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进怀里。 “谢谢你,愿意爱我。” 严寒冬日,有情人也能鸾俦凤侣,成天作之合。 (正文完) 第57章 时渊阿兄的碎碎念 半年后—— 新婚的第二个月, 春末夏初,正是一年里最盎然、最明媚的日子,可姜今也却时常只能躺在床上, 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 此刻的主院正屋里,窗牖微敞, 日光落在花瓶里插着的花枝之上,在妆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姜今也扶着发软发酸的腰在桌旁坐下, 垂眸饮汤。 左右今日无事, 她没有梳妆,一头乌黑长发垂落在后腰处, 脸上未施粉黛却也依旧娇丽精致。 抬起的手腕间,似隐约能看到昨夜某人留下的痕迹。 紫苏和桂枝对视一眼, 各自想起了昨夜值夜时,听到的姜今也娇娇哑哑的骂声。 两人脸颊一红, 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 旁人不知道, 但她们作为近侍, 二位主子的感情有多好她们是清楚的。 前段时间侯爷被圣上外派公干,离京数日对于这对小夫妇而言, 自是思念得紧。 小别胜新婚,这两晚正屋夜里的动静便格外的久。 夫人哭着控诉侯爷的声音就没停过。 两人不自觉抬头去看姜今也的脸色, 就看到她将只喝了几口的汤放下,忍了忍, 终是没忍住,问, “他人呢?” 紫苏答道, “回夫人,侯爷去金吾卫了, 应是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便能回来。” 半个时辰... 姜今也扶着腰站起来,“把东西都撤了。” 话落,她直接转身往内室而去。 紫苏和桂枝想劝她多吃点,但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便没有再多说。 寝间里—— 姜今也直接往墙边挂着的山水画而去。 在那幅画后边,就是被裴妄怀用来放细金链的内嵌墙洞。 她曾许多次看着他打开里边那个木盒,取出细金链,要么锁住她,要么锁住他自己... 总之,狗男人花样很多。 一想到这儿,姜今也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的某些画面,她红着脸,咬了咬牙,直接掀开山水画。 今天她就要把这金链丢了,让他以后想用也用不了! 机关缓缓转动,姜今也毫不犹豫地取出木盒,然而在打开的瞬间,她突然发现—— 木盒里除了细金链之外,还有许多纸张。 已经写了字的纸张。 姜今也一眼便认出,这不是裴妄怀的字迹,而是裴时渊的字迹。 她捏着纸张的手有些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打开木盒是想要干嘛,只捧着所有纸张,坐在桌边,仔细看着。 木盒的纸张还有很多,每一张,都是裴时渊对裴妄怀的叮嘱。 有些事其实裴妄怀本也会注意到的,可裴时渊不放心,还是事无巨细地写下来。 每一张,都是关于她的。 姜今也抱着这一张张纸,低着头,鼻尖一酸,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滚落。 “阿兄...” 成串成串的泪珠滚落,将纸张洇湿。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再也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阿兄...” 她一声声唤着,可没有人再回应她。 千佛寺的那一夜,他阻止了裴妄怀,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消失。 姜今也陡然记起之前的每一次,裴妄怀和裴时渊两个人格互换时几欲炸裂的头痛,她甚至不敢想千佛寺那一夜,裴时渊究竟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些事。 他阴鸷偏执,阴晴不定,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她。 到最后,依旧在为她着想。 姜今也抱着木盒,哭得脱力。 整个人埋着头几乎要往前栽倒,然而在她摔下来的前一刻,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她稳稳接住。 “...阿兄?” 她愣愣抬头,甚至一时有些分不清在自己面前的是裴妄怀还是裴时渊。 裴妄怀心疼得无以复加,抬手为她擦去脸颊上的泪,弯腰将她打横抱回床榻上。 木盒被放在一边,她紧紧环住他的肩膀,“阿兄,你、你...” “再给我讲一讲千佛寺的事,好不好...” 她哭得抽泣,话说得断断续续,可语气却十分肯定。 裴妄怀脱了鞋上榻,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低首在她哭得微红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低声道,“好,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 姜今也抽抽搭搭,听着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告诉她,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直至她哭到累了,眼皮微肿连睁开都不适,才止了哭声,窝在他怀里,在他不断地安抚之下,缓缓闭上眼。 