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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去。 “摄政王一介外男,一直在后宫住着,于理不合,该让王爷回他的摄政王府了。”果然,仇晗远笑盈盈地说。 “……”闻玉书听见了他让对方赶紧滚的心声。 第161章 圣上养了一条狗么,叫那畜生弄上了印子(剧情) 厂花嫌弃死了和自己抢人的摄政王,心里阴郁地想着,畜生东西,连自己亲侄子都不放过,摄政王也嫌弃死了这假太监,当初给他净身的是怎么办事的,让他留下那么个东西,该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倒是愣了一下,面面相觑,心中思索了起来,觉得仇晗远所言有道理,小皇帝刚选了宫妃,摄政王再留在后宫就于理不合了,弄不好就是一桩皇室丑闻,这可不行。 他们正要出言附和此事,百官前头的闻鸣霄却“呵”了一声,冷笑: “皇室子嗣凋零,本王与圣上乃是亲叔侄,多亲近亲近,也碍着厂公的眼了。” 不仅碍眼,还让人恨得牙痒痒呢,仇晗远略带讥讽道: “王爷这是哪儿的话,咱家也是为了万岁好,这后宫里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侍卫,王爷算在哪一边?还是回你的摄政王府吧。” “是么,也包括仇公公?” “自然包括咱家。” 二人不知因何缘故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大臣们晕头转向,只听出了满满的火药味,心中纳闷九千岁和摄政王之前不说关系极好,也算还过得去,怎么就突然结了怨了呢。 闻鸣霄和仇晗远互相讥讽半天,两双眸直冒火星子,一脸愤怒地看向小皇帝,齐声。 “圣上/万岁,你说该如何定夺!” 一屋子的大臣也齐刷刷看了过去,目光呆涩。 有几个官员甚至晕晕乎乎的想,这九千岁和王爷争吵的模样怎么这么熟悉呢,他们好像在后院争风吃醋让他们评理的姨娘们身上见过。 这一念头刚从心中升起,就被几个大臣惊悚的打断了。 闻玉书咽了咽口水,被一双双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更别提闻鸣霄和仇晗远具是一副要说法的模样盯着他,干巴巴地道: “都对,都对。” 摄政王该不该出宫去住,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时辰不早了,大臣们不抵仇千岁和摄政王年轻,早已饿得晕头转向的,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他们说什么也要告假在家!幸而那两位还要争执,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各退一步,押后再议了。 宦官唱退,众人恭送了皇上,小皇帝跟着仇公公走了,摄政王寒着一张脸,没与任何人说话,率先离开,百官才动了起来。 扈永怡一直跪在地上,踉跄了一下没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什么,与他相熟的官员连忙扶了一把,忍不住压低声音。 “弹劾他作甚?你这是何苦啊。” 扈永怡把那小香囊死死捏在手中,苦笑了一声。 他做了错事,细究起来是要掉脑袋的,王爷肯饶他一命都是他扈永怡捡了便宜,这次也是奉了他的吩咐,想着将功赎罪,没曾想他压根儿就没见着对方究竟是不是完好无缺的,进了偏殿,仇晗远便叫来一个太监,和对方低语了几句话,没多久那太监就送来了他手中这个香囊。 这香囊昨夜还戴在孙子身上,扈永怡一看,冷汗都下来了,仇晗远笑盈盈地给他系好,夸赞了一句令孙玉雪可爱,柔声问扈大人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吗?扈永怡只得僵硬点了点头,出去撒了谎。 扈永怡叹了一口气,他府中尚且有东厂的人,其他大人府中怕也是如此了,仇晗远手眼通天啊…… 幸好王爷许诺过,无论成与不成,都不会再追究,也罢,辞官去也好。 …… “都出去吧。” 宫女太监们行礼,齐齐称“是”。 他们全都出去后,仇晗远把小皇帝压在了朱红的门上,冷白修长的手掐着他的脸,低头便狠狠含住了他的舌尖,闻玉书被他弄得一哆嗦,先是唇舌中尝到了仇晗远的味道,随后又嗅到了冷幽幽的花香,被这条阴冷的毒蛇紧紧缠住似的,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地被他吮着唇舌,溢出几声含糊又黏腻的呜咽,口腔被他肆无忌惮地舔弄的发烫。 仇晗远好半天才放过他,狭长的眸注视着他的脸,拇指抹掉他唇角流出来的涎水,有点咬牙切齿地:“万岁接着躲着咱家啊。” 闻玉书红着一张脸儿,唇上一片晶莹,在他的禁锢下喘着气,呜呜咽咽的: “不,不敢了。” 仇晗远还没做什么呢,他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认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受过了多少欺负,为了自保总结出的道理,一想到这他心里就被针尖扎了一样,又疼又痒,气也莫名其妙没了一半。 