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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没人发现叔侄俩有悖人伦的交合,小皇帝连自己的宫妃都没见过,就已经要被皇叔给操死了,肚子又满又胀,不着寸缕,一身皮肉白皙,抽搐着贴在闻鸣霄胸膛,漂亮的腰背紧绷着,挺翘的臀被一双手分开,那么小的地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容纳进的硕长紫红,柱身进进出出,裹满一层的水液。 操着他的男人衣冠整齐,下身无比凶残的奸淫着,剩下的小半根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一个用力狠狠全顶进去了,紧贴着屁股,重重一碾。 “!!啊……啊呃……” 体内横冲直撞的大家伙这一个用力,滚热的黏膜瞬间被一杆坚硬撑直,太长了,顶在肠壁上重重碾压,要将肠壁顶破似的,闻玉书浑身泛红,仿佛断了气一样张了张嘴,叫不出来了。 他双手双脚抱住闻鸣霄,狠狠一抖,前面一直摩擦着对方亲王蟒袍的肉棒射出精液,后面依旧紧咬着连绵不断凿击的阳具,小腹涌下一汪汪热液,淋在坚挺的上,脑袋一片空白。 嫩红软肉被青筋磨肿磨,咬住阳具一抽一抽,闻鸣霄甚至能清晰感知到一汪热液喷泄在龟头上的触感,爽得呼出一口热气。 “好热……” 他抱着抽搐的少年继续征战,孽根在湿红的臀眼儿进进出出裹满水液,可怜闻玉书刚被送上极乐,怎么撑得住这么重这么快的撞击,小腹狠狠抽紧几下,这次叫的真心实意了,快要死了一样。 叔侄俩秽乱不堪的偷偷结合,下身一片的泥泞,闻鸣霄喘息着,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小皇帝脖子,下身侵犯的更加凶狠,每次撞到深处都能引起一阵震荡的紧缩,听着侄子哭着求饶,哽咽着说不行不要,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硬是把硕大一个龟头挤进侄子的结肠,重重一碾,引得对方直捂肚子,抖了半晌也说不出话,低喘着威胁。 “再说什么不对,有悖伦常,本王就把你带到祖庙去操。” 小皇帝不敢说了,坐在皇叔坚硬的阳具上,捂着凸起的肚子,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狠顶,快要崩溃:“皇叔,呜……皇叔……” 他敞开的大腿内侧颤抖滴水,阳具半软不硬地垂下,两个圆圆的球淡粉色,跟着晃悠,不知道射在他衣服上多少次,如今龟头还在吐液,底下那个洞红了,被他的孽根生生插开。 闻鸣霄看得心中一股邪火,在属于小皇帝的龙椅上,扶着他光滑的脊背,律动着雄腰,直直挺立的孽根上布满液体,破开穴口,完全贯穿进湿软后穴,将闻玉书身子一下一下颠动。 骑马似的在皇叔巨物上摇晃个不停,屁股抬起就能看到穴口吐出湿淋柱身,一下坐到底,坚硬就狠捅进脆弱嫩肉中,简直要了命去。 平坦的小腹来回凸起男人抽动的硕大痕迹,色情的让人移不开眼,少年被他猥亵的淫窍大开,想要尖叫发泄体内过多的酸胀,复又想起外面的宫女太监,只能死死咬着唇,隐忍地压在喉咙,胡乱动着细瘦的腰,几下又被送上了顶峰。 嫩红的肠肉紧紧裹住一根坚挺的肉棒,插进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撑得闻玉书失神地喘息,快感化作白光轰轰烈烈在眼前的炸开,爽的他神经一跳一跳,又哭又喘: “哈啊……唔……呜唔……” 这时大门忽然被人敲响了,屋里奉的茶已经凉了,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 “陛下和王爷可要用茶?” “皇,皇叔,啊哈——!有人,有人!!呜呜,你别,别再弄我了。” 大腿根一片水液,皮肉抖动,肉体撞击声在耳边十分清晰,小皇帝大口喘着气,羞耻的直掉眼泪,害怕被宫人发现他正和皇叔乱伦的结合在一起,被操干的地方收缩,夹着抽动的孽根。 