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无限游戏之后（H 1V3）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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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可以不卡我毕业了吗？” “哎呀，小江呀，你这话说的，我也是锻炼你啊，是吧，你看，现在关于那些方案，你做起来都得心应手，出了社会，你的能力就是你最好的通行证啊，不是吗？老师也是因为你的能力太强，实在舍不得你！” 男生暴怒：“我他妈真的受够了，从大三开始，我为你做了多少方案，这些东西都标榜你做的就算了，得到的奖金，你是一分都不给我！”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站在学校天台上，你要再卡我，我就跳下去，大家一起完蛋！” 电话那头的人稍稍急了些：“年轻人别这么冲动嘛，这样，你帮我再做最后一个方案，等这个做完，我就许你毕业，怎么样？” 情绪激动的小江稍稍冷静片刻，他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败给现实，同意电话里男人的要求。大一晚自习一般都由班助看管，班助也都是些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他们自己本身就想吃瓜，对于底下有学弟学妹把手机拿出来这件事，完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贴吧下午被盖的高楼，再次顶了上来。 “兄弟萌啊，我又查到了！” “你又查到什么了？” “我查到林教授在2年前带的学生里，的确有个姓江的，而且这个姓江的学长，延迟了半年毕业。” “另外你们看看这张照片！” “看什么，这马赛克打的和新闻里的受害人似的！” “看身材啊，笨蛋，视频里的小江就是胖胖的，脖子也短短的，你们瞧他和这位江学长像不像！” “嘿，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又是一记雷神之锤。”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下午那会，郭鸣还说林教授为学校争得荣誉，他那么爱占据他人成果，江学长肯定不是唯一一个受害者，他荣誉里面有多大水分，就不得而知了吧？” 季初勾着嘴角翻看越来越多的评论，她微微侧头，视线瞟向郭鸣，只瞧见他的脸都气到涨红，手指头恨不得把手机屏幕戳出几个洞。 “胡扯，全是在胡扯，以林教授的学识，难道还能看得上学生写的论文吗，就算林老师看上了，那也是他的荣幸。” “什么叫被林老师看上，是他的荣幸，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免费活牛马啊！” “郭鸣，人家的怀疑，有理有据，你的维护，蛮不讲理，你除了会骂别人放屁和胡扯外，还会别的吗？” “瞧瞧啊，这就是专业第一吧，不过我现在感觉，他更像个蠢蛋！” “哎，这个郭鸣，我今天早上在食堂好像看见他强蹭女生早饭来着！” “我也看见了，他还说什么他只是不想看那女生浪费，教育一下她，笑死，他是那女生的谁啊，还教育一下她，满满的爹味，恶心死了！” “嘭！” 不大的教室突然发出一阵拍桌子的声音，众人寻声看去，只瞧见郭鸣气到双眼通红。大家的表情或是诧异，或是了然，或是鄙夷，郭鸣实在顶不住，和班助说了一声身体不适，就匆匆走出教室。姚昕昕站在季初身后，看向郭鸣消失的背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 “难怪季小姐会讨厌这个人，真轴啊，证据摆在眼前，他还坚持为别人打抱不平，难道是因为太过正直了？” 季初拖着下巴，将手机放到一边：“正直？我瞧着未必。” 看人方面，姚昕昕一向不准，她没有急着追问，反正能让季初说出这种话的人，现世报都来的特别快。第37章温水煮青蛙两段视频虽然没有直接表明事主是谁，但靠着林老师这个称呼再加上大家伙的猜测以及摆出来的证据，足以把林文德给推到风口浪尖上。第一个视频发出时，网上还有人跟郭鸣一样，不停反驳，第二个视频一出，这种声音就少了一大半。原本两个视频只在学校范围内传播，不知道谁将视频发到外面，因着林文德的社会地位，两段视频迅速在网上爆火。林文德此刻正在自己私人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早在第一段视频爆出来的时候，他就慌了。尽管视频里的他没有露脸，但作为主人公之一，没有谁能比他清楚视频里正在行秽乱之事的人是谁！就在这时，林文德的助理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教授，您的账号后台收到很多私信，我们要不要回应一下？” 