婚了,现在就去离婚,别人会怎么看我啊?” 陆宴拧眉:“大家都知道,我们本来就是假结婚,只是我可怜你,给你肚子里孩子一个身份罢了,离婚他们也没什么好笑话的。”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拖着秦淼淼到了民政局门口。 他朝内四处张望着,却没看见沈青栀和傅闻与的身影。 陆宴心下越发慌乱,催促着:“快点!青栀和傅闻与领完证就晚了!” “不要,我不离婚!”秦淼淼挣扎着,拼命往外走。 陆宴面色变得极为难看:“秦淼淼,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说话间,他将人拖到了离婚窗口前,将其他人都挤开,拉着秦淼淼冲到最面前。 “我要离婚!” 陆宴和秦淼淼相貌还算出众,刚才领完证又在民政局内好一通拍,工作人员对两人都很是眼熟。 这会儿看见两人出去不到半小时,就进来吵着要离婚,顿时脸色都不太好看。 工作人员指了指陆宴和秦淼淼身后一堆排队的人,语气不善:“这位先生,我刚看见您和您夫人刚领的结婚证,还没捂热呢?就打算离了?婚姻不是儿戏,民政局不是你们玩过家家的地方,能考虑清楚再行动吗?!” 秦淼淼急忙摆手:“不离,我们不离的!” 陆宴气得揪住她衣领:“秦淼淼,你疯了?!我的老婆是沈青栀!我帮你,结果你来害我?!” 她抱着陆宴的胳膊,急得哭了起来:“宴哥,求你了,真的不能离呀!你就非要对我这么残忍吗?你明知道我忘不了你,你不是答应了我,即便我们不能一生相守,可你也要和我做一年的夫妻吗?” 秦淼淼哭得梨花带雨,陆宴看着她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了几分,顿时有些踟蹰。 工作人员提醒道:“两位,麻烦让让。你们身后还站着一大堆人,都在排着队呢。现在离婚要提前预约,而且有三十天冷静期的。” 秦淼淼哭着将陆宴拉开。 陆宴心里烦闷,一扭头,就看见沈青栀和傅闻与并肩从结婚登记处走了出来。 两人手中皆拿着个红本本,脸上都带着笑。 陆宴不可置信地冲过去,伸手要抢那结婚证,傅闻与却眼疾手快,直接将东西收起来放进了口袋。 再看陆宴时,眼神冷冽,气势极盛:“陆宴,我给你脸了?连我的结婚证你都敢抢?” 陆宴却激动地看向沈青栀:“青栀,这结婚证是你故意弄来气我的,是假的对不对?” 沈青栀嗤笑:“办假证犯法的。” 说完,她直接拉着傅闻与的手,朝外走去。 陆宴伸手还想去拉她,傅闻与却不动声色径直上前一步,直接将沈青栀和他隔开,挡在了沈青栀的后面。 陆宴咬牙,不甘心地看着傅闻与:“傅少!我劝你别欺人太甚!” 傅闻与冷笑,眼神阴鸷地看向他。 只一个眼神,就让陆宴忍不住退开了两步。 他心底惶恐万分,怎么就忘了,这个冷面阎罗,可从来不是什么好性格。 傅闻与的家世背景,他陆家惹不起! 傅闻与见他止步,这才转身,跟在沈青栀身后,护着她一同上了车。 沈青栀扫了眼车外的陆宴,而后便转过了头。 车窗开了小半,陆宴站在原地,只能看见沈青栀的侧脸,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淡。 只是很快,她微微仰头,视线落在傅闻与的脸上,脸上的冷淡瞬间被柔情吹淡,只剩下温柔笑意。 陆宴的心咚咚打鼓,整个人瞬间被恐慌攫取住,下意识捂住心口的位置,只觉得心脏难受得厉害。 他原本以为沈青栀只是赌气,可这一刻......心底强烈的不安却疯狂提示着他,他正在失去她。 车子驶离。 车内,沈青栀和傅闻与坐在一起,沈青栀摊开掌心:“结婚证。” 傅闻与一脸警惕,手下意识按在放着结婚证的口袋:“你不会真打算和陆宴和好吧?” 沈青栀轻笑:“你能答应?” 傅闻与神色一冷:“不可能。” 沈青栀倾身,直接从他口袋将结婚证取了出来。 女人身上独特的香气靠近,又稍稍远离。 傅闻与神色微变,眼神骤然深了一瞬。 沈青栀没注意到一旁傅闻与眼神的变化,将结婚证打开,视线落在两人的合照上。 她气色不好,傅闻与特意让人给她弄了个淡妆,合照里她笑容淡淡,而她旁边向来冷着一张脸,气势冷傲疏狂到极致的傅闻与,却难得地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他好像,真的有点喜欢自己。 