老太监来问的时间不巧,闻鸣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断不可能现在便停下来的。 他看了一眼窗纸上的影子,把小皇帝搂到自己怀中,抓揉了几把对方柔软的雪白屁股,坚硬的紫红孽根迅速撞进嫩穴数十下,狠砸出一片乱溅的水花,龟头猛然顶在一团充血的软肉中,怀中的小皇帝疯了一样挣扎扭动,可惜于事无补。 “不用,下去吧。” 摄政王禁锢着他的身体,将少年按在坚挺的阳具上,一边呼吸微急地回门口的太监,一边用胀大一倍的粗硬死死碾着嫩肉,抖动着喷出灼热,没几下就灌满整个菊穴,少年猛然地抽动,脊背越来越紧绷,紧抓着男人胸膛的衣物。 听到屋里响起的回答,老太监连忙“哎”一声,退下了,并未发现什么不对。 高潮的余韵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平复,闻玉书抓着闻鸣霄胸膛处衣服的那只手无力地滑下,他什么也没穿,彻底软在了他身上。 小皇帝又香又软,闻鸣霄抱着很舒服,干脆就这么抱着,安抚的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并未拔出去,随手拿起一个奏章看。 第153章 皇叔……朕肚子好胀(肉渣?剧情) 火盆里的碳火烧的正红,御书房内不见一丝冷意。 桌案上摆放着成堆的奏章,后面,男人玄色蟒袍整洁地穿在身上,只有身下稍稍凌乱,不着寸缕的白皙少年满身香汗地软在他怀中,湿淋的屁股就坐在他腿上,侧脸贴着他胸膛,男人面容平静,垂着眼皮看手中奏章,另一只手安抚地抚摸过少年的白皙脊背,哄着怀中颤抖的侄子。 看男人的模样,怕是怎么也看不出,他阳具如今还插在怀中少年的体内,明明舒爽完了,也不拔出去,用那湿软给他暖着阳具一样。 闻玉书还以为自己要见阎王了,哆哆嗦嗦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活阎王抱着,肚子里硬硬一根,满满的水液撑得他不舒服极了。他颤抖着抽了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一副实在无法隐忍的模样,喉咙溢出哽咽,哭求: “皇叔……我,我肚子好胀,求皇叔拔,拔出去。” 温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的抖着,闻鸣霄放下了奏章:“直起身给臣看看。” 闻玉书不敢不听他的,手将皇叔肩膀处的衣服抓出了几个褶皱,颤颤直起了身体,不大的小脸儿泪痕明显,唇上坏了个口子,湿润的黑眸胆怯的看着他,时不时的抽噎一下。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更能勾起男人无耻的兽性,面团似的软和,让人想狠狠抓揉一把,最好弄得他哭出来,闻鸣霄眸色暗了暗,垂下眼皮往下面看,这一眼看过去,让男人唇角勾起了弧度,他扶着闻玉书的腰,另一只手给他揉着凸起了些许的肚子: “御膳房的膳食不能让圣上腹部鼓起,倒是吃臣的东西,吃得鼓起来了。” 精液都被那硕大的东西堵在腹中,泄不出去,手一压上去便要了半条命,闻玉书难受的“啊啊”哭求,晃动着身子抗拒: “皇叔,皇叔,好胀,哈啊,好胀,你别揉朕的肚子。” 一手钳着少年细瘦的腰,掌心缓缓揉着他凸起的小腹,里面的嫩肉被迫在直挺挺的坚硬上碾压,精水噗嗤噗嗤地乱动,滋味美妙,直涌脑海,男人低笑: “臣给圣上揉一揉就不胀了。” 闻玉书几欲崩溃,哆嗦着呜咽,竟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在皇叔的掌下抖着大腿根,细瘦的腰弓起,没几下便在皇叔一只手中狠狠抖了一下腰肢,向后仰着脖颈,张着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短促,模糊的“啊”了两下。 装满精液之处用力绞紧,颤巍巍的吐出一股滚热,从顶端浇淋到底,闻鸣霄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抱着一丝力气都没了的侄子,给他揉了两下肚子,延长侄子欢愉的时间,听着他闷闷的鼻音,在他怀中一边颤栗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明他才是被迫承欢的,现下却要鼓足了勇气,和他求饶。 “真的不行了,求,求皇叔,怜惜。” 闻鸣霄向来冷心冷肺,何况他这侄子也没到让他心疼的地步,本来打算尽兴,但如今却心软了,大掌抚摸着少年颤抖的光滑脊背,心想:算了,年纪还浅,又这么惧怕他,今天到这差不多了。 贴在他怀中发抖的小皇帝抽噎着,湿润的眸中闪过一道亮。 御书房的门隔了一个时辰才打开,闻玉书脸色还有点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小太监福安已经焦急地在门口等候半天了,这么大冷的天儿,也没进屋子,看到闻玉书裹着狐裘出来,赶紧迎上去。 “哎呦我的陛下,和国师议经的时辰已经晚了,龙撵奴才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快些上去吧。” 看小太监这幅唯恐冒犯国师的模样,闻玉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里面的摄政王。 桌案上只剩一堆奏章,那根淫秽的玉件不知道哪去了,男人脚边一件皱巴巴的,团起来的披风,似乎不耐烦看大臣们花团锦簇的奏章,扔到桌上去,再次感叹了一声,这国家没亡真是奇迹。 他再回过头又是那副软性子,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坐上了龙撵。 江聿风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闻玉书到了摘星楼,就看见手持一卷书,眸上蒙着两指宽白绸的男人看过来,虽然表情淡淡的,但能隐约察觉出男人的不悦。 他一身白色绣云纹的锦袍,坐在太师椅上,放下书卷,端起杯茶,一举一动满是贵气: “我还以为陛下今日不来了。” 小皇帝自知理亏,叫人等他了,结结巴巴: “今日,今日和皇叔看奏章,晚了些,让国师久等。” 江聿风隔着薄薄的白绸看过去:“陛下哭过?眼睛怎么红了?” 太监宫女们早就瞧见了皇上眼角的湿红,以为他是被摄政王训斥了,心里唏嘘,表面却不敢提。 闻玉书模样有些别扭,含混道:“昨夜没睡好。” 江聿风注视他半晌,移开视线,小皇帝是不是哭了和他无关,他也没兴趣打破砂锅问到底,浅饮一口茶,放在桌上,淡声。 “带陛下去圣池沐浴。” 他旁边的弟子一行礼。 “是。” 所谓圣池其实就是碳酸氢钠温泉,国师的人专门在上面修了个宫殿,地面都是汉白玉的,恒温43度,热气上升,仙气飘飘。 闻玉书头发散下来,落入水中,枕着胳膊舒舒服服趴在浴室边上,一身雪白皮肉泛粉,泡的昏昏欲睡,要不是门外小太监掐着点儿轻声喊了一嗓子“陛下”,他就要睡着了。 迷迷瞪瞪的爬出来,打着哈欠,把衣服胡乱的穿好,走出浴池的那一刻才清醒。 经阁中摆放着满满一墙的书籍,紫檀香炉放在案上,飘散出的香气和淡淡的书墨香结合。 闻玉书端坐在蒲团上,听着江聿风讲经的声音,眼皮直打架,脑袋小幅度一点一点。 小皇帝气血不足,还没调养过来,和皇叔在御书房胡闹了一通,精神有些萎靡,江聿风声音又没什么起伏,听得他更困了。 江聿风不管是给先皇讲经,还是给小皇帝讲,都是随意应付,自然没什么情感,但他刚念到一半,小皇帝忽然当着他的面,趴在了桌子上,用袖子挡住脸,没一会儿就安静的不动了。 “…………” 江聿风匪夷所思,这是对他不满?前几天还怕他怕的碰一下都要僵硬身体,如今就敢当面落他的脸了?小皇帝午膳吃的熊心豹子胆么。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案,蒙着脸的少年没有一点动作。 江聿风面无表情的放下经书,伸手拉开他那只胳膊。 小皇帝枕着胳膊睡得正香,毫无反应,怕是现在把他卖了,他都醒不过来。 江聿风一看他这幅样子,就明白对方不是胆子大了对他不满,而是困的神志不清了,面上表情松了些,看着他的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困成这样,也是难得。 过了一炷香,小皇帝还在睡,江聿风没有耐心跟他继续耗下去,又轻敲了两下桌案: “陛下,回去睡吧。” 