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怎么找都没有找到沈明安。陆清识想到沈明安是因为他的刻意陷害而早已被贬官,他先前去沈府,连沈明安的面都没见到。 何况翰林院抄书吏这样的小官,是没有资格每日都来上朝的。 以往有什么事,都有沈明安挡在他前头,尽心尽力地为他出谋划策,陆清识何曾独自面对过群臣这般的施压,他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孤立无援。 陆清识胆战心惊地看着下面跪着的朝臣,嗫嚅着唇,求助似的将视线投向陆辞珩,“诏令是父皇下的,何况、何况此事全权由三哥负责,和我没有关系……” “殿下此言差矣,此事由我全权负责是殿下下的令,我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陆辞珩闻言冷笑一声,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走到大殿中央,“是殿下执意要按皇令办事,我从未赞同过此举,殿下仔细看看,请愿书上盖的是我的章。” 陆清识僵立着,朝臣向他施压,他此时应该随众人意,下令放人,可他又怕当真放人后,陆承景将抗旨欺上的罪名安在他头上,迁怒于他,于是迟迟都不敢开口。 大殿中众人僵持,许久后吏部尚书开口,打破了这一片怪异的气氛,“太子殿下既不表态,不如请三王爷做决断。” “尚书言重,储君还在,我又怎敢逾矩下决断。”陆辞珩似笑非笑地说:“这既然是皇上下的令,不如就让人去请皇上过来下决断?” 沈明安眼皮一跳,抬头向陆辞珩望去,吏部尚书的话指意鲜明,等同于越过陆清识,让陆辞珩掌权。 虽然陆辞珩不赞同取血祭拜之举,如若他能下令放人,确实是众望所归,但吏部尚书如此公然说出来让陆辞珩做决断,满殿朝臣竟无一有异议。 陆辞珩此时推脱再正常不过,但他在这时候把陆承景请过来的举动却让沈明安满腹生疑。 沈明安跪在地上,正这样想着,忽然感觉自己肚子被猛地戳了一下,不轻不重的,转瞬即逝,他低下头,微微瞪大了眸子,小心地将手覆上去,肚子又被戳了一下,这次正正戳在了他的掌心里。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孩子在动。 沈明安苦笑着安抚肚子里的孩子,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腹中孩子的存在,却是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时候。 第54章 陆承景很快便来了。 只不过他不是走来的,而是坐在步辇上被抬上来的,一旁跟着张凌。 张凌神情有些奇怪,沈明安似乎看到陆辞珩朝他使了个眼色。 步辇上四面都是帷帐,遮得密密实实的,从外面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人的身影,却看不见具体的。 但陆承景前几次上朝时来殿中都是这个样子,百官对此早已觉得稀松平常。 陆承景直接坐在步辇上,被抬到了龙椅后专门为他设立的高位上。 实则陆承景因为中风基本说不了话,但陆承景一来,陆清识便感觉到了十足的压迫感,坐在椅子上仿佛如坐针毡。 在陆承景来之前,卫博然等人正在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地同陆清识讨论如何处理闹事考生的问题,陆承景来后便戛然而止,着重点又重新回到了取血祭拜的事情上。 卫博然因为生气而面色涨红,向陆承景开口时言辞十分激烈,“陛下,怪力乱神不可信,赵天师所说的更是无任何道理可言,陛下是因为觉得他们七月生煞气重才将那些大臣关在诏狱中,可太子殿下也是七月生,若您执意如此,太子殿下作为您身边最亲近的人,岂不应该首当其冲?” “卫博然你胡说什么?!”卫博然这话是说给陆承景听,也是说给陆清识听,陆清识当先按捺不住,“我明明是六月份生的,什么时候变成七月了?” “六月三十日子时,臣可有记错?” “你自己都说了是六月三十日了……” 陆清识急欲与他争辩,卫博然截下了他的话头,“过了子时,便是七月了,何况要论煞气阴气,子时的煞气阴气难道不是最重吗?” 一番话将陆清识说得面色青白,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陆承景,却看见帷帐后的身影不仅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 陆清识慌乱无措,绞尽脑汁地想如何应对卫博然的诘问,便听见吏部尚书轻飘飘地问他:“对于那些闹事被关在狱中的考生,殿下想如何处置他们?” 虽然岔到了另一件不算好的事上,但总比火烧到自己身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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