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好好的就可以了」。 实在压不住了,只能靠做爱转移注意力。西门庆整日被他寸步不离跟着,只要身边儿没人,他便缠着要干那档子事。 徐应悟的异状,西门庆亦有所察觉,只道他畏惧武松寻仇、害怕两人生离死别。 怕是自然,西门庆自己也怕。可他这人一贯要强,自来不敬鬼神、不信命运,加之他曾从武松手上逃过一回,莫名有些自信,总觉自己这次也能遇难呈祥,不至于有大的闪失。 这日西门庆接到枣强县报,说武松砍杀官驿一名驿丞,抢夺马匹往东南大道而去。 他放下报文,起身正待叫人处置,徐应悟却从后搂抱上来,埋头在他后脖颈儿落下一串热吻。 “庆庆你去哪儿?我身上不自在,要你治治……”说着拉下他裤子甩到一边,掰开他两腿便要入港。 西门庆口里「贼」啊「狗」啊的骂,却不忍推他,便大张开腿,脚尖点地坐于他弯屌之上。 徐应悟两手伸进他胸前衣袍里上下搓摩,那话儿往他穴里极力顶弄,直肏得西门庆肘撑桌案骚叫不止。 两人正干得好,张松又冒冒失失一头撞进门来。徐应悟募地停下动作,把脸埋进西门庆颈窝里只顾喘气。 西门庆红脸骂道:“撞你娘的丧哩!看我不挖了这小畜生俩眼珠子!” 张松背过身去跺脚道:“你当我乐意见你这丑事!戳瞎了我才叫干净!贼打上门来了,且浪!你两个干死算了!” 徐应悟托起西门庆两瓣屁股抽出那话儿,又将他衣袍往下拽拽,遮住他身前丑态。 西门庆指着张松后脑勺叫道:“小畜生你好好说话!哪个贼打来?” 张松鼻孔出气道:“你先放话饶了他,叫他自己来说!” “我饶了谁?!”西门庆顾不上两腿还裸着,冲上去一脚踹中张松屁股,“你他娘的含上大鸟出息了?同你爹我使得甚么腔调?” 徐应悟大吼一声:“够了!张松,休得作怪,你有事快说!” 张松「嗐」了一声,冲外面挥挥手。 打门外进来个破衣烂衫、满面风尘的人,一见西门庆便哐当跪倒,叫了声「爹」。 徐应悟盯着他黑黢黢一张脸看了又看,方才认出,这人竟是玳安儿! 132 直往玳安儿口里塞 看官有所不知,那时玳安儿漏夜行船,不辨方向,他只道往西,实则船头向南,顺水流往下游驶了一夜。 天将亮时,船竟行至一片烟波浩淼的开阔水域,玳安儿照见船左一轮橙红朝日批霞而出,这才恍然察觉,此处应是八百里梁山水泊。 玳安儿曾听来保儿说起,这一二年梁山水域颇不宁静,有一伙贼寇在此扎寨聚集,劫掠往来客商。 故而西门家打南边儿来的货船都改走小汶河绕道。他正担忧与西门家货船遭遇、泄露行迹,来到西门家船不走的水域,岂不正好? 这艘破船一看便是穷苦渔民的生计,想必入不了贼眼,玳安儿便安下心来,悠然摇橹缓行。 不多时,前边儿山崖间出现一座酒旗招展的客店。陈敬济一望便撒痴喊饿,闹着要上岸用饭。玳安儿只得耐着性子拴了船,带他上去打火。 店家是一皂衫绑腿、系着猪嘴头巾的魁梧壮汉,玳安儿一眼便知此人不善,却不敢轻举妄动,便佯装无知,由着陈敬济要酒要菜,两人敞开肚皮吃了顿好的。 饭罢,玳安儿取出几串钱结账,那壮汉却摇头说不够。 玳安儿又从袖里抠出一柄银耳挖子拱手送上。那壮汉显然存心讹诈,收了耳挖子仍只摇头。 玳安儿正欲油嘴儿争讨几句,陈敬济却脱口道:“你那两锭元宝儿呢?落船上了?” 玳安儿心叫不好,恨不能一巴掌扇死这丧门星。果然,陈敬济话音未落,饭铺里另外几桌「客人」便齐齐回头,一个个两眼放光、怪笑森森盯着他两。 这他娘的是掉贼窝儿里了!破财事小,保命为要,玳安儿急中生智,紧着捂陈敬济嘴,假意嘀咕道: “哥儿休闹!元宝儿是要献予梁山寨主老爹的,岂容咱们吃喝挥霍!” 邻桌一蜡黄脸、山羊须老汉「哈哈」笑道:“你这丫头似的白面小郎,上梁山作甚?你可知进得梁山门,光带元宝儿可不行,要缴投名状哩!”陈敬济痴呆问玳安儿道:“咱欲往梁山?何为投名状?” 众人哄笑成一片,有人接道:“投名状便是你杀一人、提头作状,方才显出你的真心。” 陈敬济吐舌骇然,连连摇头道:“我哪敢杀人!玳安哥,你可是要落草……” 玳安儿急忙又捂他嘴,引得四周又是一阵笑。 这时店门口进来个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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