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一个雄性蛇妖却怀了捉妖师的崽,为了活命我带球跑了 ----------------- 作为一只雄性蛇妖,我怀了凡人夫君的崽。 更糟糕的事,我那凡人的夫君居然是法力高强的捉妖师。 无奈之下,我连夜带着孩子跑路。 为了养活孩子,我只能勒紧肚子给别人当洒扫小厮。 谁承想,主人家正是我那凡人夫君。 我抱着肚子转身想跑。 身后传来夫君的声音:“夭夭,你要带着我的孩子去哪儿?” 1. 我误食了族里的圣果,被长老一脚踹到凡间。 算是流放,他们让我在凡间好好反省。 我倒没觉得什么,我一个身强体壮的雄性蛇妖,在凡间也能生存。 不出两年,我盖了房子,娶了一位美貌的凡人夫君。 沈怀仁是个走一步咳两声的弱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但有一张脸精致漂亮的脸,我一见钟情就睡了。 还大言不惭地哄骗他,“话本子上都说了,我救了你,你就得以身相许。” 我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脑袋,完全不知道回去怎么和沈怀仁解释怀孕这件事。 毕竟正常的男子都不会怀孕。 正思索间,耳边传来一阵同族的惨叫声。 是求救! 我施法隐去身形赶去,却看到漫天的火光中。 沈怀仁站在中间,手里攥着一条被打回原形的蛇。 他冰冷的眼神,睥睨众生。 “胆大包天的妖怪,该死。” 明明就在前一天,沈怀仁还浅笑着喂我喝粥,我嫌烫,他就耐心地一口一口吹凉了再喂给我。 现在却能干净利落地杀死我的同类。 我被吓到,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受眼前的这一幕。 匆忙逃离间,腰间沈怀仁送的佩玉却不小心掉落。 我走后不久,沈怀仁来到我刚刚待过的地方,弯腰捡起地上的玉佩。 兀自喃喃道:“跑了一只……” 2. 这是我发现我的凡人夫君是捉妖师的第二个月。 江湖上已经处处贴满了我的高价悬赏令。 我只能施法改变我的容貌,尽力隐藏我的妖气。 听说,怀孕都得喝坐胎药,但我逃得匆忙,一分钱没带。 为了赚钱买点坐胎药,我混进了最有钱的宗门,当洒扫小厮。 我盘算着我的工钱,每个月有二十文钱,等拿到工钱就去抓药。 给肚子里了的小崽子好好补补,跟着我颠沛流离也是受委屈了。 直到我看见了我的夫君沈怀仁。 他此刻正支着脑袋坐在最高处,耷拉着眼睑,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我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睁开,那个人仍旧长着沈怀仁的脸。 不是!夫君是捉妖师就算了? 也没讲我那个病弱夫君还是仙州的第一剑尊啊! 打不过,完全打不过。 即使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当初那一眼还是让我对沈怀仁产生了几分恐惧来,我无法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和他同床共枕。 我逃到这里,原以为不会再遇见沈怀仁,谁知道运气这么差,又是他。 可惜我连生气的都不敢,只能缩在角落里装空气。 早知道当初不见色起意招惹他了。 长老说:“宗主,南海那群鲛人肯定是在练邪术啊!您确定不亲自去看看吗?” “您近日为了找一只小蛇妖什么事都不管,这实在是有违——” “有意见?”沈怀仁抬眼懒懒地看他一眼,“那你来当宗主吧?但你接得住我一招吗?” 此话一出,那长老的脸色苍白,站在原地哑口无言。 仙州万年来的第一天才沈怀仁,七岁筑基,十六岁结丹,一百岁步入元婴。 如今他已经快一千岁,早已半步化神。 剑尊发怒后果很严重,何况我总觉得沈怀仁心情不好是因为没找到我的缘故。 于是趁他们正焦灼着,我屏住呼吸想要悄悄溜走,偏偏这个时候肚子一疼。 我下意识的去捂肚子,手中的扫帚脱落,在空旷的大殿里发出“吧嗒”一声! 立刻有无数双视线投向我。 我匆匆低头,暗道:“完蛋了宝宝!我们完蛋了!” 2. “你是新来的仆从?” 沈怀仁问道,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 可我能感觉到无形的威压自上而下笼罩住我,而我在这股威压下感到无所遁形。 我强装镇定道:“咳…是,小的今天刚调任。” “哦。”沈怀仁应了一声,“干得不错,好好干。” 他的话太没头没脑。 有一瞬间我都怀疑沈怀仁是不是认出了我。 但他神色未变,只是抬脚向我走来。 男人越靠越近,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席卷我全身,我紧张的后退一步,忽地被他圈进怀里。 我深吸一口气,心跳如擂鼓,根本不敢看他:“尊…上这是?” 