林文德薅了一把头发，烦躁的说道：“回应，当然要回应，而且还要警告那些乱造谣带节奏的人，我要依法追究他们的责任！” 跟了林文德那么长时间，小助理怎么会不清楚林文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教授，如果我们回应后，那些人又放出更多石锤，或许这些回应会适得其反......” 林文德噌的转过身，对着小助理怒吼：“你是认为视频里的林老师就是我，对吧？” “对不起，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助理连忙低头道歉，心里却在吐槽不是你还能是谁。林文德用力拍着桌子：“我不管你怎么想，回应就按照我说的回应，另外让你查是谁发出视频，你查出来了吗？” 小助理摇摇头：“我已经联系学校网络管理员了，他们现在只查到发视频的ip是在学校图书馆，但看过监控后，发现发布视频的电脑是图书馆台式机，事发时根本没人在用。” 这话在林文德听来和忽悠没什么区别，他大声质问：“没人在用是什么意思，难道电脑还会自动开机不成。” 小助理一脸便秘，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接着点了点头：“就是自动开机，管理员怀疑是有人远程操控电脑发布的视频，可查了远程ip发现，根本不存在远程操控！” “不存在远程操控，那是鬼在发视频吗......”暴躁的怒吼刚说一半，林文德突然停了下来。气氛诡异的安静的数十秒，小助理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文德身上那些传言，她可是听过的，在林文德身边做了多年助理，她很清楚他有能力做出那些事来。 “教授，我先去回应网友了！” 不等林文德点头，小助理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林文德的办公室。另一边，学校也担心这件事会对学校的清誉带来影响而派人守在图书馆的台式机前。上次季初和亲生父母的事在网上闹的风风雨雨，劝退她前，学校被网友们骂包庇私德有损的人，不配教书育人。劝退她后，学校又被骂冤枉好学生，是非不分，不配教书育人。学校真的太难了。 “电脑开机了！” 突然，一个网络管理员叫出声，其余几个睡在凳子上的管理员立即睁开眼来到电脑旁。有人试图去动鼠标，却发现此刻的鼠标完全没法控制，就连电源开关都按不动，甚至有人将图书馆总电闸给拉掉，电脑依旧我行我素的上传着视频。第二天，学校8个网络管理员主动辞职了4个，另外3个被吓的胡言乱语住院，还有1个直接被吓到昏厥，在icu里抢救一整晚才从鬼门关出来。给季初帮忙的鬼差因为吓到人被阎王爷大骂了一顿，但最后季初两眼一瞪，仗着四大判官都对不起她，强行把事翻篇。凌晨发的第三个视频是一个酒店包厢，因为角度隐秘，依旧没拍到脸。但听聊天内容，似乎是一个多人饭局。人一多，说话就比较谨慎，因此，里面也没什么比较有用的信息。但在中途上菜时，和林老师声音一样的男人笑着说了一句：“金局长，这条清蒸龙江鱼，可是咱们海兖市第一鲜，您一定要尝尝。” 被唤金局长的男人配合回应：“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海兖市，金局长。对于信息比较敏感的人当即查了一下，很快就查到海兖市的税务局局长就姓金。还有人找到这位姓金的局长参加某地活动时发表的演讲，发现他的声音和视频里的声音完全一样。尽管夜里林文德就安排人将热搜撤下去，还安排水军各种洗白，在第三条视频一发出后，立即触底反弹。一大早看到热搜上挂着的标题，林文德简直要气疯了。 #网传的林老师是否为安航大学天文系教授林文德？# #海兖市的金局长于今日凌晨被停职调查# #有自称林文德手下的研究生，拿着身份证以及毕业证哭诉当初林文德用学位威胁他，让他为其办事长达5年之久# #林文德学术造假# 由于学校的论坛、网站被外界人士再次攻占，学校没有办法，只能先暂停林文德的一切职务，等事件彻底查清，再考虑是否辞退林文德。学校食堂，终于品尝到鸭血粉丝汤美味的季初乐的忍不住摇晃着身子。放眼整个食堂，到处都是将头凑在一起谈论林文德事件的学生，可见连着三条视频，还有随着被其他人挖出来的大量证据，有多炸裂。现在的网络上基本已经看不见为林文德说话的脑残粉，有的人甚至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被猪油蒙住眼睛，竟然会这么崇拜一个人。姚昕昕坐在季初对面，忍不住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季小姐这招温水煮青蛙实在强！” “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知道学校食堂里有哪些摊位上的东西比较好吃吗？”季初一口吃下一颗茶叶蛋，噎的在胸口捶了两下才咽下去。姚昕昕环顾一圈，闷闷的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没注意，但其中有好几个摊位是我上学那会就在的，如果不好吃，应该开不了那么久。” “快说快说.....” 