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无限游戏之后（H 1V3）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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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当然明白，由于落后山区想要男孩继承香火的愚昧思想，男孩一直是人贩子的首要目标。但医院出生的孩子性别，不会按照人贩子的想法来。那些女孩子没法脱手，就得一直养着，为了不浪费钱，她们大多会在3岁左右就被赶到街上乞讨。有的人贩子更是毫无人性，为了钱，将这些无法脱手的健康孩子弄成残疾以博得路过之人的同情，面对不配合的孩子，一时失手杀掉，也是很常见的事。罗生微微叹息，刚想说什么，就透过面具看到季初的平静的双眼。按理来说，任谁听到这种消息，心中都会比较难过，可审过无数犯人的罗生却觉得季初此刻并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 “季小姐，你在骗我！” 季初诧异，果然能在网络上爆火的警官，的确有点本事在身上。 “被罗警官发现了！” 对于季初平静的态度，罗生有些生气，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不配合：“季小姐，可以说说原因吗？” 季初无奈，沉声反问：“如果罗警官是一个女孩子，在目前生活还不错的情况下，警方替你找到重男轻女的父母，请问你会乐意回家吗？” “你为什么就知道他们一定重男轻女呢？” 季初耸耸肩：“不是我给张素梅洗白，哪怕我不懂玄学，我也不信她作为一个惯犯，不会不知道女婴难卖，所以这三个女孩，有很大的概率是亲生父母主动不要的。” “我知道法律容不下黑暗，可法律的存在，不就是为了给人民带来更好的生活吗，所以这3个孩子......能不能别找回了？” 罗生再次沉默，也终于明白季初为什么一开始要撒谎了。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民警察，他见过很多类似的事，但法就是法，情就是情，没有什么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但作为一个人，他也是有感情的，在明知道亲生父母重男轻女的情况下，还把过得本不错的孩子找回，似乎是在把人往火坑里推。见罗生为难，季初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要不这样吧，罗警官，我们打个赌，你给那26个家庭发个消息，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花钱去接回孩子？” “如果那三个家庭没派人来，你就当没发现我撒谎，行吗？” 罗生有些为难：“可买卖同罪，即便那三个女孩子现在过得不错，她们的父母，也是犯了罪的！” 季初笑着摇摇头：“罗警官，你觉得那些人买一个女孩子的可能性大吗？” 罗生语塞。季初：“那三个女孩都是被丢弃到荒野自生自灭，后来被好心人捡回家救活才收养的，如果不是他们，那三个女孩才是真的死掉了。” 罗生纠结许久，最后咬牙说道：“就按照你说的来！” 随后，他安排人给那26个被拐孩子的家庭发去消息，说找回孩子需要一定的费用。其中一部分家长直接带着一摞又一摞的钱来到警局，有的虽然远，却也痛快的把钱打给与他们联系的警察，只有3个已读不回。看到自己输个彻底，罗生无奈一笑，决定在那3个女孩的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季初也很大方，一口气把剩余23个孩子的下落全部报了出来。整个上半夜，全国各地警方配合罗生这边派出所极力搜救。但由于其中最大的都十几岁了，突然知道自己并非父母亲生，有些懵逼，但那些都是当地警方和孩子亲生父母之间的事了，季初也无法插手。看着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罗生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罗警官，你可以让我和张素梅说几句话吗？说不定对你们追踪张素梅背后的人贩子有帮助！” 这种死刑犯，按理来说是不允许和外人相见的，但季初的强大，他已经见识到了，既然已经相信了一次，为什么不能相信第二次。 “行！” 推开审讯室的门，罗生走了进去，坐在座位上的张素梅只微微抬头，就又把头低了下去。 “张素梅，你什么都不肯交代，不就是怕那些人贩子会报复你家人吗？” “可你以为你不说，他们就会落得一个好下场？” 