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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一下,坐立不安,结结巴巴的:“没……没有,没有躲着皇叔。” “没有?没有还绷这么紧。” 手在腰上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小皇帝的里衣中,摄政王的玄色蟒袍和小皇帝的明黄龙袍交叠出了几分暧昧,他看着腿上的少年,也没多想,只以为对方不习惯被这么碰,心虚也被他当成是因为拆穿了他去国师哪是为了躲着自己。 “朕腰酸,那处也,也不舒服的紧。”闻玉书的身体在他手下直抖,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求饶:“皇叔,你别……” 闻鸣霄还算有点良心,没打算不顾他死活,在他亵裤里揉捏几下:“别怕,不动你。” 摄政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直男,和闻玉书这种掺了水儿的不一样,对这种违背阴阳的东西一知半解,仅有的还是从上次大太监用玉势欺负小皇帝时了解到的,听他说不舒服,手指就压进小皇帝股沟,在穴口处摸了摸,闻玉书身体瞬间抖了一下,惊叫:“啊……皇,皇叔。” 闻鸣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手指摸到的那个地方,抬起眼皮,看着他: “肿了?” 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怕被他发现,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红着脸点了点头。 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就被颤栗着夹住了:“里面没装着玉势?” 摄政王身居高位,不怒而威,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没有,厂公没,没用玉势碰我。”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声若蚊蝇地说着。 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怕是都看不出,一叶障目了。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 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他心中思量着也对,这处已经撑的红肿,仇晗远如果碰了,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想来昨夜是没碰的。 他心情松快了一点,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 “皇……皇叔。你说了不碰我的。”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期期艾艾的。 “不碰,让臣摸摸。” 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不打算多问了,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闻鸣霄尝了尝味道,点到为止地把手抽出来,让侍卫去太医院要来清热消肿的药,亲自给他上了一遍。 到了下午,闻鸣霄要去大营练兵,闻玉书就借着还未曾沐浴圣池的名头,赶紧又跑到了国师的住处,难以启齿地问国师要药膏抹脖子。 江聿风面色如常,将药膏给他。 仇晗远就快从东厂回来了,闻玉书便有些着急,在圣池里洗了洗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出来,撩起头发,给国师看脖子: “国师,朕后面有……红痕吗?”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发尾也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湿暖的香,露出松垮领口的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侧面却落这零星几个红痕,引人遐想地延伸进了衣领,那是被人的唇舌抵在上面轻轻吸吮出来的。 江聿风“嗯”了一声,闻玉书就急道:“劳烦国师,给朕抹上些药,朕看不见。” 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后颈上,少顷,江聿风才接过小皇帝手中的药盒,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泛红之处,脖颈处皮肉的触感细腻光滑,弄得痒了,小皇帝就瑟缩一下,又忍住了,乖乖站在那让他抹药,散发着温软无害的淡淡体香。