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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是一缕青烟飘然散落在风中,让人看不清抓不住。 “多谢殿下!” 苏纪拱手作揖后,走到江辞对面的蒲团坐了下来。 二人面对面而坐,近距离下更能看清楚少年的模样。 雅贵风华、气质斐然,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气,没有一丝底层百姓的拘谨慌乱,难怪赵皇后这些年派出一批批杀手都无功而返,如今看来这位七殿下可能比他所了解的还要有手段。 江辞将一杯热茶递给苏纪,苏纪忙恭敬的伸手接过来,迟迟不见江辞开口说是否回京的事,苏纪追问道:“回京之事殿下可是有什么顾虑?” “纪大人觉得我应该回京吗?” 江辞把问题推给苏纪,目光平静的盯着他。 苏纪神情微顿,显然没想到江辞会反问他的意见。 他是奉命行事,自然想尽快将差事完成好回京复命,可这只是从他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 若是从七殿下的角度思考回京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大人一时也回答不出来?看来陛下想寻我回去的心思并不是那么迫切。” “殿下误会了,卑职只是没想到殿下会询问卑职的意见,您毕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陛下自是疼爱您的。” 江辞轻晒一声。 “苏大人值宿宫禁多年,身为天子近臣,这些年你可曾听陛下提起过我?连皇后赵氏都知道我尚在人世,这些年不断派遣杀手前来追杀,他可曾过问一句?赵家这些年的动静当今天子会毫无所觉?” 苏纪无话可说,这些年陛下从未提起过七殿下是真,赵皇后派遣杀手追杀七殿下多年,陛下并非毫无所觉,只是七殿下的生死对陛下来说无关紧要,或者说七殿下死了可能对陛下更为有利。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年碍于这层身份他不能直接杀之,便将其丢去冷宫任其自生自灭,没有了先皇后这座靠山,年仅四岁的七殿下在冷宫中会受尽欺辱,甚至被后宫其她嫔妃暗中加害,精于谋算的陛下自是清楚这些,甚至七殿下在冷宫所遭遇的虐待都是他默许的。 见苏纪不语,江辞冷声道:“既无父子情分就没必要上演舐犊情深的戏码。” 苏纪看向江辞道:“殿下,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陛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皇城内风云变幻,各位皇子早已经暗自争斗多年,您身为正统嫡子,难道就甘愿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第364章 替身 既然亲情打不动他,苏纪改变了策略,就算七殿下对陛下已经不念父子情份,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不信他没有丝毫想法。 “何况当年的巫蛊之案疑点重重,殿下只有回京才能找机会彻查此案,若先皇后与凤家真的是无辜的,能否翻案可全在您一念之间了。” 江辞神情默然的听完苏纪这番话,这就是小狐狸口中常说的画大饼吧,一个个还真当他是好糊弄的。 “苏大人对当下的局势有何看法?” 苏纪沉吟片刻,如实道:“北有戎狄进犯,南有苗疆部落蠢蠢欲动,内部有齐王造反,再加上今年天灾人祸频发,农田荒废、百姓流离失所,整个大隋深陷动荡,这几年想必都不会太平。” “苏大人觉得就如今的局势,坐上那个位置能否守的住这大隋江山?” “这……自古能者居之。” 江辞呷了一口茶水,淡淡笑了一声。 “苏大人并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能者何在?你看看皇城那些天潢贵胄在做什么?皇子们争权夺利,权贵们骄奢淫逸,当今天子痴迷仙道,亲妖道、疏忠良,致使朝堂滥官污吏当道!呵,大隋已经病入膏肓了,大厦将倾、落日黄昏,这腐烂掉的果子我着实没兴趣啃。” 听了江辞这番话,苏纪一时竟无话反驳。 他虽远离朝堂却将大隋如今内部的情况看的真真切切,以他如此聪明通透之人,只怕早已经猜到陛下找他回去另有目的。 “七殿下,卑职奉命带您回去,若您执意不肯跟卑职离开,那卑职也只有另寻他法了。” 