张素梅没想到与她说话的，不是在场任何一个警察，而是手机里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她好奇的抬起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镜头里的季初，是不是她所认识的人。见她有了反应，季初继续道：“有些报应是刻在命里逃不掉的，比如，你在5年前，曾经从一个保洁员手里买下一个病的快死的女婴，以100的价格收来，然后以5000的高价卖给人贩子。” “后来人贩子发现你骗他们，将你打了一顿，还从你那抢了2万。” “那女婴明明当时还能救，但你因为一时生气，直接利用职务之便，把女婴弄死，随后处理掉了，我说的对吧！” 张素梅瞪大眼睛，这件事她从来没和外人说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想说什么？”因为长时间没说话，张素梅一开口，音调沙哑。季初笑的残忍：“那女婴是你亲孙女！” “你胡说！”张素梅猛地站起来，冲着季初咆哮。第41章亲手杀了唯一的孩子（6-3）季初并没因为张素梅的咆哮就改变自己的态度，她眼神冷漠，语气平静的问道。 “张素梅，你觉得钱一定就是好的吗？” 张素梅没说话，但表情里却带着疑惑，显然不明白季初怎么突然把话题从病死的女婴身上扯到钱上。不等她跟上自己的脑回路，季初就自顾自的说道：“在你看来，肯定很好，因为贩卖婴儿得到的钱，让你儿子从幼儿园开始，就上着你们当地的贵族学校。” “可你永远不会明白，烂泥就是烂泥，即便你花再多的钱，你儿子的成绩始终提不上去，而且他还经常在学校闹事，小学，初中，高中，都分别被退学过一次。” “后来他高考失利，你们为了疏通关系，花了80万，把他送去一个离家比较近的名牌大学。” “不过让你失望的是，你儿子在大学依旧我行我素，不仅如此，仗着你们管不着他，他泡酒吧的次数远比出现在学校的次数还多。” “然后他就看中了一个在酒吧里推销啤酒的姑娘。” 听着不为外人所知道的事被手机里的神秘人像倒豆子一样倒出来，张素梅心里说不慌是假的，尤其是季初说到推销酒的姑娘，她立即发出尖锐爆鸣。 “她是自愿的，我儿子没强迫她，是她自愿的，自愿的，她就是看中了我家的钱！” 张素梅的不打自招让一旁沉默不语的罗生皱起眉头，他给身旁的小警官打了个手势，让他出去调查，自己则将这件事给记录下来。季初冷哼：“那小姑娘自愿什么？她去酒吧打工，就是为了给尿毒症的妈妈赚每个月的透析费用，还有之后换肾的费用。” “那段时间，你儿子的辅导员跟你说你了你儿子的情况，你和你老公基本将他的生活费给压制的死死的！” “你儿子没钱，又天天跑去干扰人家工作，害的小姑娘连着丢了两个月的全勤，以至于她不得不压缩出睡觉的时间来多打一份工来维持！” “你儿子当时在想什么呢？他在想我天天来找你，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天天躲着我！” “终于，在小姑娘又一次拒绝他，并希望你儿子别再来打扰后，他感觉面子被拂，就找人把她强行掳进巷子里，和他4个狐朋狗友一起轮奸了她！” 张素梅大吼：“你在污蔑！明明是那小贱人见我家有钱，想靠这事上位，但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混迹酒吧的小太妹进我家门？” “你说我儿子和他那些朋友轮奸她，那她事后为什么不报警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张素梅的倒打一耙让季初大开眼界：“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你儿子说你是妇产科主任，和她妈妈所在的医院有合作，只要他动动嘴，就能让她妈妈好不容易等来的肾脏资源落到其他人手里！” “其中一个畜生，还用手机拍下他们玷污那小姑娘的视频，他们警告她，一旦报警，他们坐牢前，一定会把视频传到网上！” 季初说着，看向罗生：“罗警官，如果可以，你希望你能联系川安市派出所，去抓一个叫贺建茗的男人，在他卧室东边的书架上有一本《人间失格》，里面被挖空的部分，就藏着当年录下视频的手机，里面有这5个畜生犯案到威胁的全过程！” 罗生上一秒还在心里感慨时隔多年没证据不好定案，没想到下一秒季初就把证据以及证据的位置给讲了出来，真是瞌睡送枕头。随着罗生站起身，张素梅急的不停用戴着手铐的手捶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我儿子很乖的，你们别抓他，你们别抓他，你们要是把他抓了，他这一辈子就毁了！” 和外头人叮嘱后的罗生听到张素梅的话，愤怒的转过头，他厉声呵斥道：“他这辈子毁了？被你卖掉的那些婴儿，还有那位被你儿子玷污的姑娘，难道他们的一辈子就没有被你们毁掉吗？” 张素梅无法反驳，只能死死盯着前方的手机，不停诅咒着季初。 “我儿子要是坐牢，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季初巴不得张素梅赶紧做鬼，现在披着这身人皮，她还真有点不好下手。 “那姑娘之后怀孕，由于没钱打胎，再加上她妈妈透析的费用都需要她来赚，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她就勒着肚子，一直打工到孩子快出生。” “后来羊水破了，她实在没办法，就去找了你儿子，你儿子怕她出事，自己要倒霉，就告诉了你医院的地址，让她去找你。” “但她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最后她在医院一个偏僻的厕所把孩子生了出来，也就是你从保洁员手上花100买来，最后被你弄死的那个。” “比较巧合的是，那孩子的父亲，正是你儿子。” 张素梅听完脸色煞白，当时她因为那孩子和自己儿子刚出生时长得很像而动了恻隐之心，但那群人催促她说要再要一个孩子，为了完成任务，她就狠了狠心把这个孩子卖出去，谁料最后被那群人给发现孩子生了重病又退了回来。事后由于被罚了钱，她怒火上头，狠心把女婴给弄死了，没成想她弄死的竟然是自己亲孙女。 “另外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自以为给自己儿子千挑万选的良配，其实在外有情人，你儿子大学瞎玩亏空了身体，做试管都找不到一颗有活性的精子，你的孙子，是你儿媳妇和别的男人生的，亏你还当个宝。” “可以说，那个女婴是你儿子唯一的血脉，但她却被你亲手杀死了！” 张素梅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她直愣愣的看着季初，接着重重的朝后靠去。季初嘲讽的笑了笑：“不义之财哪怕得到手，也会从另一个地方流出去，回到一开始我问的问题，你觉得钱一定就是好的吗？” “你说罗警官他们不能抓你儿子，说这样会毁了他一辈子，但毁掉他一辈子的，明明是你们。” “如果不是那些人贩子鼓动你犯罪，如果不是你毫无节制的给他零花钱，让他以为钱可以买通一切，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悲剧！” 张素梅沉默，完全没了之前疯狂挣扎的狠辣！季初身体微微向前，语气里带着蛊惑：“现在你能交代与你合作的那些人贩子的消息了吗？” 第42章直播间遭到机器人恶意刷屏（8）张素梅似乎被说动，但很快又摇摇头：“不行，如果我交代了，他们一定会来报复我老公的，他不知道我做的那些事，他是无辜的。” 季初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张素梅，你是怎么和你老公解释你带回家的不义之财的？” 张素梅眼睛陡然睁大，对啊，她从来没跟老公说过她带回家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他从来都没问过。季初看出她的疑惑，直接回答道：“因为你老公和那群人认识啊，就是他和那群人说自己老婆是妇产科主任，那群人才盯上你，找你合作的。” “你拿回家的每一笔钱，他都知道是从哪里来！” “而他明明知道贩卖婴儿是犯罪，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让你去做，因为他安心享受这一切，且双手还是干干净净的。” 张素梅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打死都没想到在一起生活30年的枕边人，心思竟然这般深沉。她无力的垂下头，对着罗生说道：“罗警官，我交代......” 哀默大过心死。此时的张素梅就像是被挑断贝柱的贝壳，再也无力合拢身上防备。上半夜的警方顺着季初给的地址将那26个孩子一一找回，下半夜的警方顺着张素梅交代的线索把与她合作的人贩子一一抓获。不仅如此，警方在人贩子的老巢，还解救了上百名被拐的妇女儿童，其中有一部分正欲运送到国外。与此同时，警方找到季初说的贺建茗，并从他家里搜到他们5人的犯罪视频。因为犯罪情节严重，张素梅的儿子等人被判处无期徒刑。张素梅等所有人贩子被判处死刑，张素梅的老公虽没直接参与贩卖人口，却也因协助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让警方和网友倍感憋屈的大案终于破掉，有眼尖的网友在判决书上发现张素梅并没交代那26个孩子的下落，因此跑去问罗生警官是怎么找到的。罗生作为人民警察，自然不好回应说靠的玄学，但他也通过感谢网友艾特，隐晦的表达了是季初帮的忙。因此在第二天季初刚直播时，就有2万新人涌入她的直播间。季初被这群家伙刷屏刷的头疼，昨晚和罗生连视频到凌晨，到现在她也不过才睡了4个小时。放下手中瑞幸家的生椰拿铁，季初刚想应观众要求发出判官笔，直播间突然涌出一堆数字账号刷屏。 ...... 乌泱泱的机器人不知道刷了多少，直接把喧闹的弹幕给霸屏，惹的一阵众怒！这话一出，机器人们又在疯狂刷屏。见弹幕无人理解，机器人又开始疯狂刷屏。