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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接人,却被擎月一下躲开。 姜今也整个人虚弱无力, 靠在擎月怀中。 少女半闭着眼, 鸦羽似的眼睫长而翘, 因为药效,眼眶已经红成一片, 眼眸里盛满水汽,迷离而又娇媚。 她难受得直喘气, 声音里甚至带着些许哭腔,意识已然有些模糊, 唇瓣微阖间,语不成句。 “让开!” 擎月仍是非常戒备, 当务之急最好的方法是直接回府, 但陈奕白拦在这儿,这时间便平白无故地浪费掉。 “你信我, 我真的可以救姜姑娘。” 陈奕白视线停留姜今也那张柔媚娇艳的小脸上,“这熏香是庆和楼为夫妻房准备的意趣,需得以阴阳相合才能解,但我...” “放肆!” 擎月动了杀心。 姜今也岂是他能肖想的?! 陈奕白明白擎月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脸色涨得通红。 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姜今也身上移开,正要继续解释—— “嘭”的一声。 房间门被一股大力踹开。 “侯爷!” 裴妄怀一身风尘仆仆,在看清楚房间里姜今也的状态之后,凛冽俊逸的面容上覆满冷霜。 男人几步来到姜今也身边,将人从擎月手中揽了过来。 许是嗅到了他身上令人熟悉且心安的气息,姜今也整个人扎进他怀中,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袍,难受地直往他胸膛蹭。 裴妄怀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揽着姜今也的手克制着力道,可扫向陈奕白的目光却带着幽沉的森气。 陈奕白咽了咽口水,显然是被他的气势震慑住。 他视线下移,却已经看不到姜今也的脸。 因为被裴妄怀死死护住,露不出半点。 他深吸口气,“侯爷,姜姑娘是中了熏香,此药乃...” 可裴妄怀半点没有理会的意思。 他直接抬手在姜今也身上的几处穴位击点,封住她的气血游走。 少女整个人一软,彻底昏倒在他怀里。 裴妄怀解开身上的披风,将她紧紧包裹住,微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出了厢房。 从始至终,他没有理会陈奕白的任何话。 他是习武之人,一进这房间便能嗅到掩藏在熏香之下的非比寻常的味道。 陈奕白是大夫,或许他真有办法能解,但裴妄怀只需一眼,便知他心思不纯。 更何况,无论怎么看,这个房间都不是合适的地方。 封住穴道在短时间内止住药效继续深入,带着姜今也回府,这才是最好最适合的方法。 厢房之外,裴妄怀每一步都迈得又急又稳。 擎风跟在他身后,语速极快地低声道,“侯爷,从后门走,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此刻的庆和楼里热闹非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一楼大堂中间的戏台上,无人看过来。 但若是他这样堂而皇之地抱着人下楼走大门的话,必然横生枝节。 走后门是最优选。 “敲打敲打这边的人,包括陈奕白。” “是。” 擎风领了命,转身离开,只剩下擎月和擎云,护送裴妄怀和姜今也离开。 在他们身后,陈奕白就站在厢房门口,想跟上前却被擎风拦住,只得呆呆地目送裴妄怀抱着姜今也离开的背影。 “姜姑娘她...会没事吧?” 擎风声音微冷,却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陈公子,今夜之事,不该说的别说。” —— 花灯如昼,光彩熠熠。 长街之上,人流密织,远离喧闹繁华,那辆悬挂着永定侯府徽识的马车在月色中急行。 只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裴妄怀就带着姜今也回到侯府。 “周大夫!” “让他到凝曦院!” 他抱着人直接入了廊道往凝曦院去,一边走一边厉声吩咐下人。 姜今也整个人被披风包裹着,压根瞧不见面容。 但陈叔清楚,能让裴妄怀如此紧张的人,只有姜今也了。 他连忙让小厮赶紧去请周大夫,并让人将热水和好消化的吃食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凝曦院内院霎时忙成一团。 好在周大夫来得很快,乍一见裴妄怀这神色,他心里头咯噔一下,还以为姜今也受了重伤。 但为姜今也把过脉后,他松了口气。 “侯爷不必忧心,熏香里虽然加了旁的东西,但好在药量比较小。” 说到底那是正儿八经的戏楼,不是什么勾栏院。 所谓的夫妻房也只是为了乞巧节给寻常夫妻提供意趣特意设置的。 房间里熏香的诱情分量,自然不可能和那些青楼妓馆一样重。 姜今也会吸入过多,也是因为一开始房间里的门窗都关着。 “待解开穴道之后,这安神药丸服用三粒,只要药效起来了,便无大碍。” 此种催情香较为柔和,不像旁的有些不行床事便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只要挨过催情香发作的时间,明日一早应就无碍。 听到周大夫的话,裴妄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一些。 他接过周大夫手上的药瓷瓶,正要说些什么,床榻上的姑娘呢喃着开口,“水...” 