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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 “就是,他们真的很喜欢背后议论别人,之前还说隔壁计算机的一个女生……” 这顿饭有人吃得尽兴,也有人吃得心不在焉,更有人吃得颜面尽失。 吃完饭,有一部分人要转场去唱歌,也有一部分人准备早点回家。 餐厅外。 “夜深了,不好打车,我送你们女生回去吧。” 说话的是班上的班长,手里拿着车钥匙,他是本地人,工作也很早就定了下来,算是前程不错。 方才,也是他主动打的圆场,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 陈怡宁答应了,班长却看向季舒楹,“小舒呢?要不要一起?” 季舒楹摇摇头婉拒了,说:“我老公来接我。” 陈怡宁捂住嘴,震惊:“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竟然都不知道!” 班长眼神也黯了黯,识趣地不再挽留。 (lpXW) “放心,婚礼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季舒楹拍了拍陈怡宁的背。 恰好电话就在此刻响起,季舒楹一边接电话,一边挥手跟陈怡宁等人告别,“我在门口,你在哪,我看见你了……” 众人目送着季舒楹的背影,在马路边停下。 隔着百来米,夜色深浓,华灯绚丽,纵然男生们瞧不真切面容,也能看到从驾驶座下来的男人身影修长高大,合身西装,宽肩窄腰,气质清冷出众。 跟他们想象中的又胖又肥又秃顶的老头,差之甚远。 这气质,就是去做男模男明星,也绰绰有余。 男人下车来替季舒楹开车门,一只手挡在上方车门,防止头撞到,而后又关上门,才回到驾驶座那边。 众人看了不知多久,直到黑色轿车消失在夜幕中,才有人恍然回过神来。 “我去,果然还得是帅哥配美女,太养眼了。” “只有我在想,他们未来的小孩有多幸福吗?一出生就发现自己中了基因彩票,家里还超级有钱……” …… 上了车,季舒楹仍有些不过瘾。 裴远之问发生什么了,季舒楹抽出安全带系好,说:“骂了几个人模人样的渣滓,大快人心。” 想起什么,她问:“今年KS还会招实习生吗?” “可能有这个计划。” 裴远之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机连接蓝牙,答。 “那如果遇到S大叫这几个名字的,千万别招,因为他们大都人品低劣,只会在背后诽谤女性,看不得别人好。” 说着,季舒楹报了一串名字,正是她在饭桌上看到的背后说她小话的那几个男生。 裴远之听着,忽而问:“黎宏?” 是说得最凶的那个男生的名字,季舒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裴远之没说话了,点开手机,发了条消息。 季舒楹余光看了眼,看备注,似乎是另外一个大所的合伙人。 S市的法律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的来说,有影响力的就是那些人。 她忽而想起昨天凌晨起夜时,她路过客厅,偶然瞄到的裴远之放在桌上的笔记本,没来得及关屏幕,是陈向榆的简历。 包括那一天下班时,她被陈向榆叫住,转头时却意外看到刚出差回来的裴远之。 季舒楹隐隐约约品出一丝不对味,只是如闪电划过,太快、太短,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不对。 回到家,裴远之先带季舒楹去了书房,指了指桌上,“妈送了两张票,你要不要去看?” 季舒楹顺着方向看过去,两张薄薄的舞台剧票根被笔筒压在下面。 她仔细看了下,舞台剧名字叫《春雾》,票根设计得很精致,表演者是S市歌舞剧院舞蹈团。 廖阿姨是一位很开明的长辈,刚开始廖音要过来住的时候,季舒楹也曾担心过两人之间会不会因为生活习性产生矛盾,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廖阿姨很尊重她的意见,相处也是意外的和谐舒服。 而且,廖阿姨也很会给情绪价值,从不扫兴,每逢季舒楹发朋友圈,总是第一个评论点赞的,从不吝啬夸奖,也是真心关心她、喜欢她。 面对长辈的一番好意,季舒楹也不想扫兴。 “可以。”她说,顺手拿起两张票,看了下时间,周六晚上六点半,“那就明晚去。” - 从裴远之拥有的记忆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睡,并不习惯身旁有人。 在哥哥裴成礼十岁,还很喜欢粘着廖音,每天满口都是‘妈妈你在哪’‘妈妈你什么回家’,天天要跟母亲一起睡觉的时候,四岁的裴远之已经会自己叠被子、洗澡、刷牙、洗衣服了。 六岁时,裴远之嫌家里太吵,主动选择了住校。 像他一样小学一年级就住校的学生很少,除非是外地人家人不在身边,他这样本地人且小小年纪就住校的孩子几乎没有。 并且,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太能容忍床上、被单、枕头有一点不整洁的痕迹出现。 从小到大,裴远之的房间都是干干净净的,干净工整得像是五星级酒店。 大哥裴成礼则不然,喜欢打球、追星,房间总是乱糟糟的,打球换下来的背心和汗衫揉作一团,跟篮球一起扔在脏衣篓里。 每次廖音进裴成礼的房间,都要一边捂着鼻子皱眉一边推开窗散气,“说了多少次了,男孩子也要爱干净讲卫生!看看你弟弟的房间,再看看你,跟个难民窟里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生活维持到他二十八岁的这一年。 