想来小皇帝也记得自己睡着前在干什么,江聿风不咸不淡的声音一响,他便一个激灵,连忙直起身,规规矩矩的端坐在蒲团上,目光迟钝,迷迷瞪瞪地看着江聿风,睡得眼角印上了红印。 他年纪小,被抓包的老实劲实在惹人疼,江聿风一顿,在他朦胧的眸上停留片刻: “今日先讲到这,陛下回去睡吧。” 闻玉书低头揉了一下眼睛,还不太清醒呢,迷糊地“唔”了一声,扶着桌案起身,往外面走。 江聿风也准备离开了,就跟在他后面,看着小皇帝的背影。 小皇帝看上去很疲累,单薄的身子晃着,行走的姿势也很别扭,往前走了一段路,一个长长的湿淋东西突然从裤腿掉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转了一半圈儿,停下不动了。 江聿风眸上蒙着白绸,下意识便伸手捡起了那东西,这一看就愣了。 那边的小皇帝还浑然不觉,快要踏出门,身后的国师突然淡淡开口,叫了他一声。 “陛下,你有东西落在这了。” 闻玉书似乎一懵,回头。 古香古色的房间装满了庄重的经文,江聿风一身云纹白衣立在大殿中央,他身上一直有一种贵不可言,又出尘的气场,让人不敢亵渎。登基大典时,他从百官身边路过,无一人抬眼。 可如今他却握着一根色泽透润的青色玉势,那上面湿滑的液体,流到了他的手上。 第154章 这么粗的东西,陛下也能掉出来(剧情?28更新) 闻玉书的脸肉眼可见的红透了,羞耻至极地瞥向被江聿风握在手中的那根粗长玉势,又不敢多看一般,把一侧衣服抓得皱巴巴的。 窒息般的安静维持了片刻,才爆红着脸,咬着字:“是朕不小心,掉出来了。” 江聿风瞧了一眼手中湿润的玉势,似乎在心中思索着什么,淡色的唇平静道: “这么粗的东西,陛下也能掉出来?” 闻玉书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总要先打破男人对他“听话的傀儡”,“可有可无的小玩意”的看法,不然每天来经阁半个时辰,听他敷衍的讲完经就轻飘飘端茶送客,哪辈子才能勾搭上国师,至于怎么不让他厌恶,就要看怎么做了。 摄政王的那物要比太监给他插进去的玉势大的多,在御书房里胡混了一通,弄得那么狠,小皇帝那处还没怎么合拢呢,又湿滑的厉害,只能一直夹着玉势,端坐在蒲团上听国师讲经。 方才睡得迷迷糊糊,起身往前走时,没夹住,不小心掉出去了。 可小皇帝怎么也不能说出这些缘由,红着一张脸儿,羞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小受气包似的擦了擦,怂了吧唧地认下来。 “嗯……” 他忍着打转的泪,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愿,却用袖子擦着眼睛,认下他所说的,让江聿风那不大一丁点的良心有些诡异的难安。 从前这小皇帝的父亲痴迷于他,有一日,含糊地向他询问龙阳之道,说着自己在书上所见,问他知不知晓男子后处于女子一样能承欢,还留了一本给他。 江聿风当时淡淡瞥了一眼桌子上翻开的春宫图,随后不到半月,就将对方送去见了阎王。 没想到如今他儿子,却这么被人欺辱。 他想着小皇帝才从御书房来,又比以往晚了这么久,便问了一句: “这东西,可是摄政王给陛下放进去的?” 闻玉书身体一僵,摇头弱声说不是。 江聿风只当自己是猜对了,似乎有些意外,这闻氏皇族难不成流淌着什么好南风的血么。 “里间有缓解热痛的药,陛下去用上一些,再回吧。”为了自己那不大一点的良心,江聿风不再继续问下去,淡声开口。 今儿个还是头一次,闻玉书是挺不适的,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他们一起走到了里间,江聿风把玉势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给他找出了一盒药,刚递过去,门口忽地响起了两声恭敬的敲门声。 “国师,仇公公来接皇上了。” 男弟子模模糊糊的声音传到里间内,闻玉书和他和他触碰的手一抖,脸上的红下去了一些。 江聿风似乎没发现这细小的动作,表面不动声色:“陛下先用药,我去让仇公公稍等。” 