看着季初亮起来的星星眼，姚昕昕没忍住揉了揉鼻梁，她昨天是怎么被眼前的这个吃货吓到跪在地上磕头的。第38章曝光之后的两天，季初又在网上发了几条有关“林老师”的视频，同时也有越来越多曾经被林文德刁难的学生发视频声讨他。有些媒体为了蹭热度，但又因为自身影响力不够，没资格采访林文德，便将目光投向林文德手中的课题小组。此时的课题小组因林文德暂时停止而暂停研究，曾经被别人艳羡的身份，如今反倒成了别人嘲笑自己的理由。因此，根本没人愿意接受采访，除了郭鸣。 “郭同学，请问您作为林文德教授课题组的学生之一，面对网上的质疑，您有什么看法呢？”学校操场上，手拿麦克风的记者对着郭鸣问道。 “我认为那都是无稽之谈，从我进入林教授的课题组后，我有问题，林教授都会特别耐心的指导我，他为人和蔼正直，是位好老师。” “网上那些痛批林教授的人，我只想骂你们都是没良心的畜生，作为林老师的学生，在他受到非议的时候，不仅不出面维护他，还背刺他，这和墙倒众人推有什么区别！” “还有人说林教授偷别人的论文和研究成果，我想说以林教授的地位需要干这种事吗？如果是我，就算他做，我都会把论文和研究成果双手奉上，因为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看着视频里郭鸣义愤填膺的喷了记者一脸口水，季初笑着将手机锁屏。 “我记得你说星期五，也就是明天，林文德要开一场研讨会是吧！” 正在帮季初写作业的姚昕昕点头：“是啊，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林文得还会开吗？” 季初双手环胸，往椅背上一靠：“怎么不开，现在的视频虽然闹的凶，不还是没有实质的证据吗？只要他不承认，等风头一过，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教授，毕竟网络没有记忆。” “那我们要在明天收网吗？” “收，但是收之前，得让他疯魔一下！” 当天晚上，季初又发出一个视频，视频里是“林老师”威胁学生别举报。这次的视频不像前几次只录到声音，而是拍到一个男人的下半身。虽说男人下半身的裤子，是很常见的西装裤，但在其腰部挂着一串钥匙，上头挂着一个宝马车钥匙，而林文德平时开的就是宝马。此时的林文德已经被接二连三发出的视频给搞疯了。他坐在办公桌前，将桌上一个标注着郭鸣的档案袋给拆开，里面是一份物理学上的难题猜想。天文学和物理学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作为天文学教授，林文德自然对物理也有很深的研究。看着视频里，郭鸣说只要自己需要，他就会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双手奉上，林文德的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星期五，饱受争议的林文德准时开了研讨会。原本应该到场的业内专家们，只到场2/3，然而，这2/3的人原本都不想来的，但谁叫昨晚林文德突然说他有重大发现要在今天宣布。郭鸣作为林文德的忠实粉丝，自然也想去参加，哪怕站在门口旁听，他都乐意。可当他来到会场时，竟然被安保拦住，哪怕他拿出自己是林文德学生的身份，也被拦在门外，甚至连大门都不给靠近。郭鸣心中隐隐不安，为了搞清楚状况，他躲过安保，扮做维修工才混了进去。可他刚踏入走廊，就听到硕大的会议室内，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再仔细听，他竟然发现林文德说的重大发现，竟然是自己一个月前交给他的东西！郭鸣只觉得气血上涌，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推开大门冲了进去，指着林文德质问。 “林教授，你说的这些，明明是我在一个月前发给你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说成自己的！” 现场一片哗然，见到郭鸣，林文德的脸都绿了，他没回应郭鸣的质问，连忙喊着安保人员，要他们把捣乱的人拖出去！安保人员也知道这份工作今天算是干到头了，骂骂咧咧的冲进来，试图将郭鸣拉走。郭鸣到底是专业第一，虽然情商不高，智商还是可以的，他一边躲，一边把林文德即将要说的那些公式全背出来。 “林文德，你不是说是你发现的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这些人解释......” 林文德暴怒，他指着大门对着安保大吼：“快把他给我带出去！” 嘭！会议室大门再次关上，刚才的一切似乎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可现场所有人再看向林文德的眼神却变了。