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无限游戏之后（H 1V3）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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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着网友一条又一条的问题，彭玉兰捂住脸再次哭出声。众人也才看清明明才40岁出头的女人，一双手全是开裂，上头裹满了医院布胶带，可见这么些年，她每天要干多少活。 “这些年，我在家过的简直猪狗不如。” “每天凌晨4点，我就要起床为家里人做早餐，接着就是洗全家的衣服。” “之后还得送孩子去上学，之后就是得去附近的厂里上班。” “虽然厂里比较累，可比起在家，那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厂子里的工作是早晚班，可无论早晚，我回家后总有忙不完的活，下班时饭点，就要给家里人做饭，不是饭点，就做好等他们回来吃。” “而且这么多年，他们不给我上桌吃饭，说我被别的野男人强奸了，脏的很。” “其实这一切我都可以忍，可他们竟然也不给我小女儿上桌吃饭。” 彭玉兰点点头：“是的，当时我知道我怀孕后，我一度想把这个孩子拿掉，我觉得这是我的耻辱。” “可我老公还有我的公公婆婆却说不嫌弃这个孩子，逼着我生下来。” “当时我就有点怀疑了，为什么他们一边嫌弃我，一边却要我把一个很有可能是野种的孩子生下来。” 彭玉兰点点头，说话也再次变得断断续续：“其实不止这个，我老公....他身体不行，每次只能坚持1分多钟，那个人的时间也很短，虽然带着头套，可他的身形和我老公很像。” “他暴露的地方实在太多，只可惜我当时太害怕了，忘记反抗。” 彭玉兰低着头，慢慢说出原因。 “他们想把我女儿送给邻村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 “说是为了让老光棍收养，可我明白，他们是想让我女儿给那老光棍当媳妇。” “可我女儿今年还不满10岁，那老光棍的年纪比我还大10岁！”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借口那是别的男人的孩子，早在产房，他们听到我女儿的性别时，我就该猜到这三个畜生会怎么对待我的孩子！” 彭玉兰哭的不能自已，她再次对季初下跪，不停祈求。 “主播，虽然我曾经也一度厌恶这个孩子，觉得是她毁了我的人生，可在一起这么多年，每次都是小小的她陪我一起做家务。” “她还会在我累的站不起身的时候，给我按摩，甚至自己饿的不行，还要把半个馍馍分给我！” “这么好的女儿，我怎么忍心看着她被卖到老光棍的手里。” “她还那么小，她会死的！” “主播，我求求，帮我想想办法救救她吧！” 季初皱着眉，说到底，这又是一件因为自己不自信，在别人得寸进尺的要求下，酿成的悲剧。这些案子中，但凡他们可以自己立起来，对那些无理的要求说不，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季初幽幽叹了一口气：“现在已经过去十年，即便没有过追溯期，想要拿到你老公伪装成陌生人强奸你的证据，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彭玉兰瞬间面如土色。 “不过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现在就看你能不能豁得出去的！” “我豁得出去，只要能救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彭玉兰站起身，不停的拍着胸口。第233章村里情报站季初也没有过多说明细节，直接从后台给彭玉兰发了怎么样才能救她女儿。彭玉兰看完大为震惊，激动的一双手都在抖，倒是苦了吃瓜网友，一个个好奇的不得了。好在彭玉兰答应事情结束一定会回来和网友们说后续，网友们才暂时放下这件事。视频挂断没多久，彭玉兰的老公石友志醉醺醺的进了院子，他一步三晃，嘴里哼着小曲。 “喂，没听见我回来吗？还不赶紧扶我进去，再给我打盆热水来洗把脸！” 当初发生那件事时，石友志还口口声声说他不会嫌弃她这个妻子，不答应离婚，现在才过去10年，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喊，一个“喂”字，就能将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彭玉兰按捺下心中的愤怒，像往常那样，给石友志打去热水。等石友志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彭玉兰才动身去接女儿放学。和彭玉兰一起去的还有村子里有名的大喇叭钱婶子。钱婶子的传话程度，是整个村子里出了名的，但凡被她盯上，不出半天，你就会在村子里名声扫地。