他看到闻玉书脖子处的点点红痕,磨了一下牙,还是没忍住,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啊……” 闻玉书打了个颤,疼得眼尾有点红了,穿着龙袍的身子被高挑的太监压在门上,脖颈处雪白的牙慢慢离开,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的痕迹。 那微凉的酥麻从被舔弄的地方扩散,闻玉书身体敏感,撩拨不得,低喘了几声,就有点反应了,贴近他的仇晗远自然能察觉,狭长的眸眯了眯,刚把手摸向他腰,闻玉书肚子煞风景地叫了一声。 仇晗远顿了一下,摸向他的玉革带。 咕噜…… 仇晗远复又停了一下,把闻玉书的玉革带解开。 咕噜…… 那只筋骨分明的手忍了又忍,准备伸进龙袍。 “厂……厂公,”小皇帝打断了他的动作,期期艾艾地说:“我们先用膳吧。” 仇晗远气笑了,早就什么兴趣都没了,就是不甘心。伸进去用力揉了几把他腰间温软的肉:“万岁不是怕臣么?旁人也怕臣,听到臣名字都要腿软,怎得万岁还敢和臣讲条件?” 闻玉书缩了一下,闭紧嘴巴没吭声。 到底怜他年纪小,还在长身体,饿不得,仇晗远摸了几把出出气把手抽出来,给他整理好玉革带,福安来说早膳好了,便带着他出去了。 不过到了地方却见膳桌旁坐着个来蹭吃蹭喝的摄政王,让厂花十分不愉。 仇晗远一见了他就皮笑肉不笑:“呦,稀客,摄政王今儿怎么有雅兴来陪着万岁用早膳了。” 闻鸣霄抬起了眼皮,似笑非笑:“哦?倒是本王来的不勤了,今后日日必定都有雅兴。” 他端坐在那太师椅上,眼睛移到小皇帝身上去,留着到了小皇帝唇上不正常的颜色,和领口处隐隐的痕迹,面色便有些凉了: “圣上养了一条狗么,叫那畜生弄上了印子。” 仇晗远嗤笑了一声。 他一个太监,宦官,没爬上来的时候听过的难听多了,如今各官员背地里骂他们两厂一卫,不也是什么朝廷的鹰犬么。他倒不会觉得有多屈辱,只不过那闻鸣霄在小皇帝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也好意思说他是狗,实在太不要脸了些。 厂花十分鄙夷:“摄政王说的是。” 闻鸣霄表情古怪,眼中写满了“连自己都骂”。 “……”闻玉书怂怂地坐到椅子上。他脖子上的痕迹是国师昨天弄得,怕他们在讨论下去自己又要翻船,就讷讷地道: “朕等下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先……用膳吧,皇叔。” 闻鸣霄见小皇帝小心翼翼看自己,沉默片刻,“嗯”了一声,没在继续说下去。 用过完早膳,闻玉书就跟着仇晗远去了小太后的慈宁宫,女主再小也是闻鸣霄的嫂子,他要避嫌,不能如仇晗远这个假太监一样贴身跟着他,便先回了御书房。 ——慈宁宫。 今儿个十五,小皇帝要来请安,俞诗晴早早便等着了,但不曾想过了时辰也不见人影,等宫女通传皇上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一身绣着凤凰的华丽宫装倚在软榻上,手撑着额头,撩起眼皮看了小皇帝一眼,哼了一声: “皇上好大的架子,倒是让本宫等了你这么久。” 她一说话就阴阳怪气的很,小皇帝听完了才回道:“前朝事忙,来得晚了。” “太后若是嫌等的太久,那以后便免了初一十五的请安,你看如何?”仇晗远道。 俞诗晴喉咙一哽,不如何,皇上都不把她当回事,那她这个太后当的岂不让人笑话,王嬷嬷趁机递上了一碗甜梨水,叫了一声“太后”,打断了话题,也算给她找了个台阶下。 她一肚子愤懑地接过来,喝了一口。 正巧这个时候六皇子也来了,俞诗晴就等着他了,脸上多了些笑,放下梨水:“六殿下来了,今日皇上也来给本宫请安,他年纪小,做兄长的,不如考验皇上些学识,兴许让皇上见识了你的真才实学,还能给你安排个一官半职呢。” 闻景铄听了她的话甚是得意,装得一副谦逊模样:“太后说笑了,我怎么能考验陛下。” 小皇帝什么出身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俞诗晴这么说明白了是打小皇帝的脸呢,还给闻景铄抬高了一节。嬷嬷忍不住又端了甜汤。 “太后,喝上几口润润喉。” 俞诗晴摆摆手让她放在一边,笑道:“如何不能?也好让本宫这个当母后的瞧瞧……”她似乎才想到了些什么,惊讶:“皇上识字吗?” 闻玉书胆子虽小,感官却灵敏,一早就看出来太后只是故意羞辱自己,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俞诗晴刚一张嘴准备说话,嬷嬷就端着那碗甜汤送上来:“太后,再喝些吧。” 俞诗晴不耐烦的皱着眉,摆摆手,然后露出个笑,戏耍他一般: “皇上还识字呢,那就开始吧。” 闻景铄眸中闪过高傲,正准备推辞再三才应下,用自己一身的学问羞辱一无是处的小皇帝,龙子龙孙谁人不想要坐上那龙椅,他嫉妒的心里扭曲,一个结巴,走了大运踩在他头顶上! “六殿下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一旁的仇千岁却在这时轻笑了起来,柔声:“你算什么东西。” 