话落,苏纪周身一道强大的罡气震出,浑厚的内力化作无形利刃径直朝江辞袭去。 方木茶桌茶具剧烈摇晃,发出瓷器碰撞的刺耳声响。 江辞脚尖微动,抵在桌腿上,一道内力形成一层无形罡气,不仅护住了自己,也将即将碎裂的茶桌稳稳护住。 他猛然挥动手中茶盏“嗖”的一声朝苏纪面门飞射而去。 苏纪凌厉的眸底闪过惊诧之色。 他刚刚暗中试探过江辞的内力,并未发现他有武功,可如今他的身体却迸发出强大的罡气护体,内力远在他之上。 “砰!” “咣当!” 在茶盏即将砸向面门时,苏纪收回思绪,身体敏捷的向后一昂,险险避开了茶盏的袭击。 茶杯砸向墙壁,茶水溅了一地。 苏纪从震惊中回过神,看向眼前神色一派从容的少年。 “若苏大人想安全离开佩县,最好收起你的利爪,我这人最不喜别人在我面前猖狂,若不是看在苏御史的几分薄面上,此时苏大人已经是一具尸体。” 苏御史乃是苏纪的祖父,苏家祖上三代史官,家风清廉,在当年巫蛊之案时,苏御史曾为凤家伸冤撞柱以死明鉴,就凭这一点,江辞也不会取了苏纪的性命。 苏纪渐渐冷静下来:“是卑职冒犯了。” “苏御史这些年没少弹劾靖安侯,又与登风楼的道士积怨已久,你们苏家虽只效忠天子,但在夺嫡之争中必然会受到牵连。当今天子时日无多,苏大人该好生为苏家的未来做打算了。” 苏纪脸色微变,祖父为人刚直,与靖安侯和登风楼那些妖道都有结怨,若三皇子坐上那个位置,靖安侯那卑鄙阴狠之人势必不会放过苏家,这也是他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也许这位七皇子回京能成为破局之人。 眼见自己的武功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苏纪心里对江辞多了几分崇敬之意。 “七殿下虽从小生长在民间,可卑职看得出您绝不是甘愿平庸之辈,此次卑职来找寻殿下,一来是奉命行事,二来,是期盼着殿下能回到京城争取那个位置。就如您所言,我们苏家与靖安侯府水火不容,与登风楼积怨已深,若三皇子坐上那个位置,苏家必然会遭遇灭顶之灾,还请殿下给苏家指一条明路。” 江辞冷清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他静默的盯着苏纪看了一阵儿。 “将人带进来。” 片刻 幻樱带着一名身材颀长、相貌出众的少年走了进来。 苏纪抬头看去,当看清那少年的容貌时神情微怔。 “他……” 这少年无论是身形还是外貌,竟都和七殿下有七分的相似之处。 第365章 是死是活? 那少年眉眼轻抬,清眸流转间带着几分清朗,嘴角微勾,含笑的神情却也把江辞一二分的神态模仿了出来。 苏纪看了少年一阵,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江辞长着一张少年的面庞,可眼神里却似漆黑的水潭,根本望不见底。 而这个少年的眼底几分青涩、几分慌张,又透着一丝小聪明。 看得出他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可美人在骨不在皮,神韵这东西是天生的,后天很难模仿。 江辞道:“京城并未有人真正见过如今的我,让他跟着你回京复命。” 苏纪深深看了江辞一眼:“若被陛下察觉我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要担责的重罪。” “大人来寻我时也未曾见过我的真容,即便带回去一个假的,陛下也只会斥责你办事不利。我既知道回京城是一场死局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让一个苏纪彻底消失并非难事。” 苏纪深吸了一口凉气,脚底一股寒意直窜天灵盖。 这威胁的意味十足啊。 若他带回一个假的七殿下,被陛下发现最多也就是降职再挨一顿板子,可若他今日不带这个假的回去,七殿下不会放任他活着离开佩县,即便看在祖父的面子不杀他也会将他永远困在这里。 可若是带一个假的回去,他无疑是彻底和七殿下绑在了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就是殿下给卑职指的一条明路?”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苏家对我而言有恩,而苏家对赵家而言有仇,大人以为呢?” 苏纪笑了一声:“殿下说的是,眼下这种情况,似乎我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言罢,苏纪从茶盘内拿起一只空茶杯,拎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昂起头大口喝下。 