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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那里也有点涨,涨得不太舒服。” 脸已经红透,耳尖也浸上绯色,掌心潮湿,她却还是直视着他的眼眸,语气也坦率自然,仿佛一点都不露怯。 很可爱。 可爱得想让人欺负。 想让人犯罪。 “好。” 裴远之听到自己的声音。 季舒楹闭上眼,感受到衣料摩擦,清冽滚烫的气息靠近过来。 下一秒,她‘啊’地低呼出声,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软成一滩秋水。 裴远之呼吸也有些重,沉沉的,失衡,掌心下,羊脂软玉似的细腻触感,随着她有点紊乱的呼吸节奏,一起一伏,温柔海浪似地晃动,扑打。 相比之下,他的指腹要粗粝许多,身体深处被唤醒,躁动起来。 好痒…… 异样的感觉蔓延开来,从心尖窜向四肢,从尾椎流淌到腿心,季舒楹不自觉地咬唇,原本舒展着的腿也支起来,并拢,身体不安分地扭动,摇晃,出声:“……痒。” 尾音拖长,有几分撒娇的味道,又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委屈。 好痒好痒……痒得让人难以承受,黏腻的情愫充斥在两人之间,浓稠的,分不清是身体乳液还是什么。 偏偏裴远之还低下头来,靠近她的面庞,呼吸似有若无地轻拂着,问她:“哪里痒?” 哪里痒?季舒楹抿着唇,说不清,也道不明。 只知道揉着揉着,初衷就逐渐变了味。 身体痒,心尖也痒,被羽毛挠得不行,她忽而往裴远之的方向凑过去。 仿佛离他越近,就能止住那种深处的痒。 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柔柔地萦绕在鼻尖,季舒楹闭上眼,回想起的却是裴远之微凉的唇,炙热的体温,还有坚实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线条分明的侧脸,季舒楹忽而仰头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裴远之动作停住。 仿佛一瞬间身体的血液都涌向了某一处,引线被骤然引爆,再也无法(Qevg)保持理智。 他闭了闭眼,近乎忍耐的生生克制,手中再度动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揉捏着,声音依然清冷平稳地问她:“亲我做什么,这样能止痒么?” 他明明知道她这样为了什么。 却仿佛不明白她的意思。 季舒楹耳朵尖已红得厉害,却还是忍着羞怯,又凑过去,吻了吻线条优美的薄唇,“我想亲你,不可以么?” 她话音刚落下,裴远之已经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低头,更深地回吻。 微凉的唇与娇嫩潋滟的红唇相抵,碾磨纠缠,相比她的蜻蜓点水,他的动作明显粗暴直接很多。 裴远之吻她,深深的,撬开她的唇,去捉她嫩滑的舌尖,快要控制不住,某种野欲的冲动。 身体贴得越来越近,直至零距离,紧密相依。 却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像是二十多年来最痛苦又最甜蜜的折磨,最难以忍受却又让人上瘾的滋味,裴远之竟然从这种极限的克制中,品出一丝甘甜。 好似用吊绳悬在面前的甘甜多汁的胡萝卜,离他几寸的距离,他吃不到,却已经被淡而微涩的清香所吸引,理智克制着,等待着将其吃到的那一刻,哪怕要为此等待数十个月。 他想惩罚她,最后变成对自己的惩罚。 濒临失控边缘。 季舒楹也张开唇,回应,或者后退,舌尖触碰舌尖,他进,她退,缠绵而又缱绻的舌吻,湿漉漉的,毛孔扩张,薄汗渗出,全身心都在细细密密地升温。 裴远之喉结剧烈滚动着,左手顺着,“力度合适吗?” 话音刚落下,怀里娇嫩的身体就剧烈地颤了一下。 ……好敏感。 裴远之喟叹着。 他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做,她会抖成什么样子。 温热的气息徐徐扑洒在敏感的耳后,季舒楹不知道裴远之此刻在想什么,只能看见柔和昏暗的光线,男人眼睫半垂,长睫投下阴影,掩住漆黑的瞳仁。 饱满凸起的喉结滑动着,也出了些薄汗,他下颔紧绷,身体也绷着,像在忍耐什么,模样有些性感。 季舒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滚烫逼人,很浓烈的侵略性。 她意外喜欢他这幅明显失控,被挑动的模样。 如是想着,季舒楹又凑上去,吻了吻他眉骨处的那颗痣,这还不够,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颗痣。 下一秒。 感受到,季舒楹抬眼,张了张唇,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你……”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亲一下也能? “你怎么……” “正常的生理现象。” 裴远之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哑声道。 他的神色依然淡定,仿佛不沾染一点欲望。 唇往下滑,贴着她的耳后,用最冷淡禁欲的声音,说最瑟.情的话,“要不要帮帮它?” “怎么帮……”季舒楹无意识地接话,红唇一张一合,湿漉漉地看向他。 裴远之含着季舒楹的耳尖,缓慢地碾磨吮吸一会儿,才开口。 像是诱哄,又像是忍耐不住的欲望。 “摸摸它。” 小彩蛋: 密码350704,是什么意思啊,好难猜啊[嘿嘿] 被锁删减了250字有语意不通处 ——推荐亦聆老师的《搭伙[先婚后爱]》—— 非典型先婚后爱丨青梅竹马死对头变枕边人 - 尤羡好讨厌陈见渝。 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两人青梅竹马二十年,就不对付了二十年。 