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怎么就换得了这样的厌? 幼年的明存之嚷嚷道:“我就知晓,你有了新的孩子,便只会心疼他了!” 柏夫人为此伤心许久,明信鸿知晓此事后,亲自打了他板子,罚跪祠堂,倒是让她觉得有些过重。 四五岁的孩子童言无忌……她当时虽因为明存之的话而哭过好些日子,却没细想。 那时她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明信鸿回府回得越来越晚,身上偶尔不是酒气,就是脂粉气。她一问起,便是应酬交际,推脱不开。 实在问得紧了,明信鸿便斥她:“你这妇人,少在此处胡思乱想!如今明家上上下下哪里不是你把持着,还有什么不满意?你难道要将人逼死不成!” 她被斥得晕头转向,几乎整个孕期,都在稀里糊涂中度过。 那时她常常问身边的乳母赵嬷嬷:“嬷嬷,听闻人孕中就是会多思的,是不是?” 真的,只是她太多疑了吗? 赵嬷嬷自然应是,而后道:“夫人莫要多心,咱们府中好着呢。” ……真的很好吗? 柏夫人每日都觉得,她的日子很虚幻似的,看起来有个儒雅体贴的丈夫,活泼好动的儿子,却总有一种行在云端,不能脚踏实地的感觉。 是因为……她的身孕吗? 一朝临产,是个漂亮的小女娘,柏夫人原本也是喜爱的。可直到这孩子满岁,别的孩子都开始蹒跚学步了,她都没能唤她几句阿娘,瞧着呆呆的,不像个伶俐的样子。 尤其是…… 她一瞧见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怀着她的时候,那整日整日心中不安,昼夜难眠,寝食难安,却无处诉说,无人理解的日子。 那好像是她人生里,最无助又迷茫的一段时日。至今未曾走出。 这些年来,她对明蕴之始终不能亲近起来,总有如此原因。 原来他们,当真从未断过。 桩桩件件,所有的蛛丝马迹,都能对上。 那些让她如鲠在喉的,如绣鞋中的一粒沙,如软榻下的一颗豆,让她总是有苦说不出,维持着表面的锦绣华美,其实苦不堪言。 是他,是她,是他们…… “是你们,毁了我。” 她凄然倒地,猝然抬手掐住明信鸿的脖颈:“为什么,为什么!” “你好狠的心啊,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 她神色凄惶,转头看到了两个女儿,猛地一缩。 “你们,你们又是谁的孩子……” 她不住地后退,双腿酸软:“我的女儿呢,你们又是不是我真正的女儿……我的孩子!” “阿娘!” 含之扑到她身前:“阿娘你不认我了吗?我是含之啊,我是你从小带到大的含之啊!” 明蕴之眼眶发酸,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她飞快地擦掉眼角的湿润。 曾经许多次被母亲冷待的时候,她也在心里问过许多次这个问题,但无论是容貌的相似,还是同样的体质,都证明着她的的确确就是母亲的孩子。 她心里怨过恨过,后来被她故作释然过,也当作飞灰消散过。直到如今才发觉,那些小小的痛和苦涩,一直深埋在她心底。 “我的儿子呢?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柏夫人死死掐着明信鸿,后者早已喘不上气来,明蕴之怕他真的死了,勉强拨开母亲的手指。 柏夫人失了力,双目终于落到那崔珍娘的身上。 “你高兴了吗,”她失神道:“我为你养了二三十年的儿子,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 “现在的一切,难道不是你亲手造成的吗?” 崔珍娘挣动起来,她好似早已受够了,被青竹按着肩膀:“当初你若是容我进府,便不会再有今日之事!我怀有身孕,你让我的孩子真去当一个外室子不成?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她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当人外室已是屈辱,凭什么她柏氏的儿子是高高在上的州牧府嫡长子,而她的儿子就是人人喊打,遭受人冷眼的外室子了? 同父的血脉,凭什么? “苍天有眼,让你我前后脚生下男胎。” 崔珍娘跪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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