林文德烦躁的扯了扯领口，刚试图接上之前的话题，就看到他身后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这次的视频不同于之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从第三个视角清晰的拍下林文德和姚昕昕两个人剑拔弩张的对话。 “林文德，这个猜想是我提出的，被你占据就算了，我在你的课题组里研究两年，现在好不容易探测出那个未知天体，你凭什么把我踢出去？” “姚昕昕，你是大二学生，我是大学教授，你问我凭什么？”说罢，林文德双手环胸，表情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就算我把你踢出去，你能拿我怎么样？只要我说你品行不一，学术不严谨，你觉得，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姚昕昕被气的不轻：“林文德，你这种人，迟早会被人发现真面目的！” 第二段视频，是姚昕昕站在被火海包围的角落里的自述，她一边害怕到痛哭，一边指着地上被烧焦的充电宝说道。 “我是姚昕昕，安航大学学生，住在9214寝室楼，现在我的寝室正在发生火灾，起因是这个充电宝，但这个充电宝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放在我的包里，我不知道今天我是否能活下去，但我绝不可能是自杀！” “如果谁能有幸看到这个视频，我希望你能帮我查清是谁要杀我，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 即便现场的其他业内人不是安航大学的老师，联系上下视频，心中也有了基本的猜测。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让林文德名声响彻海内外的未知天体从猜想到发现，竟然都是一个大二女生的研究成果。他们还不敢相信，林文德为了得到这个成果，竟然会杀人！第39章支付宝到账5万2千元（6-1）一场集合国内外天文学专业大佬的研讨会因为郭鸣进场吵闹被迫打断，又因姚昕昕的两段视频被迫暂停，最后因警察入场带走林文德而彻底终止。经过调查，当年安航大学寝室楼失火一案被再次提上来，警方发现林文德收买姚昕昕室友，将原本是林文德趁姚昕昕不注意塞进她包里的充电宝，说成姚昕昕自己购买的假冒伪劣产品。一场谋杀案，也因假证人的假证词被误判成意外。经审判，林文德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但其家人不服，决定上诉，不过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哪怕二审，应该也会维持原判。那些或是主动，或是被动帮助林文德犯罪的人，也都受到相应的惩罚。林文德的事件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一度盖过张素梅拐卖26个孩子的案子。事情过后，被全网嘲笑的最狠的，就属郭鸣了，因为不知道是谁竟然把研讨会上发生的事给发到了网上。当大家看到郭鸣穿着修理工的衣服，激动的冲进会场怒骂林文德剽窃作品，还当着所有大佬背诵公式，有人把他之前在贴吧，还有在操场接受采访时为林文德辩驳时的话截图下来。 “现在我怀疑是有人恶意拍视频来诋毁林老师，那些说林老师的也是别有用心，希望大家理智看待这件事，不要成为坏人攻击林老师的子弹。” “你放屁，即便我没进林教授的课题组，我也会因为他是老师而尊重他。” “胡扯，全是在胡扯，以林教授的学识，难道还能看得上学生写的论文吗，就算林老师看上了，那也是他的荣幸。” “我认为那都是无稽之谈，从我进入林教授的课题组后，我有问题，林教授都会特别耐心的指导我，他为人和蔼正直，是位好老师。” “网上那些痛批林教授的人，我只想骂你们都是没良心的畜生，作为林老师的学生，在他受到非议的时候，不仅不出面维护他，还背刺他，这和墙倒众人推有什么区别！” “还有人说林教授偷别人的论文和研究成果，我想说以林教授的地位需要干这种事吗？如果是我，就算他做，我都会把论文和研究成果双手奉上，因为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郭鸣在学校彻底火了，每当他出现，周围都有人指指点点。有更过分的，也不避着人，当着他的面就和身旁的朋友学着他接受采访时的语气：“这不是那个不会忘恩负义的郭鸣吗？” 由于“忘恩负义”说的格外阴阳怪气，周围人发出一声爆笑！郭鸣爱慷他人之慨，因此在宿舍本就不受人待见，这件事之后，他就更受排挤了。迫于压力，郭鸣想搬出宿舍，但安航大学地处一线城市，学校附近更是市中心区域，一套单身公寓租金最低2300。没有办法，他只好找到在外一个人租房子的季初。季初原本以为他是想让她帮忙介绍房子，刚想挥手让他走，谁料郭鸣却问道：“季初，上次你在食堂冤枉我蹭你早餐的事，你想怎么补偿我？” 季初都气笑了，经过这件事后，他竟然一点没学乖，依旧这么理所当然。看着身旁蠢蠢欲动的姚昕昕，季初摆摆手，示意她先别动手。 “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 郭鸣见有戏，态度强硬了半分道：“你在外面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是吧，这样，你让我搬过去，我可以付你400的房子，分摊你一半的压力。” “我是男生，你是女生，卧室我就不和你抢了，你把客厅的沙发收拾收拾，我睡沙发就行，当然，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表白，我们睡一起，也不是不行！” 季初插着腰，对郭鸣脸大而不自知感到无话可说，原地反应了10秒，季初才开口问道：“你知道我的房租一个月多少钱吗？” 郭鸣摇头。季初直言：“一个月3000，然后你就付我400，你还想和我一起睡卧室？” “郭鸣，你是不是觉得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对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啊？” “除了专业课第一外，你还有别的什么优势吗？难道我专业课低你几分，我们考的就不是同一所大学了吗？你在优越什么？” “就算你以后能成为爱心斯坦这样的大物理学家，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每个人都应该喜欢爱因斯坦吗？” 郭鸣的脸被涨到通红，我我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季初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姚昕昕对郭鸣做了个鬼脸，跟着季初离去。傍晚，学校最高楼的天台上，季初手里拿着一罐雪碧小口的喝着，旁边的姚昕昕则靠在护栏上看着远处红彤彤的落霞。 “季小姐，谢谢你帮我扳倒林文德。” 季初摆摆手：“我来人间就是为了替受冤屈的人解决他们所遭受的不公，所以没什么谢不谢的。” 姚昕昕笑的温柔：“还是要谢谢的，尤其是看到我爸妈代替我上台领取那个迟到两年的奖项，我真的很感谢你。” 季初喝了一口雪碧：“有什么伤感的，再过两个月，你和他们就又能见面了，期间还能看一下林文德被执行死刑，不是美滋滋吗？” 上完晚自习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多，带着一大串烧烤的季初刚把包放下，就在番茄直播后台收到一个叫罗生的人发来的消息。季初记得当时她在张素梅案下方的评论里，有个人艾特了三个警官，其中就有一个人叫罗生。点开对话框，季初就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是季初小姐，对吗？” 季初无奈，在番茄直播是需要实名认证的，对警方来说，要搞到一个人的真实信息，不是什么难事。这也是她当初犹豫要不要插手这件事的原因，但最后她还是决定相信华国警方不会暴露她的隐私，同时也因为实在放不下那些无辜被错换人生的孩子们。 “季初小姐，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看新闻。” 季初开门见山：“你是为张素梅的案子来的吧？” 那头秒回：“是的，如今时间跨度太久，张素梅又宁愿死也不愿意说出那些孩子的下落，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前几天有很多人在评论里艾特我，我就去看了你其中两场直播的录播，看完觉得你很厉害，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我一卦2000！” “滴，支付宝到账5万2千元！” 看着支付宝多出的5万2，季初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26个家庭算作一卦”的解释也给硬生生憋了回去，转而打出新的一行字。 “没问题，需要我现在就和你们连视频吗？” 第40章你的亲孙女（6-2）季初并不想把和警方合作的事放到直播里去说，虽然这么做的确可以赚噱头，但知道的人多了，对警方和自己都不是好事。很快，季初就和罗生连上视频，当然，在此之前，她还是戴上自己直播时的鬼面具。另一边，罗生简单和季初打了个招呼，就将手机前置摄像头调成后置摄像头，接着他拿着手机来到审讯室。通过外头的单向透视玻璃，季初可以看到被关押在里面的张素梅蓬头垢面，双手被拷在座位上。哪怕对面审讯的警察如何盘问，她都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可就是这样一个看着有点可怜的中年女人，竟然心狠手辣，把人当个物件一样到处贩卖。 “罗警官，算孩子下落前，我得先告诉你一件不幸的消息。” “什么消息，你说！” “26个孩子中有3个女孩已经去世了。” 罗生沉默一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