放平时，彭玉兰是断然不想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的。不过想到季初说的话，她主动上前，喊住一脸懵逼的钱婶子，主动和她攀谈起来。一群人接孩子的家长，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熟络起来，聊天的内容也没了最开始的生分。对于彭玉兰主动找她们聊天这件事，钱婶子自然是开心的，因为最近村子里传的最火的，就是彭玉兰老公石友志和他爸妈准备把小女儿石蓓送养这件事。钱婶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如季初预料的一样对着彭玉兰问道：“玉兰啊，我说你家石友志咋想的？石蓓都10岁了，怎么还想着送给别人养？” 彭玉兰佯装不知，捂着嘴惊讶的问到：“你们怎么知道的？” 钱婶子和旁边几位大妈对视一眼唏嘘的说道：“还不是隔壁村的龚老光呗，天天和别人炫耀他快有个女儿了，旁人一打听，才知道是你家的蓓蓓。” 龚老光不是他本名，只是因为他年纪50，还打着光棍，所以被人取了龚老光的外号，外号喊得久了，也就没人记得他的真名了。钱婶子一边说，一边打量彭玉兰，试图看出她的反应。能在村子里生活的，有几个不是人精，她们当然知道龚老光说的是女儿，其实是准备等蓓蓓长大后，拿她当媳妇。同时，她们也不禁好奇，石友志到底收了多少钱，才同意这件事。要是给他们，多少钱也不会同意龚老光的要求的，农村虽然重男轻女，可这件事传出去，对自己家的名声也不好。想到这里，钱婶子对于龚老光开出的条件，或者说这件事背后为什么会交易成功这件事更好奇起来。彭玉兰虽然脸上堆着苦笑，但眼神却将周围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装作无可奈何的模样，欲言又止。最后憋出一句：“都怪我，如果不是当年厂子里发生那件事，蓓蓓也不至于被我老公排斥在外这么多年，这件事不能怪我老公，应该怪我和蓓蓓的命不好。” 话落，彭玉兰红着眼大步朝学校的方向走去，只留钱婶子一群人停在原地，云里雾里的。 “老钱，玉兰这话什么意思？” “说起来的确有些奇怪，当年玉兰和她老公在厂子里干的好好的，突然双双回家，别人问，夫妻俩也不说。” “我记得这事，当时玉兰在家待了一个多月，愣是没出门，我路过他家外头的时候，还能听见玉兰在哭呢。” “老李，你男人以前不也在那个厂子吗，他难不成就一点不知道？” 被唤老李的阿姨插着腰，嘴里骂骂咧咧：“他那嘴严实的紧，不刨根问底，他能给你瞒的死死的。” “你当初没问？” “我家离石友志家远，等知道他们夫妻从厂子里离职，都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谁能想起来问。” 钱婶子笑着用胳膊捣了捣李婶子：“你现在问呗，我记得玉兰家的蓓蓓好像就是从厂子里回来后怀上的吧，当时厂子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李婶子也来了兴趣：“那我现在就给我家那口子打电话问问。” 几人又继续向前走，但脚步明显慢了下来。很快，电话接通，一个中年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咋了，打麻将又忘了接孩子，让我去接？” 周围哄堂大笑。李婶子啧了一声：“才不是，我们刚碰见彭玉兰了，说到隔壁村龚老光要收养她家蓓蓓，她就哭着跑了，一边跑，还一边说是她和蓓蓓的命不好，这玉兰当年在厂子里到底发生了啥？” 李婶子的老公也很诧异，他反问：“啥，龚老光要收养蓓蓓？” “他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不落的老光棍，收养一个小丫头，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要干啥吧！” “这石友志一家真是丧尽天良！” 李婶子对于自家男人的打岔相当不满，她再次问到：“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当年不也在那个厂子里那，是不是知道什么？” 电话那头犹犹豫豫：“这不能说啊，尤其是你们这群婆娘的嘴，会逼死人的。” 钱婶子一听就不高兴了：“你啥意思啊，什么叫我们的嘴会逼死人，咱农村啥事没发生过，就你神神叨叨的。” 李婶子也威胁道：“你快说，不说看我回去怎么削你！” 电话那头的人被说烦了，再加上石友志干的的确不是人事，便小声嘀咕道。 “石友志这么干，八成因为蓓蓓不是他的种，所以才能这么狠心把孩子卖了。” 一语击出千层浪，周围的几个阿姨全部震惊的捂住嘴。 “啥？蓓蓓不是石友志的孩子？难怪能狠得下心.....” “可是我瞧着玉兰不是那种会偷人的人啊，怎么会生下别人的孩子呢？” 李婶子的老公哎哟哎哟了两句：“你们就少说两句吧，这事真不怪玉兰。” 第234章被警察打断的“认亲”仪式钱婶子面带嘲讽： “不怪她，那她咋生了别人的种？” 李婶子的老公解释：“哎，当初厂子里的宿舍管理的不是很严格，玉兰长得漂亮，被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给侵犯了。” 