看着满屏特效，还有分成两派，争吵不停的弹幕，季初也陷入为难之中。说实话，200万的卦金，她挺心动的，但这么做势必会惹的老粉心寒，为了折中，她开口问道：“青山入我怀，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会一直刷屏？” 季初再次说道：“看来今天不给你算卦，你是不罢休了，要不这样，你给大家发个大红包，抢的最多的人，和抢的最少的人，我将在下周三晚上，抽空给你们开个小灶。” “另外鉴于要算卦的人实在太多，以后的周五晚上，我还特批一卦，大家觉得可以吗？” 很快，青山如我怀就发了一个1万元的大红包，抢的最多的，直接抢了2884.65，抢到最少的，只抢到0.02，当然，还有很多没抢到的，他们自然也不算在其中了。将两位幸运儿加入临时会话，季初也与青山入我怀连上视频。屏幕里是一个戴着潮牌鸭舌帽的男生，年纪约十八九岁，如果季初看的没错，他头上这顶帽子就价值三万，更别提他手上的腕表，胸前的配饰，身上的衣服。单看一个上半身的价值，就有100多万，可见他刚才说给季初200万卦金，不是在开玩笑。不过让季初更惊讶的，不是男生多有钱，而是他要问事，一旦公之于众，很多人都要跟着倒大霉。第43章你爸被我杀了男生做事虽然不讲原则，但还算有礼貌，刚连上视频，他就给季初打了一声招呼：“主播，你好，我叫裴青怀！” 季初眯着眼睛问道：“裴先生，你要算的这件事有点大，牵扯出的后果可能不是你能承担的那种，你也坚持要问吗？” 裴青怀一愣，但还是点头道：“要问！” 季初勾唇一笑：“行，我账户在后台发你了，200万的卦金，先打一下。” 200万对裴青怀这种每个月零花钱千万的公子哥来说不算什么，他想都没想，就把钱给打了过去。收到欠款后，季初开口道：“裴先生想算的一共有两件事，一是你爸被谁绑架了，二是你爸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爸是被你家司机给绑架的，他还活着，可是快死了。” 裴青怀瞳孔微缩，噌的一下站起身：“主播，你快告诉我，我爸在哪，我要去救他！” 季初摇摇头：“就算我说出他现在的位置，你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裴青怀猛地锤了一下桌子：“我爸一个老好人，整日里就知道做慈善，他根本没仇人，那些绑匪绑架他，无非就是为了钱，只要我给钱，我爸就一定能活下来！” 季初反问：“你爸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3天了吧，按理来说，要钱的绑匪，早就给你家打电话，问你们要赎金了，可事实却是，这三天内，对方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不是吗？” 裴青怀愣住，接着重重跌回座位上。 “主播，我求求你了，告诉我爸的位置吧，自从我爸失踪，我妈急的晕死过去，现在还在icu里抢救，如果我爸没了，我家就彻底散了！” 不等季初说话，一条扎眼的弹幕突然出现在屏幕上。这条弹幕让原本颓然的裴青怀再次暴躁，看着上头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他几乎目眦欲裂：“你到底是谁，我爸到底怎么惹你了，你要绑架他！” 裴青怀立即高声喊道：“和他连，和他连，我才不信你敢杀我爸，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动他，我要你全家偿命！” 此时大家的注意力全被疯狂的裴青怀和弹幕给吸引了，谁都没注意季初微微叹息，不知是为裴青怀还是在为弹幕背后之人。第三个屏幕出现，入眼就是一个穿着西装，靠坐在血泊里的男人。他面色惨白，心口处有一个黑黢黢的大洞，里面的心脏已经被人挖掉了！ “爸！”裴青怀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爸爸！只一瞬，拿着手机拍摄尸体的人就将屏幕挪开，以防季初的直播间被封。拿着手机的人并没因为自己惹了众怒就破防，他呵呵笑了一声，声音苍老而沙哑：“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他就将手机放在身前的桌上，再将后置摄像头，调为前置摄像头，接着一个满脸沧桑，满头银发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面带微笑，不停用纸巾擦着手上的鲜血，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裴青怀，看到没，我说你爸被我杀掉了，就是被我给杀掉了，就算你找主播也没用，我才不会蠢到等你带着警察上门再动手。” 