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把件儿,却见玉昆子背着手往他院里踱来。 看官不知,这玉昆子闲来无事最爱找人讲道,显摆他的法术道行,从前张松常与他一谈一整日,到晚夕各自回主人夫妇房里伴寝,倒十分和谐美满。 如今张松不在府上,白日里玉昆子无人作伴,总觉烦闷无趣。 近来他与西门庆常打照面。一来二去混得熟了,便不请自来,欲同西门庆探讨探讨。 西门庆兴趣寥寥,只听着他絮絮叨叨讲些神神鬼鬼的奇闻异事,低头怔怔不语。 玉昆子讲着讲着总收不到回应,亦觉无趣,他顺着西门庆目光所指,见桌上摊着一大张碎纸片拼成的文字儿,细看之下却与寻常书法大不相同。 “这可是那位应先生手笔?”玉昆子眼前一亮,拱手请道,“可否借贫道一觑?” 西门庆想起徐应悟失踪前便是与这人一处计较,心里陡然升起嫉恨,抢过那纸藏在身后,面露不悦道:“私人信笺,恕难从命。” 玉昆子并不难堪,竟一脸羡慕道:“贫道福薄,没这缘分得仙家眷顾……” “嗯?”西门庆疑道,“甚么仙家?”玉昆子眨眼笑道:“大官人不必同我见外。贫道自幼修行,虽不敢称慧眼,倒也有些见识。应先生绝非肉眼凡夫,准是一方上仙真人。” 154 不怕泄露了天机 西门庆闻言先是一怔,而后哑然失笑,只当这道士装神弄鬼,专捡人爱听的,说来骗钱而已。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接道:“此话怎讲?” 玉昆子白话了半日,终于得到句反应,不禁得意,便盘腿往桌前一坐,故作玄虚道: “修道之人自有神通,大官人不必相瞒。旁的不论,我只问大官人一桩:应先生可有来处?” 西门庆转眼忖道,是啊,应二哥出事那晚,徐应悟偏巧适时出现在花园里顶而替之。 可他究竟打哪儿来、如何来的,徐应悟始终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玉昆子见他沉吟不语,便知戳中他心事,又说道:“应先生凭空里现世,又于大火中消失不见,出没无常,竟好似不受肉身束缚一般?” “他乃应家老三,爹娘过世后得好人家收养,于京城高门大户里长大,怎的没来处?休得妖言惑我。” 话虽如此,西门庆却不由得蹙眉咬唇,心里犯起嘀咕。玉昆子摇头「嗐」道:“你家松哥儿也是这话。你可知,何大人早差人往京里查问再三,没有哪一户姓徐的人家,养过这样儿的孩儿。松哥儿只是不肯信,此番他亲去追寻,你且等着看罢。” 西门庆只觉背后冒起凉气,无风兀自一哆嗦。 玉昆子道:“大官人当真不知?不过您勿需惧怕,他不是那无影儿的精怪。那日他教我与公孙胜那厮周旋,所指之人、所料之事分毫不差,我便起了疑,特意使法术望了望他,见他影儿一如常人,眉目间紫气充盈,颇具遗世之风。 我不禁庆幸得见真人,便直问他,「先生插手凡尘俗事,不怕泄露了天机?」你道他如何答我?”西门庆张大两眼,巴巴催道:“如何?他答你甚么?” “他道,「我来,便是为这一遭。」”玉昆子笃定点头道,“当时懵懂,如今想来,应先生必是哪位上界仙家,化形下降人间,来历劫修行的!如今水里火里走过一遭,道心既成,自然羽化飞升,回天上去了。” 西门庆痴愣愣呆望了半晌,忽地想起甚么似的,一发弹跳而起,冲出门去。 玉昆子在他身后连声叫他不住,诧异之余,又想起「上仙」留下的真迹来,便偷摸儿拎起那张大纸,虚眼念了一遍,完后手指叩着桌儿自言自语道:“瞧瞧,瞧瞧,不是打天上来的,哪能知晓这些!” 却说西门庆星夜冲出何府,直往铺上拍门将玳安儿叫起,非要这会子往水郭村去。 玳安儿见他一脸焦急,以为有甚要紧事,便驾了车,连夜送他一趟。 车到菜园子小道儿前,西门庆跳下车撒腿便跑,脚下一崴,连滚带爬跌撞至应大木屋门首,咣咣砸门。应大惊跳而起,开门一见是他,顿时窝火掉了脸。 西门庆揪住他领口急问:“你家可有老三?你底下一对双生子儿?” 应大甩手将他搡出老远去,没好气道:“滚你娘的臭断袖!你害死我兄弟一个不够?疯魔了你!” “你家可有送人养的老三?”西门庆顿足叫道,“与你种地的可是你家老三?” 应大扑上来便要揍他,幸被玳安儿拦下,两人撕扯在一处,西门庆在旁仍不住叫唤「你家老三」。 应大边与玳安儿推搡边吼道:“我家只我兄弟两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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