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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士早知小女是妖。” “泉边我已放了你一马,不想你竟一路跟随,我若再不理睬,想是不该。我向来吃素,这一桌鱼宴全是送给你这鱼妖的。我们人间有一句成语,物伤其类,你也不必难过,在下不才,就此送你一程。” 只听“铮”一声,刻满符的宝剑已出鞘,夹带着一缕黄光,直逼小游的咽喉。 错了,果然错了,要什么绮梦爱思。眼前的人,手擎一柄长剑,端得风神俊朗,可是那与一只小鱼妖有什么关系。或许有吧,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这条小鱼妖,就象杀桌上这些已成腐尸的鱼一样。可是她的心,她的心,你看得到吗? 剑停在喉,剑尖映着秋日的苍白的阳光,司徒秋水没有刺下去,因为他看到一颗泪哀怨地从小游的眼中溢出,幽幽地掉落,落在明高清澈的剑身上。这滴泪无关生死,是种级度的伤心和绝望,是一颗充满人性的泪。他突然有个念头,如果这一剑刺下去,他不是在除妖,而是在杀人。 小游的泪突然聚成一团,然后,突然四溅开。一股妖邪的水汽在空气中弥漫,只听水妖的声音怪叫:“欺负小女孩,司徒秋水,这就是你们人间道的能为吗?” 司徒秋水大怒,手腕转动,剑身划了个大圈,只听水妖一声怪叫,挟水汽从窗口逸出。司徒秋水也尾随而去。 空空的房里,只余下小游和一桌的鱼宴。 是回水月宫的时候了。 寻了一处依水的山间,只待月亮从山顶上爬高,明亮的月华映在水面上,就可以回去了。回到那个平淡的无爱无求的地方,那里住的都是魔,可是一只鱼妖,只能作魔的伙伴,因为他说的“物伤其类”。 忽听一声清叱破空而来。是他,是司徒秋水。小游想也未想就顺着声音来处奔去。 眼前的情形让她吃了一惊,只见司徒秋水立在一团水汽中,手指拈剑诀正在苦苦支撑。想是他被水妖引到这山北阴湿之地,又中了水妖的计。四面八方的水汽向司徒秋水汹涌袭来,将他重重包裹。水妖在等,等他无力呼吸的时候,他毕竟是人,无气就是无力。而这个时刻,就要到了。 果然,只听司徒秋水咳了两声,水汽迅速冲进了他的口腔,他罡气一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了。 弥漫的水汽迅速汇聚,凝成了一个人形,眉发依稀,正是水妖的妖体。他望着被击败的司徒秋水,发出了狂笑。手一引,司徒的剑从地上飘飘而起,到了他的手中,只听他怪里怪气地吟着:“善射者,毙于箭;善游者,溺于水;用此剑杀你,倒也应景,哈哈,枉你满口斩妖除魔,一样毙于我手,笑话,笑话啊。” 剑脱手而出,只见白光一闪,直刺向司徒秋水。 眼见司徒秋水将毙于剑下,不妨一个黑影从旁纵出,用身体与剑锋相撞,泄了剑势。水妖大惊,以为司徒来了救兵,急急遁去。 却不知以身拭剑的不是人间道,而是鱼妖小游。 月亮已经升起,月华泄得满世界如洗。不知是人间还是魔界,飘荡着一缕将绝未绝的怨曲。 回不去了。小游望着自己的尾巴,巨大的人鱼的尾巴。一道深入骨髓的剑伤纵横在尾部,就是这道伤口让她的下体现了原形。用手轻抚伤口,多奇异,人的手和鱼的身。这伤口,怕要个十天半月才能痊愈,可是能让身边的这个人活,值得。 小游爬到司徒秋水的身边,只见他面部浮肿,呈紫色,正是水汽浸入头部造成的。而想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从口中吸出他所有的水汽。 望着他月光下痛苦的表情,小游想起了初识他在天山脚下的泉眼边,那个意气风发,道骨仙风的白衣侠士。 也许,一生,只为短短几分钟的回忆吧。 倾下她美丽的少女的头,把她的唇放在他的上,就象在吸纳月光,吸纳天地的精华。恍惚间,她象回到了水月宫,在凌波池听镜魔讲经。一切都祥和而快乐。 司徒秋水的意识慢慢地回复了,他觉得自已回到了江南的故乡,那一片漫无边际的好美的莲花池。他仰躺在一叶扁舟上,随水波荡入荷塘深处,满目都是清极的莲花,握一枝过来,将那花瓣放到嘴边,好清香的味道- 不,不是莲花。他猛张开眼,立刻看到近在咫尺的小游的脸。这一下惊得他一把推开小游,远远地滚出去,全身抖作一团。 “妖孽,你想干什么?” 醒了,醒了就好。一丝淡淡的笑浮上小游的脸上,对司徒秋水的厉声大喝她不作回答,只是侧头看了看自己的鱼尾。 司徒秋水爬起来,抄起了地上的宝剑,挥剑指向小游的咽喉:“鱼妖,今日我不会再心慈手软,必当除你。” 小游仰头望他,说来奇怪,心中竟无半分怨念。原来喜欢一个人到了深处,他会怎样,根本是不重要的。剑的寒气浸袭着她的脖子,她微微仰头,看着剑柄后的他的眼,充满着正气的眼。 司徒秋水也在看小游的眼,晕沉沉的大脑渐渐清醒,他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说:“善射者,毙于剑;善游者,溺于水-” 后来,一剑袭来- 后来- 长剑从他的手中脱落。记起来了,救自己的,竟是眼前这只小鱼妖,这只为救自己而化作人鱼的小鱼妖。 如果是这样,以后的路,怎么走?也许,该杀了她。 月已当空,地上一道一妖。蓝夜空明而美丽。 何日是明天?何时是未来? 