小学她在台上跳舞,陈见渝在台下说她扑棱得像呆头鹅;中学有人给她递情书,陈见渝夺过情书当着所有人面念出,嘲笑对方眼光差。 大学后,她更是被陈见渝三番两次搅黄恋爱,美其名曰不忍心见她祸害那些“纯良”男生。 最近一次让她生出两人不可能和解念头的事,是陈见渝搅浑了她和白月光学长的约会。 在陈见渝笑得散漫若无其事和她咬耳朵的暧昧举动下,学长失落离开。 只有尤羡好听清了他藏在人后恶劣的吐字: “不是说了吗?你别想在我之前谈上恋爱。” - 尤羡好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不就是小学把他抵在商场换了个洋娃娃,中学抢了他的竞赛名额,大学在他暗恋的女孩那造谣他性冷淡但有字母癖好—— 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他记恨到现在。 从父母那得知要跟陈见渝联姻的那天,尤羡好难以置信,放话誓死不从,当夜离家出走。 然而,前一天豪言壮志,后一天就被停了卡。 尤羡好含泪看着自己数个app合一块都不剩三位数的余额,正苦恼时,一条陌生号码发来消息: - 尤羡好跟陈见渝结婚的消息传出来时,没人信是真的——谁不知道两人逢见必掐啊。 可两人朋友圈发的那个红底合影,总不能真是单纯的合照吧? 共友纷纷炸开锅时,两位当事人正一头一尾坐在床边立协议: 只搭伙,分房睡,婚后互不干涉、互不管束。 尤羡好扭头摘下婚戒蹦迪到凌晨,搂着男模热舞发朋友圈。没半小时,收到陈见渝发来一段在海岛冲浪的视频,背景里隐约能听见温柔的女声。 尤羡好冷笑,没管他阴阳怪气回的“玩挺花”,再度把人拉黑。 本来婚后这日子也就将就着过了。 偏偏双方家长不知听见了什么风声,突然开始三天一查岗,五天一“探病”。 某夜暴雨,陈母不得不暂住他们婚房一晚。 为了不被拆穿,她只能硬着头皮跟陈见渝演起恩爱夫妻,同房而睡。 浴室水声淅沥,尤羡好坐立难安时,发现枕边的手机亮个不停。 没按捺住好奇,尤羡好打开手机看了眼消息。 陈母: 陈母: 不等她反应过来,手机便被人抽走。 滚烫的胸膛旋即贴上后背,觉察她僵硬的身形,那人嗓音慢条斯理: “跟那男模扭得不是挺火热的,跟我不行?” - 尤羡好一直以为这场婚姻两人都是被逼的。 直到某日看见陈见渝的搜索记录:如何抓住女人的心/怎么哄老婆/不想跟老婆分房睡了怎么办? ——这场婚姻原是他的求而不得。 50 · 50 这里的它,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季舒楹低头看去,两人原本紧贴的身体稍分开一些,浅灰色的部位,此刻,已经被水迹洇染,变成了深灰色,微微隆起的阴影。 她眨了眨眼,小声而又羞怯地问:“……怎么摸?” 裴远之没说话,只是用大掌牵着她的小手,带她慢慢往下。 季舒楹呼吸都快要暂停了,想闭上眼,可又有些好奇,眼睛悄悄眯起,用余光看到自己的手,被带到那里,慢慢落下。 浅灰色布料很柔软,温度却灼得吓人,隔着薄薄的布料,仿佛都能被烫到。 嫩白纤细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只一下,裴远之的呼吸骤然发沉起来,低低喘息着。 他动静有些大,季舒楹唰地一下收回了手,“很痛吗?是我太用力了?” 忍得痛苦,也热得痛苦,中央空调已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紧绷的下颔上有汗珠,修长的脖颈也挂着点点薄汗。 裴远之喉结滚了滚,阖上眼,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痛。” 季舒楹听到裴远之过分喑哑的低沉嗓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太近了,近得连他呼吸的节奏,喉间滚出的喘息,都清清楚楚,听起来很性感,“很爽。” 很爽吗? 就这么摸一下,也能爽? 季舒楹好奇心大起,像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再度伸出手。 纤长白皙的小手,粉嫩圆润的指甲,覆盖住那一块深灰,好大一块,她五指张开,也遮不全,颜色对比过于鲜明,有些莫名的色.感。 她没什么轻重,力度不均,一会儿重重地,一会儿轻轻地,下一秒,就听到裴远之低低地‘嘶’了一声,像是吸了一口冷气,背后的坚硬温热胸膛也剧烈震动了一下,仿佛禁.受不起她这样的挑.拨和刺.激。 季舒楹舔了舔唇,更兴奋了,就这么一下,裴远之的反应好大,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因为兴奋,身体深处的躁动进一步被唤醒。 而且……那团阴影好像变得更大了。 一跳一跳,似乎会动。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比市面上任何公司精心推出的玩具都还要有趣、还要生动。 裴远之二十多年来的定力和自控,在此刻崩得彻底。 “……别摸了。”裴远之伸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阻止她的动作,比起挑逗,更像是对他的惩罚。 季舒楹正玩得兴头上,哪里会听他的话,不依不饶地还要继续。 “它不经逗,别玩坏它了。” 裴远之的声音进一步放低,但季舒楹不为所动。 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有几分危险,可惜旁边的季舒楹毫无所觉,裴远之一只手将季舒楹不安分的双手扣在背后,禁锢的姿态,另一只手,将原本堆叠在腰间的裙。 还在不安分挣扎的季舒楹尚未反应过来。 …… 新鲜出炉的甜蜜而又精美的草莓蛋糕,纯正的奶白色奶油铺开来,不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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