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么事吗?” 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应当是没睡多久,难不成有事? 以前自己睡觉的时候,两位嬷嬷连旁人打扰都不允许,顾萱估摸着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小姐,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孙嬷嬷见她意识还算清醒,可算松了口气:“您脸上长了不少红疹,脸也红了,老奴被您吓着了。” 她跟在顾萱身边伺候这么久,还没见过这样的情形,看惯了风浪的两位嬷嬷都被吓了一跳。 “啊?”顾萱一听,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 她以前脸又白又滑,这会儿摸上去感觉肿肿的,还有些痒意。 皮肤又烫又有小颗粒的感觉让顾萱脑海里顷刻间没了睡意,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扑到了房间里的铜镜前。 此处客房本就是为女客准备,房间里还有铜镜。不过不太清晰,比不得她母后宫中的那面波斯镜。 但就是这样不清晰的镜子,顾萱都能看清楚自己的脸起了红色的疙瘩。 “怎么会变成这样?”顾萱一边抓脸一边抬头望着孙嬷嬷,眉头皱得紧紧的:“难道是我对什么东西过敏?” 她脸上这副光景,的确像是过敏了。 孙嬷嬷一愣:“莫非是柿子?” 汉宪宗宠爱谢姿月,什么好吃好玩的都紧着未央宫,顾萱又是谢姿月的心肝肉,素来吃的用的都是好东西。 这柿子她还真的没吃过。 孙嬷嬷之前也听过,有些人对某些东西过敏,若是不小心服用了,严重了导致没命的都有,此刻见公主满脸通红,瞧着实在可怜,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 之前糕点的事,因为顾萱压了下来,她们没有告诉汉宪宗。 但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孙嬷嬷等人也不敢擅自瞒着皇上,于是孙嬷嬷派人去将此事知会皇上,自己则是抹着眼泪守在顾萱的身旁。 李嬷嬷很快带着章太医来了,章太医一看顾萱的反应,又听了孙嬷嬷的猜测,沉吟一声仔细查看。 他查了许久,期间一直没说话。 汉宪宗住的地方离这里本就近,等他大步流星跨进门口,章太医才摇头道: “这不是过敏。” “什么过敏?”汉宪宗刚好将章太医最后一句话听清楚,他满眼担忧看着爱女,一边说话一边坐到了床边。 “老爷。”孙嬷嬷将方才发现顾萱脸上出疹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复述了下午那一盘糕点的情形。 既然是那盘糕点惹下的祸事,这事儿就不能瞒着,孙嬷嬷说这事的时候顾萱也没异议,只是时不时抓挠一下自己的脸。 “你说不是过敏,那是为何?!”汉宪宗听到是县衙小厨房送来的糕点,脸色就沉了下去。 最后这句话他是问章太医的。 顾萱的脸一片通红,他看着心疼,语气难免重了些。 出门在外,章太医顾忌着隔墙有耳,只是弯腰拱手行礼,见汉宪宗颔首点头之后,他才斟酌回复: “老爷有所不知,若是过敏,浑身上下都应当有红疹或红色才是,再不济脖颈处也是如此。但是小姐的红疹却只在脸上,可见不是对哪里过敏,而是接触了某种药粉。” 第255章 讨回公道 章太医此话说的委婉,这事情要是说的稍微严重些,哪里是药粉能解决问题的? 说一句“中了毒”也不为过。 房间之中,众人噤若寒蝉。 “药粉?”汉宪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语气沉沉:“什么药粉?是毒么?” 宫中的腌臢事他见了不少,没想到在宫中都没遇见的事,倒是在宫外被碰上了。 “……也可以这么说,”章太医沉默一瞬:“老夫听闻有一种药粉名为掩霞,就能使人的脸红肿,因为红色看起来和霞色相似,所以得名。” 这药粉多被用作后宫中女人争宠的手段,结果这次却破天荒在宫外用上了,而且受害者还是公主……章太医说起来都觉得格外可笑。 “查,”汉宪宗抬眼看向一旁的来福:“你去着手办理此事,务必要将这府中的下人盘问清楚,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这么毒的心思,胆敢做这样阴险的勾当!” 将女人家争宠的玩意下到自己女儿身上来,无疑触怒了汉宪宗。 当然,本着帝王多疑的性格,连自己女儿这里对方都敢伸手,难保不打算将手伸到自己这里来! 或者对方下次对阿萱下什么要命的毒药怎么办? 这两种结果汉宪宗都不能承受,所以抱着掘地三尺都要将此人找出来的心态,届时此人他一定不会姑息。 来福是知道自家陛下的心思的,他点了点头,连忙领命下去办事。 吩咐好了这些事情,汉宪宗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调理好了一些,这才问起此物如何治疗。 “老爷放心,”既是后宫中争宠的小伎俩,章太医也早就熟悉了治疗的方子,他道:“只需煎服几贴清热解毒的汤药即可,小姐用的不多,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这掩霞若是摄入过多,脸部会直接破溃发脓,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难看。 像襄嘉长公主这种已经很轻微了。 “只是……”章太医显然还有话没说完,此时的眼神看起来很是犹豫。 “只是什么?”