听到仇晗远来接他了,小皇帝不知为什么坐立难安,接过药,“嗯”了一声。 江聿风便出去了。 门外,消失了一上午的仇晗远站在光秃秃的梨树旁,抬头看上面落雪的树枝,漫不经心的。 “厂公倒是好兴致。” 江聿风眼前一道白绸,身上服饰也是一身的白,走过来,瞥了一眼仇晗远的手。 “不过还是先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了吧,免得吓到了陛下。” 文武百官敬畏鬼神,同样也敬畏国师,但仇晗远对鬼神可没有一星半点的敬畏之心,江聿风在他心中也就是个神棍罢了,区别在于这神棍有些本事,笼络了万民之心,天下的宗教都信奉他。 仇晗远只瞥了对方一眼,便拿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咱家多谢国师的提点了。” “仇公公这是从宫外刚回来?”江聿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嗯,”仇晗远心思在小皇帝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心比天高的虫子总是除不干净,虽闹不出什么大事,却蹦跶的叫人心烦的很。” 江聿风眸中闪过了什么。 他不再继续,气氛便沉默下来。 江聿风本没什么话和他说,只是为了给小皇帝拖延点时间罢了,仇晗远瞥向他,不明白他突然叫住自己,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懒得去想,往屋里看一眼: “国师若是无事,咱家就先去伺候陛下了。” 江聿风算了一下时间,小皇帝应该处理好了才对,不知为何这么久没出来: “厂公自便。” 幸好他说完这句话,小皇帝就脚步匆匆地从门口出来了,仇晗远一看见他,眼神便有些不一样了,大走过去,正好扶起因腹中不适,险些摔倒的小皇帝,还笑着道。 “陛下可要当心。” 江聿风瞧着他们相处的模样,一直到二人离开,才进了房间,一旁的弟子送了洇湿的手帕来给他净手,他慢慢擦了几下,手一推拒绝弟子奉上的茶,径直走到里间去,往桌上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桌子上早已不见了玉势的踪迹,只有床上起了一点褶皱,和两滴洇湿的痕迹。 江聿风看着床,脑袋中下意识浮现出小皇帝跪趴在床上,咬着指节隐忍声音,反手握着那粗长一寸寸没入了股间的湿润之处,难过的身子直抖,直到完全吞进去。 身后的弟子跟进了里间,顺着他面对的方向看过去,这床是给国师看经文看累了时休息用的,一看上面的褶皱和水痕,咦了一声:“怎么滴上水了,大人,我给您换一床被子吧。” “……” 国师似乎在看着那床,眼上蒙着白绸弟子也看不到他的目光,只能推断,过了片刻,才略微有些低的“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奇怪。 弟子甩了甩脑袋,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去拿收拾床被。 闻玉书一回去,就被仇晗远给压在了寝宫的门上,对方凉嗖嗖的手伸进了他龙袍里面,调情似的揉搓着他胸膛的软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皇上可想臣?” “啊……” 闻玉书凉得一个哆嗦,乳首被他捏住了,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单薄的身子被他揉弄着,呼吸急促起来,咬着唇不说话。 他不说话,仇晗远的手就顺着颤颤的细瘦腰腹滑到下面,摸到穴口处一片湿意,狭长的眸瞬间落进去了能把闻玉书烧着了的火,语调轻轻:“不想?皇上这处湿的厉害,不是想臣想的?” “呜……别……别摸。” 闻玉书被他按在门上不能逃离,佯装害怕的动了动身子。 之前在御书房,玉势是闻玉书主动要求塞回去的,当时闻鸣霄看他的眼神就跟狼闻了血腥味儿一般幽深,光溜溜的被他抱在腿上,拿着玉势将入不入,好好调戏了一通,搂着他腰问为什么插回去,是不是怕仇晗远发现,弄得他蹬着腿哭的直抽气,才全插进去了,给他整理好衣服。 