闻景铄脸色一下就绿了,眸中闪过一丝被太监羞辱的难堪,俞诗晴表情也十分不好,攥着手帕的手一拍软榻上放着的檀木方桌,吓得满屋子宫女太监呼啦一下全跪下了,愤怒: “仇晗远,你别欺人——” “娘娘还是再喝些甜汤吧。”端着的一碗甜汤都要怼到她脸上,嬷嬷再次开了口。 俞诗晴满腔怒火都被这一下憋了回去,“哎呀”一声,推开嬷嬷的手,大动肝火: “嬷嬷,你怎么老让我用甜汤!” 第162章 厂花手伸进小皇帝龙袍,让皇帝在他抚慰下颤抖/肉渣)10号更 王嬷嬷是带大她的奶嬷嬷,说句不恭敬的,也算半个娘了,自然不能看着自家小姐犯蠢,借着端甜汤连着打断她好几次话,见到她发怒也处变不惊的,乐呵呵地一笑: “这梨子最是能清热降火的了,老奴想着娘娘多用上一些,也是好的。” 俞诗晴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心烦的把汤端到一旁,让小太监送下去,可这么一打岔,她方才的怒意就被压了回去,不知道该怎么发了,气势上平白矮了一截。 闻景铄冷汗都洇湿了后背,见她不发脾气了,才松一口气,诚然,他堂堂天潢贵胄,被仇晗远一个太监当众羞辱,自是觉得耻辱,但闻景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惹不起那权阉。 俞诗晴是太后,还有一个当首辅的爹,怎么都是死不了的,可他一个落魄皇子,连想羞辱那傀儡小皇帝都得拐着弯来,怎么敢和九千岁叫板。 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有朝一日,他有了机会…… 闻景铄眸中闪过阴郁,暗暗咬牙发誓,就听讽刺他算个什么东西的仇晗远轻飘飘地道。 “六皇子也有个……十八九了?” 太监们都是弓着腰,低垂着头的奴才,可仇晗远不一样,这权阉一身绯衣立在小皇帝身后半步,大逆不道地直视着太后或皇子,显然没把他们放在眼睛里,薄情寡义的唇勾起几分笑: “年纪不小了,也该封王了,可臣瞧着,太后把六皇子当亲子一样爱戴,你若出宫去,再回来可就不易了,不如还是一直留在皇宫里吧。” 闻景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听就急了。 只要封了王,他便能堂堂正正入朝听事,而不是同现在一样没名没分的,且在宫内住着不比宫外,出去一趟十分艰难,只要在外面建了府,他结交大臣不也方便了,便急切道: “宫里多了这么多娘娘,我怎么可一直留在这。” “哦?六皇子可要想清楚,一出去,以后再回宫可就难了,太后……” 出宫封王对他的诱惑太大了,闻景铄心焦的掉入油锅里,不等仇晗远说完便抢着说: “想清楚了,督主,我愿出宫。” 仇晗远却突然笑了起来,挑拨离间完了看好戏一样看女人,温声:“太后娘娘,看来六皇子和您之间的……母子情谊不深呢。” 明白自己被他耍了的闻景铄面色一青,心慌得不知道怎么和太后解释。俞诗晴脸色有些发白,攥着手帕,硬邦邦地为他开脱: “他自有他的苦衷,你懂什么。” 拼命想借口的闻景铄都意外了,想到对方这么在乎自己,十分感动又深情地看向她。 慈宁宫内其余各人神色各异。 闻玉书表情复杂:“……”你图什么啊。 女主面目狰狞:“我图什么呀!” 仇晗远用一副看傻子的稀奇目光打量这位首辅的女儿,爹是个老狐狸,怎么女儿是个…… 既然请完安了,那就带着小皇帝离开吧,这慈宁宫风水不好,能让人失智。 闻玉书只能跟着他离开了慈宁宫,万分同情女主,心说,再忍忍吧。 从他没死,当了皇帝开始,女主经历的第一世剧情就已经开始走上了岔路,虽然现在女主不受控制,不管什么事都一直在维护闻景铄,但这个“维护也是有数的,就像一个正在一点一滴蓄着水的水晶球,它就那么大,等饱和了,壁障就破了,她也能不用受控制,当提线木偶了。 给太后请完安,闻玉书该去御书房当他的吉祥物了,仇晗远长了教训,本想陪他一起去,可刚回皇帝的寝宫准备给闻玉书更衣,却有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过来,说东厂有事找督主。 仇晗远脸一下便下来了,吓得那小太监两股战战。 他瞥了一眼闻玉书,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问:“万岁待会儿看完了奏章,准备去哪儿?” 昨天的药被他浪费了,闻玉书要去国师那里抹药,含糊道:“去国师那……” 仇晗远眉心一皱,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摘星楼?不是已经听完经了?还去哪做什么。” “国师,邀朕喝茶。” 见小皇帝望着自己,黑眸中一派的温软之意,仇晗远到底还是没把让对方跟他去东厂的话说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哼了一声: “国师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万岁不要叫他骗了去。” 闻玉书心说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不大情愿地点点头。 他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仇晗远半眯了一下狭眸,江聿风为什么要前面那狗皇帝见阎王,他也隐约知道一点,闻玉书是皇帝的儿子,难不成和他爹一样的眼光都看上江聿风那神棍了? 