裴妄怀立刻道,“水!” 紫苏连忙递上,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把人抱进怀里,接过瓷杯,一点点喂至她唇边。 其他人都极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房间里安静下来。 只有姜今也略显不平不畅的喘气声。 穴道长时间封着对她不好,裴妄怀抬手一点,将她身上被封住的几处穴道全都解开,又趁着她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将三颗小药丸全推入她口中,又喂她喝了一小杯水。 可是,药丸起效需要时间。 姜今也只觉自己身上热得难受,难受到她紧咬着唇,双手胡乱在衣襟处摸索,直接一把拽掉自己的衿带。 裴妄怀:...... 他连忙按住她的手。 可是来不及了。 少女衣领散乱,领口大开,原本秀美白皙的细颈因为中了香而微微泛红,再往下,是隐约可见的素白色小衣的系带。 肌肤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现下却透着娇媚的粉,勾人而不自知。 她胡乱动着,在他怀里来回地蹭,不知是不是想要从他身上获取更多。 裴妄怀呼吸猛地一滞,带着薄茧的掌心牢牢按住她的手,“小也,别乱动。” 他漆黑的眸子里蕴着翻涌欲来的风雨,直至指尖忍不住一再用力,才发现自己的手就覆在那截细细的小衣系带上。 素白色的布料在他麦色的指节之下,紧紧压在她泛粉的肌肤上。 那个结扣,就在他食指旁边,他的指尖甚至已经勾到了。 只要轻轻一动,少女的小衣便会犹如夜风里的落叶一般,扑簌簌掉落。 所有的一切都能一览无余。 裴妄怀眼皮猛地一颤,手指逐渐发抖,呼吸热烫,彷佛下一瞬就要将自己点燃。 “热...” “难受...” 怀里的少女还在不断地蹭,无意识地攀着他,想要更多。 她难受,他又何尝好受。 裴妄怀整个人紧绷到了极致,背肌弓起。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把她塞回被窝里,牢牢锢住,可实际上... 他心底不见天日的地方,在这样难得的触碰之中,生出了肮脏而又隐秘的兴奋。 他纵容着她的靠近,纵容着她的依赖。 脊背僵直,却依旧将自己送到她身边,任由她攀紧,抱紧。 直至,在这难言的奋激之中,紧绷的下颌处传来点点濡湿的触感。 裴妄怀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而怀中的少女呜咽着攀上他的肩膀,扬着红唇,一点点贴在他下巴处。 轻蹭,如同懵懂的小兽一般,来回轻蹭。 她呜呜嘤吟,无措又委屈。 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想着紧紧在身旁的人身上找到些许慰藉。 幸好,他没有躲开,让她刻意如愿以偿。 “姜、今、也。” 裴妄怀呼吸沉得吓人,眼眶的猩红彰示着他此刻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可她彷佛没有听到他的威胁一般,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地勾住他的脖子。 下一瞬,那温热的触感从他的下颌转移到他的耳朵上。 “轰”的一声。 裴妄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又像是有烟花炸开。 所有的感知全部退化,只剩下耳边那道濡湿的、犹如小动物一般毫无章法地亲吻。 他心跳早已经失序,又重又急像是催促他上阵的鼓点。 平日里清润肃冷的眉眼染上明显的慾,脖颈间青筋暴起,似是强悍沉戾的凶兽。 即将破开牢笼,撕毁眼前的猎物。 可少女哪里懂情慾,只是被催情香驱使着,胡乱施为。 而且还是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施为。 她难受得直呜咽,双眸迷离,眼睫挂着泪,不知是被慾望所逼,还是因为委屈。 独属于少女的清香在这一刻猛然迸发,与此一同侵袭他理智的,还有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 带着炽热的温度,伸进他锦袍的领口之中。 往里钻,往里探。 明明没什么力道,却让他无法推开。 床榻间的呼吸声逐渐沉戾。 裴妄怀忍到极致,恶狠狠闭了闭眼,双手掐住她的腰,直接翻身,把人压进被褥之中。 第34章 抱着我亲,算吗? 浅色的半透明纱帐随着男人的力道被扯落, 半掩在床榻边。 遮住交叠的身影。 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骤近,姜今也迷离着眼眸,跟随着身体本能揽住他的肩膀, 拉下来。 红唇迎上。 就在即将碰到那唇瓣时,裴妄怀脑袋猛地一偏。 堪堪擦过。 柔软的触感蹭过下颌, 再一次偏落在他耳边。 “姜今也。” 裴妄怀气息乱得夏夜急骤的雨点,拍落在水潭之中, 泛起的涟漪阵阵荡漾, 伴随着蚀骨的慾。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黑眸沉暗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可眼眶却是猩红的,整个人濒临失控。 可被他按在身下的少女却浑然不知此刻有多危险。 她有什么错? 她只不过是撩他于无形罢了。 “难受...” 