早上六点的卧室,窗外天蒙蒙亮,似披着灰蓝色的薄纱,树梢枝头的那一轮弯月,还没来得及藏起来。 醒来之后,裴远之听到身旁有均匀的呼吸声。 他微微侧头,就能看见她熟睡的脸颊,鼻尖微微皱着,脸颊晕了淡淡的粉色。 随着安稳的呼吸声,她的胸口也轻轻起伏,往下,轻薄的睡衣下,肚子微微凸起,也在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 不知何时,裴远之开始习惯醒来之后,身旁有另一个人存在。 他不再醒来后第一时间去洗漱、健身、吃早餐,而是闭上眼,在季舒楹均匀的呼吸声中,再小憩几十秒。 而后,他会侧头看她的神态,观察昨夜对方睡得好不好。 会在离开卧室前,帮身旁的人掖好被子。 枕头上,被子下,梳妆台前,洗手池边,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长长发丝。 色泽黑亮且柔软,似乌黑的绸缎。 裴远之不厌其烦地打扫,用指尖捻起这些没被阿姨打扫到、被主人遗落的柔软发丝。 似有若无的洗发乳清香萦绕着,是她独有的馥郁玫瑰气息。 …… 收回思绪,裴远之视线回到眼前的舞台剧上。 演员们的身段很好,表情夸张,台词抑扬顿挫,功底也好,偌大的剧场,也将每个字的语调、情绪、内容,表达得清清楚楚,引人入胜。 而旁边,季舒楹微微歪着头,坐在位置上,已然看睡着了过去。 无他,情节对她来说,有些无聊乏味,她这段时间又嗜睡,工作强度也高,很耗费精力,每天十点睡七点起,仍睡不够。 进了剧场没多久,季舒楹就在催眠的白噪音里睡着了。 裴远之脱下外套,将浅灰色西装外套盖在旁边人的身体上。 她爱美,也为了贴合舞台剧的氛围,今天出门穿了件新中式风旗袍,修身,曲线窈窕,微微凸起的腹部反而愈发显出女性的温柔与妩媚,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西装外套很大,虚虚将季舒楹整个人都罩在属于他的气息里,同样也盖住了她放在扶手上的双手。 裴远之忽而伸手,从外套下面穿过去,就着西装外套的遮掩,缓慢的,掌心移到对方的手背上,覆盖住,细细摩挲。 她的手好小。 手背皮肤也很嫩,有点凉,但很快被他渡过去的温度捂热。 梦里的季舒楹梦到似乎有人在牵她的手,不容置喙的力度,似浸泡在泉水里,热乎乎的,粗粝的摩挲,很舒服。 可是……她只跟顾柏晏牵过手。 下一秒,季舒楹醒了。 明明灭灭的光影中,她刚睁眼,就对上裴远之狭长的黑眸。 身处偌大的剧场,舞台上的演员们在表演着浓烈的生离死别,台下的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她身旁的男人,却没看剧,看着她。 眸光半垂,不知看了多久。 季舒楹轻轻动了动,她的手还在裴远之的掌心里,他没有使劲,因此,季舒楹稍一挣脱,就收回了手。 “你……在做什么?” 喉咙有点干涩,季舒楹舔了舔唇,虚声问。 裴远之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 “检查你的婚戒有没有戴。” 他答。 50 · 50 如果是清醒状态的季舒楹,肯定能察觉出来不对——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检查的? 戴没戴,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偏偏她此刻刚睡醒,意识不甚清醒,裴远之说这话时的态度也自然极了,她没觉得哪里不对,听完,呆呆地‘哦’了一声。 她发丝睡乱了,额角边有一缕翘了起来,有几分调皮可爱。 裴远之看在眼里,唇角微牵,伸手将她额角那缕发丝理了理,“很无聊?” “怎么会无聊呢?” 季舒楹满脑子这句话,一时间也没注意他的动作,挺直了背,眼神警告地看向裴远之,“明明很好看很精彩啊,你不要乱说。” 万一传到廖音耳朵里,让人家长辈伤心怎么办? 说着说着,什么东西从她的肩颈处滑落下来。 季舒楹定睛一看,浅灰色西装外套,质地精良温厚,很淡且好闻的乌木沉香,还残留着主人的余温。 这不是裴远之的外套吗? 她清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扔了回去。 “确实精彩,精彩到能让人睡着。” 裴远之说着,接住外套后抻开,穿上,只是外套盖过季舒楹的身体,再还回来时,也浸染了几分属于她的清甜果香气息,糅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季舒楹眨了眨眼,他他他……就这么……穿上了? 他不是有洁癖么? 印象里,之前披过的一件西装外套,裴远之都扔给她让洗干净了还回去。 季舒楹还在发呆的当,那边裴远之已经起身,看季舒楹没动,他提醒,“愣着做什么,不走吗。” “不看了吗?” 季舒楹问。 “你真要在这里睡三个小时?” 裴远之说。 季舒楹恍然回过神来,这场舞台剧长达三个小时,晚上九点半结束,此刻,才八点不到,她已经坐得有些腰酸背痛了,睡也睡得不舒服,容易落枕。 她跟上裴远之的步伐,两人就这样压低着身子,快速而静默地退场了。 - 七月初,良辰吉日。 宜领证、宜订婚、宜出行。 今天是两家长辈合计后,选出来的登记结婚的好日子,同时也是钟女士的生日,正所谓‘好事成双,双喜临门’。 提前跟民政局预约过,季舒楹早早起了床,将头发挽起来,盘在脑后,进衣帽间挑衣服。 她选了一条白色裙子,刺绣精致,v领口,胸前似乎有点空,季舒楹又戴了一条白珍珠项链。 脸颊旁的发丝也撩到耳后,露出光洁小巧的耳垂,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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