沈青栀转头看向他:“傅闻与,你......” 话到了嘴边,她却不好意思问出口,转而变成了:“你不用和我签婚前协议吗?” 傅闻与好看的丹凤眸里,多了几分迷茫:“什么婚前协议?” 沈青栀也是突然想到这茬,认真道:“我和陆宴结婚之前,他做了财产公证,并且我们签了婚前协议,约定了他的婚前资产和我没有关系。我们离婚时,除了前几天他给我的一百万,我没有要他的任何资产,剩下的钱都是我这几年工作赚的。” 在沈青栀的观念里,陆宴的资产和傅闻与是压根没法比的。 陆家都得防备着被她资产,以傅闻与的身家,应该会更注意这些。 她,也没有要通过婚姻致富的打算。 她捏着结婚证,诚恳又坦然:“虽然我们已经领证了,但你可以准备一份婚前协议,我会签字的。” 沈青栀话音落下,傅闻与眸色沉沉,锁定了她。 男人本身气势就吓人,那双冷戾的眸子不说话,光盯着人看时,总叫人有些胆怯。 虽然领了证,但真算起来,两人也不是很熟。 她顿时有些拘谨:“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傅闻与突然一手揽在她的腰上,将人一把捞到怀里。 突然被男人冷冽的松木香气包裹,沈青栀脸色泛红,挣扎着要下来。 傅闻与语气冷冷,嗓音微哑:“别动!” 沈青栀顿时不敢动了。 傅闻与见她微垂着眼睫,委委屈屈的样子,语气放柔了几分。 他抬手,捧着沈青栀不足巴掌大的小脸,认真看着她:“沈青栀,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你作为我的老婆,我赚的每一块里,有你的五毛。赚钱养老婆,是我的义务,你花我的钱,天经地义。” 男人语气极为认真,沈青栀眼睫轻颤,眼底的不可置信和感动,几乎要轻轻溢出来。 和陆宴在一起三年,陆宴从来没和她说过这种话。 陆宴虽然没有明着防备她,可那100万也是离婚后才想起来给。 更别提陆宴的妈妈总是一副防贼的模样防着她,认定她是小蜜上位,冲的就是陆家的资产,生怕她花了陆宴哪怕一分钱。 沈青栀心底倔强,不想被人看轻,花用都是自己的工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赚钱养她,是天经地义。 她眼眶微微泛红,傅闻与靠近了几分:“同样的,你也该履行你的夫妻义务了。” 沈青栀疑惑:“什么夫妻义务?” 傅闻与轻笑:“比如,和我接吻。” 他话音刚落,带着凉意的唇便贴了上来,沾染了彼此的气息后,这个吻瞬间变得滚烫,车内气氛一触即燃。 直到沈青栀嘤咛着软软靠在他怀里。 傅闻与的声音里带着压抑,有些咬牙切齿:“要不是你还在住院,今天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沈青栀躁红了脸,窝在他怀里轻笑,不敢接话。 前座的司机极力控制着不要手抖,面无表情开着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 沈青栀被送回了医院休养了好几天,才得以出院。 这段时间陆宴一直想尽办法地发消息打电话联系她,沈青栀直接将他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再也没有回过他任何一条消息。 和陆宴离婚了,自然不适合再住在此前的婚房,更何况傅闻与一早就准备好了房子,等着她搬过去。 出院后,她直接回了原先住的别墅。 刚开门,就见沙发上,秦淼淼施施然坐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而陆宴的母亲陆夫人,则是一边喝茶,一边发号施令:“这以后可是淼淼和阿宴的婚房,收拾干净点,待会儿都丢到门口去,都是些垃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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