等给他传话的太监出去,正要给小皇帝更衣的权阉就将还未及冠的少年压到屏风上,一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柔软干净的小东西,极为怜惜地放在手掌中轻轻摸动,含笑轻声地呢喃: “……茶有什么好喝的。” 他低头含住了闻玉书的唇,把舌尖伸进他口腔里舔弄,闻玉书被他弄得七荤八素,撩拨的不行,青涩的身体上龙袍凌乱,在他笼罩下似哭似泣地发着抖,相贴的唇时不时分开,纠缠的舌滴淌下涎水,落在龙袍的领口,白皙的皮肉。 仇晗远的手有点凉,筋骨分明,手指修长,带着薄茧,闻玉书还没长开的东西被他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摸,才几下就淌出了液体。 “万岁喜欢国师?” 仇晗远从他口腔中退了出去,低头在他耳边咬了咬,湿热气息吐出,闻玉书抖了一下,只喘息不说话,仇晗远给他摸的速度就缓了缓,猩红的舌尖去舔舐他的动脉,又问了他一遍。 “喜不喜欢?” 屏风后两条细白的腿颤颤,东厂的督主杀过不知多少人的手取悦着那粉白青涩的物件,透明粘液裹着根根手指,让皇帝在他的抚慰下颤抖。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一声实在无法隐忍的呜咽,全身的情欲都被权阉掌握在手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哭道:“不……不喜欢。” 仇晗远将他笼罩在屏风上,绯红织金的宦官服饰压着小皇帝龙袍半敞的单薄身体,唇还贴在他脖颈处,吮了吮那一小块皮肉,下面撸动着小皇帝阳具的手揉搓两下龟头,柔柔地夸赞: “好孩子。” 快感攀登到了顶点,欲望喷薄而出,小皇帝在他身下又短又小的叫了一声,身体在他抚慰中抖了抖,带动的身后屏风也跟着一动。 几滴乳白的液体滴在了地板上。 — 仇晗远走之前吩咐了万岁今日不去御书房,可他不在,摄政王的人来了,也没人敢拦着。 闻玉书穿戴整齐地进去,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便抬起眼看过来,四下无人,闻玉书已经习惯了,加上怕皇叔追究他的事,就自己过去。 他乖乖走到龙椅旁,还没等叫上一声皇叔,闻鸣霄把手中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放,抱着他到腿上,一手扶在他后腰,不咸不淡道: “今日倒是乖觉。” 被抓到尾巴的小皇帝自然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本来还有点战战兢兢的,见皇叔没生气,就松了口气,嘴唇轻抿了一下。 闻鸣霄视线落在他红了的唇,并未点明,给他拿了一盘糕点和茶,和寻常一样让他坐在腿上,看起了奏章,只问了他一句: “在太后宫里被欺负了?” 闻玉书啃着糕点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闻鸣霄说的是闻景铄,看来避嫌归避嫌,后宫各处都要有他的眼线,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拿着啃了半块的糕点,迟疑片刻,不敢撒谎了,点点头:“……六哥,想出宫。” 闻鸣霄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他长得英朗俊美,气度不凡,更适合天威难测这四个字,一直垂眼皮瞧着手中的一本奏章,说出的话云淡风轻:“六皇子既然想出宫,便封“恭顺”二字,赐昨日城南,被仇晗远抄家的那位官员的旧宅。” 不说一字亲王和二字郡王的身份差别,待遇差别,闻景铄好歹是皇上的兄长,却封了一个郡王,还用的“恭顺”二字当封号,真真在打闻景铄的脸了。闻景铄急着出宫就是为了笼络大臣,野心勃勃,摄政王偏给他选了“恭顺”二字,着实羞辱。 不过皇叔下的令,别说是他,小太后都不敢来闹。当初宫变的时候摄政王一箭就将破口大骂的大皇子钉死在柱子上,踩着熊熊火光进了门,先皇那么多龙子龙孙,死的还剩几个?侥幸活下来的闻景铄,和目睹过宫变的小太后简直怕死了他。 可能是方才在太后宫里被嘲笑不识字,小皇帝今天没走神,一边啃糕点,一边看着皇叔提笔在一个大臣的奏章上写了“狗屁不通”四个大字。 闻鸣霄的字如其人,大气凌厉,能从纸张里渗出威严似的,看得人两股战战,比闻玉书的好看太多,他黑眸溢出几分羡慕,又瞄了好几眼。 瞧他眼巴巴的一直看着自己的字,羡慕地啃着糕点,闻鸣霄便把笔给他: “试试?” 闻玉书糕点也不吃了,就坐在皇叔腿上,认认真真在宣纸上写了几个苍蝇大小的字出来,闻鸣霄看了一眼,忍不住低笑。 “歪歪扭扭的,像小虫子。” 被他调侃的闻玉书脸颊通红,有点不大好意思了,呐呐:“朕,朕没练过字……”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便握住他执笔的手,带着他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个“书”字。 