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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漆黑眸子里蕴着温柔的光亮。 他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抚了抚,声音不似平时那般冷沉,“没事。” 他笑了笑,“你看阿兄,现在不是好好的?” 闻言,姜今也顺着他的话,当真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他看着确实没什么事,可她心中总有些不太放心。 但裴妄怀不愿说,她再问也问不出个结果。 想到这儿,姜今也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嗯,”他推开正屋的门,吩咐一旁的桂枝准备好洗漱用具,这才看向她,“早些休息。” “阿兄也是,”姜今也朝他嫣然一笑,转身直接回了房间。 夜已深,男人离开凝曦院的背影挺拔却又寂寥。 —— 翌日一早,姜今也又去了趟郡主府,把经书送给林远舒后,在郡主府用过午膳才回到侯府。 一进大门,她就把桂枝和紫苏都打发回凝曦院,自己则是穿过回廊绕过月门,来到后院的书阁。 这永定侯府里边,有两处藏书比较多的地方。 一处是裴妄怀主院里的书房,还有一处便是这后院里的书阁。 书房大多时候是裴妄怀在用,而书阁里大多放的是典籍和平日里比较少用得到的书册,每月定时有人会来搬书晒太阳,以防书虫滋生。 姜今也心头的疑惑和担忧并未随着裴妄怀昨夜那简短的几句话而打消,但她非医者,一不懂号脉,二没有任何病理基础。 想要知道些什么,也就只能自己查了。 侯府的书阁是一座二层的建筑,不算很高,但一楼到二楼,皆竖排并立着许多书柜,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圈书柜就绕着内部的格局而建。 书阁藏书众多,一走进来,就能嗅到淡淡的墨香味。 在侯府这么多年,这书阁姜今也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幼时功课没做好时,裴妄怀会罚她抄写古籍,那些古籍便是在书阁拿的。 因为这里与自己受罚有关,因此姜今也并不是很喜欢这看起来沉重又肃穆的书阁。 但许是因为许久未来,许是因为今日天气晴好,日光透过窗牖映照在一排排书柜之上,拉扯着在地上落下些许斑驳的剪影,姜今也倏然觉得,这书阁安静得过分美好。 但她没忘记自己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书阁里的书都按照严格的分类码放,姜今也想找的古籍在二楼最靠里的位置。 她想看看书中是否有关于双重性格的记载。 上到二楼,窗户透进来的日光更好。 姜今也顺着两侧书架的排名目录,一边看一边找,终于在书架的倒数第二排里边,找到了医书类别。 书籍不能带回凝曦院,不然要不了几日就会被裴妄怀发现。 因此姜今也就只能在这书阁的椅榻上坐下,仔细翻阅。 书阁的医书不多,但对于姜今也这种外行人来说,想要看懂其中的意思,难度不小。 因此她接连好几日,除了用膳之外,人就是沉浸在这书阁里。 好在裴妄怀最近刑部事忙,便也没注意到她时常偷偷摸摸来这书阁。 三日后,姜今也垂眸丧气地从书阁走了出来。 那些古籍之中,对于双重人格的记载少之又少。 为数不多的几句话也都是一两笔带过,没有病因,也没写会否影响身体。 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姜今也并未放弃,转念一想便觉得自己与其去看晦涩难懂的古籍医书,倒不如直接找大夫问一问。 侯府里有府医,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找外边的大夫比较妥当。 她瞬间想到东市的寿康堂。 翌日,一辆马车从侯府门前缓缓出发。 寿康堂是京中较为出名的医馆,东家姓陈,世代行医。 为了方便起见,姜今也出门时特意梳了个以前不常梳的发髻,又戴了帷帽。 陈家父子心善,寿康堂里的药也是寻常百姓用得起的,因此医馆的生意非常好。 不过今日医馆里的人不算很多。 姜今也到时,正好碰上另一辆马车,也徐徐停在门口。 两辆马车就这么一前一后堵在门前。 须臾,那边马车里才传来一道男声,是吩咐身边的小厮,“将马车停到后门去。” “是,”小厮应了句,驾着马车小心翼翼转了个弯,往寿康堂的后门而去。 姜今也小声问紫苏,“那是谁?” “奴婢不知,”紫苏摇头,“不过适才听伙计的意思,应是寿康堂陈公子的马车,大概是刚从郊外采药回来的。” “嗯,”姜今也没太在意,扶着紫苏的手就从车上下来。 医馆前堂,伙计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空气之中散发着淡淡的药材香。 闻着令人安心。 主仆二人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仅等了一刻钟左右,便轮到她们了。 只不过,在伙计引着她们进入内堂问诊区时,老陈大夫许是因为坐诊时间久了需要休息,起身直接入了后院。 而接替他为姜今也看诊的,正是小陈大夫。 