幸亏早上出门时在肚子上多缠了几圈布条,以至于我的孕肚不会太明显。 沈怀仁没急着回答,他俯身直勾勾地注视着我,冷冽的目光里带上几丝灼热。 我把头垂的更低,只求有人能支开沈怀仁好让我喘口气。 偏偏这时候偌大的宫殿安静的可怕,先前七嘴八舌的长老们全都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呼吸交缠间,度秒如年。 半晌,沈怀仁若无其事地放开浑身僵硬的我,淡淡道:“没什么,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我鼓起勇气问道:“什么…什么人?” 闻言,沈怀仁眼眸微抬,戏谑地看向我:“一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妖怪。” “!” 我瞳孔微缩,尴尬地笑两声。 沈怀仁勾了勾嘴角,转身欲走。 走之前不知想到什么,说:“是我要是抓住那只小妖怪,定要将他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炼成丹药一口吞了。” 听清他说的话,我的心跳都快吓停了。 什么叫开膛破肚大卸八块!那我的宝宝岂不是死定了! 这不行! 目睹着沈怀仁远去的背影,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得远远的! 可就这么走了,我又不太甘心。 作为孩子他爹,给孩子一点零花钱,不过分吧? 眼珠子转了一圈,我的余光瞥见墙上几颗又大又圆的夜明珠。 当天晚上,我怀揣着几颗夜明珠出现在山脚下的当铺。 随后,我用那几颗珠子换了好些银两,美滋滋的去药铺买了坐胎药。 路过山门时两个弟子在说闲话。 其中一个弟子面露惊恐:“听说宗门至宝失窃了,现在全宗门上下都封锁起来,连宗主都亲自下场了。” 恰好此时我被守山门的弟子拦住,他看了看我抱在怀中的可疑大包裹,狐疑道:“站住,干什么去的!” 刚刚得知宗门至宝失窃的我:“……” 没等我绞尽脑汁的想出措辞,几个弟子一拥而上按住我,将我抓了起来。 我死死抱住好不容易得来的药,试图解释:“我没有偷至宝,我只偷了几颗夜明珠,别抓我!我可以赔!” 一片混乱中没人听我的辩解,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问:“赔什么?” 几包药包散落在地,用来遮掩肚子的布条在推搡间变得松垮,我无措的抱着肚子跌坐在地。 情急之下,我大喊:“什么都行,只要我有!” “好啊。” 随着那人应下,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人群疏散开来。 我慢半拍地抬头,随着沈怀仁那张俊脸映入眼帘,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谁在问我。 我的冷汗直冒,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我被扒皮抽筋的惨状,我害怕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眼睁睁地看着沈怀仁再次逼近我。 沈怀仁蹲下身,微凉的指腹搭上我的小腹,缓缓摩挲。 “我抓住你了,夭夭。” 已解锁本文 3. 我完了。 夭夭两个字一出口,我就知道沈怀仁已经看穿了我的障眼法。 更糟心的是。 沈怀仁明显察觉到什么,他摩挲着我小腹的手指顿了顿:“你怀孕了。” 以一种笃定的语气。 我知道事情肯定是败露了,现在我这只胆大包天的小蛇妖不光睡了风光霁月的剑尊,还悄悄怀上了宝宝想要生下来。 不敢想象我的下场会有多惨。 左眼皮跳了跳,我故作倔强的别开头,装傻充愣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怀仁眯起黑眸,瞥见我脚边的药包时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嗓音微哑:“你买药做什么?” 沈怀仁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周身的气压都变得难以接近起来。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拆了吞吃入腹。 “你…我……”我紧张地攥紧手心,冷汗直冒,“关你什么事?” 只不过是偷了几颗夜明珠买坐胎药,怎么他一问我,我心虚得很。 那天走得急,什么都没拿,我一个妖力微弱的小蛇妖,根本不知道怎么赚钱。 沈怀仁如今要和我斤斤计较,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过我。 士可杀不可辱呜呜呜。 男子本弱,为母则刚! 顶着沈怀仁吃人的眼神,我伸手想要捡回自己好不容易买到的坐胎药。 