几个阿姨再次震惊。 “啊？” “难怪玉兰和石友志会急匆匆的赶回家。” “他们当时怎么没报警查查那人是谁啊？” “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好报警，这一报警，十里八乡不就全知道了。” “别说，石友志人还挺好，虽然整天在外喝酒，也不上班，但这绿帽子竟然一戴就是10年，还把别人的孩子养到这么大。” “好啥好，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狼入虎口吧。” “哎，这事还真不好说，难怪玉兰说自己和蓓蓓的命苦，这的确命苦。” 李婶子的老公啧啧两声：“好了，你们也别对外说，玉兰脸皮子薄，要是全村都知道了，她还不得拿根绳子吊死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李婶子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随后挂断电话。大部分农村人都是这样，一边说着别人的秘密，说完还得再加一句别向外传，仿佛说了这句话，就能减少自己的罪孽一样。果然，当天晚上，彭玉兰当年在厂子里被人强暴的事，就在村子里隐晦的传开了。有人嘲笑彭玉兰不干净，也有人嘲笑石友志被戴绿帽子。石家。彭玉兰和石蓓被勒令跪在院子里不许起来。听着屋内时不时传出来的争吵，彭玉兰的嘴角忍不住带上笑意。果然和主播说的一样，一旦涉及到他们的名声，真的假的，又有谁会在乎呢，到时候该着急的，总归不是她这个受害者。 “到底是那个龟孙传出去的！”屋内，石友志的老爹石大民气的直捶桌子。一旁的石友志也一脸懊恼：“当初和我们在一个厂子里的同村人有好几个，他们肯定是听了龚老光要收养赔钱货后，将这件事给抖了出来。” 石友志的老娘潘蓉凤也气的捶胸顿足：“这个龚老光，都跟他说了这事别张扬，他倒好，生怕大家都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似的！” 石友志烦躁的薅了一把头发：“爸，我该怎么办，现在他们都嘲笑我戴绿帽子！” “可当初搞出那件事的人，就是我自己啊，我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又没关系。” 潘蓉凤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可太清楚在农村被人戳着脊梁骨是种什么滋味了：“儿啊，现在就算把那贱人和小赔钱货打死，都没法堵住别人的嘴了，你看，咱要不要把当年那件事说出来，总不能真的让你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啊。” 石大民恶狠狠的瞪了自己婆娘一眼：“你这是想害死咱儿子，这不就坐实咱儿子强奸的事了？” 潘蓉凤撇撇嘴：“自己的媳妇，哪里能叫强奸吗，说的这么难听，再说了，都过去10年了，警察能追究这件事吗。” 石大民拍了一下桌子：“行啊，就算警察不追究，自己装成陌生人，强奸自己的媳妇，这话说出去，你自己信吗？” “就算有人信，那是不是就是变相默认小赔钱货是咱儿子的亲女儿，把亲女儿卖给龚老光，那不还是被人戳脊梁骨！” 石友志一脸烦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石大民抽了一口手上的香烟，说道：“事到如今，只能顺着走下去了，被说戴绿帽子就说被戴绿帽子吧，只要我们对外说是彭玉兰自己不检点，咱儿子还能落得一个不计较的好名声。” “至于小赔钱货的事，就说是彭玉兰主动要卖掉她的。” 很快，就到了石家和龚老光交易蓓蓓的这天，为了不让彭玉兰捣乱，他们将她关在家里，还拿走了她的手机，不让她和外界联系。龚老光虽然没有好名声，但为了不落人口舌，还是将族中老人请来做个见证。家祠外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蓓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害怕的缩起小小的身子，跪在蒲团上，心里想着妈妈说的那句会来救她。收养仪式还在持续，潘蓉凤还假模假样的滴了两滴泪，仿佛舍不得的样子。就在族谱上就要写上蓓蓓的名字时，一阵警车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石友志一脸惊恐，他小声的朝旁边的潘蓉凤问道：“妈，你没收那谁的手机？” 潘蓉凤同样一脸惊恐，她翻了翻自己的包，掏出彭玉兰的手机：“我收了啊，那贱货被我打个半死，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报警。” 石大民一脸疑惑：“那是谁报的警？” 又过了一会，警车在祠堂前停下，从车上陆陆续续下来4、5名警察。人群瞬间让开，生怕波及到自己。 “有人报案说这里正在进行人口贩卖！” 石大民上前，讨好的递出一支烟，却被民警拒绝：“怎么会呢，警察同志，我们这只是在进行认养仪式。” “家里穷，孩子养不起，所以想着让别人来抚养。” 