姜今也哼哼唧唧, 亲不到他,便努力地继续想要把人往下拉, 却被他死死按住。 她委屈极了, 声音里含着哭腔, 好不可怜。 裴妄怀强忍着血液里的奔涌,深吸一口气, 拿出全部的耐心轻哄,“乖一点, 我去给你倒水。” 声音嘶哑得吓人。 他自己都愣住。 就在他愣神之际,姜今也猛地一拉, 男人高大宽厚的身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砸落在她身上。 他再怎么控制着力道, 也无济于事。 少女柔软的身体, 甜香的味道,如暗处疯狂滋养生长的藤蔓一般, 将他紧紧束缚住。 裴妄怀鼻尖一热,猩红的血液就这么直直淌下来。 滴落在他手背上。 他又流鼻血了。 然而躺在他身下的姑娘,却已经脑袋一歪,彻底昏睡过去。 药效起作用了。 裴妄怀沉沉提起一口气,原本紧绷僵直的脊背猛地放松下来。 可那双猩红沉慾的黑眸里却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一手揽住姜今也,一手撑在床榻上,抱着她塞进被窝里。 纱帐被重新挽起,凌乱的被褥被一双大手重新规整。 裴妄怀重新坐在床榻边时,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房间里过于安静。 她沉睡得过于安稳。 仿似适才那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可不是的。 手背上的那滴血,下颌上的那片湿濡,耳根处的那抹热烫,还有他震荡沸腾的心跳,全都在提醒着他。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从未有过的亲密,是真的。 裴妄怀仰首,重重闭了闭眼,喉结来回滚动。 再睁眼时,眼底的慾仍旧未能散去。 他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床榻间少女的呼吸声虽然轻缓,落在他耳中却尤为清晰。 良久。 裴妄怀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收回光,为她掖好被子之后,转身离开。 夜已深。 凝曦院中光亮澄明,熙和一片。 紫苏和桂枝守在廊檐下,虽然心中担忧,却也不敢多瞧多听半分。 直至正屋的门打开,男人高大沉冽的身影被灯笼的光拉长着映照在地面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半隐在阴影之中,透出几分阴鸷。 “侯爷。” 紫苏和桂枝心一惊,连忙低头行礼。 “照顾好你家姑娘,”只留下这一句话,裴妄怀大步离开凝曦院。 —— 翌日。 晨曦微起,日光中灰尘轻舞。 经过一夜,花瓶里的花苞盛放,娇蕊稚嫩,镀上一层珍珠光。 凝曦院正屋里,姜今也幽幽转醒,捂着脑袋坐起身。 少女身姿窈窕,一身素白里衣更衬得肌肤娇嫩。 衣襟宽松,衣领半落,肩头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紫苏听到动静,端着洗漱用具入内,“姑娘,您醒了?” 姜今也脑袋还有些疼,软软地应了声,“嗯。” “我这是怎么了?” “您不记得了吗?”紫苏放下手里的东西,动作利落地挽起床榻边的幔帐。 姜今也仔细回想了下,可脑海中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连不起来。 乞巧节,季羡汎和梁骐然,庆和楼,戏曲...随后的印象便越来越模糊了。 恍惚中她甚至还看到了陈奕白? 还有擎月...? 姜今也猛地回过神,“擎月呢?” 紫苏手里动作一顿,眼神有些闪躲。 “...擎月...在受罚...” “什么?!” 姜今也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踩着趿履往外跑。 “姑娘!姑娘!您还没换衣裳。” 紫苏手忙脚乱,来不及拿别的,直接扯下衣架上的披风,急忙跟着跑出去。 好在凝曦院有专门的廊道连接着主院。 内院与内院之间,倒是没见有多少男仆。 一路小跑,“砰”的一声,主院书房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阿兄!” 姜今也身上披着一件水青色的披风,满头墨色发丝未曾打理,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精致的脸蛋越发小巧。 “阿兄。” 她急匆匆推门而入,每一步都迈得急切。 裴妄怀执笔的动作一顿,墨色晕开,这一整宣纸作废。 他眉目微敛,强压下心中随着这一声“阿兄”而泛起的涟漪,这才抬眸看向她。 这一眼,便瞧见少女跑乱的披风之下那件素白色的里衣。 裴妄怀眸色骤深,开口的声音有些冷,“穿成这样就过来了?” 姜今也一愣,捂紧自己的披风,绕过桌案来到他身边,“阿兄,能不能不罚擎月?” 裴妄怀将狼毫放下,“护主有失,理应受罚。” 这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也是他身边之人始终贯彻的原则。 可姜今也却不觉得昨夜是擎月失职。 “昨夜的事实属意外,庆和楼是正儿八经的戏楼,并非什么烟柳之地,那厢房也是我自己误入的,并非是被歹人掳去的...”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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