在即将陷入沉睡之前,她轻声呢喃。 “时渊阿兄...到我梦里看看我,好不好?” 第1章 后妈文里的反派亲妈 苏浅摸着退热了的额头,幽幽长叹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儿… 她穿进一本虐恋情深的后妈文中,活得憋屈,死得悲惨,这就是原主的人生缩影。 后妈文中总有会那么一个众人提起会拧眉嫌晦气,十分不可理喻的亲妈,非常不幸,她现在是那个亲妈。 “苏楊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苏楊妈妈你过来一下。” 花了两个小时,苏浅刚接受了现状,便接到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电话。 一句话说完,老师好似上司对下属发布通知一般,不待苏浅回应直接挂断了通讯。 回想起脑中关于这位张老师的记忆,苏浅冷哼,原主可没少被这位老师耍弄。 上辈子没结过婚,眼下突然多了个儿子,身份的转变让苏浅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适应能力强且不服输。 已然是亲妈这个身份,便宜儿子性格再熊,当妈的责任不可避免。 出门前看了眼身上的穿着,苏浅凝眉满是嫌弃,作为时尚女魔头服装设计大师的她,对眼前视觉五五分,胡乱搭配的打扮真是无法入眼。 放下手中的钥匙,苏浅将身上棉麻料子的衬衫撕了个口子,拿起一旁窗帘系绳绑在腰间,显出纤细腰身,裤腿挽起至九分露出脚踝,随手梳起高马尾辫,露出气质天鹅颈。 一番归整下来,苏浅走在街上谁也看不出她是孩儿他妈。 二十多岁的年纪活成了老阿姨的状态,那就是在糟蹋自己。 原主不爱化妆,家里连只口红都没有,她拿起桌上的火龙果切开,用手沾了沾,纯天然的口红便有了。 能当上女二长相自是不差,只是涂涂嘴巴,改了身衣裳,瞬间如同换了一个人。 说来苏浅的穿越并非无迹可寻,她和原主长相一模一样,面对科学解释不了的情况,苏浅暂且当作平行时空来对待了。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苏浅粲然一笑,在哪都得过日子不是? * 幼儿园医务室 苏浅一进门便看到便宜儿子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覆着白布,小脸挤得跟包子似的。 发现妈妈来了,苏楊表情一滞,头转到一旁不去看她。 苏楊生了一双桃花眼,睫毛浓密似小扇子,皮肤白皙透嫰,一头栗色自来卷配上胖嘟嘟的小脸,看起来就像画报上的小天使。 难怪书中原主对儿子千依百顺,惯得不像样子,这小模样生得太好了。 苏浅盯着苏楊没有主动说话,这让苏楊有些不习惯,他转过头不情不愿道:“你怎么来了。” 随后抿了抿嘴语气又有些生硬道:“我上学前不是告诉你药在门口柜子,你没吃吗?” 苏浅嘴角翘起,这小霸王还是知道关心妈妈的。 这时幼儿园老师快步走来,见面第一句便是指责:“苏楊妈妈来了,你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呢。” 幼儿园留过信息的学生家长,在门卫登记便能随保安进来,苏浅进园时并未联系老师。 而这位老师过来没有先和苏浅说怎么回事,也没有道歉,反而指责苏浅为什么没先联系她。 苏浅眯了眯眼睛,眸底闪过冷意,若是其他家长,老师敢这个态度? 真是人善被人欺。 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对此习以为常的儿子,苏浅没有搭理老师,俯身掀开纱布看了看苏楊的伤口。 有一道划伤,瞧着不深,这伤口放大人身上几日便能痊愈,在孩子身上也没什么大碍。 苏浅微微放了心,随即问道:“还有哪里受伤没有?” 苏楊抿嘴摇了摇头,看了眼苏浅身后脸色发青的老师,眼睛里有些迷茫,他怎么觉得妈妈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苏楊妈妈,你这人怎么不讲礼貌,我在和你说话。” 学生家长哪个跟她说话不是好声好气的?苏浅的无视让老师有些恼怒。 “电话里为什么没有说我儿子受伤的事情。”苏浅双手抱臂,语气清冷,轻轻挑起的眉尾,看着有些不怒自威。 老师一愣,这气势是苏楊妈妈?今日打扮得也不一样了。 “他和徐子涵小朋友两个人吵架,不小心受了伤。”老师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苏浅冷笑一声道:“之前我儿子推了徐子涵一下,把人弄哭了一点伤没有,你都叫我来给徐子涵家长道歉,怎么?今儿单是我来了?” 老师脸色难看,她收了徐子涵妈妈送的购物卡,自然要多加关照徐子涵。 之前她算准了苏浅性格懦弱会道歉了事,所以把双方家长叫来,意为给徐子涵家长卖个好,显得自己特别重视徐子涵。 她没想苏浅会拿这事出来说,更加没有预料到苏浅的反应。 “去把人叫来,有些事我跟孩子说不着,得和家长谈。” 