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不知道。” 明蕴之站住脚步,怔然看向他。 “我不知今夜究竟是真是假,这样的心意还能维持多久,”她眸色轻晃,透露出些许迷茫:“我……” “不必急于给出答复,也不必勉强。” “便是囚徒,亦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裴彧低声开口:“哪怕穷尽此生。” “……我等的起。” 他心匪石,不可转也。 竹屋中早早燃好了惯用的熏香,袅袅香气自帘中传出,将微寒春夜都染得万般旖|旎。 明蕴之心口发烫。她闭上双眼,忽而踮脚,吻住了男人的下颌。 红唇轻轻擦过脖颈,她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屏息与僵直,紧随而来的,是骤然炙热的眼眸。 她明明应该将他远远推开,告诉他,她只想当好一个太子妃。 可他靠得太近,沉木香气如酒一般,让她头脑发昏,掌心微热。 她告诉过自己太多次,再陷下去,便再无可转圜,直坠深渊,可那双眼神太过热切,让她难以分清这究竟是情深,还是危险的诱哄。 明蕴之感受过那颗心脏与她同频的跳动,那样沉稳而坚定,似暗涌着的潮水,直直将她吞没。 ——不要相信,不要靠近。 ——不要再沦陷于砒霜般的蜜糖。 她眼睫微潮,手中的兰花灯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无力的轻响。 “裴彧,”她道:“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山风渐起,满山灯火摇曳,如浮动着的星海。 红唇被含住的瞬间,明蕴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那双惯来冷淡的眸子里藏着似焰般的热意,长指摩挲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相贴,他力道不重,却几近焦灼,长久自持着的情绪寻到了唯一的出口,只有与她相贴之时,才能勉强克制着,不去想她,不再发疯。 他近乎贪婪地向她索求着:“不喜欢我,无妨。” 他低低喘|息,如困兽般抵住她的额头:“哪怕只是喜欢我的身子,便还有几分可取之处。” “将我当做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伶人亦无不可,只要你欢……” 双臂忽地环上他的脖颈。 裴彧眸色一怔,猝然扣紧了她的腰身,带着某种忍无可忍的渴望,将她牢牢地困于怀中。 竹屋之外,雨声淅沥。 一场贵如油的春雨浇透了整个世界,将山林中悬挂着的灯笼击打得摇摆。明蕴之汗水淋淋,咬牙撑起,跨坐在了男人之上。 他敢开口,她为何不能享受? 那么多男人都可将此事与爱分开,她为何不能?她从未否认过男人给她带来的欢|愉,又为何要自我欺骗,让她白费了大好年月? 明蕴之按住他的胸膛,泪盈满眶:“真话也好,假话也罢,今夜你既如此说了,便不准擅动。” 她未曾这样直白地命令过,像是有一团烈火灼烧着她的胸膛,让她难想什么端庄,什么伪装,只想燃烧,不尽地燃烧下去,让整个世界被一场大火所吞噬,而她溺于深海,不寻归处。 心中乱七八糟,身上也乱得让人心颤,她沉沦在风声与夜色之中,低促的口耑息与雨声所交缠,难辨你我。 - 风雨飘摇一夜,明蕴之醒来时,天光大亮,雨声未歇。 这场雨来得尤其久,像能浸湿整个世界,她听着窗外的雨声,忽而失神。 裴彧掀帘从侧屋而尽,瞥见的,便是她睁着大大的双眼,看着层叠纱帐的一幕。 “醒了?” 明蕴之偏过头,与他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不然,她怎会看到裴彧低头。 男人垂首,坐在榻边,亲了亲她的脸颊。 “如若是梦,你便该一口应下了。” “为何?” “梦就是如此,没什么来由。” 裴彧刮过她的侧脸:“正因不是梦,你才会……” 明蕴之打了个哈欠,侧过头去。 “既不愿听,那我不说了。” 裴彧:“可要起身?” 明蕴之点了点头。裴彧将她扶起身,道:“今日,可还能行?” 她垂眸,揉了揉腰身,点头:“要去何处么?” 裴彧站起身来,为她取来备好的新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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