这字有闻鸣霄的风骨,把同一张宣纸上几个苍蝇大小的字衬的稚嫩,不过也算是在他手下写出来的,小皇帝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叠好了收起来,当成什么宝贝一样。 他还没到御书房,闻鸣霄就已经从别处得知慈宁宫发生的事,太后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耳朵里,他瞧着闻玉书白皙的侧脸。 小皇帝今年有十六了,怕是从未有人教导过他这些,欣喜的模样招人疼。 “明日找几本书法大家留下的拓本,圣上若是想练字,便留下一本你喜欢的临摹。” 闻玉书一听这话眼睛都有点亮了,又瞄了宣纸上那个“书”字好几眼,偏过头去看皇叔,大着胆子:“朕可以,临皇叔的字吗?” 身居高位者,字迹若让人学了去,伪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烦事了。但闻鸣霄看着小皇帝抬着头满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调过来抱着,笑了一声:“喜欢我的字?胆子倒是大。” 皇叔总是喜欢这么抱着他看奏章,闻玉书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腰后面扶着一只有力的手,红着脸小声:“皇叔的字,好看。” 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个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等到了他这儿,后宅也空虚,膝下也无子,老臣们偶尔会大着胆劝他早早养育子嗣之类,可惜摄政王为人冷血淡漠,听了并无触动,觉得如今倒是在这便宜侄子身上尝到了几分养孩子的愉悦。 “还会怕马屁了,”闻鸣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圣上不怕本王了?” 小皇帝只是实话实说,觉得皇叔的字好看,不过想起来自己昨天还脸色惨白的说怕他们,就底气不足地让他捏着脸,干巴巴道: “不……不怕皇叔。” 也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了。 闻鸣霄也点到为止,让闻玉书吃了糕点,又喝了茶,便手把手地教他写自己的字。 半盘的牛乳糕放在乌色的桌案上,一杯茶盖子打开,香甜的气味飘散在整间屋子,旁边是成堆的奏章,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团墨似的,旁边落着笔锋凌厉的字。 闻景铄的册封圣旨已经下去了。 据说慈宁宫碎了好几个摆件,可又忌惮摄政王,不敢声张,对外只说是宫人不小心。 闻景铄从未把那傀儡小皇帝放心上,一直想着出宫大展抱负,拉拢大臣助他登基,他不比那结巴好太多了,可最后却只拿了太后心疼赐下的赏,顶着“恭顺”郡王的身份,在摄政王的近卫驱离下灰溜溜地出了宫,住进了一个官员的旧府。 那些大臣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看他这倒霉催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他混没前途,不管闻景铄怎么拉拢,他们都只是笑笑,并不应下。 闻玉书在皇宫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从仇晗远身边醒来,红着脸让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书房跟皇叔练字,如果仇晗远两厂有事没跟来,摄政王就要抱着他把他欺负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动去摘星楼,看国师茶颜茶语。 今日九千岁便没跟着来,小皇帝昨个才被权阉欺负的直哭,现下又要被皇叔欺负了。 御书房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乌色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摄政王却在享用着别的。 明黄绣着龙纹的衣服敞开,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头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麦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点柔软,弄得乳头在指缝间凸起,身子颤栗了一下。 “呜,皇……皇叔。” 第163章 小皇帝御书房艰难抬着屁股吞吐皇叔的孽根 闻玉书敞着腿坐在皇叔的身上,亵裤已经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白的腿,曲起来分开,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个支撑的地方,身上明黄龙袍凌乱,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难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没能控制住到嘴边的呻吟。 