苏浅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张老师下意识听从,转身之后反应过来,随即还想劝两句:“苏楊妈妈,小孩子玩闹…” “看来徐子涵妈妈的购物卡价值不菲,让老师这般面面俱到,不如咱们先找园长算算里面有多少钱?” 张老师话说一半,被苏浅堵回去了。 徐子涵妈妈给老师送礼苏浅知道,原主当时也想送,后来因手头没余钱作罢。 话说到这份上,张老师不好再说什么。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声响,张老师带着气走了,同时心里忍不住嘀咕,苏楊妈妈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医务室只剩下苏浅母子俩。 “告诉妈妈是怎么回事。”苏浅坐在病床前柔声问着。 “告诉你有什么用。” 不怪苏楊这般态度,因为原主通常都是被别人说得面红耳赤,到最后有理也说不出一二来。 “以后任何事情,只要你没错咱们就不道歉。”苏浅盯着苏楊的眼睛极为认真地说。 苏楊压根没指望苏浅给他出头,话也不想说。 沉默了片刻,发觉母亲一直盯着自己,眼中是从没有过坚定的目光,苏楊想了想,最后开口说了事情经过。 小孩子之间的矛盾不似大人钩心斗角,更多是直来直去鸡毛蒜皮的小事。 按苏浅所想,事情起因是徐子涵说苏楊偷他橡皮,苏楊没有偷自然不承认,两人吵了起来。 别看苏楊才五岁,原主性子刻薄的母亲有时也会被他顶得说不出话。 第2章 窝囊亲妈要崛起了 徐子涵说不过苏楊,气得丢铅笔,铅笔从桌子上弹起打到了苏楊额头。 “我没有偷,这回我也没有错。”苏楊再一次强调自己没错。 原主以前每次不管苏楊占不占理,她都会说我家孩子也有错,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你没错。”苏浅给苏楊盖好被子,接着道:“妈妈也不会对他们道歉。” 苏楊低垂着眼眸羽睫轻颤,显然不怎么相信。 没过多久,老师领着住在附近的徐子涵母亲过来了。 “你儿子的医疗费和营养费五千块够不够?” 一见面,徐母便以钱压人。 身穿ES最新款裙装,脖间带着的金项链如拇指粗,耳饰是两颗大方钻,手指带着圆钻戒。 徐子涵母亲浑身上下,充满恨不得全世界知道她有钱的气息。 与苏浅说话时,扬着下巴斜眼瞧人,很是高高在上。 见徐母这般气焰,苏浅心里火上来了,横格抽屉下有个水果刀,她拿出手在手中转了两下。 刀尖儿对着徐母,苏浅冷冷道:“伤口长一厘米,鉴于孩子皮肤比较嫩,换算到大人身上双倍,两厘米的口子在你脸上,五千够不够?” 徐母被苏浅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下,那一瞬间她觉得对方的刀会飞过来。 苏浅嗤笑一声:“真是没有幽默,你刚刚在和我说笑,我回的不好吗?” 脸上笑容微敛,苏浅慢条斯理道:“道歉,让徐子涵过来跟我儿子道歉。” 徐母一下子就炸了,看到外面路过的保安心里有了底气,拍着桌子向前一步道:“凭什么让我儿子道歉,我家孩子不会说谎,我告诉你可不是受伤就有理!” “幼儿园课堂有监控,事情前因后果都有记录,看看就知道了。” 相较于徐母的燥怒,苏浅格外淡定。 苏楊在一旁看着,他妈妈真的不一样了,以前早就对芦花鸡说对不起了。 芦花鸡是苏楊给徐母取的外号,因为她说话节奏跟楼下牛大爷养的芦花鸡叫声一样,都是咯咯哒咯咯哒。 “好,看就看!”徐母气势汹汹往监控室走去。 张老师紧随其后,她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听说受伤的是苏楊,那提起的心一下就放下了。 苏楊妈妈很好说话! 上次苏楊和别的小朋友打架,拇指被划了个口子,也没见苏楊妈妈怎么样。 不知怎的,这回像炸庙了一样。 张老师擦了擦额头的汗,嘴里喊着子涵妈妈慢些走,小心楼梯,一路殷勤小跑跟了上去。 苏浅摸了摸儿子的脸蛋道:“睡一觉吧。” “苏浅,这回你不许道歉。”苏楊今天还没有午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很少叫苏浅妈妈,更多时候都是苏浅苏浅的直呼姓名。 “好。” 听到苏浅肯定回答,苏楊抿嘴笑了,脸颊有道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他缓缓闭着眼,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强撑着耷拉下来的眼皮道:“徐子涵是讨厌鬼,我没偷橡皮,那块橡皮我觉得好丑,他妈妈会不会打你?” 困极了的苏楊终于有了几分孩子气,说话不再像个大人似的。 “不用担心,妈妈都能解决” 苏浅说完,苏楊抵不过困意进入了梦乡。 嘴角微微向上的苏楊睡得很安心,瞧着这便宜儿子苏浅有些出神,回忆脑中的过往,原主母亲当的很失败,总是让一个五岁的孩子跟着操心。 低头亲了下苏楊的额头,苏浅笑了笑,熊孩子乖巧起来还挺讨人喜欢。 这些年来,原主根本拿孩子没办法,家里的事情都是可着苏楊的性子。 苏浅用手背蹭了蹭儿子的脸颊,臭小子,你这一家之主的地位要还回来了。 * “你是小偷!”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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