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疗效着实好,抹上去没多久痕迹就淡了,等仇晗远处理完诏狱的事过来,脖颈处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他自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微挑的眸瞥了一眼桌后的江聿风,笑着称了一句“国师”,算是问好,带着小皇帝往出走,笑吟吟地轻声和他说着话:“万岁今日瞧着怎么这么怕臣。” 江聿风并未起身相送,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缠着的珠串,瞧着小皇帝夹起了尾巴,结结巴巴回了一句:“没……没有,厂公多想了。” 索性仇晗远也没放在心上,小皇帝哪有一天是不怕他的,只是随口一说逗逗他罢了。 第158章 摄政王九千岁修罗场,国师龙体上画丹青图(剧情) 没有人不怕死,想来小皇帝也怕,怕的胆子都大了点。 江聿风这些日子把视线都放在了那胆小软弱,绵羊似的少年身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在仇晗远和闻鸣霄中间周旋,怂怂地左右逢源。 那二人哪个是好相与的?偏偏被蒙了心智一样,毫无所觉,把他当什么乖孩子,被耍的团团转……江聿风有些忍不住发笑,心中赞叹一声,好本事,对小皇帝的兴趣也日渐浓厚了。 本事大的闻玉书正坐在摄政王的腿上,满脸愁苦地吃糕点。 自从闻鸣霄和侄子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御书房就没让人伺候了,房门关的严严的。 男人戴着玉扳指的手扶在他腰腹,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拿着奏章,慢慢看着。 桌上除了一堆一堆的奏章,贴在上面的票拟,还有一个白瓷盘里装着牛乳做的糕点,已经没了一小半,旁边放着一杯解腻用的茶。 摄政王干活,他负责吃。 闻玉书就像一只刚断奶的,毛色雪白的小狗,狗狗祟祟地在占山为王的野兽和毒蛇中间周旋,着急忙慌地从这个草丛里钻出来,脑袋上顶着叶子跑到另一边,一个猛子扎进去。 幸好那二人暂时还没发现,前几天仇晗远给他抹药的时候,还惊讶怎么好的这么快。 他望天的心想,能不快么,一天抹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就没有比他还遵医嘱的患者了。 然后第二天夜里他就又被那条蛇给吃了,幸好那天闻鸣霄在大营,过了一天才回来的,只不过轮到他皱着眉,疑惑怎么好的这么慢了。 他只当是小皇帝年纪小,即使含了那么久玉势,也不大能承受的住自己,摸着小皇帝细瘦的腰,一言不发依旧,最后还是放了他一次,还叫御膳房拿牛乳做的糕点来给他吃,想让他长结实点。 闻玉书乖乖吃了两天,没胖,反倒让闻鸣霄找到了养孩子的乐趣,每日都抱着他看奏章,让他坐到他腿上,吃糕点喝茶。 闻玉书苦大仇深地啃了一口糕点,吃的肚子都圆了,再好吃的东西也腻味了,偏头去看闻鸣霄。心说这狗男人侧脸真好看,下颌线条好清晰,可怜巴巴的:“皇叔,我吃不下了。” 闻鸣霄垂下视线,小皇帝拿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唇角还有一点糖霜,这几天吃多了牛乳,身上都有一股糕点的香甜甜的味道。 他把奏章放到桌子上,将闻玉书转过来抱着,在他肚子上摸了摸,笑: “肚子还没鼓呢,就吃不下了?” 闻玉书生怕这天杀的皇叔丧心病狂要逼着他吃光,他真不行了,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牛乳了,忙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想努力把肚子鼓起来点,可惜只是徒劳,期期艾艾的: “鼓了,真的鼓了。” 闻鸣霄被他抓着的手,隔着衣服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瞧着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模样,手摸着摸着就伸到了他衣服里面,抚摸着那一点也没鼓起来的紧实小腹,低笑几声: “臣怎么觉着……还没圣上吃着我的东西时鼓呢?” 小皇帝脸一下就红了,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闻鸣霄看着他眸色逐渐幽深起来,掌心摸着他光滑的肚子:“牛乳糕好吃么,圣上?” 小皇帝磕磕绊绊地:“好……好吃。” “是吗?臣也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小皇帝忍辱负重:“这些都给,皇叔吃。” 闻鸣霄没听他的,脊背向后倚,一只手在他龙袍下摸弄,黑眸看着自己腿上的少年: “低头。” 