第26章 那双冷淡清润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阴鸷森黑的光 医馆前堂的柜台前,伙计们正在整理药材,绕过柜台往里走,便是等候区,再往里走,才是问诊区。 一屏风相隔,将外边其他人的说话声都隔绝开。 只余缕缕药香,轻轻环绕。 姜今也面上带着面纱,抬眸看向面前这位年轻的大夫。 陈奕白,寿康堂的少东家。 瞧着十分年轻,约莫双十之龄的模样。 她心里有些打鼓,因为要问之事涉及到裴妄怀,她慎之又慎,怕这位年轻的大夫医术不够精湛,不够博文广知。 许是因为姜今也进来后一直没开口,他从一堆药材中抬起头来,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姑娘难以开口,是否有难言之隐?” 他这话是出于医者对患者的关怀。 尤其是年轻女子,在男医者面前,对妇女之症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听到他的话,姜今也倒是回过神来。 她没再犹豫,在诊桌前坐下,“实不相瞒,今日小女来,并非是为自己寻医。” 闻言,陈奕白放下手中的药材,“可是患者不良于行,不便来医馆?” “不是,”姜今也摇头,在心中斟酌了用词之后,才继续说道,“是小女的一个朋友,他最近一段时日有些奇怪。” “身体上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他一个人却有两副性情,与原来的性格截然不同。” “这两个人格,会不同时间里在他身上出现,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听到姜今也的话,陈奕白笑了笑,“人都有多面性,姑娘是否多虑了?” “不是的,”姜今也急急解释,“他与别人不同,两个性格就像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颜色一样,泾渭分明。” 见她语气认真还有些着急,陈奕白收敛了笑容,语气也认真了些,“姑娘莫急,慢慢说。” 姜今也抿了抿唇,“他性格的转变,伴随着头疼和头晕,我担心这双重性格,是否会对他的身体有不好的影响。” 这便是她从始至终最担心的问题。 其实经历过一世,到如今,无论是裴妄怀还是裴时渊,在她心中都是至关重要的人。 但他们性情截然不同,书房那次陈叔的劝解,看似是开导了她,实则在她心中种下了更深的担忧。 他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长年累月这样的折腾。 话说到这儿,陈奕白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位姑娘并非是玩笑之语。 “姑娘所言玄之又玄,听着却不像是为医者所能解决的。” “不是的...”姜今也急得直接取下面纱,手搭在桌上,直言道,“我担心这双重性格的变化,是否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影响,我...” 陈奕白错愕地看着她,显然没预想到她会取下面纱。 少女那张精致明媚的容颜就这么放大着出现在他面前,让人不想注意都难。 他轻咳一声,侧过头,没有继续直勾勾盯着看。 “陈某明白姑娘的意思。” 听到他说明白,姜今也松了口气,又听到他道,“姑娘所言,以往医书上确实有所记载,只是此症罕见,医书所载不过寥寥几笔。” “若是姑娘不介意,陈某有几个问题需要问得仔细些。” “您请说。” “姑娘适才所言,两个性格截然不同,他们互相可知彼此的存在?” 姜今也郑重点头,“知道的。” “可曾有过想要独占这具身体,让另一个性格消失的行动?” “这...”姜今也犹豫着摇头,“没有。” 裴妄怀这双重性格是何时有的她目前不知,但至少从她重生的那一刻起到现在,确实没有出现小陈大夫所说的这种情况。 “那这两个性格,可曾表现出互相的羡慕、又或者是互相厌恶排斥?” 姜今也再度摇头,“这个...暂时还没注意过。” 话题已经聊到这儿,陈奕白显然也对她口中所言的此种症状有了些兴趣。 他正色道,“行医讲究对症下药,如今姑娘对这位朋友的情况尚不完全了解,陈某的建议,是需要再观察观察。” 观察两个性格之间对彼此,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又或者,若是姑娘好友方便,可带她一同前来寿康堂。” 姜今也是未出阁的姑娘,瞧她这一身装扮,定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 陈奕白下意识以为她口中的好友,是同为女子的闺中密友。 医生看病,自然是病患在跟前,望闻问切,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但这话落在姜今也耳中,却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裴妄怀是不可能跟她一起来的。 那就只剩一个方法了。 她需要先试探出裴妄怀和裴时渊对彼此的态度。 想到这儿,她心中倏然豁然开朗,“多谢小陈大夫指点。” 虽然没有找到直接的解决方法,但好歹知晓该如何努力了。 少女原本还紧蹙着的秀眉舒展开,眼底明显有了希望,眸色晶亮,格外好看。 