镜花水月 第五回 人鱼传说(四)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剑不能穿透她妖的身体,为什么她即使为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前辈宁愿隐于山林,也许人间道的本身就是一种自由的枷锁吧。可是我已无法回头。 小游的鱼鳞是天池最美丽的颜色,所以镜妖会从成百上千的小鲤鱼中选中它带回魔宫。可是现在,那道伤痕已埋葬了她所有的美丽。一阵剧痛从伤口袭来,她终于体力不只倒下了。 一双雪白的软靴走过了她的身前,就是泉水中她看到的渐行渐远的那一双啊,这一次,他走向了她,轻轻地抱起她,然后走向不远处的水源。 司徒秋水终于选择了面对他的人生。 在水中,小游化作原形,她觉得舒服多了。而司徒秋水,盘膝坐在水边,一种无言的无可奈何将一人一妖重重包裹了。 许久,小游浮出水面,脸上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我的家不在人间,等我伤好后,我就回家,之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你相信吗?” 司徒秋水也笑了:“好啊,我的住处有最好的药,我保证你吃一颗伤就会好。你相信吗?” “那我要先向你告辞了,因为我的伤一好,就会一下子飞走,快得,连告别,都来不及。” “好啊,那就再见了。” 再见,不对啊,是永远不会相见了。小游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沉入海底。 有来客栈,夜 司徒秋水提着一个陶罐走向他住的人字号的房间,陶罐里有一条小鱼妖。 小鱼妖叫做小游。 他们之所以会走到一起,是为了离别。 步入人字号房间,只见一锦袍客背手立在灯前,司徒秋水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心中暗叫不好。锦袍客转过身来,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面目生得邪俊,一派的孤高自傲。司徒秋水将水罐放到一边,揖手拜见:“师兄您好。不知师兄怎会来此?”此人正是东方朔的师弟,一代天师流逝侠的二弟子李延年的徒弟南宫珏。 南宫珏哼了一声,道:“水妖作乱,魅惑后宫,已有月余,到现在还不见你回报斩妖事毕。你是我推荐给圣上的,你办事不利,我面上也无光,所以借梦中脱身来看看你。” “禀师兄,我已用玄光术锁定水妖,本待今日除它,不想一时大意,反中了他的计,不过师兄请放心,我必当三日内斩此妖。” “还需三日,这般无能也不怕丢你师父的脸?我也不打算白白走上一遭,你把玄光镜拿来。” 司徒秋水听他扯到师父身上,心中大是不快,但碍于同门,不便发作,从怀中取出玄光镜,闷闷地交给他。南宫珏祭起玄光镜,念动口诀,打开天眼,只听他咦地一声,突然拔剑,一剑刺向小游栖身的水罐。 司徒秋水大惊,大叫:“师兄不可。”挥剑格开南宫珏的宝剑。南宫珏大怒:“司徒,你竟然阻我除妖。”司徒秋水揖手道:“师兄,此妖救过我一命,本着侠义之心司徒秋水绝不能让师兄除它。” 南宫珏冷哼一声,也不搭言,挺剑向司徒秋水刺去,司徒秋水只好回剑自保。只听“哗啦”一声,水罐被南宫珏的袖剑击得粉碎,原来他刺司徒秋水是虚,发袖剑击水罐是实。 清水四溢,一金鳞小鱼在残破的罐底挣扎,很快化身为一位一身伤痕的少女。 司徒秋水长叹一声,黯然收剑。 南宫珏冷哼一声,也收了剑,阴阳怪气地道:“师弟是我辈弟子之冠,我还奇怪你为何这么久不能除掉水妖,却原来陷入温柔乡中,把斩妖除魔之事抛在脑后了。枉师伯对你甚是厚望,料他老人家得知你水罐藏娇一定大感失望。师弟,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司徒秋水也不答话,只是望着水罐中的残水,那映了一片月的水面。他慢慢地除下剑上黄穗,淡然道:“愚弟不才,实不佩担当我门三代弟子之冠,这剑穗还请师兄收去,只求师兄不要做出让我师尊伤心的事就好。” 南宫珏哈哈一笑,收了剑穗,道:“你放心,我本不是多话之人。”他目光转向残缺的水罐,高声道:“水妖,你倒逍遥,还不出来送死。”那匿身于水中的水妖见躲不过,只得化身水汽,聚成人形,只听它哈哈大笑,道:“都言妖魔作恶,原来你们人间道做得全是杀人不见血的恶事,这个,连我这妖都是学不来的。” 南宫珏闻言大怒,口念咒语,挺剑就刺,不想这一剑如没入了无形,他本就是身外灵体,有形无实,水妖的万般水汽立时浸入了他的形体中,二人和而为一,南宫珏的吼叫和水妖的魅笑也响到了一处。 司徒秋水见此情景,忙掷出一符,水妖中咒,痛叫一声,化做一团水汽直向窗口而去,司徒秋水并不待慢,随身而去。只见一道水烟引领一道白影,向西方逸去。 南宫珏被水妖覆体,灵体大损,委顿在地。三步远外,是一直默默无语的鱼妖小游。 窗外月,正照在地上的水洼,小游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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