如今听到仇晗远回来了,他自然怕被对方发现,主动把东西塞了回去,还不小心让国师发现了。 门外不远便是等着伺候的太监宫女,小皇帝身体颤抖,很怕被其他人发现。 仇晗远并未察觉什么不对,只摸着那处有些湿润,觉得小皇帝已经被自己调教好了,含着玉势都能被磨的直淌水,想来也能承受他那处了,摸的指尖一片湿意,还要准备往深了摸。 薄薄的呼吸带着冷腻的花香落在他脸侧,漆黑的蛇信子一舔一舔似的,小皇帝被他几下弄得红了脸,快要被毒蛇一口吞掉的兔子般,颤抖着身子,因为害怕他这个人,就更怕被他发现自己那处的不对,双手去抓他那只胳膊,呜咽着求饶: “想了,想了,天还亮着呢,厂公……” 仇晗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那只手在他的亵裤内:“陛下是说,晚上便可随着臣摸了?” 小皇帝呜咽着不知说什么,一身绯衣的太监压着他,笑吟吟地说了好一会儿调情的话,冷白修长的手才从他亵裤里抽离出来,带着满手液体摸小皇帝的腰肢,大胆包天的欺负一国之君。 “那臣可就等着给陛下侍寝了。” 宫里的娘娘还没侍寝过,太监便虎视眈眈盯上的皇帝。小皇帝今天过的大起大落,一丝精力都不剩了,好不容易从蛇口逃生,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打算到龙床上抱着被子睡半个时辰,到时候在想办法,结果一觉还未睡醒,天就已经黑了。 那玉势的玉是药玉,多插了有好处,只是睡觉时夹着那么粗硬的东西还是不舒服,闻玉书悄悄拔了出去,想着睡醒了再插回来,但他实在太困太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毒蛇已经爬上了床,大逆不道的脱掉他的裤子,去解他的衣服。 小皇帝浑然不觉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一双筋骨分明的手白日里才要了人的性命,如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寝衣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两个粉粉的乳首,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 仇晗远低下头去,含住了左面的那个,吮了一下,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咬,身下的小皇帝就在睡梦中猛然挺起胸膛,光溜溜的白腿蹬踹了一下明黄的床单,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 “唔……” 这还是七日里仇晗远头一次弄小皇帝别处,对方反应实在令他满意,含着那粉粉小小的东西也不会别扭了,猩红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牙齿轻轻咬弄,另一只手抓着他半边雪白屁股揉捏着,直把对方弄得在他身下弓着腰,扭着身子小声呻吟。 殿内烛火不算明亮,只有一盏,龙床上传来的暧昧声音,听上去像是小皇帝发出来的。 皇帝寝宫外夜夜都有宫人守夜,但仇晗远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时,就让他们都退下了。那些太监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仇公公胆大包天,对皇上有了那种心思,就听了他的吩咐,回屋去了。 明黄的床上一片莹莹的雪白,在刺激下直发颤,今天摄政王只是摸了摸,没在小皇帝那一身细皮嫩肉的身体上弄出什么痕迹,他敏感的在仇晗远舌尖的拨动下细细抖动,那处早就湿滑了,仇晗远的手指插进去,就被下意识的吸吮住。 国师的药效果很好,抹了一个下午,那处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还稍微有点红,仇晗远自是没发现什么,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算粗大的手指玩弄的小皇帝搂着他脖子,扭着身体不让他插,手上渐渐流淌了一丝透明液体。 