民警压根不吃这套：“可我听说，这孩子并不是你儿子的亲生孩子，既然没有血缘关系，孩子的妈妈怎么不在场？” 潘蓉凤眼睛心虚的左看右看。为首的警察还能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当即派人去了石友志家里，将鼻青脸肿的彭玉兰给救了出来。当村民们看到彭玉兰，立马议论纷纷。 “嘿，这潘蓉凤还说是孩子妈想把孩子送人的，瞧她被打的样子，真惨啊！” “石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忘了当初分田的事了，为了多占一点地方，他家把周围人家的田埂都给挖塌了。” “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卖给龚老光呗，这龚老光是什么样的人，不想养，你送福利院也比送给龚老光强！” “还不是为了钱，我前天听和龚老光一起喝酒的人说了，龚老光买蓓蓓，花了20万。” “老畜生，等蓓蓓18，他都60多了，做别人爷爷都嫌年纪大。” “切，你以为他能等到蓓蓓18岁？”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石友志一家三口都听在耳朵里，可警察在前，他们也不敢说话。第235章我是她亲爸看着彭玉兰一身伤，为首的警察同志让同事给她搬来个凳子，又递来一瓶水。等她情绪稍稍稳定，才出声询问：“你这身伤是怎么回事？” 彭玉兰还没回答，警察身后的潘蓉凤突然插嘴：“玉兰啊，警察的问题好好回答啊！” 这话听着像是叮嘱，可威胁的意味很浓。一旁的警察同志见状立即斥责：“问你了吗，你就说话，再妨碍公务，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神气什么......” 潘蓉凤的头缩起，小声嘟囔一句。彭玉兰看着用眼神紧盯自己的石友志和石大民，嘴巴张了张，最后摇摇头。 “我自己摔得......” 一旁的警察小姐姐恨铁不成钢：“有问题你得自己说出来，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 彭玉兰没说话，算起来，自己挨打，也只是主播给计划中的一环，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处于弱势，博取所有人的同情。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主播给的方法，每一个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只要能将这一家子绳之以法，挨的那些打又算的了什么呢！警方见彭玉兰这边没有突破口，又看向石友志。 “石蓓和你有没有血缘关系？” 警察上来就是王炸，炸的石友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憋了好久，才咬着牙憋出一句话。 “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这话说的可谓是相当屈辱了，更何况周围还围满了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什么情况了，可要他亲口承认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是难以启齿。周围的指指点点更甚，石友志羞愤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为首的警察同志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审讯犯人和套话的本领炉火纯青，听到石友志的回答，他也不记录了。将手中的笔记本一合，就夹在胳肢窝下方，然后佯装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们这事有点难办啊！” 潘蓉凤害怕自己儿子出事，忙追问：“警察同志，我们真是不是在卖小孩，实在是家里穷，养不起。” 警察伸手制止潘蓉凤的攀扯，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你们家里穷不穷，一会我们去银行查个流水就知道了，要是你们家一年的收入并不低，这个行为等同于弃养，哪怕孩子不是亲生的，也是在犯法。” “另外孩子的母亲不在现场，这就更难办了......” 石大民这种农民，哪里知道法律规定的条例，之前横是因为觉得在农村没人敢招惹他，现在警察就在面前，他也虚的紧。 “警察同志，是彭玉兰自己要把这个孩子交给龚老光收养的，我们就是看她摔跤伤的重，才没带她过来，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警察同志撑了撑抬头纹：“是不是摔得，还不知道，我们警察判案子又不是靠嘴说说，一会我们就会带彭玉兰去验伤，要是验出来是被人打的，一定能搜集到施暴者的指纹。” “要是有人强迫她同意，那就是拐卖儿童加暴力威胁，罪加一等，少说要在里面蹲个十年八年的。” 