裴青怀双眼赤红，额头鼓起青筋，他按着桌子朝着屏幕里的男人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擦掉手中的鲜血，慢条斯理的从旁边拿出一份5年前的报纸，将当天的头条新闻展示在众人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失踪59天的初中生孙晨晨，尸体已于今日凌晨找到！” 第44章细思极恐男人见弹幕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他拿出一张全家福擦了擦，接着递到屏幕前。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孙晨晨的爸爸，孙祥，你们说我不该杀裴建城，但在下结论前，你们能听我说个故事吗？” 孙祥点头：“裴建城做的好事我认，可如果我说他做的所有好事，都是为了他自己，你们信吗？” 另一边，裴青怀似乎和警方的人打完电话，他看向屏幕，再次为自己的父亲辩驳：“你这个杀人犯，我爸捐出去的钱少说几个亿，就算他是为了自己，那些好事都是实打实的做了，你凭什么要污蔑他！” 孙祥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他将有关孙晨晨的报纸小心叠整齐，接着拿出一份财经报纸。在第三页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则新闻“建城集团董事长裴建城于今日前往美国，参与.......为期两周的......会议。” 孙祥并没急着反驳，他又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裴建城捂住心口，助理正在喂他吃药的画面，两人的身旁正放着一个药品，上头写着“硝酸异山梨酯片”。面对弹幕的质问，孙祥拿出第二张照片，照片里还是裴建城吃药，只不过从药瓶来看，原本治疗心脏病的硝酸异山梨酯片已经换成了棕色小瓶的环孢素。孙祥看着观众们在慢慢抽丝剥茧，不由轻笑：“在这猜来猜去，不如问问裴青怀啊，作为裴建城的儿子，他爹有没有心脏病，有没有做过心脏移植，他应该都知道！” 裴青怀的脸涨到通红，想着自己再不解释，他们就要往自己爹头上扣屎盆子，他急切反驳道。 “是，我爸是做了心脏移植，可世界上没哪条法律规定心脏移植手术必须向大众报备吧，我爸也是等了很久，才等到一颗适配的心脏，他又没犯法！” 孙祥冷笑：“犯没犯法另说，我们再看点别的！” 说罢，他又拿出几份报纸，报纸上是裴建城20年来做的好人好事，有为地震灾区人民捐钱捐物的，有为学生们捐钱盖教学楼的，还有为山区人民捐物资等等。而这些捐助中，全部包含一份免费体检。 “没错，为全民免费体检是好事，我儿子就受过裴建城的恩惠，这是他的体检报告单。” 孙祥点点头，一边说，一边拿出儿子的体检报告在镜头前翻阅，但很快，观众里就有人发现这份体检报告单里似乎多了一张。孙祥猜到有人看出端倪，便将刚才那张报告单独拿出来递到镜头前给众人观看。第45章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孙祥开口问道：“你是稀有血型吗？” 孙祥拿出一张裴建城的体检报告，指着上面的稀有血型道：“不是就对了，一次基因检测费用高达上千元，在检测出你和裴建城血型不一样的时候，你就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看到这里，刚才翻看女儿体检报告的妈妈只觉得浑身发凉。孙祥羡慕的看着这条弹幕，眼眶微红：“真幸运，你女儿的基因不适配，要是晨晨也像你女儿这样，就好了！” 此时的弹幕完全没了之前的为裴建城辩驳时的模样，尽管没证据，但这一条又一条的巧合摆在桌面上，谁都会往最不可能的那个方向去想。裴青怀一把挥掉桌上的贵重物品，冲着弹幕大声咆哮：“我爸之所以给稀有血型的人做检测，只是因为自己是这个血型，又得了病而已。” “我们裴家，给这个社会捐了那么多钱，提供了那么多岗位，还为大家的身体健康着想，而你们仅仅只听了这个杀人犯几句，就开始怀疑我爸，你们可真是一群白眼狼！” 裴青怀的话让一部分逐渐倾向于相信裴建城和孙晨晨死有关的人又开始摇摆不定。孙祥似乎早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他问道：“晨晨去世到现在已经5年了，这5年的时间里，裴建城捐过一次物资没有？” 孙祥：“因为他已经找到晨晨这只最好的猎物，其他人，自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你们说受过裴建城的恩惠，可如果他给予你的恩惠，一开始就是奔着你的命去的呢，那还叫恩惠吗？” “在晨晨被盯上前，你们之中任何一个，背后都有魔鬼在盯着！” 裴青怀见势头再次朝孙祥倾斜，他怒不可遏的问道：“你说这么多，不就想说你儿子是被我爸给杀害了吗？证据呢？你倒是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