闻玉书看上去不太情愿,又不敢违背男人,扶着他胸膛,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就被亲叔叔亲了上来,充满侵略性地含住了他的唇舌,抚摸着肚子的那只大手顺势滑到了上面,不轻不重地捏几下乳肉,弄得他溢出一声模糊的哼哼。 摄政王一肚子冷漠心肠,欺负自己侄子却凶的很,闻玉书舌根被对方吮的发麻,眼眶里多了些泪花,呜呜咽咽的,一丝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 等闻鸣霄的舌头从他口腔中抽离,他都要喘不过气了,唇上更是被碾的一片绯色。 他紧紧抓着闻鸣霄的蟒袍,昏昏涨涨地把脑袋抵在他颈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闻鸣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眼睛餍足地眯了一下,看来很满意这次尝试。 “味道果然不错,圣上太清瘦了,多吃些牛乳,长得高。” 屋里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哭声,被咬了半块的糕点孤零零的掉在地上,茶也凉了。 一番云雨过后,闻玉书彻底软在了他身上,小声喘息,他穿着衣服,身上勉强擦干净了,低头瞅了瞅闻鸣霄脚边湿成一团的黑披风,心想他们再做几次,闻鸣霄怕是就要没衣服穿了。 男人一边看着奏章,一边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的脊背,似乎察觉到他正在往下看,似乎是察觉到他正在往下看,逗弄道: “圣上又弄脏了臣一件披风,臣可就剩下这一件,明日要穿着单衣去上朝了。” 他颠倒黑白,好不要脸,小皇帝心中忿忿,却不敢和皇叔这尊凶神顶嘴,脸皮薄的更是憋红了脸:“朕……朕让殿中省给皇叔做,就是了。” 闻鸣霄忍不住笑了两声,胸腔轻轻颤动,慢条斯理道:“那臣可要谢过圣上的赏了。” “……仇公公好。”他调戏侄子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太监们模模糊糊的问好声。 闻鸣霄就觉得怀中身体一僵,还不等琢磨出什么,腿上突然一轻,闻玉书从他腿上下去了,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色发白,眸色恐慌又心虚,像是和相好的偷情被正室抓奸在床了一样。 这样的反应让闻鸣霄心中不愉。 门被人推开了,仇晗远闲庭信步的进了屋,笑道。 “给王爷请安,时辰差不多了,臣来接万岁回去。” 他今天忙完的早,洗了洗手上的血,特地来接小皇帝,微挑的凤眸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看到脸色不太好的小皇帝,视线闪躲地坐在椅子上,随即注意到他的唇,唇角的笑意一淡。 他垂眸看向桌子上用了半盘的牛乳糕点,和半杯凉茶,沉默半晌,似笑非笑: “御书房的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王爷的茶水凉了,也不换一杯。” 大冷的天,门外听见了的太监宫女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多做辩解,赶紧跑去准备。 没多久就有三个太监端着茶进门,给他们换上了热茶,弓着身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厂公在东厂的事忙完了?”闻鸣霄自然听得出他的阴阳怪气,端着热茶喝了一口。 “忙完了,刘大人反省了几日,对雪灾贪墨一事供认不讳,方才已经画押了。” 仇晗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只不过他自觉愧对天子,愧对死于雪灾的百姓,把参与此事的官员名字一写,就羞愧自尽了,念在他有悔过之心,等锦衣卫抄家后,家眷流放三千里。” 刘大人怎么死的,又是怎么画押的,闻鸣霄心里清楚,仇晗远那句“念在”好像姓刘的受了多大的恩,实际再怎么判,他的家眷也就是流放三千里的惩罚罢了,听着倒像是他多可怜对方似的,不咸不淡道:“厂公没去跟着抄家?” 仇晗远惊讶地笑了笑,语气柔柔的:“王爷说笑了,臣可不敢,臣能做的就是在万岁爷身边,伺候他穿衣用膳,审问审问犯人,抄家……臣哪比得过王爷,王爷这些年砍下的头颅怕是都能堆成山了,自然是得心应手的。” 他脸上带着笑,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 方才闻玉书一听仇晗远来了就躲着自己,闻鸣霄现下见了他也很不悦,他对小皇帝有些上心,不准备再让仇晗远碰,就算玉势也不行。 “本王看仇公公胆子倒是大的很,什么都敢往圣上身上放,还望仇公公以后管好自己的手。” 仇晗远脸上虚情假意的笑也消失了:“王爷怎么知道我在万岁身上放了什么?你做什么了?” 他上前一步,一手猛地按在桌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倾,阴测测地咬着牙: “你碰他了?” 闻鸣霄面上没半分惧色,淡定地抬了抬眼皮,故意戳他伤疤:“仇公公没了那东西,就别总想着情爱之事,免得难受。” 