警察同志一边说，一边看向潘蓉凤，吓得潘蓉凤腿脚发软，要不是旁边的石大民搀扶，她早就倒在地上了。石友志着急的不行，他四处瞟了瞟，突然看到慢慢往人群后方缩的龚老光，突然想到什么。 “警察同志，光我们一家说，你肯定不信，不如你问问龚老光啊，是他和玉兰约好，把蓓蓓过继给他，为他养老送终的。” 突然被提名，龚老光心里一阵骂骂咧咧。他本想隐身，谁料石友志的一句话，直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他身上。没办法，他只能勉强着笑意帮腔：“是啊，警察同志，我和蓓蓓这个小姑娘很投缘，也是无意中听到老石家经济困难，才想着过继。” “你看看，如果是买小孩，我哪里需要搞那么大阵仗，还把族里老人请出来，是吧！” 石友志连忙附和：“是啊，警察同志，我们都是合法合规的收养，你别听那些长舌妇在那说三道四，她们嘴里的话，有几句真的。” 警察同志上下打量着龚老光，开口就是爆杀。 “你前天去银行取20万干什么了？” 龚老光被警察这句话给问懵了，当时银行柜台那个小姑娘也问了同样的问题，现在警察也问这个问题。他当时回答是要翻修房子，可实际上这笔钱给了石友志了。 “我问你，你前天去银行取了20万，是准备干什么？” “我....我....”龚老光的额头流下一丝冷汗，他瞥了一眼石友志一家，又看了看蜷缩进彭玉兰怀里的蓓蓓，突然说道。 “这不是收养蓓蓓，准备把家里的房子翻修一下嘛。” 警察点头：“行，那现在带我们去你家，把那20万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撒一个谎，就得用无数的谎言来弥补，这笔钱目前在石友志家，龚老光哪里拿得出来。 “已经给了施工队了......” 警察似乎也烦了陪龚老光演这场撒谎小游戏，他板起脸，严肃的怒斥道：“你撒谎撒够了吗？” 龚老光一抖，差点像古代的犯人一样，跪了下去。警察继续训斥：“如果我要是问你要账，再问你要施工队的联系方式，你给还是不给？” “我告诉你，你们一个个的，有没有撒谎，我们都能调查出来！” 石友志站在一旁，缩的像个鹌鹑，生怕这场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可警察哪里会放过他。 “这20万你收没收，你心里有数，不经过亲生母亲的同意就私自让弃养别人的孩子，你等着坐牢吧！” 听到要坐牢，石友志一家慌了，尤其是爱儿子如命的潘蓉凤，着急的拉着警察的胳膊。 “警察同志，不是的，情况不是这样的，石蓓是我儿子的亲生女儿，他是监护人之一，让龚老光收养，他也是有决定权的啊！” 这下石友志不装了，他也急忙附和：“对对对，警察同志，石蓓是我女儿，我是她爸，亲爸！” 闻言，警察和垂着头抱紧女儿的彭玉兰都松了一口气。第236章违背妇女意志周围不知真相的村民早被这一家子的前后矛盾给搞懵了，尤其是最喜欢打听别人家八卦的钱婶子，她高声问到。 “老石家的，说蓓蓓不是你亲生的也是你，现在知道要坐牢了，又说是亲生的，到底什么才是真的啊？” “你可别为了不坐牢，在这瞎编！” 旁边的人也附和：“就是，昨天我还听潘蓉凤哭着说她儿子这么多年多委屈，为了老婆愣是忍下这口气，敢情你们都是在污蔑玉兰呢！” “我就说玉兰这么好一女人，怎么可能像你们黑心的一家子嘴里说的那么浪荡！” “也就是说当年厂子里，玉兰并没有被什么坏人强暴咯？” 这时，李婶子那个性格比较轴的老公突然疑惑的说道：“不可能啊，玉兰那事在厂子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还有人看见歹徒提着裤子从玉兰的宿舍跑出去，怎么可能没发生呢！” 此时的彭玉兰作为别人话题的中心，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只是说她没关系，这些话还是不要给女儿听到的好，因此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用手掌，紧紧捂住蓓蓓的耳朵。为首的警察可怜这个女人，也明白接下来要讨论的事，不适合让孩子听见，所以便让自己年轻的同事，将蓓蓓带去别的地方。看着蓓蓓的背影消失，彭玉兰才松了一口气。 “彭玉兰，你当初在厂子里，到底有没有被人强暴？” 彭玉兰捏紧衣服下摆，俨然一副屈辱的模样，现在只等她承认，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我......” 彭玉兰佯装惊恐的抬头去看石友志，却被警察挡住视线。 “你说你的，不用管他们，而且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去厂里调查，最后还是会得到真相，你别想着包庇他们。” 彭玉兰表面无奈，心里却在冷笑。随后，她在石友志一家绝望的眼神中慢慢点了点头。 “当时我正准备上工，刚洗好脸，把毛巾挂在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