他的祖父、父亲、二叔都是文官,一个个全都是清水官,虽然祖父这个御史可监察百官、肃整朝仪,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讨人嫌的炮仗,得罪了不少权贵还没捞到一点油水。 父亲任职从三品国子祭酒,门生无数到是博了个美名,其实一点实权都没有,再加上祖父这个老清水的教导,父亲就是第二个苏御史。 二叔就更别提了,一个五品官怕是要做到死也升迁无望,看到家里这几位长辈过的苦日子,他果断弃文从武,虽然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爬到了羽林中郎将的位置,虽然只是一个五品官,但手里是实打实有实权,任谁不是说一句天子近臣、前途无量? 苏纪此人有勇有谋、胆大心细,他选择弃文从武进入宿卫营,说明他不仅聪明且还野心勃勃。 江辞笃定他会答应,眼下的情况他也不得不答应。 只要苏纪将这个替身带回京城,他就已经被绑在了自己的战船上。 “七殿下好谋略,卑职相信七殿下迟早会龙游九霄、得偿所愿。” 江辞笑道:“借大人吉言。” 苏纪起身,右手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佩刀。 他朝江辞看来:“明日一早卑职就将带人赶回京城,此人的身份……” “京城那边会有人接应,他在南渭府的身份也都是真的。” “那就好,卑职先行告退。” “请吧。” 苏纪走到门口又朝那少年看了一眼,少年眼眸微垂,恭敬的作揖。 “公子叫什么?” “学生江秋迟。” 苏纪沉默了片刻,转过身看向江辞。 “他与殿下眉眼相似不假,但神韵着实差了些。” 江辞神色沉静,淡淡笑了笑。 “那就劳烦苏大人多多调教了。” 本就是丢出的一枚死棋,他若能活下来是他的本事,若活不下来是他的命。 苏纪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转身迈开一双长腿走了出去。 等苏纪走远之后,江辞清冷的目光转向那少年身上。 “外祖养了你十年,如今正是该发挥作用的时候,去往京城这条路凶险万分,你能否活下来关键在苏纪身上,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江秋迟双膝跪下匍匐在地:“若没有宗主当年救秋迟一命,秋迟早已经死在十年前了,殿下放心,秋迟定不辱使命。” “去吧。” “秋迟告退!” 等江秋迟离开后,幻樱走上前去。 “公子,江秋迟回京的路上必然会遭遇京城那边的暗杀,苏纪只带了二十多名亲信,是否派人暗中护送他们?” 江辞掸了掸宽大的袖袍,从蒲团上缓缓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目光朝街道上看去,苏纪已经带着亲信离开,江秋迟低垂着头紧跟在他的身后。 “派一批生门的人暗中护送,给京城那边打好招呼,若江秋迟有异心,杀之!” “是!” —— 话说晏殊这边,回到半坡村天色已经大黑。 晏二生将驴车停在齐天翊家门口,齐天翊、齐天远兄弟二人道了谢后将自己的箩筐抬下来。 “晏姑娘,我有些事想找你谈谈。” 晏殊借着月色看向面前的少年,笑道:“好,你说。” 齐天翊有些紧张的揪着衣角:“我二哥从小身子骨不好,大夫说是心疾所致,这些年一直在吃药调理,但病情却越来越重,这次逃荒下来甚至连走路都成了困难,晏姑娘医术高明连瘟疫都能治好,我想请你帮我二哥看看病。” 晏殊对齐天磊没有太深的印象,记忆中因为齐天翊的关系见过两次,他都是或躺或坐在板车上,这一路都是被齐天远拉着逃荒的。 “等明日我帮他看看,既是从小落下的病根,能否治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齐天翊眼睛闪起亮光,开心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我知道二哥的病棘手,劳烦晏姑娘了。” “朋友之间不必言谢,快回去吧。” 齐天翊心里一阵暖意,笑着点了点头,又和晏二生一家打了招呼,兄弟二人便回了自个儿的家里。 晏家人随后也进了自家门,三兄弟将驴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全都搬去了堂屋里。 柳文娘进屋掌灯开始将今日采买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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