陈奕白收回视线,缓缓勾唇一笑,“姑娘为好友如此奔走,她若是知晓,必定会很感动。” “若是你还不放心,陈某可先开一副安神定息的药帖,你照着抓药便可。” “如此,那多谢小陈大夫。” 陈奕白执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下药方,递给了她。 转身要离开坐诊区之前,姜今也回头来看着他,“今日之事,还请小陈大夫替我保守秘密。” “这是自然,”陈奕白点头,“陈某学艺不精,未能给姑娘解疑,还请见谅。” “不浅不浅,小陈大夫博文广知,是我该多谢你才对,”姜今也笑着挥了挥手里的药帖,带着紫苏离开寿康堂。 —— 夏日荷莲,映盛而开。 六月二十四,观荷节。 傍晚时分,侯府掌灯。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永定侯府门前,裴妄怀刚进宫面过圣,一身玄黑色织金锦袍,衬得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愈显高大。 门前阑珊的光亮之中,男人长腿一迈,跨过地栿。 一旁的陈叔迎了上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裴妄怀太阳穴骤然一阵发紧。 随之,裴时渊的声音忽近忽远出现在脑海之中。 他猛地顿住脚步,垂眸低首,用手狠狠揉住太阳穴,想止住这一阵晕眩。 然而再抬眸时,那双冷淡清润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阴鸷森黑的光。 下一瞬,他听到陈叔说道,“侯爷,小姐邀您到明湖旁赏荷饮酒。” 第27章 姜今也,我是裴时渊,不是裴妄怀 赏荷饮酒? 裴时渊眸底的光越发凌厉。 原来他不在时, 小也对裴妄怀这么好? 太阳穴两侧的疼痛逐渐散去,裴时渊直起身。 他依旧半敛着眸子,视线之中, 是裴妄怀今日出门时所穿的那一身织金锦袍。 玄黑色打底。 是他极厌恶的黑色。 可却是姜今也如今用来分辨他们二人的方法之一。 裴时渊唇边勾起抹冷笑,一个念头倏地由他心间而生。 “侯爷?” 陈叔见他没有回答, 又重复了一遍,“小姐邀您到明湖边赏荷饮酒, 就在饮膳楼。” 裴时渊微微颔首, 沉默着不发一言,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观荷节在大启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大节, 多是那些世家贵胄立此名目以用来取乐罢了。 但明湖里的荷花却确实值得一赏。 姜今也以往对观荷节没什么兴趣,可今年却一反常态, 甚至约裴妄怀出门赏荷。 一想到这儿,裴时渊眼底的偏执冷森一闪而过。 饮膳楼在东市连接着康宁坊的位置, 此处是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侯府的马车就停在饮膳楼门前。 有伙计迎上前, 将裴时渊引上了三楼的一个厢房门前,“侯爷, 就是这里了。” 许是听到了饮膳楼伙计的声音,裴时渊推门入内时, 姜今也正好站起身。 看到他,她漂亮的眸子弯起, “阿兄来了!” 裴时渊冷厉的目光扫过自己玄黑色的衣摆,将眸中那些阴寒偏执收起, 语气尽可能放缓, “怎么想起要来赏夜荷了?” 姜今也不觉有异,拉着他来到窗边的椅榻上坐下, “阿兄这段时日忙于公务,咱们兄妹二人许久没能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正好今日是观荷节,就想着和阿兄一叙。” “我还给阿兄备了荷花酿,”她笑得开心,拍了拍胸口,“今夜这一顿,我来买单。” 裴时渊视线落在她面容上,紧紧盯着她唇边那抹粲然的笑。 原来,她和裴妄怀相处时,是这般模样? 开心,快乐,笑容就没下去过。 心头倏地聚起一阵难言的辛涩,夹杂着难有突破口的愠怒。 男人握着白玉杯盏的手逐渐用力,手背上青筋微突。 就在杯盏即将被他捏碎的前一刻,一只柔白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阿兄,你怎么了?” 裴时渊猛地回神,唇角勾了勾,“没什么,在想刑部的案子。” 他端着杯盏仰首,将杯中的荷花酿一饮而尽。 锋利的喉结来回滚动,将心头那股燥闷强压下。 姜今也目光紧随着他,看到他不用自己劝就开始喝酒,心中大喜。 之前在寿康堂,得陈奕白指点,她陡然明白过来——眼下更关键的是,是要探明白裴妄怀和裴时渊对彼此的态度。 今夜观荷节,只不过是她找的由头罢了。 若是正经问,裴妄怀必然不会告诉自己,她只能出此下策。 灌醉他,套话。 这般想着,姜今也也拿起桌上的白玉杯盏,指尖攥紧,垂眸小口小口地抿着。 两人一时之间无话,裴时渊默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要再举起时,目光扫向身旁的少女。 她今夜一身藕粉色的薄纱裙,发髻上缀着荷花步摇,低头的瞬间,步摇轻晃,在厢房明亮的烛火下晃出莹润的光。 裴时渊动作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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