汉宪宗很不喜宫中人这样吞吞吐吐的性格,偏偏怎么说都没有用,只能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老爷原本打算这两日启程,如今怕是不行了,小姐这脸需要温养,恐怕还要在此处耽搁上几日,女儿家的脸到底重要。” 章太医考虑的极为妥帖,毕竟公主今年已有七岁,若是脸上受了什么损失,他怕自己担不起这个罪责。 “你说的很是。”汉宪宗稍微一想就决定了:“那就等阿萱好了咱们再走,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 章太医垂首应是,很快下去写方子开药,汉宪宗则一脸心疼守着顾萱,看着女儿红肿的脸,很是心疼: “若是你母后在此,定要责怪父皇。” “没事,”顾萱倒是觉得没什么,她只是脸稍微有些痒,但是也不是很难以忍受,又听章太医说喝几贴药就好了,心里更不觉得有什么事: “喝了药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你的一些小事,在父皇眼里都是大事的,”汉宪宗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人敢将东西下到你的身上,你且放心,父皇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他已经吩咐了来福去查,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汉宪宗陪在顾萱身边说了许久的话才走,顾萱等着章太医那边的药喝了,不一会儿就神思倦怠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深夜,她睁开眼看着外面亮着烛光,还有些不适应。 “公主可是醒了?”孙嬷嬷细心,听见里面被褥的细微动静,忙不迭撩开帐幔看了一眼。 她手里还端着一碗黑黢黢的中药:“这是章太医开的药,交代了要您今天再喝一碗的,老奴怕药凉了,热了好几遍了,既然公主醒了,好歹也用上一些。” 按时喝药才能好得快,所以纵使药苦,顾萱还是皱着一张脸喝完了。 “公主最听话了,”孙嬷嬷递了一块蜜饯过来,“您快些睡吧,老奴就在外面守着,要是有什么事您就叫老奴。” 她小声叮嘱,顾萱刚要点头,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妇人的呜咽声。 这么晚了,外面怎么还有人? 而且妇人的声音听起来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方才的呜咽声也影影绰绰听不大清楚。 “是谁在外面啊?”顾萱看了一眼外面。 她不问这个还好,她一问,孙嬷嬷就想起了外面的那人,眼神中忍不住露出一抹厌烦。 偏偏妇人的呜咽声此时络绎不绝,明明方才都时而有一声,这会儿却这么凑巧讨人嫌。 孙嬷嬷本来不想告诉顾萱,但是见顾萱一脸好奇,也知道迟早瞒不住,所以犹豫片刻还是说了。 原来汉宪宗派来福去查是谁要害自己女儿,最后查来查去,审问了不少县衙后厨的佣人,才从下人口中得知是林远志的二小姐 这位二小姐从来不去后厨,这天破天荒去了后厨,并且吩咐了厨子。 厨子只知道县衙里来了客人,因为大人不想声张的关系,林远志也没刻意将话挑明,这些厨子虽然本分,但耐不住听自家小姐的话。 小姐的吩咐他们不敢不听,本来以为就是一碟味道不同的糕点,结果最后居然下了药。 那厨子一见着来福,看来福一脸不好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苦着脸将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原来那位二小姐自称和顾萱有交集,知道顾萱喜欢吃其他糕点,命令厨子换了口味,可能是趁着他去准备其他内馅的功夫,暗自在糕点里动了手脚。 厨子实在是冤枉,但是他指控小姐犯了忌讳,林玉儿的娘听他指认自己女儿,顿时大怒,当场就让人将厨子拖下去打死。 林远志苦不堪言,带着女儿妻子来认罪,汉宪宗就让这一家子跪在院子里,还打了林玉儿二十个板子。 “这林玉儿以为没人指认,自己就真能糊弄过关么?怕是将其他人都当成了傻子!” 孙嬷嬷心中大恨,忍不住冷哼一声。 第285章 居然敢对公主下手! 依孙嬷嬷所看,自家公主金枝玉叶,那位林玉儿不过是个芝麻官的女儿,这辈子能得见公主一面,都是她的造化好。 结果此人不知道好歹,居然敢对公主下手,真真是蛇蝎心肠! 当时林玉儿打板子的时候不在这边,怕扰了顾萱的清静。 若不是她还要在公主跟前伺候,都恨不得跟着去那边看看了,真想看着这个心思毒辣的人是怎么被打的哭爹喊娘的。 汉宪宗是个仁君不假,但那也仅仅是对着忠君爱国的臣子及其家眷,林玉儿都将手伸长到了他的女儿身上,他还能仁慈就奇怪了。 林玉儿此次虽然挨了板子,但还不知道汉宪宗还会不会降下别的惩罚,林远志和夫人甄氏都着急得很,所以才彻夜跪在院子里赎罪。 林玉儿好歹也是没受过什么罪长大的,这次挨了板子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若是汉宪宗继续惩罚,玉儿哪里还能有命在? 他们夫妇二人不知道汉宪宗的具体身份,只是见不少人都称呼为老爷,心里也十分忌惮。 林远志此人也有些头脑,猜测商贾或许是这一行人的表面身份,兴许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头的大臣也说不准。 只可惜他脑子再好使,胆子也实在小了些,不敢往大了猜测。 若是知道汉宪宗和顾萱的真实身份,只怕夫妇二人当即就要吓得昏厥过去。 “要老奴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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