哪知这一举动似乎刺激到了沈怀仁,他沉着脸打掉我手中的药,似笑非笑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没太懂他的意思,但我知道我的药应该是拿不回来了,一时热血上头,我气道:“是!就讨厌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但其实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沈怀仁完全有无数种方法能让我生不如死。 惹恼他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是吗?”沈怀仁的眉头轻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赢了,我现在生气了,你逃不掉的。” 话语间,沈怀仁已经不顾旁人诧异的脸色亲手抱起我离开。 周围的景色飞速变动,随着刺耳的风声渐弱,沈怀仁带着我回到了他的寝宫。 轻轻挪动书桌上的花瓶,墙壁的后面赫然出现了一间密室。 意识到沈怀仁想要做什么,我大惊失色。 “沈怀仁,你放开我!” 沈怀仁垂眸,身躯微微颤抖,似乎感到莫名的兴奋:“为什么?这本来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我原本以为不会有用上的一天,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教训。” “我不要!” 第六感告诉我沈怀仁是想将我关在密室里,傻子才会乖乖就范。 一路上我不停地挣扎,想逃离这间幽暗黢黑的密室。 还有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沈怀仁。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我害怕沈怀仁将我扒皮抽筋,害怕我未出世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眼瞧着沈怀仁封了我的穴道,又给我的脚铐上特制的镣铐,我拼尽全力挣扎,却还是一一被沈怀仁轻松化解。 我累得直喘气,脖子上多地出了一层细汗,就连小腹都隐隐作痛。 若有若无的下坠感使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很不安。 密室昏暗得连手指都看不清,内力又全然被封住,我的天敌捉妖师还完全控制住了我。 联想到那天我看见的一幕,我只觉得自己死定了。 实力悬殊,正如他说的一样,我根本逃不掉,就算他现在要将我解剖了,我都半点动不了。 这么想着,小腹还真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呜……”我一时不察痛个半死,咬着嘴唇呜呜呜的哭起来,瞧着委屈极了。 沈怀仁刚铐上最后一个脚铐,听见我抽泣的声音,他有些怔愣。 男人手足无措的又解开镣铐,伸出手,却在原本是铁链的位置摸到了一片滑腻。 沈怀仁想到什么,点亮了火折子。 火光亮起的那一瞬间,我们俩都看清了那是什么。 一颗洁白无瑕的蛋。 4. 蛋壳上还带着可疑的晶莹色液体。 沈怀仁紧抿着唇,颤抖着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它。 我马上反应过来,又惊又惧的抢先把蛋抱在怀里。 比起我先前在族里见过的蛋,我的这颗实在是小了很多。 按理说我们蛇族怀胎都要三个月,可我的孩子两个月多一点就出生了,都营养不良了。 越想越委屈,我抱着蛋嚎啕大哭,破罐子破摔道:“你干吗这么凶,宝宝还差几天就孵化了,你晚几天再报复我怎么了……呜……” “明明我都买到坐胎药了,如果不是你阻拦我,我的宝宝怎么会早产…呜……它才这么一点点,以后怎么办啊……呜呜呜……” 这下最无措的人变成了沈怀仁,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缓和了表情想要靠近我,却又在我明显护崽的行为中停下。 沈怀仁心疼坏了,努力组织着语言。 “不是的夭夭,你突然跑掉,我真的很生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后来我又看到你买药,我以为是……我以为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想要了。” 是误会吗? 我眨眨眼,沈怀仁见我安静下来,露出委屈的神色,试图让我心软。 他这副样子,倒是和沈怀仁还只是我的凡人夫君时一样。 总是绞尽脑汁的哄我,我一哭就缴械投降,还爱用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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