顺着嫩白的腿根向上看,还红着的洞早就被摄政王的手指弄得湿淋,如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软肉,下面没了人管,微微收缩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织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浑身的色气,让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摄政王衣冠楚楚的穿着自己亲王的服饰,轻倚在宽大的龙椅中,垂着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稳如泰山,让闻玉书就看了一阵热流涌向小腹,湿漉的红洞缩了缩,流出更多液体。 他这段时间养出了点肉,但身段看着还是单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样,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头夹在两指中间随着动作慢慢充血起来,蹂躏的少年本就青涩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层薄红,他一副羞耻的模样,呜呜地哭着: “胸膛好……好疼,皇叔别……别摸了。” 闻鸣霄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奏章上移开,一双黑眸平静地从上看到下,注视着那白皙两腿间早已挺立的粉阳具,唇角勾出几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湿了。” 屁股下一片水渍,湿哒哒的都泛着凉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话羞得脸蛋通红,被夹在手指中的乳头又疼又痒,受不住的小声哀求: “要……要传膳了,不要弄了,宫人会,发现的。” 龙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迹斑驳着红印子,敞开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着抽抽搭搭的委屈哭声,让闻鸣霄心头火热,把那本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着闻玉书的脖颈,把他搂到怀里来,抬头和他接了一个吻,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用下身缓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腻的水声,扶在后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闻鸣霄走错寝宫时想过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如今感受着那霸道的力道,就明白男人大概还想要他的命,不过却是另一种不会死人的要法儿了。 闻玉书穿了还不如没穿,松松垮垮倒显得勾人了,莹白的身体和皇叔紧紧贴在一起,觉得皇叔的棍子硬得能戳死他,红肿的乳头碾在亲王蟒袍的绣纹上,在他禁锢中瑟瑟发抖,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落在雪白脖颈,他快断了气才被放过。 “唔,哈啊……” 他身体还在抖,雪白的颈子抬着,闻鸣霄也很是情动,一只手扣着他后颈,亲吻上小皇帝那不大一个的滴淌下涎水的喉结,他哪受得了这刺激,喉结咕噜一滚,身体也泛起一层红。 闻鸣霄最近把他当小孩子养养出了乐趣,常常让他坐自己腿上吃牛乳糕,困了就睡在他身上,教他读书写字,如今却饿了八百辈子一样,被他单薄的少年身体弄得心猿意马,怎么疼爱都是不够的,边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吮吸的痕迹,边把他挺翘的屁股放在肿胀的孽根上,碾压着来回摩擦。 一双大手几乎罩住整个屁股,手指都微微闲进肉中,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棍被坐在底下,叫软肉压着,不服气地翘起来,上上下下磨得龟头淌着液,弄脏了摄政王的玄色蟒袍。 “……圣上身上怎么这么香。”闻鸣霄抬头在他颈子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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