仇晗远要是一条毒蛇,现在鳞片就要炸起来了,被这奸夫气得头晕脑胀,怪声怪气地笑了一声:“……臣能不能叫万岁舒服,不妨王爷亲自问问?毕竟前些天王爷被大雪困在军营里回不来,还是臣亲自伺候的,万岁可对臣可满意极了。” 这下闻鸣霄的脸也青了,茶杯啪地一放,也不知道是说他未净身,还是说他欺负小皇帝: “仇晗远,你好大胆子!” “臣不止胆子大,那处怕是也比王爷大多了,叫万岁欲仙欲死。”仇晗远皮笑肉不笑。 闻鸣霄反唇相讥:“是么,方才我和圣上云雨时没感受到半分不同,怕只是聊胜于无吧。” “你们刚才还做了?!”仇晗远气了个倒仰,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哈,巧了,我也没察觉到任何不对之处,想来王爷也就平平!” 二人对视的目光中炸开噼里啪啦的火花,火药味浓郁,突然齐齐扭头,看向顺着墙根一点一点挪到门口的闻玉书,愤怒地异口同声。 “圣上/万岁,想去哪!” 闻玉书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怂了吧唧地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憋了半天: “朕出去透……透透气。” 仇晗远一双茶色的凤眸里都着起了火,深吸了一口气:“万岁,是不是摄政王强迫了你?你不敢违背他,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闻鸣霄也冷着一张脸,嗤笑:“本王还想问是不是九千岁强迫圣上了。” 得知真相的二人怒火中烧,却只见那后背贴着门的小皇帝脸色发白,眸中满是惧怕地看着他们,流着眼泪,瑟瑟发抖哽咽道: “我怕……我怕你们,不敢说,不敢让你们知道。” 仇晗远和闻鸣霄一下便哑然了,心中的火被泼了一盆冷水。 是啊,他们都知道,小皇帝没有一天是不怕他们的。 御书房的气氛一片凝滞,小皇帝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偷偷摸摸看了看那两个脸色铁青,却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准备先走。 “朕,朕去国师那听经。” 小皇帝走了没多久,仇晗远就脸色难看地把一杯茶扫下桌子,冷哼一声离开。 闻鸣霄面色沉沉,什么也看不出。太监们进门战战兢兢地收拾地上被仇晗远摔碎的茶杯碎片,闻鸣霄面无表情,随手拿起一本奏章。 一目十行看了一大半,都是些花团锦簇的恭维,他突然怒急攻心,把奏章啪地摔在桌子上。 “来人,去兵部侍郎府上,把他给本王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收拾碎片的小太监手一抖,赶紧额头贴在手背上。 两个侍卫匆匆进了门,对闻鸣霄行礼:“是!” 可怜的兵部侍郎用饭用的正香,侍卫破门而入的时候还端着半碗饭,一脸懵逼地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还被斥责以后不许上这些华而不实的奏章,超过一千字就要挨打。 兵部侍郎哎呦哎呦地趴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应下了,其他官员听说此事,赶紧把自己的奏章改了,已经递上去的,只好大笔大笔的钱送到内阁,司礼监,到处求人把他们奏章压一压。 这可真是件稀奇事了,历朝历代送钱到内阁司礼监,都是把别人的奏章压一压,不叫皇上知道,这还是头一次各位大臣花钱要压自己的奏章。 前朝闹起来的风风雨雨闻玉书还不知道,他一脸后怕的来到摘星楼,听国师讲经也不睡觉了,左耳进右耳出,愣愣的发着呆。 “陛下今日不用药了?”江聿风道。 闻玉书想起来险些要拳脚相向的两个男人,打了个激灵:“不了,以后都不用了。” 江聿风模样平静,心中“哦”了一声,了然于心地想,这是被那二人发现了。 “陛下还是用上一些吧,天子登基后在圣池净体一月,听经一月,如今一月之期已到,今日要在陛下的龙体上画一副丹青图,祈求国泰民安。” 闻玉书:……草你们古代人玩的好色情。 他纯良的表面先是一愣,几乎瞬间就红了脸,他才和皇叔胡混过,身上都是痕迹,怎么……怎么画丹青,求国泰民安…… 他难以启齿地问:“能推迟吗。” “今日是吉时,陛下。” 国师依旧是一副出尘的平静模样。 闻玉书只好咬咬牙答应了。 经阁里充满了书卷香,处处都是庄严的气味,明黄色的龙袍叠好了放在一边,上面搭着一条玉革带,少年不着寸缕地躺在属于国师的床上,莹白的肌肤上还有摄政王弄出的痕迹,星星点点的红梅一般,纯情中多了几分引诱。 江聿风背对着闻玉书,垂着眸在丹砂里滴进两滴透明液体,用一支笔慢慢搅在一起,随即一身白衣走到闻玉书旁边,看了他一眼: “陛下,臣冒犯了。” 闻玉书尴尬地垂着眸,一直不敢看他,讷讷地“嗯”了一声,忽然眼前一暗,他闻到了国师袖子上不近人情的淡淡檀香,伸手摸了摸眼睛,上面蒙着一道绸缎,貌是国师眼睛上的那条。 还不等他好奇地多想国师的眼睛是什么模样,胸口处便落下一抹凉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在了上面,闻玉书下意识颤了一下,那湿润就被一只狼毫笔带着慢慢滑下去,他痒得厉害,想动一下,却在一片黑暗中,听见了男人平静的声音。 “别动,陛下。” 闻玉书咬了咬唇,乖乖躺在床上,不动了。 丹砂红的鲜艳,青艧青的素雅,用一直狼毫笔,在莹白的躯体上漫不经心地作出一副画来,莹白的皮肉在笔下轻轻颤栗,原本的凉意渐渐化作热流,古怪的玉书不用想就知道国师在颜料里惨了东西,当然,纯良的小皇帝只会以为是自己变淫荡了,羞耻地夹着两条腿,隐忍着声音。 乳头上忽然一凉,也不知是不是国师故意选的,没用柔软的羊毫反而用起了狼毫,刺得闻玉书敏感的地方很痒,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陛下忍一忍。” 他看不见东西,眼前漆黑一片,惶惶不安中,只能听见江聿风淡雅的声音,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感受着他拿着狼毫笔在乳头上轻轻地扫过,沾着颜料点了点,双腿难耐地夹得更紧,似乎在竭尽全力地遮挡着什么东西,身体的反应让他羞耻极了,他怎么能在国师面前这么放浪形骸。 恍恍惚惚的,突然听见一声轻笑:“陛下可是觉得不好意思么?羞得身体都泛红了。” 闻玉书能听出来他语气中调笑的意思,羞道:“有……有些热。” 狼毫笔游走到了他脖子上,又带着湿淋淋的痕迹落在小腹,闻玉书抖了一下,乳尖上湿润的痕迹一接触空气便凉的厉害,可没多久又升起了热意,他眼睛上蒙着白绸,看不见自己乳头上其实什么颜色都没留下,只是裹着一层透明的水,色情地挺立着,难受的他想自己伸手摸一摸,碰一碰。 “陛下千万不要碰,不然这丹青图就要毁了。”国师忽然开口嘱咐他一句。 闻玉书呼吸有些急促,咬了一下牙,隐忍地“嗯”了一声。 国师似乎叹了一口气,淡淡的檀香离得近了一些,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得罪了,陛下。” 丝绸将他双手捆绑了起来,系在床柱上,他什么反抗的余地都没了,只能任由国师摆布。 “国……国师。”闻玉书装出一副有点害怕的模样,蒙着眼睛惶惶不安。 “嗯,臣在。” 江聿风嘴上答的恭敬,狼毫笔却落在了闻玉书乳晕附近,留下一笔丹砂的痕迹,雪白的皮肉轻颤,被他一点一点染上颜色,催情药的药物让小皇帝身体敏感了数倍,粗硬的狼毫笔滑过敏感的乳头,也能为他带来一丝丝刺痒的快感。 闻玉书的身体更红了一些,喉咙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当真是美极了,让人心动极了。 “陛下,该敞开腿了。” 他眼上没了一道遮住双眸的白绸,肆无忌惮地把闻玉书努力藏起的东西看了个满眼,画笔落在闻玉书的小腹,引起对方激烈的喘息。 两条合起来的白皙双腿腿怯生生地打开,挺立的粉东西出现在视野内,他刚和皇叔在御书房做了一次,下面那个洞还红着,湿软的淫乱不堪,在雪白腿根的衬托下,更加色情了。 狼毫笔沾着颜料从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红痕,他音色如常:“陛下后面已经红了,等下臣用画笔沾了药膏,给你抹上一些吧。” “不……不用麻烦,唔……”闻玉书一开口就流露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地停下。 “不麻烦,臣就要画好了,陛下且忍一忍。” 一股股快要把他烧干了的火涌入小腹,他轻颤的幅度渐渐变大,等江聿风最后一次落在乳头上,打了个圈,他险些没射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那沾了药膏的狼毫笔便落在他红肿的穴口上,他猛然抖了一下,骨头都软了。 “啊!不……国师,不用。朕自己,自己来。” “陛下身上丹青图还未干,暂时不能乱动,臣给你抹了就是。” 国师的声音听起来不掺杂一点私情,只是单纯的帮他上药而已,这却让起了反应的小皇帝更羞愧了。狼毫笔在他红肿的穴口处涂抹上一层膏体,湿润的笔尖轻轻滑过,他缩了缩穴口,难以宣泄的情潮在体内急躁不安的游走,后穴竟蠕动着淌出了汁液,湿漉漉地流在国师念经时的床上。 -------------------- 大改了,没写到肉,原本的剧情是摄政王做到一半,厂花来了,跟他打了起来。 删掉的节选。 后来想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尴尬,就删掉重新写了,丹青也是后改的,实在没什么play的灵感,原本写的温泉,昨晚和群里的小伙伴聊了聊,得到的灵感,犹豫一下也改了,答应大家的肉没写上,奺奺今天先把前戏的地方补完了,抱歉抱歉 第159章 狼毫笔滑过肉棒,国师诱哄小皇帝交合 “国……国师,画,画好了吗?你别管朕了。” 小皇帝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臀下湿了一大片,眼上蒙着白绸也能看得出他要羞得哭出来了,半边身子都用朱,青二色勾画出特殊纹路,一直延伸到敞开的腿心和小腿,始作俑者下身坚硬顶起了白袍,面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一支狼毫笔压在一收一缩溢出水液的菊穴,轻轻滑过。 “画好了,不过……陛下不难受么?” 小皇帝险些在他笔下射出来,下面憋得通红,直挺挺地一根,嘴上却道: “不,不难受。” “说谎。” 狼毫沾了一笔鲜红的丹砂,放在水盆中稀释了些,才滴着水往闻玉书湿漉漉的穴口上碰,他一边慢慢在湿红的穴口滑动,一边淡定道: “方才涂抹上去的药浪费了,臣如今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好在,丹砂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只好委屈陛下先用它了。” 狼毫笔刚在水盆里拿出来的,稀释过后只有一点淡淡的红,弄得穴口一片模糊的淫乱颜色,水液顺着股沟湿漉漉地滴在床上,江聿风拿着那支笔一路向上,顺着会阴滑到直挺挺的一根。 “国师!啊,不,不要……” 闻玉书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了数倍,一下就受不住了,哭叫着扭动腰臀,可双手被捆绑在柱子上,怎么也无法挣脱,眼上更是蒙着一道白绸,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支狼毫笔湿哒哒地滑过肉棒,从下到上,笔尖粗硬的狼毛刺了一下敏感的小口,便又顺着滑下去,痒得令人崩溃。 一根毛发也无的粉阳具憋得发红,被稀释了颜料的水液上下涂了几遍,湿哒哒地滑到下面,微张的精孔也止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汁水,就要到达极限时,狼毫笔却移开了,江聿风云淡风轻地道。 “好了,已经上好药了。” 闻玉书装作茫然的喘息了几声,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上被画了丹青的地方凉飕飕的,腹中急躁的热流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虚似乎要将他拉下地狱,突然的寂静也让他害怕。 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那处硬得想把腿夹起来,自己磨一磨都能一边颤抖一边呜咽着射出来,可还不等合上,却被一手按住。 “陛下,颜料还没干。” 国师的声音半分也未变,依旧那么冷静出尘,倒衬得在他床上流了一屁股水的小皇帝实在放浪形骸了,被折磨的无法忍受,哭喘着痒,难受。 “陛下说什么?哪里痒?” 身体里的热流似乎让闻玉书顾不上羞不羞了,湿漉漉的穴口一直在蠕动着,嫩肉互相挤压,都能品出几分爽意,艰难地道: “下面,下面痒。” 江聿风垂眸注视着他布满情欲的脸颊,伸手在他糊着丹砂的穴口碰了一下,那处饥渴难耐地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这?” 男人把手指插入了一团滚热湿漉的红腻软肉中,闻玉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白皙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身上蔓延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吃着手指的湿软菊穴用力蠕动着嘬吸,他喉咙溢出一声呜咽,还是不够: “好……好细。” 江聿风白衣的袖子上被蹭上了些朱砂的红痕,打定主意让闻玉书自己答应了他,才会进去,手指动了几下:“陛下的玉势呢?” 玉势是药玉,温养身体的,但他方才和皇叔做的时候不知道扔去哪了,咬了下唇。 “不……不知道。” 江聿风便又在裹得紧紧的穴里摸碾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那臣只能先用手帮您疏解了。” 观天象,推历法,定四时,测吉凶。 江聿风被奉为国师,天下宗教为他马首是瞻。自古道医不分家,他这里只有疗伤的良药,和穿肠的毒药,这种禁药还是他上次对小皇帝起了心思,回去特意配置而成的,不似寻常催情药那般峻品,让人轻易察觉,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如今摄政王和九千岁正闹得厉害,小皇帝怕是心中不安着呢,这也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让对方依赖他的,趁虚而入的时机。 他几根手指弄得小皇帝不上不下,每次都只差一点,小皇帝难受的哭喘蹬踹,脚趾可怜地蜷缩,神智也混混沌沌的,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要臣吗?陛下。” 他还不知道身为猎人的自己,早就落入了羔羊的圈套。 闻玉书眼上的白绸被泪水洇湿,一副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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