闻玉书早就清醒了,装出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睁开一点眼睛,干净的黑眸混沌一片,黑发压在身底下,白色的寝衣衣襟大敞,身下的亵裤早已不翼而飞,细白的两腿光着,落在太监身体两侧。 那阴狠毒辣的太监一身血似的绯袍,在他身上遮下淡淡黑影,正把他乳首含在唇舌中玩弄,他恍恍惚惚的知道天黑了,他又要被欺负了,这是乳头上的轻咬带来让他腰肢一颤的电流,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抖一抖的哭着,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依赖又像是在隐忍着一个阉人带给他的情潮。 小皇帝这七日已经习惯太监用玉势欺负他了,安慰自己起码太监没根,比真刀真枪的弄要好,就是不太忍得住太监含着他的乳头轻咬。 他不太清晰的睁着眼睛,眼泪含在眼眶中,映的那双眸漂亮极了,在古代,这种事是比大户人家养外室弄出私生子说出去还要叫人震惊,是要好好瞒着的,和太监偷情般的纠缠,让小皇帝更加羞赧的满脸通红,难以启齿的喘息。 “厂公……啊,不要,不要咬了。”乳首上传来的陌生电流让他很难受,他知道自己早晚都要挨这一遭,为了不让对方在他身上乱动,就咬了咬牙,颤声:“用……用玉势吧,用……用玉势。” 少年在心狠手辣的太监面前还是不够看,白的像一张纸似的,仇晗远瞟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猩红的舌尖将那裹着一丝唾液的红肿乳头推出去,似笑非笑的说: “想不到陛下竟然着急了,行吧,那就用玉势。” 对方手从他体内抽出去,贴近了他的下身,似乎准备伸手到他头侧去拿放在哪儿的玉势,可下身这么一贴,小皇帝却感觉到了炙热。 闻玉书湿润的眼睫颤了一下,一看仇晗远就是故意让他发现的,就顺着他的意,表面上像是被这一根不该存在的东西顶懵了,下意识伸手,隔着衣服握住了那根,上下摸弄了几下。 湿淋的手拿着玉势的动作一停,小皇帝脸色越来越白,原本暧昧的气氛多了一些难言的危险,他装作没发现一样把手松开: “玉……玉势顶着朕了。” 少年身子僵硬的要命,一动也不敢动,仇晗远欣赏着他耍小聪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笑,低了低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陛下知道先皇为什么会驾崩么。” 他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不该长在太监身上的粗长阳具挺出,叹息了一声,语调柔柔: “因为他发现了臣的秘密,臣就只好让他驾崩了,皇上……也发现了吗?” 闻玉书心中吐槽太监喜欢逗弄他的劣性根,表面害怕的瑟瑟发抖,嗓音也颤了起来: “没……朕什么都没,没发现。” 仇晗远又笑了一声,轻咬闻玉书的耳朵,音色缠绵:“不过臣可舍不得杀了皇上,既然被发现了,为了避免生出什么事,皇上还是当臣的共犯吧。” “不,不要!” 闻玉书已经明白对方要对他干什么了,原本想着顶多是死物,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如今也挣扎起来,用尽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就要爬下龙床,却还是被冰凉的手拽了回来,天旋地转的摔了回去,两条还未合上的腿被胯部贴着,肉棍蓄势待发地顶在艳红后穴,硕大的龟头碾压上去。 “呜呜呜厂公!厂公!” “臣在呢,陛下。” 不同于太监那看似恭顺的应声,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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